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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而肖玲儿这举动,也是主动给他们腾出时间和空间聊事情。
  可见,肖玲儿也是一个高情商的女子。
  祁秋年又吩咐了两个丫鬟去帮忙。
  “寻安得妻如此,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苏寻安也笑,“确实如此,从北方过来,一路艰难,我们还带着熙儿,若是没有我娘子……”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那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
  祁秋年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都会好的。”
  顿了顿,他又站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回房给你拿个东西。”
  苏寻安一头雾水,祁秋年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盒东西,外表贴的纸标签,像是被水泡过,已经褶皱模糊了。
  依稀能分辨出两个字:祛疤。
  苏寻安有些激动,抱着闺女的手都有些颤抖。
  “这个是给你的,这祛疤膏坚持使用,虽然不能完全将瘢痕去掉,但是可以淡化,到时候,你再把自己晒黑一点,伤疤就应该看不出来了,或者让弟妹用脂粉稍微给你遮盖一下。等到还了你举人功名,你就能继续读书科考了。”
  苏寻安眼眶子泛酸,从他自毁容貌那一天起,他就没想过自己还能有继续科考的可能性。
  从前就想着,若是能还他公平,恢复他的成绩,那他就是举人,穷秀才,富举人,即便是不当官,他也能给妻女提供更好的生活,庇护妻女。
  一家人安安心心地在家乡过小日子也好,如果可以的话,他也能开个私塾,教书育人。
  后来认识了祁秋年,他便又想着,做祁秋年的幕僚,为侯爷办事,虽然没有功名,但侯爷要做的事情,却和他从前意气风发时想的几乎相同,都是要给百姓带去好日子,他也可以实现自己的抱负。
  而妻女也能在侯爷的庇护下,过上好日子。
  但是现在,侯爷又给了他第三个选项,他还能继续科考。
  “我知寻安是有大智慧的人。”祁秋年在他身边坐下,接过小侄女儿抱进怀里,软乎乎的小丫头,“不该屈居在这里。”
  苏寻安红着眼眶,“寻安并不觉得培育粮种是屈才,粮食比任何功名利禄都重要。”
  他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祁秋年心里也明白,不过他还是没忍住调侃了两句。
  “寻安,你这就狭隘了是吧,你想想看,你做了官,是不是就能有更多可用之人,助你完成更多的大事。”
  苏寻安轻笑,“侯爷的话,我明白,寻安不会钻牛角尖的。”
  如果他能继续科举,以后能做官,他自然也会是祁秋年这一脉的人,若是他再成功一些,往后说不定还能成为祁秋年的人脉。
  小侯爷,到底是缺了一点底蕴,又没有家族做支撑。
  知遇之恩,救命之恩……他欠祁秋年的,太多了,数不清。
  祁秋年怀里的苏熙儿嘻嘻笑,伸着胳膊:“爹爹,爹爹。”
  苏寻安脸上再次染上温情,“爹爹在这里。”
  祁秋年又只能将小侄女儿还回去,还没抱热乎呢。
  苏寻安抱着闺女,眉目温柔。
  他离京的时候,女儿还不会说话,现在都能喊爹爹了,有些遗憾,错过了熙儿的成长。
  而女儿没有忘记他,也多亏了祁秋年给他们一家三口拍的照片,想必他娘子日日都拿着照片,指着照片中的他,告诉女儿,那是她爹爹,所以他这次回来,女儿才没有与他生分了。
  想到这样的画面,苏寻安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或许,在外人眼里,他这样的男人,太过于儿女情长了吧,可他爱重他的妻女,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想必,祁秋年是可以理解他的。
  祁秋年看在眼里,“今年如果顺利,应该就能替你洗刷冤屈了,最迟也就是明年,之后你便可以留在京城,找个好老师,等三年一度的科举吧。”
  苏寻安有些犹豫,能和妻女团聚,他自然是欣喜的,但是建渝州府的水稻培育,他还有些放不下,如今才培育了第一季,还达不到小侯爷的目标呢。
  从私心上讲,他也是想要让水稻更高产的。
  “京城气候条件也尚可,同样可以继续培育,我已经同陛下说了,明年要多选几个地方进行培育,陛下也赞同,还让大司农全力配合,你有经验,可以先在大司农那处谋个小吏的官职,偶尔去指导一下便是了。”
  至于去建渝州府培育水稻,祁秋年原本就是打了个幌子,暗地里是为了修补水利,如今事情办成了,也就不拘泥于在哪里培育水稻了。
  所以,他的打算是直接让老皇帝的人去接管建渝州府,总归培育粮种是大事情,他不可能一个人就能办成。
  反正伍锦那一行人,也跟种了一季,也是有经验的,再则,他觉得,老皇帝定然会把伍锦留在建渝州府,还要盯着那些’山匪‘呢。
  苏寻安长吁一口气,“寻安能遇到祁兄,才是人生的一大幸事,我这里还有一些种植经验手册,到时候应该能用得上。”
  祁秋年也笑,逐渐找回了一些上辈子两个人把酒言欢的畅快感。
  “好了,都是大老爷们儿,不搞煽情那一套了,说说建议州府的事情吧。”
  祁秋年问的,当然不是关于水稻培育,他问的是仇恩。
  从前在电报机里,都是尽量语言尽量简短,还有很多细节,祁秋年也不知全貌。
  苏寻安点点头,“仇恩跟我一同进京了,我也将自己的住处告知了他,想必他过些时日,定然会找上门来。”
  他慢慢说着,祁秋年也时不时地分析两句。
  再晚一些,肖玲儿送来了糕点,祁秋年又设宴,给苏寻安接风洗尘,不过晚上他也没留夫妻俩在侯府过夜。
  都是成年人了,虽然他还是个单身狗,但是也明白的,夫妻二人这么久没见面,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送走了苏寻安,祁秋年叹息,嘟囔了两句。
  “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人一起滚床单。”
  这话被大源听见了,一个没忍住,“侯爷真不考虑去买两个清官人?”
  祁秋年敲他脑门儿,“少想这些有的没的,你主子要为以后的爱人守身如玉呢。”
  而且,大源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买俩小受受回来,他们仨在屋子里干瞪眼吗?
  大源:“……”不理解,但尊重。
  “话说,你有心上人了没?”祁秋年问,“本侯也好给你指婚嘛。”
  这回大源儿没有拒绝,反而是羞赧地挠了挠头,“现在还没个准信儿,到时候确认了再同侯爷说。”
  祁秋年啧了一声,连大源都要恋爱了,他还是条单身狗。
  “行了,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万不可勉强人家姑娘。”
  大源连连点头。
  祁秋年也叮嘱,“你年纪还小,也要擦亮眼睛,别看着人家漂亮就上钩,明白吗?”
  “小的明白,小的心里也有数,从不求找个漂亮女子,小的只想找一个知冷知热,能过日子的女子。”
  祁秋年也不多说了,其实大源的思想才是这个时代的常态。
  回了房,开了空调,团吧团吧,裹着羽绒空调被,可怜巴巴地睡了。
  就在次日,三皇子晏云耀在进京途中遇刺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听说晏云耀为了保护粮种,是受了重伤,只是可惜,粮种还是被劫走了一部分。
  祁秋年半点儿不慌,原来他们先前搞那么低级的针对陷害,是为了打这个主意?
  还是太低劣了,他真是高看了晏云耀了,那些幕僚也没一个能打的。
  不过在京城百姓眼里,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明眼人都知道祁秋年之前是被诬陷针对了,他们私底下也分析过幕后主使,也有自己的猜测。
  所以现在祁秋年气不过,想要反杀晏云耀,而新品种的粮食,触及了祁秋年的利益,这是不是就说得通了?
  祁秋年啧了一声,百姓的揣测,他都不怕,就是想看看晏云耀栽赃他,会拿出什么样的证据。
  是的,证据才是最重要的,即便是皇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可能空口说白话地污蔑一个侯爷。
  只要没证据,没人敢说是他派人刺杀了三皇子,他才刚进献了水稻,老皇帝也不会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动他。
  而晏云耀敢设这个局,必然能拿出所谓的证据,还得是强有力的那种。
  祁秋年越来越好奇了,这晏云耀到底会拿出什么样的证据。
  很快,收到消息的晏云澈也赶紧到了侯府,想商量一下对策。
  晏云耀这次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那受的伤必然不会是假的,毕竟宫里有那么多御医呢。
  老皇帝在晏云耀回来之后,无论是出于关心,或是其他原因,都会配派御医去给他检查伤势情况。
  到底还是个皇子呢。
  “还真对自己下得去死手。”祁秋年都不免佩服他了。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从前晏云耀可能考虑到祁秋年只是一个商人,不值当较真儿,真要夺了皇位,随便找个由头,撸掉他的爵位,那他就成了个普通人,根本不足为惧。
  想来也是,祁秋年进京将近一年的时间,晏云耀没在祁秋年这里捞到一丁点儿的好处,反而是自己的岳母没了,岳母娘家垮台了,妻子没了,妻弟也没了。
  只是这些,可能对晏云耀的冲击力也没那么大,但晏云耀这一年的名声,比起从前,那可差太多了。
  祁秋年啧了一声,“也不看看,原本就是他自己作恶太多,我不过是让大家不要被他蒙蔽罢了。”
  晏云澈看着狡黠的祁秋年,把话题拉回了正轨,“你可有什么能代表你身份的物件丢失了?”
  晏云耀要拿出证据,定然是和祁秋年有关的。
  祁秋年也想了想,“如果只是代表我身份的东西,我除了一块个人的私章,与这爵位的官印之外,并没有任何东西刻有我的身份信息。”
  祁秋年啧了一声,“不过,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我手里能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好比现在整个京城,若是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大家首先想到的都是祁秋年,是不是小侯爷又整出什么新鲜玩意儿了?
  所以,晏云耀也极有可能在这里下功夫,拿出一个似是而非,而市面上又无人见过的东西。
  这样都不消晏云耀主动说,人家都会往他这个标新立异的侯爷身上去猜测。
  晏云澈沉默了一下,“如此看来,确实有些麻烦。”
  祁秋年摇摇头,“不算太麻烦,见招拆招便是。”
  晏云澈略微颔首,等到晏云耀回京了,不是受伤了嘛,那他也去跑一趟便是,佛子去探望皇子,总归不会出错,总能听到一些有效信息。
  如今这些都只能算是他们的猜测,并不确定晏云耀会不会搞这么一招。
  一切,都还要等晏云耀回来了再说。
  又过了三天,正午时分,京城人流量最大的时候,晏云耀总算是风尘仆仆地进京了。
  他没有坐在马车上,反而是骑着马,左边的胳膊被吊在脖子上,脸色看着也有些苍白虚弱。任谁看了都知晓他受了重伤。
  他似乎在妄图给百姓造就他身残志坚的一种态度。
  果不其然,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
  这些百姓还真是有些健忘,前期时日,三皇子妃才因为抢夺他人秘方,杀人灭口,在三皇子府畏罪自尽了,可此刻却没有人再提起。
  大多都在表扬晏云耀舍命保护从不远千里带回来新品种的粮食。
  民以食为天,这几个字,百姓比权贵的理解更深刻。
  只不过百姓们也好奇呢,到底是什么样的粮食?
  晏云耀骑着马,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马车,前面几辆马车,应当是一同去巡视的大人们,后面又有两辆大概是装行李的马车,到最后面才是一些普通的板车。
  板车上面有箩筐,箩筐里面好像装满了东西,但是全部都被麻布给盖住了。
  看不见那粮种到底长什么模样?
  晏云耀刚进京,还没到皇子府,那粮种就被老皇帝派下来的人接管了
  晏云耀也没有进宫,而是直接回了皇子府,很快宫里便出来了一大堆的御医,径直前往三皇子府。
  很快,新的消息又传了出来,三皇子胳膊上的刀伤很严重,差点儿就伤到了根骨。
  据说,那些随行的侍卫伤得更严重。
  要是京城有个热搜,今天必然是三皇子身负重伤。
  祁秋年没出门,外面发生的事情都是暗一去打听回来的。
  “侯爷,我们要提前做准备吗?”
  祁秋年想了想,“你带着暗七和暗九去农庄,要秘密前往,观察农庄是不是有异常,特别是那些犄角旮旯,能藏东西的地方。”
  晏云耀带回来的粮种,确认丢失了一部分,这应该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俗话说,捉贼捉赃,晏云耀即便是要诬陷他,除了拿出物证这一条路,还得要找到粮种。
  他在京城两处宅子,一个是侯府,一个是刚进京买的,也就是苏寻安他们住的那个地方。
  晏云耀不可能把’赃物‘运到京城,再悄无声息地藏到他宅子里去,唯一可能的就是农庄了。
  暗一:“明白,小的现在就去做。”
  祁秋年长吁一口气,心里把晏云耀骂了个千百遍,连老皇帝都没放过。
  明明老皇帝都知道晏云耀养私兵了,为什么不直接砍了这逆子。
  晏云澈过来的时候,正巧就听见祁秋年在心里骂骂咧咧的,不由得有些好笑。
  时至今日,他依旧不明白祁秋年和晏云耀到底有什么仇怨。
  “别不开心了。”晏云澈走过去,像撸小狗似的,在祁秋年炸毛的脑袋上摸了一把。
  祁秋年顺头蹭了蹭:“不是不开心,就是烦,你去三皇子府了没?”
  “刚回来。”晏云澈在他身边坐下,“你这里可有其他的怀表?”
  祁秋年不明所以,之前潇妃娘娘的寿辰,他是送了一块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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