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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晏云澈,你,你有没有别人给你画过画像?”
  “自然是有,从前我出家在寺庙,按照规矩,一年才能回京与母妃团聚,母妃就让宫廷画师给我画了画像,每年都画。”
  祁秋年啧了一声,“我还说我给你画一张呢。”
  晏云澈眉目带笑,“侯爷也会作画?”
  “不算是作画,学过一点点素描。”祁秋年干脆翻出一张照片,“这是我从前练手,给爸妈画的,这就是素描,画得不好。”
  黑白画,只有无限重叠的线条,好似铅笔画出来的。
  再看画中的夫妻二人,祁父眉目严肃中带着温和与纵容,看起来不像是一名商人,反而像是位高权重的掌权人。
  晏云澈的感受也不算错,跨国集团的总裁呢,可不就是掌权人。
  只不过,为何是短发?
  祁秋年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我们那边男子大多数留的都是短发,也方便打理,即便是女子,留短发的也不少。”
  说到这,祁秋年还想起他之前的猜测,上辈子他总觉得晏云澈看他的目光很怪异,他的猜测大概是因为他半长不长只及肩的头发。
  这古代,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虽然他们也会剪头发,但也仅限于修一修,不会剪短,除了和尚。
  刚好,晏云澈的目光落在祁秋年的头发上,“所以你才要剪短头发?”
  虽然出门的时候,祁秋年都会束发,也不大能看得出长短,但是他与祁秋年太熟了,祁秋年在自己家里,就很随便扎个丸子头,看得出来,头发不长不短的。
  祁秋年摊手,“是有些不习惯长头发,而且这夏天也太热了,勉强能束发就差不多得了,还是你好,光头呢。”
  【洗发水都省了,洗面奶都能洗整个头了。】
  晏云澈:“……”
  虽然不知道洗发水和洗面奶是什么,但从字面意思上也能理解。
  他没忍住,敲了祁秋年的脑门子一下,“勿要拿出家人的头发开玩笑。”
  “好吧好吧,我也不懂你这些规矩。”
  晏云澈莞尔,又再垂头,看着照片上的祁母,温婉大方,眉目里张扬自信,与这个时代的女性,截然不同。
  晏云澈注意到,祁秋年的眉眼更像他的父亲,脸形和鼻子嘴巴却更像他母亲。
  他几乎是把二老最优秀的地方结合在了一起,才能长成如今明媚张扬的五官与气质。
  祁秋年催促他,“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画一张?”
  晏云澈的目光幽深,“现在?就在此处?”
  “是啊,择日不如撞日嘛。”祁秋年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你要愿意的话,我给你画一张,留作纪念,不过我许久没画过了。”
  “画吧。”晏云澈说。
  祁秋年满意了,迅速找来了画纸,“来来来,你就坐这儿,我坐你旁边,方便观察。”
  亥时已过三刻,寻常都到了晏云澈已经入睡的时间了,而近日来的琐事太多,也难免疲惫。
  祁秋年许久没画过素描了,有些手生,为了不丢脸,他只能慢慢下笔,先找一找手感。
  晏云澈就在笔纸摩擦的沙沙声中,撑着脑袋,慢慢地进入浅眠。
  等到祁秋年再次抬头观察自己的模特的时候,才发现晏云澈已经睡着了。
  原想要将他叫醒。
  可是睡着的晏云澈,太蛊了,美得不似人间物。
  晏云澈的美貌,是浓烈的,带有攻击性的,闭眼之后,便恰到好处地综合了那一些微妙的攻击性。
  轻垂的眼睫,高挺的鼻梁,看起来略微有些薄情的薄唇,还有点睛之笔的眉心伤疤。
  怎么会有人连眉心的伤疤都美得如此的恰到好处?
  祁秋年不知道盯着晏云澈看了多久,手里的画板和笔,什么时候放下的,他也忘记了,直到他的手指即将触及到晏云澈的眉心。
  晏云澈骤然睁开双眼,瞳孔里倒映着祁秋年惊诧的眼神,还有还未来得及退去的痴迷。
  “侯爷是想要做什么?”晏云澈的声音有点儿低。
  偷看被发现也就罢了,可他还差点动手,祁秋年有几分尴尬。
  “我,我那,那什么,就是有点好奇,你眉心的瘢痕是怎么来的?”
  晏云澈闭了闭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组织好言语。
  “幼时,外祖父在外打仗,母妃在宫里设了佛堂,日日拜佛求平安,那时我才两三岁,比较顽皮,不小心磕到了佛像。”
  很奇怪的是,那原本不算深的伤口,结痂之后脱落,瘢痕却无法祛除,而晏云澈也在那时拥有了读心的本领。
  母妃说那是佛祖给他开的天眼,而他读心的事情,也只有他母亲知晓。
  如今都快过去二十年了,他依旧还记得母妃知道这件事情之后,那急切的眼神,焦虑的心情,三令五申让他万不可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再后来,母妃觉得他留在宫里不安全,于是便设计让他’初显佛性‘,出家做了新一任的佛子,远离皇宫这个会吃人的地方。
  主动去做佛子,也就意味着,主动放弃了皇位,他母妃此举,除了保全了他,还有母妃自己,与战家。
  祁秋年的关注点就能跑偏了,“厉害啊,两三岁的事情你都还记得,我七岁以前的记忆都很模糊了。”
  晏云澈:“……你的画呢?”
  “哦哦哦。”祁秋年又重新拿起了画板,“已经有雏形了,还需要再添加一些细节,你要是困了,我们就改天再画。”
  晏云澈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必,现在就画吧。”
  祁秋年垂头,刚想继续落笔,密室里的灯光却突然黑了下去。
  晏云澈先是一惊,迅速捉住了祁秋年的手腕,画板和铅笔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担心是有歹人搞小动作,他只能将祁秋年拉近自己的身边,以便随时可以保护他。
  祁秋年心底有些暖,“没事,我这就是家里的电器用得太多,太阳能发电板的供电不是特别的稳定,可能只是跳闸了。”
  【这算不算是关心则乱?】
  密室里没有了光线祁秋年本能地转身,一道气息却拂过他的耳边,顿时便愣在了原地。
  他不确定是不是……
  随后,他也感受到拉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似乎也顿了一下。
  似乎,方才的触碰,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里,呼吸交缠,安静得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祁秋年恍然间有些紧张,并且十分不合时宜的在脑子里闪过一些过肾不过审的画面。
  也幸好是画面,也幸好晏云澈的读心术只能读出心里话,还没有进化到能读出画面。
  两人就像是雕塑一般,不知道站了多久。
  “晏,晏云澈。”祁秋年嗓子有些发紧,“你,你能不能先松手。”
  晏云澈轻声道抱歉,可他下一秒又听见面前这小侯爷在胡思乱想。
  【这大手,该握的不是我的手腕,握我的腰试试。】
  晏云澈喉头滚动,似乎是黑夜给了他一阵迷。乱,忘却了自己的身份,一伸手,便搂住祁秋年的腰,狠狠地带向了自己的方向。
  两颗心,紧密的贴在一起。
  噗通~噗通~噗通~
  呼吸里,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特别是祁秋年,拥有异能之后被放大的五感,在黑夜中似乎更灵敏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晏云澈的线条,身体的体温,呼吸的节奏。
  祁秋年的心跳热烈而滚烫,某些不可言说的禁忌感在此刻冒出心头。
  他能感受到晏云澈的呼吸就在他的鼻尖往上一点,他只要一抬头,似乎,就可以......
  可是,这不符合他的三观,他无法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与人暧。昧,甚至是做出亲密举动。
  而且,这还是在古代。
  但,也许是今夜的气氛太好,跳闸的时间也恰到好处。
  祁秋年荒唐的,想要放任自己一次。
  而晏云澈也没有了动作,身板比雕塑还僵硬。
  他也无法理解克己复礼,将佛教十戒刻进骨子里的自己,只是听了祁秋年的心声,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冲动且失礼的举动。
  明明他是知晓的,祁秋年心里总是对他不正经。
  刚闭上眼,他能感受到祁秋年柔软的发丝如羽毛般轻抚过他的脸颊。
  有些痒,但他知道,是心痒。
  他无法克制眼前人对自己的吸引力。
  祁秋年也闭上眼,他一点点地抬头,呼吸开始交织,他不确定晏云澈是否会拒绝。
  可这一刻,黑夜给他壮胆,心里就一句话:【去他妈的三观,老子现在就想亲他一口。】
  刚想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啪嗒,电力恢复运转,白炽灯瞬间闪耀,恍得祁秋年眼前一片白光。
  隐藏在黑暗里的胆量,在此刻瞬间又龟缩了回去。
  他只看到近在咫尺的鼻尖,还有通红的耳廓。
  晏云澈似乎也被这灯光也惊到了,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暧。昧荡然无存,只剩下微妙的尴尬。
  祁秋年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晏云澈紧闭双眼,又在念清心咒了。
  【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啊。】
  晏云澈手里的佛珠拨弄得更快了,祁秋年这才注意到他脖颈都烧红了。
  他之前不确定晏云澈对他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但此刻,他确实,晏云澈对他也是有想法的。
  佛子也动了凡心,也要破戒了吗?
  再次看着紧闭双眼的晏云澈,祁秋年鬼胆子又冒出来了,迅速扑了过去,混乱中,吻在了晏云澈的唇角上。
  蜻蜓点水,祁秋年迅速退回,定定地观察着晏云澈的反应。
  晏云澈猛地睁开双眸,瞳孔与眼睫都震颤得厉害。
  祁秋年也耳根子通红,“是我轻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颇有那么几分强词夺理在里面。
  祁秋年:“佛祖即便是要惩罚一个人,那也会是我。”
  晏云澈心虚纷杂,“佛,不会怪罪任何人,当你念佛时,佛就是你。”
  自己又如何惩罚自己。
  祁秋年反射弧终于回来了,开始感觉尴尬和不好意思,“那,那什么,我们要不要先从密室里出去,有点儿热。”
  “走吧。”晏云澈最后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画板,还只有一个轮廓。
  无法静心作画的,不止是他。
  两人这状态,也不适合再回房间这么私密的地方。
  可是就这么放人离开,似乎也不太能对得起密室里的感觉。
  祁秋年找来一壶酒,两瓶饮料,“今晚月色正好,可否邀你一同赏月?”
  赏月,本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晏云澈没说话,只借着月光,看着祁秋年,心绪有些繁杂。
  “改日吧。”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回极乐苑还有些事情。”
  祁秋年像是反应过来什么,颇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模样,“都说是我轻薄了佛子,佛子又怎么可以有负罪感呢?”
  不过他到底是没留晏云澈,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对一个念了快二十年的佛的人来说,冲击力太大了。
  不过嘛……
  祁秋年看着脚步略微慌乱地晏云澈离去的背影,他痞里痞气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略微挑眉。
  哼着不成调的歌,一个人对月独酌去了。
  很多事,经不起细想,但来日方长。
  他算了算时日,也没多久了。
  第二日。
  远在建渝州府的苏寻安,身上背着电报机,旁边两个魁梧的大汉,一人背着一匣子颗粒饱满的稻穗,一人背着简单的行李。
  三人策马奔腾在建渝州府到京城的官道上,尘土飞扬。
  出发半日,停下歇脚。
  有个将士叫老李,凑到苏寻安面前,“苏先生,后面一直有人跟着我们。”
  苏寻安点点头,“是仇公子吧,我好像看见他了。”
  随后,他想了想,“我们放慢一些,等一等仇公子,恐怕他也是要进京求学,他一介书生,上路不安全,才会跟在我们后面。”
  老李点点头,“还是苏先生心善。”这仇公子,他也见过,挺好学的一个书生,经常来他们田地里与他们闲聊农耕呢。
  很快,仇恩就跟了上来,身上只背了一个小包袱,像是临时起意。
  苏寻安抢先他一步开口,“仇公子是要进京求学吧?远远地就看见你身影了。”
  仇恩一副老实的模样,“是有这个打算,所以才想着跟着苏先生一道。”
  苏寻安的表情很有欺骗性,“不过我们进京有急事,须快马加鞭,若是仇公子吃得消,那便一道走吧,若是跟不上,我让老李陪你一起,慢慢来,不着急。”
  “不,不用。”仇恩赶紧道:“怎可为在下耽误先生的行程,在下马术尚可,应当是能跟得上的。”
  如此,苏寻安也不再多说,马鞭一扬,便策马飞驰而去。
  老李和另外一个将士也立马跟上,仇恩神色莫辨,也快速策马跟了过去。
  一路上,他们除了吃饭解手,晚上轮流休息两个时辰之外,一直在赶路。
  风雨兼程,终于在第四天的早晨,一行人才风尘仆仆地到了京城的城门口。
  苏寻安在半路上找了机会,用电报机给祁秋年报了信。
  祁秋年也大致估计到了他们到京城的时间,早早的就派了大源在城门口等着。
  “苏先生。”大源朝他们挥手,“快快上马车歇息一下,马儿交给小厮便是。”
  苏寻安也没有推拒客套,他到底是个读书人,虽然经过这半年的劳作,身体强壮了不少,但始终跟不上这些退伍将士们的体力。
  连续四天的奔波,确实是有些疲惫了,不过他还是分了一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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