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楚歌(古代架空)——红赝

时间:2024-06-13 08:13:33  作者:红赝
  这一次汇集,就是要把事情一并理清,沈盟虽死,黄金案却显然还没有结束。
  五人之中,荆天狱面色冷淡,他的出现,连步如云都不知道,不过他那一招,却让步如云暗自吃惊,隐约在猜测和六道轮回是否有关联,不过关于六道轮回之招,步如云从未见过,是以无论是沈盟还是荆天狱,他们在地道所出之招,步如云皆不识得,但却因沈盟与李凤迤的对话而做了些许猜测,总觉得方才两人对上的一招,便是六道轮回之招,他这样想着看了一眼荆天狱,总觉得此人身份似乎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唐廷也不时看向荆天狱,他依然觉得荆天狱给他的那种熟悉感在令他不安的同时偏又带有一种奇妙的安心感,不过后者却丝毫没有将视线投向他一次,周身亦散发出一股极为冷漠之感。
  唯有李凤迤和木成舟还是老样子,经过暗道这番谈话,李凤迤似是知晓许多旁人所不知道的秘密,步如云自认为查案至今,黄金一案已有大半浮出水面,可昨日听了那番谈话,他才发现原来还有太多事他一无所知,但对于此,木成舟也好,荆天狱也好,似乎并不觉得吃惊,也不知道他们原先就知情,还是对于李凤迤知道如此多的秘密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
  “步捕头,我知道你有太多问题要问,而有些事也已经到了必须要说清楚的地步,尤其沈盟所说的戒指,在座只有我与荆天狱清楚戒指之事,而沈盟虽死,这五枚戒指却不知下落,不知是沈盟已藏至别处,还是沈盟之死也另有蹊跷。”李凤迤这样道。
  步如云闻言微微一怔,顿时皱起眉来,他本以为沈盟已是幕后指使,现下又牵扯出五枚戒指,他们找了一夜也没有戒指的下落,沈盟又死得彻底,这么一来,另有幕后指使的可能性就开始增大了。
  而他乍一听荆天狱也知道戒指之事,又是一惊,这时不禁开口问:“到底是什么戒指?”
  “步捕头听过寻宝世家没有?”李凤迤不答反问。
  步如云微微一愣,点头道:“倒是听过,但一直以为是江湖传闻……莫不是真的有此世家?”
  李凤迤道:“有,不过此事跟寻宝世家的关联倒也没有如此深厚,只是恰巧戒指曾被寻宝世家的人发现,但戒指牵连的谜底,我也一无所知,所以眼下还是要寻到戒指才行。”
  “那么李公子方才所言,这里只有李公子和荆公子知晓戒指之事,又是因何?”
  李凤迤瞥荆天狱一眼,才道:“这跟我们二人的身世相关,简单来说,就是恰好我的义父与他的师父都是六人之一,另有四人,一人沈盟,亦是花百里,但我想他过去应还有别的身份在这江湖之中,一人连慕容,还有二人便是一灭大师和灵风道长,不过这二十年间,他们恐怕如沈盟一样都是用了好几重的身份,之所以会如此,我想这在于当初六个人虽然得到了戒指,可惜六人不同心,是以都在暗中抢夺戒指,而这六枚戒指的背后藏了什么,我想他们如此汲汲营营,想必是一件极大的宝藏,且要比当初发现的连慕容所押的那一趟镖还要大,否则,他们也无需动那么大的心思,暗中设法夺其他人的戒指。”
  李凤迤的话,接着暗道里他跟沈盟说的话,步如云也早有了头绪,他暗自梳理了下,便开口道:“所以说,此事源头是在二十年前,有六个师兄弟在吴哥犯下大案,逃脱后各自隐姓埋名,但是因为某种缘故,六人私下开始抢夺戒指,似乎只要集齐六枚戒指,就能够得到什么,沈盟为得到戒指,舍弃花百里的身份,相继杀死连慕容、一灭大师和灵风道长,因而仅差一枚戒指,不过暗道这一毁,沈盟已死,五枚戒指的下落现在也不得而知,是这样吗?”
  李凤迤点点头,道:“大致是不错,只不过,连慕容并非沈盟单独杀害,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五枚戒指如今的下落,和它背后所隐藏的秘密,现在看来,沈盟必然有帮凶,秦玉是一个,另外还有一个,若那人藏在暗处,先我们一步将五枚戒指盗走,那么他必然会设法寻找最后一枚。”
  步如云眼神一动问:“李公子是想用最后那枚戒指做饵?”
  李凤迤点头道:“正是。”
  步如云不禁问:“可是,那最后一枚戒指,真的在李公子手中吗?”
  李凤迤微一点头道:“在,而且我希望能利用它引出戒指背后所藏的秘密来。”
  “那该让对方如何相信戒指的下落是真,并且前来盗走戒指呢?而且说不定对方早已知道这是陷阱……”
  李凤迤却道:“就算是陷阱,他也一定会来,因为戒指是真的。”
  “那该如何做?”步如云问。
  “请步捕头放消息出去,就说婆娑教教主荆天狱并没有死,最后一枚戒指,在他的手里。”李凤迤缓缓地道。
  而他这句话落下时,唐廷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雪白。
 
 
第38章 昔三十三 婆娑教址
  婆娑教,位于高棉北部的山林间,与吴哥仅有一湖之隔。
  唐廷没想过他还会回到此地。
  自那日之后,李凤迤等一行人便离开京城,跟随荆天狱来到婆娑教,唐廷一直等处理完沈家庄的诸多事宜才有机会前来,而越是接近婆娑教,他越是觉得举步艰难,走走停停,心知不得不上山,却又知无论上山与否,恐怕都无法令那人解恨,但不管怎么样,他总得当面跟那人说清楚,然后再以死谢罪,否则,这辈子他都不能安生。
  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这个念头,却不料在山下就被人拦住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拦住唐廷的人一身黑衣装束,脸上戴着面具,唐廷非常熟悉这身装扮,面具是婆娑教特有的标志,而眼前这一张面具,却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
  “右护法!”唐廷脱口而出,只因曾经身为左护法的他,也有一张相似的面具。
  对方身形顿住,仔仔细细打量唐廷,随即却是怒气冲天,一掌击向唐廷。
  “你!竟然还有脸来此地!”
  唐廷只守不攻,后退的同时,开口道:“我只求见教主一面。”
  “教主不会见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右护法再轰出去一掌,他的掌力浑厚,不见任何招式,却惹得山林簌簌震动不已,唐廷一退再退,实是不想与他交手,只得又开口道:“请右护法网开一面,我此去为向教主请罪,绝无恶意。”
  右护法却只是冷哼一声道:“信口雌黄!”
  说着,他便再也不开口,而是一掌一掌毫不留情击向唐廷。
  唐廷苦笑一声,只得凝神对招,但他既不欲伤害右护法一分一毫,又希望能尽快见到荆天狱,不过右护法绝不是轻易就能对付的,唐廷几次想祭出唐门绝招,可一想到自己曾背叛过一次的事,就觉得不能再下手,否则一次又一次,那人恐怕再也不可能信他。
  心中暗自一叹,也罢,无论如何,自己是再也不能辜负于他,所以也绝不能打伤右护法,如此想定,唐廷忽然住了手。
  右护法一掌击向他的胸口,就听“砰”的一声,唐廷被掌力震的老远,右护法似也有一时错愕,在原地愣怔片刻才追上前去。
  右护法并未留情,这一掌功力运了十成十,唐廷却连内力也一并卸去,丝毫不存抵抗之心,仿佛慷慨赴死,可他背叛过婆娑教一次,右护法尽管有些吃惊,追上去之时却仍凝力于掌,只怕他故技重施,结果却见唐廷脸白如纸,半伏在地正兀自咳着血,一时半会儿根本起不来,这才半信半疑,只是戒备之心仍在,他上前一步,冷冷开口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唐廷知他恨自己极深,心中无奈,他努力忍住胸口灼烧般的疼痛,勉强开口道:“咳……唐廷自知……罪孽深、重……特来……请罪,求……教主……赐死……咳咳……”
  右护法也不知该不该信,但无论信不信,婆娑教早已面目全非,他之所以还守在山脚下,是因为他始终不相信婆娑教已经一夕覆灭,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想搞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
  见唐廷已受伤沉重,右护法心下便有了决定,这个当年导致婆娑教覆灭的关键人物到底不是自己能够随便处置的,便一指点了他的穴道,护着他的心脉,让他至少留一口气能够去到教主面前,将当年背叛的情形一一吐露出来才能让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另一边,李凤迤在荆天狱的带领下,来到了岳无涯的墓碑前。
  婆娑教内到处是巨石堆砌而成的建筑,大的不可思议,三年间四处丛生蔓延的杂草在荆天狱第一次回来之后就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是荒芜依旧,荆天狱并未再让婆娑教那些侥幸存活的弟子重新上山,那些弟子在三年间隐姓埋名,每个人生活得都好好的,唯有右护法暗中跟他们有所联系,后来得知教主还活着,众人都欣喜不已,纷纷上山准备重回教派,但荆天狱阻止了他们,只因婆娑教一夕覆灭,事情绝对不简单,所以荆天狱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这个时候,分散在各处的教众比聚集在一起要方便得多,更何况,只需要右护法一个号令众人都能归复,又何必急于一时,于是众人一条心,都盼着早日查明真相,是以都在四处留心搜集各种相关线索,一有消息便立时向右护法回报。
  李凤迤将金面具交还给荆天狱,道:“物归原主。”
  荆天狱接过面具,并未多语,只是转头又看向自己师父的墓碑,片刻后才道:“你肯定他这几日内必然会上山?”
  李凤迤点头,便道:“让你的右护法拦阻他一阵,这样他才会更确信戒指在你的手中。”
  荆天狱应了一声,目光却打量着李凤迤不放,李凤迤被他看得一阵头皮发麻,才开口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明白你的疑惑,最后那次六人的聚会,代替义父出席的人,就是我。”
  午后的日光依然显得明晃晃的,一时间让荆天狱炫目,所谓的六人聚会,他只参加过一次,那次,是他的师父岳无涯授意前去,他一无所知,只是照着那张路线图,去到一个相当黑暗之所,黑暗中,另有五张一模一样的金色面具出现在同样的漆黑之中,若不是李凤迤先前将一切都说得太过了如指掌,荆天狱并不会意识到那天的聚会兴许他也在。
  其实那究竟是什么聚会,荆天狱就算去了也没有弄明白,黑暗中的六人没有人出声,只是拿出各自手握的金戒指,互相确认是真的,再一人出了一掌,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你如何知晓另外四人的身份?”荆天狱定定地问。
  那样的黑暗,一言不发,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尽管戒指一模一样,掌力一模一样,可其中就有他替代了岳无涯,李凤迤替代了他口中的义父,那另外四人,又分别会是谁?
  “那四人是谁,我亦不知。”李凤迤摇头,随后道:“我只知道,抢夺戒指的计划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而真正实施,却已是五年前。”
  荆天狱闻言,神色一凛,道:“五年前,正是师父重伤身亡,我继任婆娑教之时。”
  “可以想见,岳无涯是他们第一个目标,而那次聚会,是在岳无涯重伤之后,所以兴许你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却知道你是谁。”李凤迤说着补充了一句,“就算没人见过你,或是只见过戴面具的你,但他们仍然知道,岳无涯派出来与会之人,必定是你。”
  荆天狱知道李凤迤的意思,岳无涯的徒弟只有他一个,就算他常年戴着面具,只要抢到面具就能冒充他,可首先那面具要从他手上抢到可能性微乎其微,其次,那样秘密的场合,岳无涯只会将细节告知给他一个人,所以与会的人只能是他。
  “岳无涯既然是第一个,那么显然他的戒指是第一个被抢夺走的,现在你留下那样的话,对方会信你吗?”荆天狱不禁要问。
  “就算他是第一个,五年过去了,他留下的人也就是你有没有暗中夺回戒指谁都不知道,而且事实上,在更久以前,戒指的事就在江湖上起过喧嚣,那时恰逢寻宝世家没落,但到底戒指跟寻宝世家有多少牵连,依然无人知晓,现在唯一的线索,是沈盟手中我们还没见过的五枚戒指,无论如何,只要有第六枚的下落,就算是陷阱,那人也会来,更何况,我们手中这枚戒指是真的。”李凤迤道。
  荆天狱盯着李凤迤:“你的义父,是谁?”他说着见李凤迤向来如雾般深邃的眼眸里似是多了一分阴霾,即使是一瞬之间,他不禁再问:“是不是,还不能说?”
  李凤迤却摇摇头,目光越过墓碑眺望远处清澈的湖水,淡淡道:“这没什么不可说的,他就是段应楼。”
  荆天狱一愣:“段应楼?江山风雨楼的楼主?我记得步捕头查出秦玉的真实身份就是段应楼,难道不是?”
  李凤迤淡淡一笑道:“当然不是。”
  荆天狱眸色渐深:“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秦玉认罪到自杀身亡统统都是假的。”
  “不错。”
  “那从何时开始你知道沈盟就是花百里?”荆天狱忍不住问他道。
  “我只知道花百里的死一定有蹊跷,直到秦玉吐露了那六位师兄弟的事,我听见里面有花百里的名字的时候,就知道花百里一定没有死,而且早就有了别的身份。”李凤迤再轻巧不过地道。
  “原来如此。”
  荆天狱也转过头看向平静的水面,这个地方是当年岳无涯指定的下葬之地,位于婆娑教东边一处不显眼的山坳,临近金边湖和吴哥之城,此刻他们所面对的便是广阔无边的湖面,只是湖边依稀的清凉,加之毫无人烟的寂静,倒也真的是一个相当适合下葬的地方,忽地,荆天狱想到了什么,对李凤迤道:“说起来,我记得从最初来这里时,这附近便有个传说。”
  “哦?”能让荆天狱提到的传说自然不仅是传说而已,李凤迤不禁洗耳恭听。
  “说的是金边湖底住了一个怪物,那个怪物属木,畏金,于是吴哥王朝的僧侣们为了消灭这只怪物,砌了一堵厚厚的黄金墙,那一天湖边金芒大现,于是见到的人就将这个湖命名为金边湖。”荆天狱说着又道:“当我听到这个传说的时候,有个疑惑。”
  他停了片刻,李凤迤便道:“水生木,水中之怪属木实属正常,但金墙沉入水底,反而生水,如此循环不断,又怎么可能从根本上克制住那个怪物?”
  “正是。”荆天狱点头:“因此,我并不相信这个所谓的传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