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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这宅子也不小了,两个人住着空空荡荡的,这人出手倒是大方。】
  白衣病公子唇角微勾。
  特意寻的地方,与林府一条窄巷之隔,既大隐隐于市,又方便观察动静。
  他没有接林楠绩这句话,而是看了看这宅子:“多谢公子,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以后还要请公子照拂一二。”
  身边的侍从又道:“喂,可有靠谱的大夫,为我们推荐推荐?”
  白衣病公子也看向林楠绩,眼中带着询问。
  林楠绩这才发现,这主仆二人很是不客气。主人虽然装模作样,但至少面上过得去,这仆人竟比主人还要强硬几分。
  不过对方是病人,林楠绩没有计较,好脾气地说道:“好说,回头我便让府上管家与你细说。”
  又寒暄了几句,林楠绩不欲多呆,便折回府。
  林楠绩原路返回,想着刚才两人,忽然心中疑惑:
  【奇怪,那人刚才说人生地不熟?可听他说话,分明是地地道道的京城口音啊?】
  【这人也真不客气,又是带路又是照拂的,看似句句客气,实际上使唤人使唤得倒是挺顺手,妥妥一个伸手党,无趣。】
  青年的声音清凌凌的,分外悦耳,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直白。
  李承禩浑身一僵,脸色火辣辣的,被当众拆穿,不禁恼怒。
  他的京城口音这么明显?
  他刚才有那么不客气吗?
  这简直是他这个前太子最客气的时候了!
  还有,什么叫伸手党?
  听着就像骂他的的!
  近墨者黑,李承铣身边竟然都是这等表里不一的货色!
  李承禩气得病体发颤。
  身旁的侍从:“这个林公子,瞧着倒是没什么心眼,问什么答什么,想下手应该没那么难。”
  李承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侍从:“你没听见他刚才说什么?”
  侍从一愣,小心翼翼道:“回主上的话,林楠绩刚才说可以为我们推荐大夫。”
  李承禩也愣住了:“你没听见他说我是京城口音?没听见他说我是伸手党?”
  侍从面露疑惑:“属下不曾听见,什么是伸手党?”
  李承禩眉头紧皱,身上的气息陡然幽森:“你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侍从脸色微微发白:“属下真没听见。”
  青天白日的,李承禩看着林楠绩轻快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蓦地起了一身冷汗。
  夜路走多了,真见鬼了?
 
 
第一百零一章 
  林楠绩回到府上,仍在想着刚才那个邻居,也没有问对方的姓名。
  不过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不定以后还能碰上。
  一进院子,就瞧见李岱手里拎着两条鱼往厨房的方向走,看见林楠绩回来了,连忙将鱼交给厨子。
  “大人回来了,厨房准备生火做饭了,巷子里的邻居送了两条鱼,正要炖汤。”
  林楠绩在宫里吃了冰酪,这会儿也快消化完了:“好。”
  想起早上那偷了一条大鲫鱼的猫,就看见那猫正蹲在桂花树下,慢条斯理地舔爪子,一副餍足的模样。见林楠绩走过来,主动靠近了躺在他面前,展开肚皮。
  李岱没好气道:“这小畜生,一点也不见外,偷了东西也不知羞。”
  林楠绩蹲下来,揉了揉猫咪的肚皮,摸着肚子里鼓鼓的,断然是吃饱了。
  不禁疑惑:“那么大一条鲫鱼,这就吃完了?”
  李岱:“不吃完这么热的天得臭了。”
  林楠绩无言以对:“在理,在理。”
  林楠绩惬意地撸着猫,想起刚才那位白衣病公子:“前天听你说后面那间房屋赁出去了,刚才我看见租客了。”
  李岱:“大人瞧见了?”
  林楠绩点点头:“外地来的主仆两,看病来的,瞧着年纪不算大,病得倒是挺重的,上次给常福治伤的那位大夫不如给他们介绍介绍。”
  李岱点点头:“成,我明儿就去办。”
  李岱又絮絮叨叨:“都是邻居,该帮衬的是得帮衬着。”
  交代完李岱,林楠绩又去了后院的小花园,还是站在那棵茂密的大树底下,压低了声音喊道:“荆大哥?”
  喊完以后,往背后看了一眼。
  没人。
  “大人。”正前方传来荆逐的声音。
  林楠绩连忙把头扭回来。
  “你藏身的那间屋子,住进来人了,我特地来提醒一句。”
  荆逐点头:“我知晓,大人在门口说话的时候,属下听见了。”
  林楠绩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荆逐脸色不是很轻松:“这人可能有猫腻,这时间过于巧合,大人小心。”
  林楠绩赞同:“说的有道理,我会注意的。”
  林楠绩想了想又道:“不过不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荆逐也点了点头。
  说完了,荆逐又消失无踪。
  林楠绩不禁感叹,真是绝佳的好功夫。
  隔壁搬来新邻居,林楠绩并未往心里去,该干嘛干嘛。
  晚上,林楠绩吃饱喝足,准备睡觉,突然想起来李承铣塞给他的凤印。他将凤印拿出来,塞到床里面,确保万无一失,这才要躺下。
  谁知道刚躺下来,门就被推开了。
  门口探进来一只脑袋。
  林楠绩睁开眼睛,就看见李承铣神采奕奕的面容。
  李承铣身上还带着夜晚的凉气,衣角捎带着院中桂花的香气,自顾自地解开外袍,熟门熟路地准备上床。
  熟悉的气息传来,林楠绩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还来。”
  见林楠绩困得不想挪地方,李承铣只好睡到里面,他亲亲林楠绩的额头:“朕想你了。”
  林楠绩眼皮没有睁开,露出一个笑容。
  年轻的公子睡眼惺忪,纤长的眼睫宛如两把鸦青扇子,投下浓重的阴影,睡容恬静,唇角泛起轻笑,像是夏夜湖中的涟漪。
  李承铣心中温软,颇有一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馨感,怀揣着感动,准备抱着心上人好好安眠一晚。
  谁知道刚躺下,就传来一声凄惨的嚎叫。
  “嗷——”
  明月枝头,几只小雀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惊恐飞走。树杈上,一名暗卫低声问荆逐:“头儿,皇上有危险!下去看看!”
  荆逐连忙把人拦住:“不要轻举妄动。”
  另一名暗卫:“皇上都惨叫了。”
  荆逐面容深沉:“小林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两名暗卫“啊”了一声:“哪样的人?”
  荆逐扫了他们一眼:“说了你们也不懂,先静观其变。”
  屋子里。
  林楠绩被这惨叫一惊,顿时从床上坐起来,掌上灯,语气急切地问:“怎么了?”
  李承铣面容扭曲,脸色发白:“嘶——什么东西,咯着腰了。”
  边扶着腰,边伸手往床里面一掏,摸到一个怪骨嶙峋的硬物,一掏,掏出来一个掌心大小的凤印。
  蜡烛光线的照映下,那枚凤印形态威严高贵,质地温润细腻,十分华贵。
  林楠绩&李承铣:……
  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李承铣不禁扶额大笑:“我当是什么凶器藏在床上。”
  林楠绩面色羞囧。
  还以为自己藏得严实呢,没想到李承铣来了,还直接睡在了凤印上。他伸手揉了揉李承铣的腰,语气担忧:“没事吧?”
  李承铣慢慢躺下来:“好多了。”
  林楠绩起身,将凤印收在箱子中锁上。
  可不能再随处放了。
  屋外,树上,听见屋里传来的笑声,三人总算放下了心。
  荆逐面色如常:“危险解除。”
  第二天不上朝,早上李承铣还赖在林楠绩这儿不走。
  林楠绩好不容易睡饱了,才悠悠然醒来,看见李承铣还没走。
  然后就听见外头李岱的声音:“你这小畜生!还敢偷鱼!”
  外头传来竹竿敲击屋瓦的声音,夹杂着李岱的叫骂声,最后传来猫不屑一顾的喵喵叫,全部混在在晨光中传入屋内。
  李承铣不可思议道:“你让荆逐抓的猫?”
  林楠绩不好意思地露齿一笑:“就是它。”
  片刻后,两人站在院子里,看着那猫顺着房顶,一溜烟往后跳上了邻居家的房顶,消失了。
  李承铣双眼微眯:“那是何处?”
  林楠绩:“昨天刚搬来的新邻居家。”
  李岱接连被偷了两天鱼,十分气恼:“吃里扒外!”
  白猫拖着一条足有三斤的鱼,灵活地飞檐走壁,掠过林府的屋顶,跳进隔壁宅院。它站在院墙上,朝里面观望,看见其中一个病殃殃的坐在屋子里满面阴云的筹谋着什么。
  白猫悄无声息地顺着院墙一跃而下,在窗下一顿猛刨,将吃了一半的鱼埋在坑里。
  坑里赫然还躺着昨天那半条鱼。
  埋好以后,白猫舔了舔爪子,又跃上院墙,心满意足地出去溜达。
  -
  林府早餐摆得很是丰盛,时辰还早,林楠绩和李承铣坐在一块儿用膳。
  李承铣甚至还想留下来吃个午饭,不过这时候汪德海来了:“皇上,天竺使臣明日要在永明寺与住持辩经,礼部的人已经安排妥当。还有西南边境,华将军传来了奏报,皇上您看……”
  林楠绩一脸好奇:“辩经?”
  李承铣点点头:“天竺高僧随使团前来,进贡了不少经文,还提出辩经一事作为两国交流盛会,礼部也觉得不错,日子就定在明日,在永明寺,想去凑凑热闹?”
  林楠绩点点头:“我还没有听过辩经,想去看看。”
  两人一边商量着,一边吃完了早饭,然后一个从前门,一个从后门,一前一后地离开。
  李承铣从窄窄的后门出来以后,颇有种自己在外做贼的感觉。
  再等等就能名正言顺了。
  后门颇为窄小,对着一条空无一人的安静小巷,隔壁就是新搬来的那家。
  李承铣停顿片刻,看了看,隔壁人家颇为朴素,门是古旧的,院墙上破了几处墙皮也未曾修补。听说住的是个久病之人,想必没有心思打理这些。
  林楠绩收了凤印,又留他吃饭,李承铣春风得意,对汪德海说:“这家人也不容易,竟然是来京城求医,安排个高明大夫给他诊治诊治。”
  就当是给林楠绩积德。
  交代完,才上了马车回宫。
  无人注意的角落,李承禩站在小院二楼,被绿树掩映,外人看不见他,他却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李承铣,听见李承铣和身边的太监说着什么,却听不见内容。
  这是他时隔多年第一次看见这个弟弟,他当初千防万防,没想到最后是李承铣给了他致命一击。
  夺位之仇,他必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千百倍地报复回来。
  他的目光落在林府。
  这简直是送到他眼前的好机会。
  皇上夜宿貌美外臣家中,李承铣竟然搞起了龙阳之好?
  若是此事昭告天下,在从中煽风点火,对他有大大的助益。
  看来他选择潜伏在林楠绩周围的决定十分正确。
  “接下来,好好跟着林楠绩,不怕找不到马脚。”
  李承禩的眼中忽然闪现杀意。
  就在这时,李承禩的仆从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向他禀报:“主上,属下打听到,林楠绩明日要出门,去天竺寺听辩经。”
  “辩经?一群和尚吵架有什么好看的?”李承禩穿着厚厚的袍子,对辩经一事感到不以为然。
  “等等,”李承禩又道,“这是个好机会,我且去看看。”
  说不定能找到机会。
  况且,那日见鬼听见林楠绩的话,李承禩心中总觉得不妥当,他又不像父皇,丹药吃多了出现幻觉,这玩意儿他以前碰的多,命都快丢了,才悔悟炼丹不能成仙。
  第二天,辩经大会在西山永明寺举行,京城通往永明寺的路上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平日里念经诵佛,或是想借机祈福的百姓都往永明寺去。
  天竺作为大齐的友邦,李承铣自然要亲自坐镇,身边随行了一众礼部官员。林楠绩混在一众官员中,顶着猛烈的日头,站在永明寺的辩经台下。
  李承禩也到了永明寺,挤在人群中。
  天气炎热,周围又挤得密不透风,李承禩脸色微微发白。
  他站在人群里,离李承铣和林楠绩并不远,看着被人簇拥的李承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林楠绩压根没想到李承禩也在,正在和礼部官员寒暄。
  礼部的官员个个都是人精,知晓林楠绩现在是御前的红人,有意结交,热情地与他寒暄:“林大人也对佛法感兴趣?”
  林楠绩打哈哈笑道:“最近忽然感兴趣,又逢天竺高僧到此,不忍心错过盛会。”
  太阳高悬,林楠绩拿着手帕擦了擦汗,看见台下坐着许多僧人,看向台上的天竺高僧和永明寺方丈,目光极度虔诚。林楠绩看着这声势浩大的场面,也不禁受到感召。
  太阳微微移动,角度变化,林楠绩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明亮。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僧人,这得有成千上万了吧?】
  【阳光好刺眼,好像有上万个电灯泡反射阳光,嘶——】
  李承禩听着林楠绩这古怪的话,倒是觉得很有几分道理。
  这群秃驴,确实刺眼的很!
  他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周围人正一心一意看着台上的辩经,丝毫没有人脸上流露出异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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