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怎么?证据跟怀表有关?”
  晏云澈点点头,“不知道他们从何处弄来了一块表,与怀表很相似。”
  他简单形容了一下。
  “那不就是手表吗?”祁秋年有些惊讶。
  这世界已经有人能做出手表了?
  手表的原理不难,难的是那些精细的零件,若是做出一个钟表,他还不至于差异,但是手表的话,真的让人有点儿惊讶了。
  而且,那手表是送给了晏云澈的母妃,潇妃娘娘时常都拿在手里把玩,没有可能被人盗走,还被仿造。
  再则,他确信晏云澈形容的是手表,而不是怀表,两样东西看起来差不多,但一个是挂身上的,一个是戴手腕上的。
  即便是仿造出来表,也不一定能想到戴手腕上去。
  “你认得那物件?”晏云澈也皱了眉头。
  祁秋年点点头,回房去找了一块手表出来,“你看看,是不是跟这个很像?”
  晏云澈颔首,从他读取到的信息中,那块表,确实和面前的很像,银质的表带,还有白色的表盘,“你还有别的?可否有丢失?”
  他不知道的是,后市大部分手表都长得挺像呢。
  手表嘛,祁秋年这里有很多,但是他都是藏在空间里的,平时放了一块在外面,自己用来看时间,都没戴手腕上,就是现在他拿出来这一块。
  这一块没有被人盗走,总不能有人能从他空间里把手表偷走吧?
  祁秋年的眉目也有些凝重。
  晏云澈又问:“是否是南安县的物资被盗取了?”
  “那不可能。”祁秋年很自信,那些放在南安县旧宅的集装箱都是个幌子,里面根本没有任何贵重物品,手表更是没有。
  他有空间,就不可能把东西放在外面。
  他之所以还把集装箱修在南安县的旧宅,就是为了迷惑其他人,毕竟张莫的镖局隔三岔五地就要给他送物资进京。
  那他偶尔再拿出一些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外人看来,也是能理解的,有的事情,不用那么清楚,大家会脑补就够了。
  那晏云耀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手表?
  祁秋年也疑惑了。
  晏云澈:“那你可曾给他人送过手表?”
  “没有。”祁秋年刚说完,“等等,好像是有,不过不是送出去的,是卖出去的。”
  这事情对他来说太久远了,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
  当初他被渔民们救上岸,就要继续开始自己的生活,他不缺金银,但是基本上都是首饰店里的那种首饰。
  直接当钱花,有些不划算,而且南安县是小地方,买个东西给金子,人家都找不开。
  他只能拿了些首饰去当铺换成银子和铜板。
  他还记得那是个胖乎乎的老板,挺好说话的,给的价格也公道,临走时,他手腕上的表露出来了,被那胖老板看见了。
  提出想要看一眼。
  那时候祁秋年刚到大晋,还不怎么能分辨时辰与时间,就随便戴了一块不知道在哪儿搜集到的手表,杂牌,顶多几百块钱的那种。
  方才人家胖老板才给了一个公道的价格,并且为人也不错,祁秋年初来乍到,自然是想与人为善的,都知道他是从海外来的,能拿出一点大晋没有的东西,也正常。
  于是,祁秋年就取了手表,给那胖老板看,结果那胖老板也是个识货的,非要出钱买下那块手表。
  祁秋年有更多更好的手表,所以当初并没有把那块手表放在心上,胖老板出价合适,他就卖了。
  这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上辈子发生的了,当然,这辈子也是发生过的。
  毕竟他重生的时间是被那南安县的县令抓进大牢的时候。
  对他来说,时间太久远了,差点儿没想得起来。
  他把这事情掐头去尾地跟晏云澈说了一下。
  “那估计,这手表应当就是当初你卖出去的那一块了。”晏云澈得出结论。
  祁秋年也是这么想的。
  但这块手表如今已经落在了晏云耀的手里,晏云耀必然也做过扫尾工作,即便是他现在把胖老板找过来,也未必能成为他的证人。
  而且那胖老板是开当铺的,人家也是要赚钱的,那块手表也不知道经了多少次手了,很难追查清楚。
  “啧,这事情不好办,但是,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祁秋年的目光中流露出狡黠。
  可是,他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晏云澈只是去探望了一下晏云耀,为什么就能打探出这么多消息?
  难不成,晏云澈手里真有什么秘密机构?
  当天夜里,宫里就来了圣旨,让祁秋年明早去上朝。
  这是要当面对质了?
  祁秋年不慌,完全不慌,第二天一早,穿上内务府给他新做的男爵朝服,高调去上朝。
  出门的时候,晏云澈也正好走出极乐苑的大门,“可否要我陪你一起去?”
  祁秋年摆了摆手,“这事情,晏云耀是冲着我来的,你还是别出面比较好,如果有什么万一,你也能想想办法,替我走动走动,给我求个情什么的。”
  晏云澈无奈,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乐观的吗?
  “万事小心。”
  祁秋年明白。
  早朝上,百官山呼万岁,祁秋年混迹其中,爵位上升了,站的位置也靠前了不少。
  晏云耀也来了,负伤上朝啊,啧啧啧,做戏给谁看呢。
  老皇帝喊了平身,又道:“三皇子有伤在身,赐座。”
  嘶~!老皇帝这态度,让他有点儿摸不准了,几个意思?
  可是老皇帝先没有说关于晏云耀带回来的粮种和被刺杀的事情,议了其他的政事。
  祁秋年都安安静静地听着。
  等其他事情说得差不多了,老皇帝又道:“今年年初,渊贤男爵祁秋年,派人去了建渝州府,培育出了高产量的水稻。”
  华公公也适时将祁秋年送进宫的水稻拿了出来,就摆在朝堂的中央,让人一目了然。
  稻穗儿已经晾干了,但颗颗饱满的稻壳却是清晰可见的。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老皇帝说起建渝州府的时候,三皇子有一瞬间的表情不自然。
  而且,晏云耀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父皇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高产量的稻谷?
  老皇帝接着说,“这水稻,在建渝州府,能达到四石到五石的产量了。”
  晏云耀惊讶了一瞬,但很好地掩藏住了。
  其中有个大臣站出来,“这四五石左右的产量,与江南水乡的产量也差不多,算不得高产,比起三殿下寻来可亩产万斤的粮种,还是有区别的。”
  五六百斤和一万斤,那可谓是天壤之别了。
  老皇帝点点头,“但是稻米才是百姓餐桌上常见的美食,且再经过一两次的培育,产量再翻一倍,也是可行的,还能根据当地的地址和气候作调整,优化培育。”
  祁秋年站出来,“确实是如此,米,面,才是餐桌上最常见的主食,哪怕是臣之前进献的土豆红薯玉米,都是比不上大米的。”
  不少大臣还是站出来支持了祁秋年的说法。
  祁秋年注意了一下,都是跟三皇子那一脉没什么关系的,其中左相傅正卿这一脉的比较多。
  傅正卿也在这个时候,给了祁秋年一个眼神。
  祁秋年心中定了定。
  紧接着,又有大臣站出来。
  “即便是如此,三殿下带回来的粮种也不可忽视,若是遇到饥荒,旱灾等天灾,多一种粮食,百姓也能多一条生路,特别是三殿下带来的粮种十分的耐旱,比起土豆红薯,那是有过之无不及。”
  祁秋年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人说得确实是有几分道理,但是他很好奇,这本土的高产量粮种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又有大臣横眉冷对地哼了一声,“可偏偏就有人想破坏三殿下的苦心,妄图损毁粮种,也不知这人是安的是什么蛇蝎心肠。”
  这含沙射影的,祁秋年差点儿翻了个白眼儿。
  他也站了出来,“这位大人说得有理,若是真能多一种高产量的粮种,也是造福百姓的好事情了,如果有人要从中作梗的话,定要将歹徒抓起来,严加惩戒。”
  他也说得大义凛然。
  有人就不服了,“这三殿下的粮种没了,受益的不就是你这个侯爷吗?”
  这人说得就直接了,就差没指着祁秋年说是他做的了。
  祁秋年啧了一声。“这位大臣,你这话从何说起?小心本侯告你污蔑朝廷命官。”
  那大臣颤抖着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祁秋年,“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可别忘了,你这爵位,正是因为你进献了土豆红薯玉米才得来的。”
  祁秋年摊手,“即便是如此,又能怎么样?我有什么理由阻止新的粮种推广呢?你都说了我这爵位是因为进献了土豆红薯玉米,如今都快在全国推广了,陛下还能因为多了一种本土粮种就把我爵位给撸掉吗?”
  “强词夺理!!!”
  这朝堂,大臣吵架的效果,不比大街上骂街的难听,祁秋年算是见识到了。
  从始至终,晏云耀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似乎不关他的事儿一样。
  再一看这些反驳他大臣,还奇了怪了,没几个是晏云耀那一脉的?
  难不成晏云耀这个传销头子又发展下线了?把五皇子和六皇子的人都收编了?
  祁秋年:“诸位大臣,本侯别的也不多说了,除了最开始的土豆红薯玉米,本侯还上交了无数的蔬菜瓜果的种子,这天热了,大家没少吃皮薄厚肉的西瓜吧?本侯送到你们府上的大葡萄,味道又如何呢?”
  不少大臣禁了声。
  祁秋年继续道:“前些日子,臣又给陛下进献了一种蔬菜,叫大白菜,是冬天都可以保存的蔬菜,亩产也能达到几千斤,诸位大臣冬天不吃蔬菜了?还是都有钱给家里安装暖棚了?”
  又噤声一部分。
  祁秋年嗤笑,“不瞒你们说,本侯这里,还能继续拿出高产量的食物,只不过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进行培育,让种子更适应大晋的土质与气候环境,所以,多一种粮食,对我有什么影响?我有什么理由去破坏三殿下的粮种?”
  他转过头,看着晏云耀,“三殿下以为如何呢?”
  晏云耀的脸上还是没有多少的血色,“本殿下自然也是不愿意怀疑侯爷的,只不过,那日被劫杀,与我一同去巡查的大人们都看见了,有个杀手身上落下了一件东西,这东西,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侯爷能拿得出手的了。”
  终于要说到正题了吧。
 
 
第78章 辩驳
  华公公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的正是祁秋年曾经卖出去的那块不值钱的手表。
  老皇帝:“爱卿,你可认得此物?”
  祁秋年装作惊讶的模样,上前仔细看了看这手表,然后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认得,这是我在南安县的一家当铺卖出去的表。”
  “哦?”老皇帝有些诧异,“爱卿为何要卖表?”
  祁秋年也承认得坦荡,“海外的钱币与大晋不同,无法使用,当初臣被救上岸,也需要重新开始生活,只能变卖一些东西,作为生活使用,以及做生意的基础资金。”
  说到这,他还表示了一下诧异,“这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老皇帝不怒自威,“这问题,想必三皇子也想问爱卿了。”
  晏云耀适时站出来,“本殿下之前遭到劫杀,打斗中,这物件是从一名杀手的衣裳里落出来的,起初,本殿下还不认得这是什么,但是经王大人提醒,才想起侯爷似乎给潇妃娘娘送了一块怀表,与这极为相似,而这普天之下,能拿得出如此奇物的,也只有祁小侯爷了。”
  祁秋年装作委屈的模样,“三殿下,总不能因为我,去年卖了个表,就被认定成为凶手了吧?那表是卖给了当铺,当铺老板又卖给了谁,之后是否又转手过其他人,这些都不得而知。”
  他暗戳戳地玩了个梗,把去年卖了个表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晏云耀突然恍惚感觉自己被祁秋年骂了。
  晏云耀眉头微微皱起,“那南安县距离京城千里之遥,恐怕也不方便找那老板来作证吧?且那也算是小侯爷的家乡了,证词未必经得起考究。”
  这是要说即便是把那胖老板带过来,都有可能是祁秋年早就买通了那胖老板。
  祁秋年就呵呵了,“三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凭什么就认为这表是我的呢?不能是那杀手买走了表?”
  “如此贵重的东西,普通杀手又如何买得起?”
  祁秋年勾起了嘴角,“三殿下说笑了,你都说这是贵重物品了,本侯爷为什么要将贵重物品交给一个杀手?即便是我要雇佣杀手,也没有理由用这块表作酬劳吧?你们都知道,普天之下只有我能拿得出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买凶,还会将把柄留给他人?”
  他这话就差直接开嘲讽了,嘲讽晏云耀这个没脑子的,居然想出这么傻逼的招数。
  亏他先前还紧张了一下下呢。
  他昨晚还想着,今天可能跟晏云耀有一场硬仗要打,甚至都把当初卖给当铺开的票据都从空间里找出来了,多一份证据,对他来说就更有利一些嘛。
  要说实在话,晏云耀的幕僚能整出这么一招,其实还是很高明的,手表这物证确实是太有力了,如果换个别的说辞,他还真不好解释。
  但耐不住晏云耀自己太蠢了。
  祁秋年继续忽悠,“三殿下,虽然不知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这块表,但本侯既然敢承认这块表是出自我手,也就不怕追查。”
  说到这,祁秋年还庆幸了一下,幸好有晏云澈,是晏云澈提前打探到了消息,他才能应对得如此轻松。
  要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说不定还会被晏云耀打一个措手不及呢,要是第一时间没能反应,那里面可作的文章就多了。
  他拱手朝着老皇帝,“臣愿意继续追查下去,这表,现世的除了我自己用的那块,还有送给潇妃娘娘的怀表之外,就只有这今日这一块,无论当初那老板卖给了谁,都应该会有风声传出去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