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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微烫的热水在俞安胸口处荡漾,他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应有初那猩红难耐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到应有初为他情动的表情,他内心就越能得到满足。
  俞安握着应有初湿滑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把着他肩膀坚定的坐了下去。
  次日,一阵啼哭声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俞安。
  应有初在外面抱着颗颗哄了好久都没哄好,喂他奶也不喝,各种方法都试遍了都不好使,听着哭声开始变得嘶哑,无奈之下只好抱着来找俞安了。
  俞安昨日也哭了好久,现在眼睛还是红肿的,坐起身的刹那他微微蹙起眉头,真是太久没做了,某处传来的异样感都到了他无法忽略的程度。
  “安安,怎么办?我不过是走了五天而已,颗颗好像不认识我了。”应有初委屈的将颗颗放到俞安怀中。
  “不会的,等会儿你多抱抱他就好了。”俞安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嗓音,听得他都一愣。
  应有初连忙倒来温水给他润喉,伺候完他喝水,这会儿躺在他怀抱里的颗颗已经不哭了,握着他的衣角小声的抽吧着。
  俞安轻柔的擦去颗颗脸上的泪珠,点着他的小鼻头逗弄,“瞧给你委屈的,阿爹不是在这儿吗?”
  颗颗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用嘴追随着俞安的手指,小嘴不停地吮吸。
  “相公,颗颗饿了,你去装点奶过来。”俞安坐在床上指挥着应有初。
  等应有初回来时,不仅把颗颗的口粮带来了,还打了一盆热水进来给俞安敷眼睛用。
  颗颗现在又大了点,知道用双手抱住自己口粮了,就是奶瓶太重,他还抱不动,俞安便用一只手扶着奶瓶,让他顺利喝到奶。
  俞安抱着颗颗,应有初就从后面环住他,给他敷眼睛,他靠在男人的右肩上,享受着顶级待遇,等敷完眼睛颗颗奶也喝得差不多了。
  应有初放好奶瓶,把颗颗从俞安怀里抱出来,“安安,你再躺着休息会儿。”
  他昨天将人折腾狠了,应财养的鸡都打鸣了他们才堪堪睡下,然而他们想休息,颗颗却不乐意了,刚离开俞安的怀抱他就开始假哭,最后只能放在俞安身边才不闹。
  俞安躺在床上听着耳边父子两人的互动,欣慰的闭眼打算再休息会儿,可是没多久就听到一连串的屁声。
  俞安睁眼,“颗颗拉臭臭了?”
  “应该不是吧,我在给他做排气操呢。”说着应有初将颗颗两条小腿往上一撅,接着“噗”的一声传出来。
  “……”
  八月十三日,临近中秋,应有初听到宫里传出的一个消息,皇上要修一座朝天观给新来的张天师当寝殿。
 
 
第112章 
  大越南下本是多雨之地,今年却不曾下一场大雨,民间一直都有“三月无雨旱风起”的说法,南下也如传言般干旱到秋季。
  好在往年雨水充沛,南下地区的百姓靠着往年积累的淡水湖泊也能浇灌庄稼,只是不免为来年而忧心,百姓都指着地里的庄稼过日子,要是老天爷一直不下雨,那就是断了他们全家的命。
  因此在这段漫长无雨的日子里,百姓们整日惶恐,求神拜佛,祈祷上天能早日降下甘霖,恰逢这时,一位张姓道士行至此地,身穿白衣道袍,续着长须,清瘦的身形更显得他仙风道骨,身边还跟着两名小道士,妥妥隐士高人的模样。
  老百姓请他开坛作法求雨,张道士掐指一算便预言道:“天将大旱,河水少,五谷不收,后临蝗灾,百姓无所食。”
  百姓大惊,忙问破解之法。
  张道士换了个方位作法,叽里呱啦的念了一通咒语,睁眼微笑道:“北出紫气,吉庆之相,必有祥瑞降临,此仙兽一出,必定兆水成丰收。”
  百姓对张道士的话将信将疑,可心中总算有了个盼头,每日都期盼着上天能早日降雨。几日后,忽有乌云遮日,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家家百姓出室在雨中欢庆。
  张道士也因此成名,名声越传越大,惊动了当地知府,知府听小道消息知道当今圣上喜得祥瑞,又将此事联系在一起,立即上书奏报。
  而后皇帝召见张道士,询问他具体祥瑞是怎样的,张道士答曰:兆水仙兽,形似鹿非鹿。
  皇帝大善,将张道士留在京中,封为监天司,修葺朝天观为其所用。
  从秋猎出现白鹿开始,再到张道士被皇帝重用,这些事情进展得过于顺理成章,就像是背后有只手在推动着这些事情的发展,不得不让应有初怀疑是否有人操控着这一切。
  不管有没有幕后之人作为推手,这和应有初他们无关,他都没资格上朝,操那份心干嘛,不如回家好好陪家人过中秋。
  大越的中秋节还算人性化,不仅有两日假期,还有二两的银子作为补贴,钱虽然不多,但总归是一份心意。
  应有初秋猎时得皇帝赏赐,秋猎后赏赐就从宫里送到他家宅子里了,总共两次的赏赐,除了一些寻常的珠宝玉器外,还有五百两现银。
  之前俞安还在为银子的事发愁,害怕南宁铺子挣的钱不够他们在京中开销,转头应有初就得了赏赐回家,这让应有初得瑟了好一阵子。
  中秋佳节家家团圆,应家也弄了个家宴,他家亲缘淡薄,往年都是他们三个人过中秋,不过今年不一样了,添了个颗颗,变成四口之一下热闹不少。
  像罗平家,中秋家宴一共有三十多个亲戚,大家族规矩繁琐,流程又多又杂,苏楠从好几天前就开始着手操办,好在他是羡仙院出来的头牌,对各大宴会还算精通,又懂人情世故,这场家宴办得有模有样的,罗母对这个儿媳也逐渐满意。
  罗父是个漕运官,一到节日少不了各大码头的家主送礼,如今正是秋风起蟹正肥的季节,他家收到的螃蟹吃都吃不完,正好就便宜了应家。罗平送来两筐大闸蟹他们也吃不完,就分了一筐给下人。
  俞安和应财还是头一次吃螃蟹,面对这八条腿的大虫子他们无从下手。应有初十分自觉的担任起给他们剥螃蟹的任务。
  俞安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螃蟹上来回翻动,一边熟练的拆卸出蟹肉,一边给他们讲解螃蟹的什么部位不能吃。
  “哇,相公你好厉害呀,你怎么什么都懂呀?”俞安发自内心的夸赞着他,“相公你是怎么知道如何剥这蟹的呢?”
  应有初拿剪刀剪蟹腿的手一顿,猛然想起自己穿到大越好像也从来没吃过螃蟹。
  “哦,我在别人宴会上吃过一次。”他瞎话张口就来,完了后觉得不够彰显他的厉害之处,继续说,“我看一眼就会剥了。”
  “是吗?那相公简直太聪明了。”俞安看着应有初那尾巴都要翘到天上的表情,眼里带着笑意的夸道。
  没一会儿,一只大闸蟹就被他拆卸得干干净净,他将装满蟹肉和蟹黄的小碟子递给了应财,让长辈先吃。
  接着应有初在俞安的一声声赞美中迷失自己,不停地为俞安和应财两人剥蟹,自己却没来得及吃上一口。
  等应有初反应过来时,已经有四只螃蟹落入俞安的肚子里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在俞安疑惑的眼神中洗手,“你不能再吃了,螃蟹性寒,吃多了容易生病。”
  俞安放下筷子意犹未尽的“哦”了声,应有初看着俞安乖巧的模样,“喜欢吃蟹?”
  俞安点点头,比起吃蟹,他更喜欢看应有初为他剥蟹的过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处理着蟹壳,看着就十分赏心悦目。
  吃过饭后,晚间他们一同在亭中赏月,夜色静谧,清冷的月光撒在庭中,映出婆娑的树影。
  前两天下了一场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应有初拿了一件披风给俞安披上,俞安拢了拢披风将怀中的颗颗一起包裹起来,颗颗安全感十足,在他怀里纯真的笑着。
  应有初紧挨着俞安坐下,偶有一阵风吹过,池塘里种的稻香袭来,他揽着俞安的肩头舒服的眯了眯眼。
  这样温馨的夜晚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们在桑定村的日子了,那时候他未考取功名,家里的主要收入还是靠着俞安卖布。
  那会儿俞安不让他晚上看太久的书,怕他看坏眼睛,在这娱乐设施匮乏的朝代里,闲暇下来的应有初很喜欢坐在院子的小亭子中,和俞安相拥在夜里,两人说着家常话。
  “安安,你还记得我们在桑定村时也喜欢这样看月亮吗?”应有初望着皎洁的月亮感慨道。
  然而俞安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身上,而是在他怀中的颗颗上,他一边逗弄着颗颗,一边敷衍的回答着应有初的问题:“记得的。”
  应有初又说了几句话,俞安只是嗯嗯哦哦的回着,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俞安怀中的小崽子,他在忆往昔,结果这两人却在一旁笑嘻嘻,完全不拿他当回事。
  受到冷落的应有初转过身去,看着石桌上摆放的时鲜的瓜果和月饼,中秋这天月饼要分而食之,寓意着家人团圆,所以用在家宴的月饼都特别大一个,大概是应有初两个手掌大,他们又刚吃完饭不久,一个月饼根本吃不完。
  应有初将月饼切出三个小块,分给俞安和应财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小块,意思意思就行。大越朝的月饼种类没有现代这么丰富多彩,基本都是五仁馅的,寓意五谷丰登。
  很凑巧的,五仁馅是应有初最讨厌吃的月饼之一。
  “还剩下一大半的月饼没吃完。”俞安看了一眼桌上的月饼,“这已经是我买的最小的一个了。”
  应有初一口吃完手中的月饼,口齿不清道:“没事,留着明天早上吃就行。”
  俞安好笑的看着应有初,他们夫夫生活这么多年,他一眼就看出应有初不爱吃这个馅儿的月饼,打趣道:“那明天相公吃吗?”
  应有初摇了摇头,赶紧喝口水压一压,“不吃。”瞅了一眼在俞安怀里玩口水的颗颗道,“以后吃不完留颗颗吃。”
  颗颗:……
  “就算颗颗长大了也吃不完这么多,你们多给我生几个孙子孙女就吃得完了。”应财看着天上的圆月说道。
  应有初看着桌上的月饼,怕是还得生七八个才吃得完,想到生一个孩子前前后后他基本要禁欲一年左右,于是他把颗颗从俞安的怀中拔出来,交给应财,“爹您先带好这一个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离开俞安怀抱的颗颗不满的“啊”了声,应有初掐了掐颗颗的小脸,然后颗颗嘴里的口水就流到了他手上。
  脸蛋被掐红的颗颗瘪着嘴就奶声奶气的哭了起来,想用哭声引起俞安的同情,两只小手朝俞安伸去却被应财抱着起身哄道:“哦哦,不哭哦,你爹爹坏,咱们不跟他玩哦。”
  应有初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远去的颗颗,心想:没错,你爹爹坏,少跟我玩,所以今晚你和爷爷一起睡吧。
  这晚没了颗颗来分散俞安的注意力,应有初成功的和俞安在亭子中忆完往昔在回到床上忆往昔。
  过完中秋,应有初又回到翰林院上值,自上次他们去秋猎后,翰林院的侍读和其他的同僚都在有意的排斥他和罗平。
  但他和罗平被严老破例允许在南书房行走,大家对他们的排挤不敢太过分,就连作为他们顶头上司的侍读,明面上也得礼让三分,只敢隐晦的让应有初多抄点书籍出出气。
  南书房是清要之地,能入则以为荣,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进不去的地方,就这么便宜了这两个新科进士是他们怎么都想不通的事。
  严老允许应有初和罗平两人行走南书房是经过多方考虑的,应有初在秋猎时能得皇帝两次嘉赏,说明了他能力过人,懂得如何讨皇帝欢心,临场反应也不错。
  而罗平则是因为他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才学斐然,再则就是他在皇帝面前做的那首诗,深得皇帝的心。
  不管怎么说,这两人都是严老看好的苗子,当初他们一同去秋猎随行就没让他失望,如今好好栽培一番,能堪大用。
 
 
第113章 
  八月底,皇帝秋猎的随行记录应有初他们已经整理成册,交给侍读查看后方可放进表章库储存,表章库类似于一个皇家档案室。
  “这么快就整理好了呀?我看小应大人每日上值都十分清闲,和罗修撰有说有笑的,以为这言事录还要等好一阵子才能做好呢。”侍读面带笑容,晦暗不明的说着。
  应有初丝毫不意外侍读会这么说他,毕竟侍读老阴阳人了。
  “侍读大人言重了,罗修撰与我一同随行秋猎,这言事录自然要和他仔细对一对,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万不可出任何差错。”他端着手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说。
  侍读随意翻动着他交上来的言事录,皱紧眉头神色凝重,片刻后,“小应大人也知道不能出现什么差错,那这二日辰时至申时为何上面没有具体记录?”
  应有初翻到自己记录的那页,指着某处道:“下官记录了的,这段时间是皇帝和严老等人在御帐议事。”
  侍读一噎,但还是不打算放过应有初,将言事录拍到他怀里,完全不讲道理的说,“语焉不详,拿回去重做!”
  应有初手指攥着纸张,微微泛白,和侍读较劲道:“敢问侍读大人何处不对,下官愚钝,还请您指正。”
  皇帝和大臣议事,他一个小小的七品编修还能冲进去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成?侍读明摆着就是存心找茬。
  侍读冷哼一声,“这种事还要我教吗?是你随行还是我随行?这点事都干不好还脸随行狩猎。”
  应有初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笑容道:“是,下官这就去修正。”
  说完他便退出侍读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将打回来的言事录“啪”的一声丢在案桌上,埋头看书的罗平听到动静抬头。
  “怎么了?你不是去交言事录了吗?怎么又原封不动的拿回来了?”罗平问。
  应有初递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罗平便知道他们做的言事录没有过侍读那关。
  “哪里不妥?”
  应有初长叹一口气,“哪哪都不妥,可能是我这个人更不妥吧。”
  罗平小声的说,“秋猎随行的名额原是他的,被我们抢了去,他心中肯定不平,现在刁难我们也正常。”
  安慰完应有初,他又说,“他可有说什么地方不对,我们也好重新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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