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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李承铣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暗中的这些人,一日不除,我们的日子一日难安,不如将计就计,一劳永逸。”
  林楠绩抬手抓住李承铣的手腕,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可有危险?”
  李承铣眼神柔软:“各处朕的安排了人手,不必担忧,刑部那边或许会刁难你,别担心,我早已吩咐过,司元巽不会坐视不管。”
  林楠绩沉默了一瞬,歪头看他:“真的不会涉险?”
  李承铣点点头。
  林楠绩放下筷子,义正言辞地看着他:“微臣还是搬回紫宸殿吧。”
  李承铣啼笑皆非:“现在又想回来了?”
  林楠绩点点头。
  李承铣:“你府上的那个人打算如何处置?”
  林楠绩陷入纠结,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先去解决府上的事,解决完我就搬回来。”
  李承铣握住他的手:“不急于一时,今晚还是可以留下的。”
  林楠绩水润的双眸瞪大:???
  “好哇,你给我下套。”
  李承铣肆无忌惮地笑了,眼角眉梢尽是得逞的神色。
  第二天一早,林楠绩在宫中用过早膳,从皇宫出来回到府中,还顺走了宫中一位擅做冰酪的御厨。
  回到府上,林楠绩马不停蹄地叫来李岱:“那人怎么样了?”
  李岱满脸喜色:“大人太神了,我让人找了历朝历代酷刑,在那人耳边轮换着念了一夜,终于把他醒了!”
  林楠绩:“他可有说什么?”
  李岱道:“只说想见大人。”
  林楠绩点点头,起身去了西厢房,对跟在身后的李岱说道:“不必跟来。”
  李岱顿时急了:“那怎么行呢,万一他要对大人干点什么,多危险啊!”
  林楠绩无奈道:“那李叔带人在门外守着。”
  李岱这才答应下来。
  林楠绩进了西厢房,关上门,走到床边。
  床上躺着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慢慢移到林楠绩身上,接着就要起身行礼:“林大人,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林楠绩连忙制止:“你身上有伤,不必多礼。”
  林楠绩在旁边坐下,看着这人,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他都吩咐人那么做了,他醒来之后,脸上居然一丝异样也无。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常福,经常的常,福气的福。”
  林楠绩点点头:“常福,好名字。”
  常福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寻常名字,大人过奖了。”
  林楠绩面色温和:“你的那封血书,我已经递交给刑部了。”
  常福:“多谢大人为小人伸冤!”
  说着,常福又要拜。
  林楠绩:“不用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者,这血书递交给刑部,还需要重新调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常福急了:“可是刑部的大人不愿意调查?那范兆明是个狗东西!官商勾结!上下一气!小人愿意去当证人。”
  林楠绩眼睫垂下:“唔,这个倒是不急。”
  常福露出疑惑的眼神:“为什么不急,我爹的性命可是危在旦夕。”
  林楠绩解释道:“如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刑部和大理寺调拨人手到怀庆府,应该也赶到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你。”
  常福目光茫然:“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林楠绩耐心地说道:“你冒死前来送血书,若是贸然出现,定然会引起不小骚动,说不定还会被屈打成招。”
  常福一想到昨晚念了一晚上的酷刑,浑身顿时一抖。
  “那,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林楠绩安抚道:“不急,你身上的伤还很严重,需要静养,你继续在我府上呆一段时日,等外头调查情况出来了再说。”
  常福眼神朝四处看了看,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我怕京城里的官也被范兆明收买,把我爹害了。我还是去刑部告状去吧。”
  林楠绩眼皮一跳,这个常福倒是很惦记刑部。
  “你知道刑部在哪儿吗?”
  常福挠了挠头:“我一路问,总能问到。”
  “那你知道刑部主事的是哪位大人吗?”
  常福嗫嚅道:“尚……尚书大人呗,我听说了,尚书是六部最大的官,找尚书大人准没错。”
  林楠绩点点头:“不错,你说的很对,尚书确实是刑部最大的官,那你可想好见到尚书大人怎么说了?”
 
 
第九十九章 
  常福扫了一眼林楠绩,嗫嚅道:“该怎么说怎么说呗。”
  林楠绩点点头:“倒不是我拦着你,只是你这一身的伤,我怕你受不住。”
  边说着,林楠绩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刑部和大理寺的手段你是没见过,官员们审讯的手段花样百出,你身子虚弱,失血过多……”
  常福脸色瞬间白了:“不,不会吧,大人不是当着皇上的面把血书递上去了吗?”
  林楠绩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文武百官毕竟也不会仅凭一封血书就认为你是清白的。”
  “你现在,还洗脱不了嫌疑。”
  “嫌疑?!”常福惊呼出声,“我怎么还有嫌疑了,我什么都没干啊!”
  林楠绩压低声音,提点道:“这你就不懂了,只要是和案子有关的,都有嫌疑。”
  常福一双黑溜溜的三角眼四处乱瞄着:“那,那我还是先养伤吧。”
  林楠绩露出关切的笑容:“这就对了,把身体养好了,说不定也水落石出了,你先安心在我府上待着,一切都有人照料。”
  常福小心翼翼道:“哎,多谢大人。”
  林楠绩让李岱派人守好常福,走出西厢,绕到后院。
  后院里是一个小花园,并不是很繁复,林楠绩有时候吃完晚饭会过来溜达溜达。
  眼下他站在后院的鹅卵石道上,转了一圈,边转边往四周看了看。四周都是院墙,院墙根清理出了杂树,院子外头是高大的绿树,绿树荫浓,看着就是一番寻常的景象。
  林楠绩背着手踱了几步,踱到墙根,走到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底下站住,突然冲着树梢喊道:“有人吗?”
  空气中无人应答,只有两只成双成对的鸳鸯鸟,从头顶掠过。
  林楠绩并不灰心,继续喊道:“暗卫大哥?”
  仍旧无人应答。
  等林楠绩要喊到第三遍的时候,他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
  林楠绩吓了一跳,蹦出三丈远,回头一看,一个身着朴素的男子就站在他眼前。
  此人身高八尺,寻常长相,面色坚毅而平静,站在小小的后园里,八风不动。
  林楠绩试探着问道:“暗卫大哥?”
  那人双手抱拳一握,冲林楠绩行了个标准的礼:“小人荆逐。荆轲的荆,追逐的逐。”
  “荆逐大哥。”
  “属下不敢当!”荆逐退后半步,又抱拳行礼。
  “……”
  林楠绩并不灰心:“荆大哥从哪儿来的?”
  荆逐指了指院外,隔壁院子上的老虎窗。
  林楠绩:?
  荆逐幽黑的脸色微红:“阁楼废弃,正好隐身。”
  林楠绩恍然大悟,又问道:“那你这身为何不是黑色的?”
  荆逐面露疑惑:“为何要穿黑色,过于显眼。”
  林楠绩一拍大腿:“有道理啊!”
  越是寻常,越是不引人注目,如同水滴入海,砂砾归尘,难以找寻。
  荆逐不知道林楠绩为何如此兴奋,抱拳问道:“大人召属下有何吩咐?”
  林楠绩走近了,压低声音问:“这两天宅子附近可有可疑人等出现?”
  荆逐点点头:“有。”
  林楠绩眨了眨眼,喃喃自语:“果然如此,都是些什么人?”
  荆逐:“练家子,前天晚上有一拨人在附近盘旋,直到常福被府上救了才离去。”
  “昨天白天有一拨人在附近装作卖货的查探府上,晚上有两拨人在附近盯梢,一直注意着府中的动静,共有五个,其中有两个功夫不错。”
  “今天又增加了五个人。”
  林楠绩听得目瞪口呆,双眸逐渐发出灼热的视线:“如此厉害?竟然连几个人都能知道?”
  荆逐想了想道:“份内之事。”
  林楠绩思索了片刻:“是冲着常福来的。”
  荆逐点点头。
  琢磨着荆逐刚才的话,林楠绩忽然道:“今天人手增加一倍之多,可是今晚要有动作。”
  荆逐:“大人聪慧。”
  林楠绩忍不住又问:“我们有多少人?”
  荆逐老实回答:“三人。”
  “三人?!”
  荆逐道:“护大人周全,足矣。”
  林楠绩俊秀的眉头轻皱:“只护住我可不行,不能让这个常福跑了。”
  荆逐点点头:“大人说的在理,不必担心,一起护住就是。”
  林楠绩再次感叹:“皇上身边的能人就是多。”
  荆逐脸色又红了:“大人谬赞了,我还差得远。”
  林楠绩来回踱了两步:“想必今晚会有一场恶战,荆大哥,你带人务必护住常福,不能让人跑了,我回去让李叔安排府上家丁晚上注意动静,随时迎战。”
  荆逐虽然不解,但还是领命,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老虎窗里,疑惑道:“三人足矣,何必大费周章?”
  林楠绩交代完荆逐,悬起的心放下一半。
  我在明,敌在暗。
  敌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常福浑身是伤地躺在他家门口。就能再把常福弄出去,说在他府上遭到了严刑拷打,直接告上大理寺。
  那这脏水可就泼大了。
  林楠绩回到前院,又找来李岱,将这三进院走了一圈,边走边道:“晚上走门口太过显眼,且开门肯定会有动静,留一个人报信即可。”
  “靠近西厢房的院子,多派些人看好,今天晚上,贼人必定来袭。”
  李岱边听边记,听林楠绩说完方才道:“大人放心,小人这就去安排。”
  “对了,”林楠绩又道,“皇上好像送了好些瓜果来,还送了一大框螃蟹。晚饭摆的丰盛些,让府上兄弟们也开开胃,把舅舅送来的酒开几坛子,让兄弟们尽尽兴。”
  李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压低声音道:“大人这是要让对方放松警惕?”
  林楠绩点点头:“不错,正好快到中秋,届时给大家放假回去团圆,提前乐呵乐呵,注意别喝多了。”
  李岱笑,眼角泛开纹路:“大人且放心,小崽子们心里有数。”
  林楠绩又挥挥手让李岱走近些,小声说道:“还得帮我去请几位贵客。”
  李岱不解:“还要请客人呐?家里菜可能不够,得再去买点。”
  林楠绩:“不用买,客人不留饭。”
  李岱睁大双眼:“啊?空着肚子啊!”
  林楠绩笑道:“我请他们来看戏的,不是来吃饭的。对了,记得走后门,别让人看见。”
  林楠绩将贵客名单报给李岱,李岱神情变换,最后感叹:“老奴一定不负大人所托。”
  眼看着日头西斜,李岱先去请了人,又连忙下去吩咐家丁,将每一个要紧处都守好,今天晚上,先吃饭,吃完了,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又吩咐厨房备上好酒好菜,今晚准备好戏开场。
  林楠绩站在廊下,双臂交叉。
  他看着状似平静的府宅,实则危机四伏。他的目光略过屋檐、廊下、院墙,最后停在西厢房上,双眼放光,两袖一振:“刺激!”
  夕阳落下,月上枝头。
  林府里热热闹闹地开了螃蟹宴。
  林楠绩剥开一只母螃蟹,螃蟹极肥,蟹黄又多,一开壳,满腔的蟹肉鲜味并着蟹黄香味就飘出来了,林楠绩拿小勺掏着蟹黄吃。
  他跟李岱说了不必伺候,李岱那厢和地下的弟兄们闹成一团,热闹不已。
  直闹到月上中天才互相搀扶着散去。
  整个林府都熄了灯,万籁俱寂,只留府宅门口两盏灯笼照应着浑厚恢弘的“林府”二字。
  十来个黑衣人从林府西墙的位置陆续翻入,身手极快,趁着夜色跳进高墙之内。
  为首的人低声道:“分开搜寻,今夜务必带出常福。”
  其余黑衣人领命,如潮水般散开,搜寻常福的踪迹。
  林府一片漆黑,三进的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伙黑衣人在其中到处搜寻,如入无人之境。
  就在寂静无声的氛围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刺耳的瓷器碎裂之声——
  “桄榔!”
  十个黑衣人耳力极好,听见这声音,全都浑身僵住。
  哪个功夫不到家的暴露了踪迹?
  为首那人咬咬牙:“不管,继续搜!”
  其余人等硬着头皮搜寻。
  “那声音好像是从西厢房发出来的,会不会是常福给我们报信?”
  为首之人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有道理,看看去。”
  两人到了西厢,这院子十分安静,似乎都醉酒睡下了,只有西厢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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