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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他们算不上交情,只能说有过节。
  林楠绩赞叹不已:“蒋公子出手真是阔绰。”
  蒋彦看着林楠绩的神色,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上前道:“公公可还满意?”
  林楠绩将东珠放了回去,敛了笑容,若有所思:“蒋公子如此大方,杂家受宠若惊,只是你哥哥还在牢里受罪,你却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杂家实在是过意不去。”
  蒋彦笑容不变:“二哥自讨苦吃,哪里能怪到公公头上去。再过几年我也要下场,到时候,还劳烦公公照应一二。”
  林楠绩了然,装腔作势道:“既然如此,那杂家便替杭州百姓收了吧,以后都是自己人,自然会照应的。”
  蒋彦顿喜:“多谢公公,夜色深了,楼上安排了客房,我让人带您上去歇息。”
  林楠绩点点头,也不知道李承铣透好气了没。
  入夜,玉华阁后园仍旧流水淙淙,不知道是从何处引进来的活水,顺着假山石流下,颇有几分山林意趣。
  流水中海混着悠扬雅静的琴音。这琴音奇特,李承铣很少听到这样的曲子。他循声而去,看见水面上的亭子里坐着一名女子。
  小红跟在他身后,打量着他的背影,这人虽然面容平和,却极难相处,深不可测。她婉转提醒道:“夜深了,公子可要歇息。”
  李承铣没有理会,信步走进亭中。
  那女子受了惊扰,琴音陡然停顿,发出一道喑哑难听的声音。她转过身来,仿佛受到了惊吓,呆愣地看着李承铣。
  小红连忙给她使了个眼色。
  李承铣:“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脸色发白,没有说话。
  小红上前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琴女是个哑巴,平日里只会弹琴,陪客人都陪不好。”
  然后又对琴女道:“快回放去,别扰了客人清净。”
  琴女抱起琴就匆忙离开。
  小红又劝阻道:“夜深了,主人已经为公子准备了上好的房间,请您随我来。”
  李承铣又看了一眼这园中布置,随小红返回楼中。
  小红带着李承铣上来,走到一间房前停下,推开门:“公子,就是这里了。”
  李承铣略点点头,走进了房间。
  身后,门被贴心地带上。
  房间里一片朦胧之色,李承铣鼻端闻见一股暖融融的馨香,看见床上似有一道身影。李承铣目光一冷,转身就要出去换一间房,却被熟悉的声音唤住了脚步。
  “好热……”
  林楠绩神志不清,只觉得很热,而门口似乎进来了人。他努力将自己缩在床角,冷不防摔了下去,眼含热泪:“别过来,都说了我是太监无福消受。”
  强烈的香气涌入鼻端,李承铣额头青筋暴起,一把将香炉从后窗中扔出。
  香炉碎裂的声音勉强唤回林楠绩的理智,他脸颊绯红,热汗直流,异常懊恼。
  【没想到蒋彦这么下作,酒里没下药,反而下在了房间里。】
  林楠绩手指扣着腿上的皮肤,想要找回一点理智。
  就在这时,他被稳稳当当地抱起来,抱他的人身上有熟悉的清冽香气,步履沉稳,带着楼外凉意稍解热意。
  “别怕。”
  熟悉的声音唤醒林楠绩的理智。
  李承铣回来了。
  林楠绩神经顿时松了一下。
  李承铣将林楠绩放到床上。
  房门被李承铣从内锁上,楼里突然万籁俱寂,只剩下一道急促的喘息。
  林楠绩呼吸急促,头发和眼睫像被雨水打湿,眼眸含着浓重的水意。皮肤宛如浸染了胭脂,白皙里透着潮红,像是鲜嫩多汁的桃子,咬下去,仿佛会汁液横流。
  李承铣的视线被牢牢黏住,丝毫移不开。
  忽然想起林楠绩每次表面奉承讨好,内心肆无忌惮的模样,像不安分的野猫。
  点点滴滴,林楠绩的声息早已侵入骨髓。
  他额角青筋微露,喉结滚动,眼神透出难以抑制的冲动。
  林楠绩高热难耐,热浪一阵阵翻涌,唇齿之间忍不住泄出一丝低吟,像无数把轻柔的软勾,勾得李承铣全靠意志力才忍住欺身的冲动。
  “好热……”
  这□□霸道无比,林楠绩只觉得浑身仿佛泡在高温的水里,热得浑身都被浸湿。
  李承铣欺近床缘,弯下腰,不放过林楠绩每一丝表情:“我给你找个女人?”
  李承铣目光幽暗,内心升出一股近乎扭曲的情感。
  这玉华阁里莺莺燕燕,若要找人并不难,可他不敢想林楠绩若是答应了,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林楠绩耳尖地捕捉到女人两个字,身体一颤:“不要。”
  林楠绩顿了顿,睁开濡湿的眼眸,不忘补充:“皇上莫要取笑,奴才是个不行的。”
  末了还要补一句:“反正不要女人。”
  李承铣呼吸一滞,明明是在努力解释,却仿佛勾引似的,让人忍不住方寸大乱。
  李承铣终于问出那句话:“要我吗?”
  林楠绩热得神志不清,反应过来李承铣说了什么以后,睁大了眼眸,失焦地看着李承铣。
  爪子下意识拢紧了松散的衣领。
  林楠绩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呆呆地说道:“奴……奴才是太监,怎能亵渎龙体。”
  李承铣压近了,黑发在床铺上交缠,分不清你我。他低哑的声音诱哄道:“太监又如何?”
  什么太监,什么皇上,只要他肯开口,李承铣怎么都愿意。
  这声音太过诱人,沙哑到不行的语气有着难以抗拒的性感,林楠绩眼神涣散,身体都忍不住贴过去,觉得眼前这片胸膛格外诱人。他理智节节溃败,殷红的双唇微张,下意识就要说“好”。
  然而触及李承铣胸前布料时,又猛地回神,用尽浑身力气躲开,火速将自己裹成蚕蛹,气喘吁吁:“不,不行……”
  李承铣下意识伸手抹去他额上的热汗。
  却被躲了过去。
  他要是再不明白,这么多年皇帝就白做了。
  李承铣错愕地得出一个答案。
  林楠绩在怕他。
  怕他什么,
  怕他趁人之危,
  还是怕他的身份?
  方才的满腔热情顿时被一盆冷水浇灭,李承铣长眸眯起,蓄起危险的风暴。
  看着林楠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承铣压下心头火气,深吸一口气:“我去找解药来,你……撑着些。”
  说罢,抬腿就往外走,继续待下去,谁都清醒不了。
  听见离去的脚步,林楠绩虚弱地松了口气。
  【还好……差点就控制不住了。】
  他整个人都烧成一团,被李承铣抱起的感觉还残留着,林楠绩迷迷糊糊的,鼻尖闪过一丝酸涩。
  李承铣刚走到门口,听到这句心音,脚步顿时停住,回头看向林楠绩,目光中闪过一丝茫然,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若是排斥,为什么还要控制?
  他走回床前,皱着眉:“别捂着被子。”
  然后在林楠绩的惊呼声中,一把掀开被子,被子掀开,表露无遗。
  一时间,屋内寂静极了。
  李承铣再不懂他就是傻子!
 
 
第七十一章 
  林楠绩面色潮红,重新缩回被子:“皇上……我可以解释。”
  李承铣震惊。
  电光火石之间,把所有事情都串了起来。
  想离开换皇宫是假,怕秘密揭穿是真。
  嘴上说崇拜他是假,怕事情暴露是真。
  抗拒推诿是假,心里有鬼是真。
  李承铣将林楠绩从被子里挖出来,双眸微眯:“好大的胆子,竟然一直在欺瞒朕。你可知道这是何罪?”
  林楠绩青丝凌乱,双眼含泪。
  “欺……欺君之罪。”
  【狗皇帝,还骂人。】
  李承铣特别冤枉,这怎么能是骂他呢?
  李承铣又俯下身子问:“难受吗?”
  林楠绩两眼汪汪。
  【这不是废话吗?】
  林楠绩外强中干,强撑意志:“你刚才说解药……”
  最后一声消失在唇舌相接处,李承铣略退开一些,低哑的声音充满蛊惑:“朕就在这里,还要什么解药……”
  身体相贴的那一刻,林楠绩感觉到了一阵酥麻从脚后跟一直延伸到后脑勺,热意贴上冷石,熨帖到重重喟叹。然而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指尖搭上李承铣的肩膀又犹豫着抠了抠上面的花纹。
  【不是我主动的……应该不能算亵渎龙体吧?】
  天人交战之间,不安分的爪子被一双大手抓住,摸索往下。
  “唔……”林楠绩眼尾蓦地通红,目光瞬间失焦,气息凌乱而灼热。
  林楠绩纠结了一下:“皇上……国君应当端方持重。”
  这样显得他太过饥渴,多不好意思。
  李承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心音,他干脆问出口:“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勾|引?”
  林楠绩满面通红,一双浸湿的眸子蓦地瞪大。
  脑海里只剩下欲生欲死四个字。
  窗外,屋檐上,廖白帆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身为守护皇上的锦衣卫,廖白帆头一回觉得这夜晚真是漫长。
  玉华阁里,阳光照射进来,楼里空的像无人居住一般,没有人打扰,楼上清净异常。
  林楠绩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只记得这□□霸道异常,最后不知道如时解的,只记得自己累昏了过去。
  后园里春柳婀娜多姿,林楠绩睡得不省人事,四仰八叉。眉眼如同墨水画成,眼睫浓长,脸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然而当事人睡得很香,甚至还翻了个身,左脚无意识地一踢,险些将李承铣踹下床。
  李承铣将不安分的人牢牢禁锢在怀里,看起来这么生龙活虎,昨天晚上难道自己不够努力?
  林楠绩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清俊面容白里透红,一副吸饱了阳气的妖精模样,眉头轻动,睁开了眼。
  昨晚的记忆顿时回笼,林楠绩下意识看向李承铣的左手,恰在这时,那只左手抖了抖,林楠绩的目光顿时开始飘忽。
  【啊,不至于吧,都累到发抖了吗?】
  李承铣含笑看着林楠绩:“醒了?”
  林楠绩含糊地“嗯”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换的。再看看李承铣,还是昨天那身,甚至很整齐。
  林楠绩目光乱瞟,就是没往李承铣身上看。林楠绩从没经历过这样兵荒马乱的一晚,不知道第二天醒了应该怎么应对。
  【早知道,还不如装死……】
  李承铣却误以为林楠绩是害羞了:“昨晚……”
  林楠绩瞬间接过话茬,鼓足勇气道:“昨晚多谢皇上出手相救,奴才……必定衔草结环相报。”
  一句皇上奴才,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回到君臣关系。
  早知道昨晚就更进一步了!
  何必念着林楠绩意乱情迷当个君子。
  “好一个衔草结环相报。”李承铣气结。
  林楠绩奇怪地看了李承铣一眼,难道不是这样吗?
  【狗皇帝身为天子,承担着一国之君的重任,难道还能和太监搞在一起吗?……哦,我现在是个假太监。那也改变不了什么。再说了,后宫佳丽三千,未来也只会源源不断,我傻了才纠缠不清呢。】
  李承铣深感烦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感到不可思议。
  他一个九五之尊,竟然也有被嫌弃的一天?
  不行,不能强迫。
  他从床榻上起来,满身冷冰烦躁地往外走。
  林楠绩吸吸鼻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继续缩着。
  屏风外忽然传来一声痛呼,林楠绩急急忙忙睁开眼:“皇上,怎么了?”
  没有人回话。
  林楠绩心弦顿时收紧,猛地坐起,掀开被子绕过屏风查看,就看见李承铣的左手失手打烂了一只瓷瓶,手上还渗出血珠。
  李承铣将左手背到身后:“不妨事,手抖打翻了而已。”
  林楠绩目光幽幽地,衣衫单薄,直视帝王:“都怪奴才,让您累着了。”
  李承铣手指握紧:“以后你我二人,不必自称奴才。”
  林楠绩挠了挠头:“好吧。”
  回到客栈,林楠绩找了掌柜的要跌打损伤的药,给李承铣自己敷上,划痕不深不浅,但看着有些吓人,林楠绩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用干净的棉纱布一层一层裹上。
  “这几日可别沾水。”
  李承铣松了口气,唇角轻勾。林楠绩看着软和,平时没事就拍马屁,犯了事儿认错也快,可他知道,要是真碰了底线,这家伙估计头也不回就跑了。
  虽然如此,却吃软不吃硬。
  李承铣软声道:“好。”
  房间里很安静,两人相对坐着,林楠绩用纱布打了个大蝴蝶结。李承铣也不在意,端起茶喝着,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李承铣端着缠着绷带的手,起身推开窗户。林楠绩也凑过来,雨点落在街市的石板路上,起了一层水雾。
  雨转眼变大,沿街的摊贩纷纷收起东西,转眼之间,热闹的街市已经没有了人影。
  林楠绩伸手接了一滴雨水,身上沾染了水意。
  “雨越下越大了。”林楠绩看着湿润的掌心,“听说江南一带每年都会发生水患,不知道这次可否要紧。”
  李承铣背手看着苍茫雨意:“方文觉和王徽他们已经巡视了堤坝,提前休整加固,应当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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