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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计昭明握住那只手,双腿吓得发抖,眼睛一丁点儿都不敢往尸体那边瞟,挣扎好半天才借力爬起来。
  他拍拍屁股上的灰刚舒口气,抬眼便看到谢辞正含笑盯着他,眼底的情绪令人陌生。
  “你怀疑我?”再傻的人在这种情形下脑子也该有些反应,“不是我!我们认识这么久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谢辞点点头却仍未放松警惕:“人是你带来的,很难不怀疑你吧。”
  “这倒也是....哎不对,真不是我啊!”计昭明有口难言,自认比窦娥还冤。
  谢辞靠近他一把攥紧他的胳膊,美人含笑见者应觉别有一番风情,可此刻四面的压迫感却比在罗刹鬼怪近前更甚。
  “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关系呀?昭明兄。”
  计昭明哭的心都有:“我就是在胡人的酒肆里看到她,然后买下她带回来送你而已,别的我真的一无所知啊,我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呢?”
  谢辞盯着眼前细说冤枉人看了许久,忽然哈哈两声松开了手。
  “逗你玩的,你这么怂怎么可能是你啊,怕是行事太张扬被细作盯上了。”
  “你吓死我了!”计昭明推他一把,沉沉呼吸了好几口气。
  “哈哈哈哈哈...别恼嘛,你差点儿让我大祸临头,我逗逗你怎么啦。”
  “行行,这次算我对不住你。”
  计昭明艰难挪着步子牵住马,虫子都没踩死过几只的人,在刚目睹死了一个人的状态下根本没法谈笑风生。
  “哎等等。”谢辞左右看看才发现一件十分严峻的事情,“我的马呢?”
  “跑了。”李徐适时回答。
  “什么?那我怎么办?”
  李徐叹了气无奈道:“谁让你心急不稳非要疾驰中跳下马,未摔伤都是万幸。”
  “哼哼,我怎么可能会摔伤。”
  谢辞想想跑过去抓住李徐那匹马的缰绳,飞快坐到了李徐身前。
  “抓紧了哦知津兄,驾!”
  惯性使李徐后仰一瞬,他下意识搂住谢辞的腰将自己拉回来。
  马匹飞奔回返,李徐靠着谢辞的背几乎将身前这人整个圈进了自己怀里。
  发丝随着山林的风飘动起来,熟悉的香气让他有欣悦之余还有些许失落,明明用了他的东西,却染不上半分他的味道。
  “哎!你们等等我呀!还有个人呢!”计昭明一边招手一边大喊,一个人还比不上两人同乘跑得快。
  谢辞听到喊声用力踢了脚马肚子,马匹又加快些速度刻意避开后面的人。
  “知津兄,尸体还需要你派人处理一下,这件事不能外露,这女子没有接应,我猜调兵是假,想让我死是真,以这种方式死。”
  谢辞声音愈发严肃:“没有接应她的人,她却仍坚定地往北郊大营去,只能说明军中有内应,不然凭一个陌生女子即便拿着令牌也无法调兵,还会被抓起来审。”
  发现人和令牌同时消失,第一个想法一定是往城外几处军营找,而等他们在城外军营一无所获时,她已经到了北郊大营。
  只要调动兵马以任何名义攻往任何地方,他作为令牌的主人都难逃死罪。
  这绝不是临时起意或临时指派,从胡姬酒肆遇到计昭明的那一刻,这个女人抱的便是这个目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不知是否该庆幸,如果幕后主使的目的只是想让他死,而没有规定的死法,那么昨夜他放松警惕醉成那样,便早该是具尸体了。
  “或许潜入皇城的绝不止她一人,以妓子的身份潜到官员身边逐一攻破?坚定者处死,寡断者策反。”
  李徐淡淡将谢辞未说尽的话补充完全,也试探地想抓住千载难逢的良机。
  “只是尚不能确定,阿辞,这是个机会,只是....我们是否真的要抓住,还是拱手让人?”
  “拱手让给德不配位之人?做不到。”
  永远同频的两个人,在一问一答间达成共识。
  查出幕后之人揪出皇城细作,这份功劳落在李徐头上后,声望便会大涨,如此才有一争之力。
  “阿辞。”
  “怎么?”
  耳边呼啸的风声令李徐放轻的话有些模糊不清。
  “什么?我没听清。”
  李徐稍稍收紧放在对方腰上的手臂,下巴亲昵地抵到谢辞肩头,只有这样偷来的温存才能缓解他内心的暴躁煎熬。
  而对他心情毫无察觉的谢辞,只以为他是因马跑得太快害怕才会靠过来。
  “你知道她是细作,为何还要让她吻你?”
  “啊?”谢辞这回听清了他的话,但很是迷惑,“亲就亲了呗,那有什么,容她表演罢了,我又不亏。”
  李徐的眼睛在谢辞看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冷下去,嘴角却在冰冷中扬起阴鸷的笑。
  “哦,是这样啊。”
 
 
第三十六章 不踏庙堂的状元郎
  白日的皇城,车如流水马如龙。
  李徐策马先行入城,谢辞则留在城门口闲适地等着。
  候了半晌,计昭明才终于追赶上在城门外露面。
  “昭明兄!”
  谢辞笑着招招手,计昭明踢了脚马肚子加快些速度停到谢辞面前。
  “你还记得有我呢啊,骑那么快。”
  “哈哈哈哈哈。”谢辞讨好地笑笑牵住缰绳,“别生气嘛,我来替你牵马。”
  计昭明抻抻缰绳一脸哀怨:“年轻真好啊,为了追你们我这老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明明没比他们两人大几岁,偏偏做出老者姿态,有一种莫名的滑稽,谢辞看着对方笑出了声。
  “哎,五殿下人呢?”计昭明四处看看,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他不会是去..”
  谢辞打断计昭明的猜测给予及时的安慰:“放心吧,这件事殿下不会说出去的,他只是嫌你太慢,先去广全楼占位置了。”
  听了这话计昭明算是松口气:“那咱们快点走,怎好让殿下久等。”
  谢辞抬头看看马上的人切了声,牵着马仍旧不紧不慢地前行。
  等到广全楼时,计昭明已经急得不行,两人走上三楼到约定好的雅间,一推开门计昭明就诚惶诚恐地行礼致歉。
  “计提举不必太过拘礼,坐吧。”
  “多谢殿下。”
  经细作窃取令牌这事后,计昭明面对目睹且知情的李徐更忐忑了,倒是谢辞像个没事人一样。
  “阿辞。”李徐取出一条发带递给谢辞,“把头发束好吧。”
  “谢啦。”谢辞接过来用发带将头发高束,扎成了马尾。
  李徐笑笑,修长的手指捏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谢辞靠到桌子边环着手臂歪头朝李徐挑挑眉毛,李徐执杯的手稍有停顿,移开视线轻点了下头。
  “阿辞,你这两日都没有公差吗?”计昭明确实疑惑,该忙的人看起来却最闲。
  “唉,昭明兄有所不知啊。”谢辞转身坐到李徐身边的椅子上,看着计昭明伤感地叹了气,“我被陛下打了二十脊杖,现在正休假养伤呢。”
  “二十脊杖?!”计昭明差点儿惊到站起来,“伤好了吗?你又干什么了?”
  谢辞刮刮鼻子嘿嘿笑两声:“说来话长,也不想说,伤嘛..早好了。”
  不过是指着皇帝的鼻子,大骂太子和皇帝而已...
  叩叩..
  敲门声响起,伙计得到允诺推开门走进来。
  “几位贵客看看今儿是想吃点什么?用不用小的推荐推荐?”
  “不用。”谢辞笑着环起手臂,“最好的酒、最好的菜,不必吝啬,有大主顾请客。”
  “对,去吧。”计昭明听到大主顾三个字没肉疼反而有些神气,要问他最不缺什么,那便只有钱之一字。
  伙计听后点头哈腰把门带上赶紧去安排了。
  “为了庆祝劫后余生,昭明兄破费喽。”
  “不必吝啬是你,破费也是你,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计昭明嘴上抱怨,却没有半分不高兴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反正你有钱该当你花,别忘了是谁刚刚说一辈子酒钱你全包了。”
  “就这记得清楚,放心吧,君子一诺驷马难追,说包肯定包。”
  李徐看着身边的人,心绪难以名状,抬起手将谢辞额角落下的一缕发丝撩起到脑后,用发带将其缠绕一圈与扎起的马尾合并。
  谢辞没什么反应,已是习惯这种照顾。
  坐在两人对面的计昭明却是不太适应李徐这样的举动,莫名觉得李徐看谢辞的眼神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气氛微妙时,屋外忽而有脚步声靠近。
  房门推开,进来的不是伙计,而是一位头戴玉冠手执一柄旧纸扇的男人。
  男人穿着身石青色鹤纹绸缎大袖衣,容貌端正笑容和善,一身贵气,正轻摇纸扇跨进门槛,明明已近而立之年,但看起来却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尤二哥?”
  尤子书将扇面转至掌下朝李徐三人依次揖手:“见过五殿下、谢将军、计大人。”
  三个人受过这礼,谢辞和计昭明几乎是同时站了起来,就连李徐也起身回了礼。
  尤子书称得上一号传奇人物,弱冠之年登科高中,先入集贤监任司业,后升任翰林学士。
  年少扬名春风得意,却因大殿之上一言不合愤然辞官,放言宁做教书先生,不再踏足庙堂。
  当时人人觉得小儿轻狂,不曾想不过三年时间,这位轻狂的状元郎便做成了皇城最大的私人书院,甚至不少学子不远万里慕名而来,只为听尤先生的一堂课。
  “尤二公子不必多礼。”
  “多谢殿下。”
 
 
第三十七章 今朝若得登云梯,他日莫忘旧时情
  谢辞笑着迎上去打趣道:·“尤二哥哥怎么来了,是不是听到昭明兄要请客好来蹭蹭饭呀?”
  纸扇合起轻敲了下谢辞的脑袋。
  “无状泼皮,该打。”
  谢辞揉揉脑袋哼了声,尤子书侧手自身后随从手中拿过一柄剑递给谢辞。
  “正要去将剑还你便看到你们进了这,还不接着?”
  谢辞接过剑忽然想起什么面露尴尬:“我要说...这剑不知道是从哪抢来的..你们信吗?”
  “呵,你干出什么来我都信。”计昭明小声怼了句。
  “嘿嘿,没事,没人来跟我要就说明不是贵重之物。”
  计昭明嫌弃地看了谢辞一眼:“你都抢走了,谁还敢再跟你要回来啊。”
  “切。”谢辞拉住尤子书强行带人入座,“尤二哥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占昭明兄个便宜吧。”
  尤子书本没想多留,但碍于盛情便笑笑坐下了。
  表面上一团和气,可是苦了计昭明。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少时的先生,真真有些坐立难安,心底不得不佩服谢辞能和这两个人打成一片。
  明明....尤先生也教过谢辞和五殿下啊!
  “阿辞,你来。”李徐在谢辞将要坐在尤子书身边前一刻开口叫住了谢辞。
  “怎么了?”
  谢辞走过去便被李徐握住手腕,拉坐到自己身边,他慢慢贴到谢辞耳边轻声道:“那女子的事已派人去处理了。”
  “哦。”谢辞移开脑袋愣愣看向对方,刚刚不是已经确认过了,何必再说一遍?
  正是疑惑,伙计叩门进来传菜将思绪打乱瞬间忘了个干净。
  “几位客官慢用,小的就在外面候着,有事随时吩咐。”伙计说完一行人便退了出去。
  热腾腾的饭菜摆满桌面,几壶美酒甚是惹眼,谢辞拿起一壶酒轻轻嗅了下。
  “洛湖春,不过...昭明兄还欠我好几坛呢。”
  他拎着酒壶起身走到窗户旁推开窗子,仰头直接对着壶嘴来了一口。
  “阿辞。”李徐蹙眉注视着他,语气有些薄怒,“昨日便没吃什么东西,喝了半宿,今日又要如此,你的胃是铁打的不成,回来。”
  谢辞小声嘟囔两句什么,乖乖坐回来被夺走酒壶,老老实实拿起筷子吃饭。
  李徐这个人,有时候比竹栎还听他的话,有时候又比他爹娘管得还宽。
  “哇,这个好吃,比宫里的好。”
  李徐听到谢辞的感叹,旁若无人地将那道菜移到谢辞面前,又盛了碗热汤递给谢辞。
  “我不爱喝这个。”
  “只喝一口。”
  “就一口吗?”
  “嗯。”
  “多了我是不可能喝的。”
  “嗯。”
  谢辞反复确认后,拿起勺子喝一口汤,然后赶紧推开了。
  李徐笑了笑,把汤碗接过来一勺一勺将剩下的热汤喝干净。
  屋内没有人再说话,尤子书看了眼李徐,收回视线露出意味不明的一笑。
  这边计昭明没心思注意什么,看到李徐觉得诚惶诚恐,看到尤子书感觉手心马上就要挨戒尺了,可谓是百爪挠心,饭都吃不踏实。
  “吃完了。”谢辞没吃多少就饱了,放下筷子拎起酒壶碰了下李徐的胸口,好似在问这下可以喝了吧?
  李徐深感无奈,索性由着他去了。
  宽松下来的谢辞跳到窗框上坐下,一边饮酒一边看来往行人,神色在无人注意之处渐渐凝重。
  王大人告老还乡举家离开皇城,短短半个月,茶余饭后的谈资已经变换,街上便无人再议论王芊的事。
  或许是忘了,又或许是觉得以死明志者不会扯谎,一来自惭形秽,二知作孽者位高权重,不敢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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