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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穿越重生)——十一行

时间:2024-06-02 11:27:11  作者:十一行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谢景行觉得今日的黑猫看着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
  不过,忙碌这一番后,身体的热度似乎又升起来了,脑袋的闷胀感更加严重,却不再如前一日的刺痛,倒有些像是他分化成天乾时的感觉。
  没有时间深究,趁现在还能站得住,谢景行早早交了试卷,头一批走出贡院门。
  来接他的人仍是元宝和常护卫,看谢景行完好无恙地顺着人流走近,元宝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可等他握住谢景行手臂时,立即感受到了谢景行手臂上些微的颤抖,转瞬间变为了担忧。
  元宝与常护卫对视一眼,常护卫使了些力扶住谢景行。
  谢景行也确实有些快坚持不住了,将大半重量压在了常护卫身上,三人靠近了马车。
  就在快上车时,却有一道凉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这不是红衣大炮的制造者谢景行吗?”
  三人都顺着声音看过去,居然是晟王。
  对上谢景行的视线,晟王走近,距离一步之远时,他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没想到只是一场考试,居然这么狼狈。”
  谢景行按住元宝的肩,撑起了身体,冷声道:“我为何会如此,晟王殿下应是再清楚不过了。”
  晟王收起了脸上的笑,神色间满是阴沉,他将身体靠近谢景行,压低声音道:“可惜没能要了你的命,不过想来也不好受吧?”声音中满是恶意。
  他的声音很低,周围来往的人都听不见,可元宝紧挨着谢景行,却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晟王出现时,元宝就变得面无表情,此时蓦地抬起头,眼中的利光射向晟王。
  谢景行满腔注意力都放在晟王身上,皮笑肉不笑地道:“这就不劳晟王殿下费心了,虽然身体微恙,但我这条命还珍贵着,不至于如此简单就丢了。”
  看晟王沉下来的神情,谢景行笑得真实了些,“听说晟王殿下手下人丢了差事,殿下还被扣了俸禄,居然还有心情出来玩乐。”
  他环视一圈周围,蹙眉道:“也对,贡院前好似也无甚耍玩之所,只有冷风,也不需要花钱。”
  晟王的脸越来越黑。
  谢景行装出一副才明白晟王意图的模样,“只是晟王殿下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喝西北风,我可没有这兴致,就不奉陪了。”
  然后不顾晟王难看的脸色,上了马车。
  元宝感觉谢景行靠着他的身体更沉了些,握紧的手松开,隐蔽地搀扶着谢景行,随他一起上了马车。
 
 
第192章 
  在晟王面前表现的倒是挺好,可才到家,谢景行便倒下了,好在他还记挂着最重要的事情,勉强撑着与常护卫大概说了下关于期刊那篇含灾的事情后,才昏睡了过去。
  他的话语有些含糊,好在常护卫是常处理期刊文章一事的,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幸亏他说得早,期刊虽印了一部分出来,但要明日才能印完,明日午后才会往大炎朝各地送去。
  常护卫不敢耽搁,立即便驾马去了负责期刊的工坊。
  徒留下元宝满心焦急,只得连忙去喊了于太医过来。
  于太医很快开了药,可谢景行喝完后却还是断断续续发热,虽偶有头疼却并不严重,只是时不时会不明原因地昏睡。
  于太医也束手无策,只得回去使劲翻祖传的医书。
  好在谢景行虽是昏睡,身体却神奇地没有衰败下去,这才维持住元宝岌岌可危的理智,满心满眼地照顾谢景行。
  随着谢景行昏睡日久,元宝对他的担忧一日比一日更甚,与之相对的是,深刻入心髓的恨意。
  =
  通州府,谢定安又一次去了驿站,接待他的驿使和他早已熟悉,以往谢景行送过来的信件和物什都是由他送去谢宅的,每隔几日都会见一次。
  一见谢定安进来,驿使便知晓他的来意,笑道:“谢解元还没来信。”
  谢定安闻言,脸色仍是那副冷厉的模样,眼中却浮现了一抹担忧。
  驿使见状,安慰道:“会试才结束不久,对他们这些进京赶考的举子而言,会试紧要,没来信也正常,现在会试才结束,就算立即写信回来,也得再过几日才能到,到时我给你送去。”
  谢定安抱拳道谢。
  跟来时一样,快步回了谢宅,一推开院门,还没走下阶梯,便对上了三张期盼的脸。
  一大两小看见他空手而归,几乎是同时垮下了脸,谢若干脆一扭身趴去了周宁怀里,又一次的失望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哽咽的声音。
  这次连谢景君也撑不住了,垂下了头,无精打采地靠在了周宁身上。
  入夜,好不容易将双胞胎哄睡,周宁回了房间,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还莫名其妙燥得慌,最后干脆翻身坐起,“我担心景行,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失了消息的。”
  谢定安跟着起身,用棉被包裹住他,怕他受凉,眉头紧锁,他又何尝不知。
  从景行去了京城后,每隔几日必会有消息传回来,有时只是一封信,有时是大包小包一大堆,从没有过十几日未得只言片语的时候。
  周宁猛地转身抓住谢顶安的手臂,焦急道:“景行一个人在京城呆着,没有家人在旁,要是真的出事了,可怎么办?”
  谢定安眼神沉了沉,心中早有的打算脱口而出,“我明日就出发去京城寻他。”
  周宁惊惶的眼神一凝,“你一个人太危险了,不行,我与你一起去。”
  谢定安拍了拍他的肩,劝道:“我们都走了,双胞胎怎么办?”
  周宁下了决心,有了决定后,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无无措,想了想,道:“我明日使些银子差人去周家村跑一趟,将爹娘接过来,劳他们帮着照顾双胞胎一段时间。”
  谢定安眉头微微叠着,还没想好,便听到吱呀一声,房门被从外推开,紧接着便是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不要,我们要一起去。”赫然是抱着枕头过来的双胞胎。
  谢定安和周宁都是一惊,谢定安睡在外侧,连忙下床过去,将二人抱到了床上。
  周宁一左一右将两人抱在怀里,掖好棉被,问道:“怎么不好好睡觉?”
  谢若窝在周宁怀中,眼眶还红着,纤长的睫毛濡湿成一团,“想哥哥了。”
  说完又立即撑着周宁的小腹,离他的身体远了些,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道:“我们也要一起去,哥哥肯定也想我和小筛子了。”
  谢景君一双大眼睛渴求地看着谢定安和周宁,听了谢若的话,连连点头道:“哥哥想我们的,肯定都已经想得吃不下睡不着了,我们也要去找哥哥。”
  谢定安看着他们清澈渴求的眼神,忍不住探身过去,将谢景君抱到了怀里。
  谢若又依赖地躺回周宁身上,央求道:“阿爹、阿父你们不能丢下我们,不然我们就一直哭,到时哥哥回来看见我们跟红眼兔子一样,肯定会很心疼很心疼的。”
  谢景君跟复读机一样,“很心疼,很心疼。”
  听着他们两人的童言童语,谢定安征询地看向周宁。
  周宁安抚地拍了拍怀中的小身体,温声道:“可从通州府到京城很远很远,我们要走很久的路,在路上才是吃不好,睡不好,可能还会冷得受不了,若是你们受寒了,还得喝很苦很苦的药,这样你们也要跟着去吗?”
  双胞胎同时喊道:“要。”
  周宁看着他们几乎是发亮的眼睛,“行,那我们便一起去找哥哥。”
  在双胞胎的欢呼声中,周宁的眉眼坚毅,“安哥,明日你便去天下商行问问有没有商队去京城。”
  “好。”
  与此同时,金匾城,刚入夜便已入睡的屿哥儿突然从梦中惊醒,只觉得心脏乱跳,闹得他睡意全无,没来由地心慌。
  与京城不同,金匾城在转春以后,天气居然一日比一日好,已是许久没见过雨雪了。
  即便如此,气温仍是严寒,晚间窝在被窝里,按理来说该很是舒坦,可屿哥儿却觉得手心脚心发烫,在被窝里呆不住,干脆披了衣衫下了床,走到了院子中去。
  院子中虫鸣鸟叫全无,只有一轮高挂的圆月。
  小白见他久久未归,也跟着出了房门,蹲在他身边,一双通透的狐狸眼悠悠地看着他。
  自从安庭轩回来后,两人便同住一个院子,早在屿哥儿出门时,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就将安庭轩惊醒了,现下听见屿哥儿在院子中转来转去的脚步声,干脆也下了床,开门问道,“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觉,反在院子乱走?”
  屿哥儿被不知从何而起的心烦意乱扰得定不下心,心中更是莫知所措,往日虽常与安庭轩拌嘴,心中却是极依赖的,一见他出来,总算站定在了那里,焦急道:“二哥,我心好慌,是不是京城出事了?”
  安庭轩往外走的脚一顿,哭笑不得道:“隔了这么远,怎可能感应到京城出事了,你怕不是做噩梦了吧?”
  “才不是!”屿哥儿又控制不住乱走的脚,在院子里转圈,走了两步转过头,看向安庭轩,“二哥真没感觉?”
  安庭轩无奈道:“真没有。”
  屿哥儿心猛地跳了两下,“你没有感觉,只有我有,那便不是爹、娘和舅舅了。”他抬起头看向安庭轩,眼睛直勾勾的,“肯定是谢哥哥。”话刚说完,他心跳更快,莫名地,他心中越来越偏向是谢景行出事了。
  安庭轩看他慌得泫然若泣的模样,连忙走近想安慰他,可离着屿哥儿有三步远时,他停下了脚步,脸色变得有些怪异,鼻子抽动了两下,缓缓道:“这个月你喝药了吗?”
  屿哥儿被他莫名其妙的话问地一愣,“什么药?”
  又眼见着安庭轩的神情越来越莫测,张口欲言又止,一副难言的模样,他才反应过来安庭轩说的药是什么,气急道:“月初就喝了。”
  地坤成年后信息素会变得浓郁,可同天乾一样,也能自如控制信息素的释放。
  但有一点与天乾不同,成年后的地坤每隔一段时间会有几日会控制不住信息素的释放,身体还会有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也就是常被其他人称为“发情期”的时间。
  一旦出现这种症状,若是有天乾的地坤还好,只需与天乾蜜里调油地度过那几日便好,可若是独身的地坤,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好在大炎朝有对应的药方可以抑制这种变化,只需每月月初喝一次药,便可保证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会出现发情期,只是须月月不断。
  天乾每隔一段时间虽会出现躁动不安的情况,可只要同人打过一场发泄掉精力,若实在不行,忍忍也便过去了,比之地坤要好受许多。
  安庭轩摸了摸鼻头,刚才在门口时便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花香味,他还以为是错觉,可走近后,那股味道便越发浓郁,“你的信息素好像有些失控。”也多亏在这里的是他,有亲缘关系的天乾地坤间,不会受到彼此信息素的影响。
  屿哥儿经他提醒,这才停下脚步,也注意到了自己周身的荆棘玫瑰味道,“怎么会?我明明喝了药的。”
  他又仔细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疑惑道:“身体也没有其他异样。”
  两人面面相觑,俱是搞不清此时状况。
  安庭轩身为天乾,对地坤的身体更不了解,“明日喊军医来看看。”
  屿哥儿此时也捉摸不定,此时心头的慌乱到底是因为不受控制的信息素?还是真感应到了什么?
  安庭轩走近,拍了拍他的头,“别成日胡思乱想,你那谢哥哥身为一个天乾,还在京城待着,能出什么事?”
  “可是……”屿哥儿眼角都往下垂了半分,看着跟只蔫头耷脑的小猫一样。
  “行了,后日就进兵攻打守边城,你放心,定能让你早日回京城,去见你那谢哥哥。”安庭轩隐在月色中的黑眸沉沉,也该是他们去向西戎军讨回血债的时候了。
  他抬首,黑沉的视线仿若穿过千里,落在了被同一轮圆月照射之下的京城,京城的故人们,也正期待着他们的回归吧。
 
 
第193章 
  京城,乾安街,谢宅。
  一道嘟嘟囔囔的声音从一间安静的房间里传出来,“风寒早好了,怎么还昏睡?”
  顾绍嘉冷着脸道:“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因为谢景行的身体,这段时间顾绍嘉和安淮闻有空就会来谢宅,不提谢景行会如此与他们有着密切的关系,他们心中内疚难言,更是担心屿哥儿回来,他们该如何同人解释。
  于太医抓了抓颌下的胡须,一不小心缠了几根在指尖,一并被扯了下来,疼地他龇牙咧嘴,没再说话,他心中倒是有一个猜想,可并不确定。
  正在大眼瞪小眼之时,顾绍嘉神色神色一动,隐约听见凌乱的脚步声从外间传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是看到一个掩饰不住惊慌的小哥儿当先冲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一左一右各提着一个孩子的冷厉汉子。
  顾绍嘉都来不及询问来人是谁,两声震耳欲聋的哭喊声便响了起来,谢若和谢景君挣扎着从谢定安手中落下,手脚并用地爬上床,扑在了谢景行身上,两张小脸贴在谢景行的面颊上,哭喊道:“哥哥。”
  “哇。”谢若哭了两声,没听见谢景行的回应,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眼,盯着谢景行的脸看了又看。
  见许久谢景行还是紧闭着双眼,这下眼泪真跟珍珠一样,止不住地往下落,大滴大滴地滴在谢景行的面颊上,却仍是未激起他任何反应。
  谢景君满心无措,他抬起手去扒拉着谢景行的眼皮,“哥哥,小筛子来了,呜,哥哥。”
  可任他们怎么喊,谢景行都不醒。
  周宁脸上的惊慌藏也藏不住,直觉地看向了一旁的于太医,“景行这是怎么了?”
  听他们的呼喊声,还有面前两人与谢景行都有些相似的眉眼,顾绍嘉方才便反应过来来人是谁,她站起身,走至周宁身边,扶着他颤抖的双手,拍了拍,“先是感染了风寒,可现在风寒已痊愈,却不知是何缘故,仍是不醒。”
  谢定安走过去,将双胞胎抱了下来,哑着声音道:“别压着哥哥了。”一双眼却未离开谢景行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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