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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这段时间是他短暂的生命里,最快乐惬意的时光了,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死,也不用担心被主子派去刺杀一位好人。
  侯府里的其他丫鬟小厮见了他,也对他多有几分尊重。
  平时侯爷派他去办的事情,看似鸡毛蒜皮,而他却在其中悟到了许多道理,常常感觉自己前十几年都白活了。
  如今,国公爷给主子送暗卫,主子却让他自己作决定,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信任。
  想到在没有口腔里那一颗随时可能毙命的毒药,想到在侯府的日子,他定了定心神。
  他心里也明白,他只有一个人,分身乏术,侯爷的身份贵重,他总有疏忽照顾不到的时候。多两个暗卫也好。
  于是,他便对着那两个暗卫抱了抱拳,“二位兄弟,并非是我暗一无容人之量,但若是想要留在侯府,保护侯爷,二位可愿与我切磋较量一番,赢了我便留下,日后也莫要有嫌隙,大家都是兄弟。”
  那两个暗卫的性子也爽利,他们是后来者,接受教考,也是理所应当的。
  “暗一兄弟尽管出招,你只一人,我们便也一对一单挑。”
  暗一礼貌性的抱拳,然后迅速拔剑,对方一人也迅速拔出武器格挡。
  祁秋年有点无语,也有点好笑。
  习武之人解决问题,都是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不过这样也好,打着打着,不就熟悉起来了吗?
  他朝着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大声说道:“你们打归打,可别把我侯府的设施设备损坏了。”
  特别是屋顶上的太阳能发电机。
  天气热起来了,祁秋年还琢磨着要把空调装上呢。
  暗一和另外一个暗卫打着打着,却还分了心思回复他的话。
  “是,侯爷,我们不过是切磋而已,点到为止,定然不会损坏侯府的一草一木。”
  战国公也看了一眼,“你这暗卫的身手确实不错。”
  想到这是被汝阳云家派来刺杀祁秋年的,结果却被祁秋年收编了,战国公也是佩服至极,这人是有什么魔力,连仇敌的暗卫都能收为己用。
  “就他们这还得打一些功夫呢,咱先进去坐坐。”战国公评判了一会儿两人之间的功夫。
  祁秋年莞尔,这明明是他的府上,怎么感觉国公爷这会儿反客为主了呢?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这样的性子。
  祁秋年亲自带着他们带去内院。
  “今天叫几位过来,也没别的大事,就是这市面上的糖价太高,本侯又要想办法整治这糖的价格了。”
  晏云澈侧目,显然是已经知晓了,“你打算如何做?”
  战国公又是一阵嚯嚯哈哈的笑声。
  “先前就听闻,侯爷整顿了纸张的价格,书籍的价格,还有琉璃的价格如今也降下来几分,怎么?侯爷如今又要把魔爪伸向糖霜呢?”
  他之所以一步猜到是糖霜,而不是红糖,那是因为红糖,属于普通老百姓也能偶尔买得起的东西。
  但糖霜却不一样。
  祁秋年略带奸诈地点了点头,“我有一个法子,可以直接将红糖变成白糖,跟霜糖有些区别,但那区别不大,损耗只有两成左右。”
  这下晏云澈都有些惊讶到了,“直接用红糖变白糖?”
  而且将价格低廉的红糖变为昂贵的白糖,损耗竟然只有两成左右。
  这无疑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了。
  可他也知道,祁秋年要整顿糖霜的价格,必然不会将这白糖的价格卖得很高。
  又是想要造福百姓?
  这祁秋年真不是佛祖派下来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吗?
  祁秋年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如果这法子用得好的话,或许达到一层的损耗,都有可能。”
  战国公却有点儿难为情,他今天是不请自来的。
  “小侯爷,你这红糖变白糖,这法子让老夫这个外人瞧见了,这了合适吗?”
  祁秋年也学着他的模样哈哈大笑,“国公爷就不要说如此见外的话了,难不成您还会偷我的方子吗?即便是国公爷也想要做这门生意,直接与我说一声便是。”
  这法子,总共日后是要传出去的。
  这话说得,老国公心情舒畅,看向祁秋年的眼神,已越发地欣赏了。
  至于老皇帝给他的叮嘱,他早就扔一边儿去了。
  哼,你说祁秋年喜欢我儿子,我还说祁秋年喜欢你儿子呢。
  等等!!!老皇帝的儿子,晏云澈,不也是他的外孙吗?
  战国公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黄泥和糖水都已经熬好了。
  晏承安看着那黄泥,“祁哥,要将红糖变白糖,只需要用到黄泥巴?”
  这是什么原理,他祁哥给他看的那些书里面,好像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呀。
  祁秋年索性都不解释,直接将那一锅熬好的糖水泼在了黄泥上。
  晏承安和老国公都惊呆了,就这么简单粗暴吗?
  这红糖,不说能不能变成白糖,沾染上了黄泥,还能吃吗?
  祁秋年这才开口解释,“这黄泥的吸附力很强,将这熬煮过后的红糖,泼在黄泥上,红糖慢慢往下漏,这黄泥就能直接红糖中的杂质吸附,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卫生问题,这黄泥已经经过高温蒸煮处理,干净着呢。”
  晏承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国公爷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祁秋年让他们落座,又上了茶点。
  “这过滤还需要一点的时间,而且一次性的过滤,还不能完全达到洁白如雪的效果。”
  “小侯爷这里的茶点也与众不同。”战国公喝着奶茶,“比那关外的奶茶要好喝太多了。”
  祁秋年却灵机一动,“国公爷,近年来,西北关外还是时不时进犯吗?”
  战国公点点头,当年他和大儿子战云霄虽然将西北胡人打回了老巢,却也无法斩草除根。
  而西北湖人多为游牧,政权也时时有变,当初西北王廷对大晋俯首称臣,安生了好几年。
  但近几年,西北的掌权人更替得比换衣服还快。
  甚至分裂,各自为政,这分裂之后,资源得不到统一的有效分配,他们也只能靠去边关抢劫百姓的物资。
 
 
第70章 羊毛
  70
  祁秋年琢磨了一下。
  他之前就在考虑,要如何兵不血刃地将西北关外的胡人拿捏住。
  如今倒是有一点点浅薄的想法了。
  “国公爷,现在边关开通互市了吗?”
  战国公点点头,“边关互市一直开着,但是没人。”
  政治上的问题,双方要打仗,各种小摩擦,苦的不只是大晋边关的百姓,西北关外的百姓也是一样的。
  当年大战结束之后,胡人俯首称臣,进贡了不少财宝,他们大晋也拿出诚意,允许他们来边关城镇做生意,所以互市也一直开着,但没多少人会去。
  主要还是因为敌对关系,双方百姓也都敌视对方。
  这样的民生关系,很难好好做生意。
  祁秋年琢磨了一下,“如果我有办法让他们替我们办事呢?咱们赚胡人的钱,他们还得心甘情愿,甚至还不敢得罪我们。”
  战国公立马就兴奋起来了,能兵不血刃,解决问题,他们武将也不是非要打仗的。
  “什么办法?小侯爷尽管说,老夫在西北还是有一些话语权的。”
  晏云澈也来了些兴趣,他是佛子,自幼学习佛法,可这世间悲惨之事太多了,最痛苦的,莫过于是战争与天灾。
  晏承安也眼睛亮亮地盯着祁秋年,“祁哥,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祁秋年组织了一下语言,“西北关外养羊和马吧,做马匹生意,暂时可能还有些困难,但是羊的生意就有说法了。”
  战国公,“买他们的羊肉?他们的羊肉是要肥嫩一些,但若是从西北运到外地,中途肯定会有病死的,若是杀了再运过来,即便是现在的冰块不值钱了,但是路程上的损耗定然也不小。”
  祁秋年又是一脸的奸诈的模样,“国公爷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晏承安被祁秋年的眼神吓了个哆嗦,但心里却觉得很激动刺激。
  祁秋年继续道:“我们要的是他们羊毛,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值钱的破玩意儿,若是能用羊毛,换我们大晋的茶叶,想必他们是很愿意的。”
  游牧民族,冬日没有蔬菜,而茶叶就成了他们生活的必需品。
  “还有,若是他们知晓我们收购羊毛,定然会潜移默化地减少马匹的养殖。”
  胡人的铁骑,是战场上的利器,哪怕是战家军,也在胡人铁骑上吃了不少的亏。
  若是牧民减少了马匹的养殖,这对大晋如今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战国公若有所思,“理论上是这样,但我们大晋拿那么多羊毛来干什么?”
  他虽是知晓祁秋年不会无的放矢,商人本性,更是不会做亏本买卖,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羊毛能拿来干什么。
  要说是收购羊皮,他还能稍微理解一点。
  羊毛,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填充被子,棉衣。
  可是羊毛上的油脂多,味道也很大,自从有了更好的棉花,羊毛反而是没多少人用了,价格更是低到离谱。
  如果是羊毛和羊皮一起的,做成皮袄子,还能值点钱。
  他虽是战国公,但在西北生活那么久,基础物价他还是知晓的。
  祁秋年想了想,“你们等我一下。”
  他转身回房,去找了一件轻薄的羊毛衫。
  最基础款的圆领羊毛衫,不过这是机器织出来的,走线相对来说比较密实。
  他将羊毛衫拿着,重新回了内堂,“国公爷,不妨摸一摸我这件衣服,您觉得柔软舒适度如何?”
  这是国公爷爷没见过的款式,没有对襟,也没有斜襟,只有一个圆领子,但也能理解,这直接往脑袋上一套,两只胳膊一伸就穿上了。
  没有这一条,那一条的绑带,倒是方便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大糙手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羊毛衫。
  “你这件衣裳倒是暖和,冬天若是可以贴身穿着,保暖效果定然不错十分不错。”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脑子里突然一片清明,“小侯爷,这个衣服是用羊毛做成的?”
  他说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还用脸蹭了蹭羊毛衫的柔软,这跟记忆中杂乱的羊毛,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仔细看,像是一条一条的线,互相交织而成。
  这线是用羊毛搅出来的?
  祁秋年这才带着笑颜,微微点了点头,“确实是羊毛衫,我们可以用最低价收购他们的羊毛,而且要大批量的,然后制成羊毛衫,除了我们大晋的百姓自己能穿,我们还能高价的卖给西北关外的胡人。”
  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这就把西北胡人的羊毛给他薅秃噜皮了。
  让他们养羊,给咱们大晋提供保暖的衣裳。
  对西北人来说,肮脏的羊毛能换到银子,有了银子就能买粮食,买一些茶叶,怎么看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战国公听得心潮澎湃,“侯爷这招真是妙啊,西北本就苦寒,而西北关外的胡人,那一到冬日更是冷得受不了,他们也缺御寒的衣物。”
  寻常百姓冬天冷了,除了外穿一件大棉袄之外,里头就是不断地叠加一层一层的布衣,西北关外,就是给自己身上裹上各种皮子。
  可是那布衣叠加得再厚实,他也没有手里这件这羊毛衫摸起来柔软保暖。
  穿一件顶过去两三件衣服。
  不说普通百姓,怕是这些王公贵族都得要趋之若鹜。
  谁想大冬天的裹得跟粽子似的呢?特别是那些偏偏佳公子,窈窕淑女,穿太厚,影响他们的气质。
  晏云澈也摸了摸这件轻薄的羊毛衫儿,“这纺织方式,许是与现在的布匹纺织不同?”
  他问到了重点上。
  祁秋年点点头,“我这件是从家乡带过来的,是用器械纺织的,如今我还没办法把这个机器造出来,但是用人工编织也不是一桩难事,心灵手巧的姑娘媳妇儿,一天一件也不是问题。”
  而且用手工针织出来的羊毛衫,其实要比机器织出来的羊毛衫更保暖柔软。
  晏云澈又问:“那这针织的法子,可会很复杂?”
  他到底是男子,还是一个和尚,对这种针线活,确实不了解。
  祁秋年又解释,“其实,这种织毛衣可以分成很多种针法,两根细棍就行,最基础的针法,那自然就简单,也有复杂一点的,想要在衣服上编织出图案来,也不是不可以,我这里倒是有编制的房子,到时候找一些女子妇人过来学习,再由他们传播出去,这应该不难。”
  织毛衣,也要一个心灵手巧,但这时代当下的姑娘妇人,都是很能干的。
  祁秋年多少还是有点私心的,如今市面上,能提供给女性的职位太少了。
  他如今有能力,也有一点办法,自然还是愿意多给女性们提供一些工作机会的。
  也省得她们只能日日缩在后院,或者围着锅炉灶台。
  等到她们能自己赚钱了,他们的女性意识才会觉醒。
  她们从来都不是攀附在男性身上的菟丝花。
  他并非是要搞什么平权,在后世都难,更别说在这个时代了,只是他想让人们看到,女子的价值绝对不是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战国宫又将羊毛衫从晏云澈手里抢回来了,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小侯爷,这件羊毛衫,老夫今日就先带回去了。”
  祁秋年莞尔,“国公爷不必着急,我再去找一找,我应当有几件尺码太大,我自己穿不了,可以送给国公爷。”
  战国公的身高倒是和他差不了太多,但是战国公这体格子确实要比祁秋年壮实太多了,几乎要顶两个祁秋年了。
  这羊毛衫也不分男款女款,反正都可以贴身穿,而且男女老少都可以穿。
  战国公那是摸了又摸。“那行,那老夫今日便修书一封,传给战止戈,让他把这笔生意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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