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话,但林清却不知为何,瞬间冷了脸色。
“叫自己萱萱,傻逼。”
第93章 他脱口而出
付西元原以为,林清有什么狗奴Play爱好,非得拿人当狗训,但其实还好。
除了日常的束缚和禁锢,林清又给他弄了条假尾巴,连着按摩棒,让他插在穴里,边忍受前列腺被疯狂碾压的快感,边跪在面前,伸舌头让人抽拔着玩儿。
林清让他学狗叫,他总觉得耻辱,不肯学标准,哭唧唧地撒娇求饶,凑上去用嘴解他的裤链,他也不会太为难。
这小子整日忙,通常付西元先回来,会自己弄上性感装束,提前问好时间,跪在门边等林清,舔他的鞋面。
林清会把他抱起来,吻一下脸,送他某个小礼物。
付西元时而觉得,还挺宠的。
或许,这小子并不是真的想要一条狗。性癖上,他对这方面应该没有绝对倾向。
那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弟弟……
这天,付西元收到郑文世消息,说他父亲近年来常在欧洲,在各大拍卖会上买下许多流失海外的古董文物,这次打算开个大展,之后大部分献给国家。
这事儿还挺有风采,惊得付西元双目圆睁。
郑总同他父亲少年相识,都是建国后定居北京的红二代,后来下海经商风生水起,年长后却不似林程家仍野心勃勃,反而急流勇退,专注生活。
想不到他如此爱国。倒真是中国梦了。
林清自然也受邀,他在老一辈中向来评价不错。他父亲兄弟接连出事,谣言纷飞,但并无实证,他又一直多方示好,令人没刺可挑。
只不过,他某些行事作风比较激进,个人风格强势鲜明,在公司也引起一些争论。
出发前,付西元特意穿了身白西装,显得身姿优美挺拔,面容俊秀,如雨后鲜花。又非要给林清打扮,颇为浪荡地坐他腿上,指尖抚过他攻击性强烈的五官,假作修眉,却凑上去幼猫般啄吻。
勾得男人起兴,扒下他西装裤便径直插入,在穴内射了一炮,也不清理,用肛塞堵住,内裤穿上,随口道:
“用香水盖盖骚味,宝贝。”
付西元脸一红,心道正经场合,还真怕有精液味儿,不免听话照做。弄完又过去抱抱,问他好不好闻,“我今天漂亮吗,老公?”
“漂亮。”林清鲜少说好话,下一秒补道,“就是逼有点松了,你是不是不耐操?”
“……”付西元怔了会儿,狠狠咬他耳朵一下,“放屁!不可能!……老子昨天还摸过,挺紧的。”
“自己摸?”林清挑眉,显出种似真似假的不屑来,羞辱地拍打他的脸,“贱狗。”
付西元又有点害羞,但并不信,眨眨眼道:“昨天难得没被堵住嘛,想你想的。不过老公鸡巴特别大,确实把我下面操得……了。换别人来还怕夹不住呢。”
林清没搭话,嘴角抽动了一下。
付西元立刻捕捉,笑嘻嘻地调侃他:“爱听?你想笑就笑呗,装什么呢。”
他挤兑完,预感要被打,谁知被修长的手指握住下颌骨,虎口卡在唇下,低头重重吻住,唇齿间溢出呻吟。
一高兴就给我喂口水是吧?他暗道,你小子,羊驼啊。
郑总的文物展就在他的私人博物馆,装潢古朴,排列却整齐精致。他搞收藏少说数十年,居然肯把藏品捐出那样多,简直牛逼。
付西元暗想,假如自己是郑文世,或他妹妹,此刻必定大爆炸,撒泼打滚也要老爸收回成命。这可值多少钱!
但至少明面上,他俩都很得体,带宾客参观、介绍。俩兄妹长相颇相似,都不算俊男美女,但有气质。
假如林清曾经所言属实,他俩还乱伦。
郑文世同林清关系不赖,俩人似乎有项目合作,特意带他们到里间喝茶,聊了不少,付西元都不大听。
他倒对郑文世妹妹感兴趣。看模样实在普通,远比不上郑文世原配,怎么宁肯丧失道德也要跟她出轨?难道这就是爱情?未免恶心。
不久,郑总也来喝茶,他保养良好,看得出相貌英俊,倒不似这一双儿女。上下打量林清一眼,笑道:“上次见还是许多年前。”
“我当时太傻,郑伯伯。”林清一见他便起身,那姿态颇为自来熟,也礼貌尊重。
“不,我对你印象挺深。”郑总拍拍他的肩,“说真的,你这张脸跟你爸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性格也像。可惜他就是太拼,月满则亏,年纪轻轻,可惜。”
林清没说什么。
当然了,大概他并不真觉得可惜。
几人坐了会儿,喝几杯茶,郑总便提出亲自带他们参观。这倒很给面子,连付西元都啧了一声:这伯伯可是他爹都真心欣赏的大哥。
发达了,小林清。
展品都是古物,琳琅满目,按时间线分隔开来,到近现代有副名家的书法作品。那位大师据说与付西元外婆家有渊源,因此他驻足,特意观看。
郑总见了,随口道:“这倒是首好诗。林清,不如我把它送给你,祝贺你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林清淡笑了一下,道:“我不过是随波逐流,有什么愿。”
付西元听了,斜他一眼。这世上人淡如菊的多了去,林清绝不在其中之一。
他那种很原始的、横冲直撞的欲望,至今仍令付西元印象深刻。就像当所有人都用圆规刻画,他偏要用方的,兀自开出一条新路途。
偶尔,付西元感到佩服,但更多时候,他想:
这小子真是运气不错。
不过听郑总这么讲,他倒对这诗好奇,念出来:二十便封侯,名居第一流。绿鬟深小院,清管下高楼。醉把金船掷,闲敲玉镫游。带盘红鼹鼠,袍砑紫犀牛。锦带归调箭,罗鞋起拨球。眼前长贵盛,那信世间愁。
二十便封侯?这诗倒够贴切的!毕竟林清从无到有,而林骁也身陷囹圄,没法和他相争。
但付西元一细想,又觉得最后两句不对,太过flag,与其说林清,更似在说他自己。一查,这诗人虽然家世显赫,后续却并不顺遂。
郑总把这幅字送给林清,林清表示感谢:“确实好诗。”
付西元问他:“你看懂了?”
林清:“没。”
“那还好诗!”付西元推他一把,若有所思,“说不定郑伯伯在点你呢,让你别飘。你最近飘了?”
林清没回话,忙着和其他人社交。他如今认识的人比付西元还多,这让他不爽,心态不平衡。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在林清身边,他就不再是主角,反而被抢夺光彩。但谁让人家是话题中心?
终于,他找着机会,把林清拽到角落,扯着他衣领,酸溜溜说:“哟,在外面这叔叔那伯伯,装孙子呢。回家就成主人了,专欺负我?”
付西元嘴贱,明着骂人窝里横,也是趁这场合,他总不能在这儿打他吧?谁知林清却扣住他腰肢,把他拉近了,呼吸喷洒耳边,低低道:
“为人处世,跟你学的。”
“……”
不知怎么,付西元心脏狂跳,像听了什么助兴情话,小腹酥麻大腿发软,声音颤了一下:“……这么念着我?”
林清却不再理他了。
晚上,付西元接到电话,他父亲喊他回去吃饭。反正林清也同人有约,俩人分开。
付西元没想到,干妈也在。
童年时熟悉万分的别墅里,此时出奇宁静,灯光灰暗,干妈默默在厨房准备饭菜。从前这儿热闹得多,至少有林骁那个没脸没皮的哥们儿。
付西元感到很难受,如坐针毡。付国豪先和他聊到郑总的展览,感慨一番,又教育他:“小时候干妈照顾你那么多年,你也不来看看人家?”
“我……”付西元苦笑,“我怕她见了我,更难受。”毕竟他还跟林清你侬我侬。
出乎意料,干妈的状态倒不算太差,还是从前温柔平淡模样。她骨子里,也是坚强的女性。
何况林清也没为难她,比起钱,他更注重夺权。哪怕真为难,她也有资产,光保险恐怕都买了上千万。
说难听点,就算老公破产,她还能run国外。
当初假如林骁不那么急,其实……
但不急也不可能。谁想把资产往外分?人性本就一个贪,谁也不例外。
付西元轻声问她近况,就怕她提起林清。谁知她还是提了,拿出一小盒药来,竟是那被曝光的MMT。
她叹一口气,道:“我前两天喊保姆大扫除,从床下翻出来,我想着也许老林吃过……但是也不代表什么。人也早入土成灰了。”
付西元打了个寒颤,想起林骁怀疑过,他爹去世跟林清有关系。这药被指成分有问题,涉及类固醇激素,有没有可能导致林程家饮酒过量,最终急性胰腺炎发作身亡?
事实上,他有这个病,就是埋雷。这药当然算不上毒药,但假如有心……
付西元不敢多想,只是摇头。
干妈也没再说,转移话题道:“最近我在看一本书,少女时喜欢,觉得感情炙热疯狂,《呼啸山庄》。长大后翻出来,却无法再欣赏了。”
呼啸山庄……
当晚,付西元同老爸睡在别墅,干妈隔壁。他后面还堵着肛塞,也不知该不该取,既无法入睡,林清也没消息,狗日的死了一样。
他辗转反侧,又困又乏,实在没办法,还是开车出门,一股脑冲回家去,正巧在客厅撞见林清。
林清喝了酒,满身酒味却面不改色,指尖夹了根烟,瞧见他凌晨回,正要开口,就被猛地扑倒在沙发上,顺手把付西元揽进怀中,摸了摸头发。
付西元压着他,抬头,表情有些愣,艰难般开口问:“干爹他……”
林清漠然打断:“不该问闭嘴。”
那语气冷酷强硬,竟让付西元一下失了诘问的勇气和心思,软倒进他怀里,闻见浸了酒的香水味,颇为痛苦道:“林清,你当然不是盖茨比。”
“希斯克利夫。”他脱口而出。
他说完,全然没打算听到回复,毕竟林清是个土狗。但谁知他竟开了口,那嗓音喑哑又摄人,语气锐利而冷,像辱骂更似调情道:
“你当你凯瑟琳呢,宝贝?”
第94章 再同她胡侃
付西元腿根一下就发麻,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和恐怖感一同涌上心头,让他下面都差点起立,十分震惊道:“你看过呼啸山庄?”
“我识字。”林清冷冷,“看个书怎么了?”
“……也是。”付西元承认,好歹人家当年也是高材生。但仍觉得奇怪,“怎么偏偏是这一本?凯瑟琳……”
“他还挺爱凯瑟琳的。”林清淡淡。
付西元又愣住,一时没懂他什么意思,半晌才发问:“……所以你也挺爱我的?”
这话实在没头没脑,林清似乎忍不住发笑,慢悠悠道:“别做梦,萱萱。假如你有别人那样难搞,得不到也就算了,偏偏你勾勾手就来,不叫也倒贴,这么贱玩玩得了,值什么钱?”
“……”付西元气得踢他,思维在信与不信间沉浮,骨子里的自傲冒出头来,令他倍感耻辱,既想夺门而出,更想哭。
林清握住他手腕,翻身压下,膝盖顶住他腹部,三两下就把他剥光。他对类似场景已很娴熟,不顾付西元抗议,把人用绳子缚住,穿过下体三角区,粗糙地紧箍住大腿和胯骨交界处,只露出挺立的性器。
林清拾起花瓶里长条满天星,随手抽在付西元的鸡巴上,抽得他嗯啊直叫,全身发抖,面色逐渐潮红,再也不骂一句,反倒开始喊老公。
“老公轻点,老公……别抽了,我好疼……啊啊别抽我后面……啊你还用这玩意儿插进去?算了你操我吧,求你了……拜托……”
林清嫌他话多,把桌上百合花全扯下来,揉成团,塞进他嘴里。那花瓣足够大,堵到他喉咙管,既吐不出也咽不下,扑鼻的香融合口水,生苦。
付西元挣扎,嘴里吐出细碎声响,过了半晌,终于被压在身下,做些润滑,当不要钱般狠狠日了。那穴里还夹着早上的精液,早都干涸,仿佛被肠道吸收,浓精浸泡过后,更加耐操。
他被绑着双手,头往后仰,被顶得一前一后,抖得像个筛子,百合花大半被咬碎,使得舌头伸出,口水横流,整个人像被钉在鸡巴上。
光凭被操干,他就感觉能达到高潮,甚至想喷出尿来。可惜精孔被细棍堵住,只能痛苦隐忍。
蓦然间,手机铃声响。他原本不想理,谁知林清拿起瞧了眼,便按接听,颇为体贴地送到他耳边。
付西元把破碎的花瓣吐出,强迫自己从性爱中清醒,喉咙沙哑地问了句:“喂?”一听就充满情欲。
那头顿了会儿,才传来付国豪的声音:“明明,你大半夜的……把车开走了?”
付西元一颤,刚想回话,下面却被狠顶了一下,顿时啊一声泄露呻吟,下一秒尴尬不已,羞赧万分地憋出一个:“嗯。”
紧接着,又被狂干,尾音都走波浪型。
付国豪沉默半分钟,挂了。
做完爱,林清松手,付西元立刻起身,十分破防地搂住他脖颈,大腿缠住他腰杆,带着哭腔,既苦恼又埋怨地说:“混蛋,你也太……”
“没事,还有谁不知道你挨我干。”林清安慰他,握住他的脸,挑逗般捏了下鼻尖,“你爹早该习惯。”
“……”付西元把脸埋进他胸口,“你得喜欢我,林清。”
“凭什么?”
“否则我也太贱了。我……”
“你都这么贱,我当然更不会喜欢你了。”林清笑道,羞辱地揉他的屁股,“厕所能免费上,我当然多上,可要求我爱上厕所,不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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