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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王爷是美强惨啊(古代架空)——言卿瑶

时间:2024-06-10 21:05:05  作者:言卿瑶
  “可无论哪一个,都对殿下不是件好事。昌林将军是陛下心腹,一旦他知道您有任何不臣之心,您要如何自处——”
  不等他说完,顾长思手指一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地反手抽了邵翊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来得太快太准,给邵翊直接抽懵了,耳边嗡嗡作响,震惊地望向面色冷硬的顾长思。
  “我你都敢查,胆子不小啊。”顾长思活动了一下手腕,“下一步呢?打着我的名义起势?逼我上位?然后呢?你们还想干什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们替我做了不少的主啊。”
  “邵翊,这个长安城中谁都自顾不暇,手别伸得太长,以免自断臂膀。”顾长思冷冷地凝望着他,“我不知道你们背后到底在筹谋了些什么,但我自己的事情自有我自己来承担,就算霍尘有问题,也不必你在这里挑拨离间,真当本王听不出来?”
  “臣等一片赤子之心。”
  “若真是赤子之心,怎么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又没有一个人来问过我,我想要怎么做?说着等我的指令,我看你们已经铺开了很大的一张网,只等着我来钻。”顾长思警惕地眯了眯眼,“邵翊,我不是个任人捏圆捏扁软柿子,更不是个能被你们左右的傀儡,如果你们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来的,趁早打消这个想法。”
  邵翊用手背贴了贴灼热的脸侧:“臣不敢。”
  “十春楼崔千雀,钦天监监正孟声,还有那个死有余辜的葛云,都是我们的人。”邵翊轻声道,“我们只为了一件事情,将本该您拿到的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您。”
  “葛云是你们的人,那他回护哥舒冰,也是你们的意思?”顾长思敏锐道,“你们和狼族也有关系?”
  邵翊心脏猛地一跳,矢口否认:“没有。葛云虽然愿意帮我们,但并不与我们完全一心,我们是为了殿下,可他是为了昌林将军,所以,只在万寿节之事上达成了同谋。他不满霍尘顶替昌林将军之名,臣等觉得霍尘此人有问题,于是……想以绝后患。”
  “葛云一直坚信当年昌林将军之死是皇帝之意,是人祸不是天灾,所以对狼族并无多少恨意,加上哥舒冰武艺高强,对大魏皇帝恨之入骨,于是私下里联络了此事,让我们不必多问,也不必插手。”邵翊语速又轻又快,“……就是这样。”
  “结果没想到……葛云会在最后下不去手,反而对殿下反咬一口。”
  “殿下,臣等对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若有半句虚言,便九族抄斩,永无翻身之日。”邵翊的眼睫颤了颤,“如此毒誓,殿下还不相信臣吗?”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顾长思斜睨着他,“崔千雀,到底是什么人?”
  “她不是南疆崔家女,苑长记那大理寺少卿之位又不是靠混日子上来的。”顾长思逼视着他,“我最后问你一次,崔千雀,是什么人。”
  “是……”邵翊用舌尖顶了顶依旧有余痛的腮,“是我恩师方堤大人的女儿,方叶。”
  “殿下就算不相信我,难道连方叶姑娘都不肯相信吗?她是十春楼之主,都对哥舒冰的身份毫不知情,这难道不是证明我们和狼族没有勾结的最好证据吗?”
  *
  哥舒冰逃逸之事在长安城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定北王府被加了足足一倍的人手来保护顾长思的安全,霍尘也变得愈发忙碌,每日在宫里当差,就担心什么时候那神出鬼没的狼族公主会探出头来,给皇帝再来个致命一击。
  风声鹤唳,霍尘好不容易抽了个空见到封长念的时候,封侍郎正忙着张贴杏榜。
  长长的卷轴铺开,那上头是这些人十年寒窗苦读的最好证明,也是大魏未来的国之栋梁,后辈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看得人心情颇好,连带着哥舒冰带来的阴翳也驱散了几分。
  “长念。”霍尘单手揽住他的肩膀,“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那日何吕出现之后霍尘没说什么就走了,封长念看他情绪不佳,本来想上门探望,结果何吕后脚就把他按在了礼部,春闱放榜之事繁琐复杂又是国之大典,一时竟然没有抽开身。
  “霍指挥使不是也很忙么?”封长念笑笑,“春闱放榜是国家大事,这几天礼部忙得很,对了,长思最近如何?我听说陛下派了不少人手保护他的安全,最近几日门都不方便出。”
  “是,定北王府里三层外三层围着,难得陛下对他的安危那么上心。”霍尘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些名字,“他一直想去十春楼一趟,可守着定北王府的人要日日通报他的行踪,他想了想还是作罢了,于是转念想将苑长记叫来,但是哥舒冰的事让三法司忙疯了,根本抽不出空。”
  “那你今日找我,是——”
  “我这几日在宫里当差,遇到过几次秋大人,喝了她开的方子,也扎了几次针,但好像都收效甚微。”霍尘垂眸道,“我有点着急,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能够刺激记忆也好。”
  封长念想了想:“不过硬要刺激记忆得以恢复,恐怕会很痛苦吧。”
  “多大的苦都受得住,只要能想起来。”霍尘的声音带了一丝冷,“封大人有没有什么高招?”
  封长念沉吟片刻:“那你这几天若是得空,来玄门找我一趟吧。”
 
 
第74章 舞弊
  入夜,长安城一片静悄悄,杏榜张贴在皇城脚下,白日里引来无数文人士子瞻仰,到了夜间反而显得有几分寂寥,再加上哥舒冰逃逸之事满城风雨,人人自危,宵禁之后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但总有些不怕鬼的人,妄图以人力搏天命,以人事改乾坤。他慢悠悠地停驻在杏榜前,负手而立,半晌,伸出手指,一寸一寸抚过那写撰写齐整的名字,唇角露出了些艳羡的微笑。
  蓦地,他想到了什么,唇边那抹笑便又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带了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狠厉,屈指成爪,在几道名字前狠狠划过指甲的痕迹。
  一场风暴悄无声息地凝结于夜幕,如那指甲留下的痕迹,在天明时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霍尘早早就起了。
  封长念太忙了,他只能起个大早去玄门逮人,起身时顾长思还在熟睡,不知怎的,他的腰带被顾长思抓在手心,他一动,腰带被抽离,顾长思就被闹醒了。
  “吵到你了。”霍尘俯下身,在他眉心温柔地啄了啄,“我去找长念有事,中午应该可以回来同你吃午饭。”
  “好。”顾长思呓语似的应了一句,“我跟祈安会说备你的饭。”
  “多谢小王爷。”霍尘又在他额前吻了吻,套上衣服匆匆走了。
  玄门离礼部比封长念自己家近多了,这几日他全宿在玄门,霍尘来的时候和门口守卫轻车熟路打了个招呼,直奔膳厅而去。
  封长念正端着刚打好的粥:“来得够早的。”
  “为了逮你连饭都没吃一口呢,有没有多的。”
  封长念冲他扬了扬下巴:“自己盛。”
  大概是念着封长念近日辛苦,岳玄林人不在这里,但吩咐玄门后厨准备了丰盛的早点,流食准备了粥和汤,包子和馒头热气腾腾地摞在一块儿,小巧精致的点心放的稍微远了点儿,但依旧能够嗅到清甜的香气。
  霍尘从善如流地拣了包子和米粥坐下:“你昨天跟我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封长念不语,慢条斯理地咬着包子,手却挥了挥,示意身边的人都退出去。
  霍尘笑了:“这么神秘?”
  “大师兄的遗物。”封长念咽下包子才道,“当年……出于种种原因,大师兄的遗物被我们收起来了,其中有一封他给长思的绝笔信,我觉得,或许对你能够有点用。”
  绝笔信,那是霍长庭能够留给顾长思的最后一样东西,里面写的内容有多刻骨不言而喻,霍尘被噎了一下,瞬间有些食不知味。
  “……阿淮没看过?”
  “当年看过,失忆后就没有了,没人愿意揭人伤疤,除了你这个自讨苦吃的。”封长念瞥他,“我昨天忘问了,你怎么这么着急。”
  “早点恢复记忆早点了了一桩心结,秋大人医术是高,但药是真的苦,快受不了了。”霍尘打了个哈哈算是掩饰过去,“东西在哪儿?”
  “你就这么急,不能等我吃完这一口……”
  封长念骤然顿住了。
  霍尘不明所以,顺着他怔愣的目光望去。
  玄门外本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入春后已经抽了嫩绿的新芽,可这生机盎然的景色里突然闯入一股肃杀之意,一队卫兵悄无声息地出现,看起来像是三法司的人,各个面色不善地守在门口,将玄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封长念缓缓放下勺子。
  “这也不像是苑大人过来吃早饭的架势啊?”霍尘挑了挑眉,“我怎么觉得来者不善呢?”
  “我觉得你的感觉没有错。”
  封长念刚站起来,刑部侍郎便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最近刑部被皇帝痛斥,上下几乎都憋着一股火,这几步路走得仿佛能将玄门的土地蹬出火星子来,他目光严肃凝重,一甩手里的通缉令。
  “臣奉命来此,拘捕疑犯。”刑部侍郎面色严峻,掷地有声道,“请礼部侍郎封珩跟我走一趟三法司。”
  “等会儿。”霍尘和封长念俱是一愣,“封长念犯了什么罪?三法司现在不是在搜查哥舒冰的下落吗?”
  “没错,哥舒冰是要找,但这不耽误其他嫌犯疑案的罪证搜查。”刑部侍郎刚正道,“经人举报,春闱出现作弊之事,礼部上到正二品尚书下到正六品主事,通通带回去审查,违者格杀勿论。”
  仿佛一道惊雷劈下,封长念脸色骤然惨白。
  科考舞弊乃是国之大忌,数万名学子寒窗苦读十年才能换来一条通天之路,因此历朝历代都非常重视科考的公正严明,每次科考,礼部上下严阵以待,万万不敢出现任何错漏。
  怎么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人代考?有人夹带?还是有人打通关节进行行贿?”封长念眼神发直,但思路却极其清晰,“何人举报?又举报了什么?”
  “封大人,话不方便在此处说,请跟我回三法司吧,那里自有人回答你的问题。”刑部侍郎冲霍尘点了点头,“打搅了,告辞。”
  霍尘哪里还有心情问他关于遗物的事。
  封长念整个人被套上了枷锁,一路押出了玄门,霍尘心里直蹦,科考舞弊四个字像是一把利剑,明明与他无关,可冥冥中总有种感觉,这件事他依旧逃不脱。
  何吕当天跪在城门口问他“是否有旧缘”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在那所谓的旧缘里,他的父亲是因为科举被冒名顶替、去讨公道不得而亡,而当时的罪魁祸首是何吕。
  如今,以何吕为首的礼部上下因为科考舞弊入狱。
  霍尘心思敏锐极了,何吕刚刚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就在这个节骨眼,一些旧案再度复现。
  是有人故意的吗?
  故意复现,为了……让他的“霍尘”身份大白于天下吗?
  还是说……只是为了让顾长思知道。
  他扔下粥碗,顾不得当差迟到,直接去找了苑长记。
  苑长记这几日去十春楼寻崔千雀而未得,愁得直上火,结果又撞见封长念被缉拿,这下什么都顾不上了,迅速向大理寺卿讨要了所有相关卷宗,越看脸色越白。
  霍尘就是这个时候跑进了大理寺。
  他开门见山道:“怎么回事儿?”
  “科考有人冒名顶替,官宦世家的子弟顶了普通民间士子的身份。”苑长记眼睛还在盯着卷宗,“麻烦大了。”
  “证据确凿吗?”
  “数十名士子在联名书上按了手印,”苑长记呼吸越来越沉重,“这件事已经闹得主考、所有参试之人都知道了,陛下龙颜大怒,把追捕哥舒冰的事情再度移交到了中军都督府,三法司尽全力处理此事,秉公执法,不得包庇任何一个人。”
  “霍哥……”他放下卷宗,语气有些茫然,“我怎么觉得,这几日不仅是天气要山雨欲来风满楼了呢?”
  霍尘心乱如麻。
  国之重典牵涉甚广,这下六部五寺谁也别想脱身,更要紧的是那群士子义愤填膺,已经上了联名书,再往下还会有什么变故,谁都不知道。
  “已经给何吕动刑了,不知道能说出来多少东西,只希望不要屈打成招。”苑长记抄起双臂,“还有长念……罢了,你还是先去当值,陛下本就在气头上,你别再惹他,惹祸上身,不值当的。”
  霍尘动了动唇,没说出什么来,苑长记却懂了他的欲言又止:“这里有我。”
  *
  霍尘匆匆赶去当差,不过半日,皇帝又发了好一通脾气,宋启迎登基十数年,第一次从除夕开始诸般不顺,恼人的事接二连三,让他那本就大病初愈的龙体雪上加霜。
  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下旨请邵翊和孟声进宫来,两人测算半晌,说是紫微星动,是天神有灾降下,若想破解需得皇帝搬到临星宫去居住,日日对着神像祈祷,能够好转一二。
  宋启迎当即就收拾东西搬了,宫里一应大小事留给了太子宋晖,当天中午临星宫层层守卫,皇帝陛下算是正式开始了顿顿斋戒、天天祈祷的日子。
  霍尘筋疲力竭地回到定北王府时,顾长思真的给他留了午饭,甚至饿着肚子等他回来一块儿吃。
  “回来了。”顾长思拿着棋谱自己跟自己对弈,“听说皇帝搬到临星宫去住了,这一上午想必很是折腾。”
  “是啊,天气越来越热了,临星宫比宫里凉快,也算是个避暑的好地方,我跟着沾沾凉气。”霍尘不愿意带倦意给他,强打精神,扫了一眼桌子,“都是我爱吃的啊,阿淮这么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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