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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皇城中最名贵的安神香味道清淡悠远,谢辞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但还没远离就被轻托住后颈。
  “别动。”
 
 
第六十八章 你摸我,我有点...
  “这里都好了还抹什么药啊。”
  李徐不理会,继续仔细涂抹。
  指尖来带的触感痒痒的,身前的人靠得越来越近,谢辞侧开头道:“我自己来吧。”
  “你看不到。”李徐一边轻揉伤处,一边解释,“刀伤亦留疤痕,这是预防的,等背上的伤结痂了也要涂。”
  “啊?我一个大男人留疤就留疤呗。”
  “不行,不要留疤,以后也不要受伤。”
  谢辞不明白只好随着去,结果药涂抹半路对方又靠近帮他吹了吹,脸颊因这酥酥麻麻的感觉愈渐泛红。
  他侧开头,抓住李徐的肩往后推推:“好了没啊。”
  “快了,要吸收进去效果才好。”
  两个人几乎要贴在一起,指腹在喉结下不断打转,药膏的感觉也从冰凉变至滚烫,加上偶尔轻轻吹来的风...
  谢辞推开身前的人猛地站了起来:“我觉得可以了。”
  “差不多,一日三遍等痂落了就不会留疤。”
  李徐若无其事地合上药罐,用帕子擦擦手指抬眸看向谢辞:“阿辞,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谢辞尴尬不已脸颊更红了。
  “怎么了阿辞?”李徐抬手轻抚他的额头,“又发热了?”
  谢辞躲开更加尴尬:“没有,我是...我没事,你别管了。”
  “怎么能不管。”李徐握住他的双肩靠近担心道:“到底怎么了阿辞?哪里不舒服?”
  谢辞紧蹙眉头,双颊红得厉害。
  “阿辞?别让我担心好吗?”
  “非得问吗?你摸我我有点那..那个...”
  “哪个?”
  “哎呀!我伤口疼,饿了,别再问了,烦死了。”
  谢辞拨开对方的手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到身上,尴尬得头皮发麻。
  而在他身后,李徐盯着他露出了一抹浅笑。
  “阿辞。”
  “又怎么了?”谢辞转身看向李徐,把袖子穿好系上衣服。
  在身体被衣物遮盖前,李徐的视线经过了谢辞腹部留下的箭伤。
  那是幼时谢辞为了保护他中的箭,当时谢辞差点没命,太医院几乎搬到侯府,两天两夜才将人保住,疤痕一直留至今日。
  也是那时....利用彻底变成了真情。
  只不过那时他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后来才知至情至性之人可以为任何人出生入死。
  房门叩响,客栈伙计将饭菜端进来摆到桌上,放眼望去都是谢辞喜欢吃的。
  见了吃的,尴尬便抛诸脑后,谢辞走过去坐下拿起了筷子。
  “知津兄,你不饿吗?”
  刚刚脸红不理人,现在又一如往常,李徐略感无奈过去坐到谢辞身边,想了想凑到谢辞耳边轻声道:“阿辞,我不会笑你。”
  谢辞拿筷子的手僵了下,刚刚的尴尬又找回来,他挪挪椅子坐得离李徐远了些。
  “不许说出去,不然跟你绝交。”
  “好,绝对不说。”李徐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谢辞碗中,“不是饿了吗,快吃吧,躺着这好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
  谢辞确实是饿得厉害,埋头吃饭不再想乱七八糟的,李徐就坐在一旁看着。
  可饭没下半碗菜也没动几口,谢辞就停了筷子。
  “知津兄,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哦。”谢辞放下筷子道:“我吃饱啦。”
  “吃饱了?你不是说饿死了,怎么又吃这么点。”
  谢辞嘿嘿一笑:“行军时吃得太饱骑马胃里难受,所以就减餐,时间长了反而吃不下去什么了。”
  看着一桌子菜和只动了三分之一的饭,李徐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明明好几日没正常吃东西了。
  “现在又不是在打仗,总这样怎么行,何况你身上还有伤。”
  “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躺了几天我感觉好多了。”
  又是这句话,李徐心中气恼,不算什么不算什么,旁人的心疼和自身的伤对这人来说总是不算什么。
  “罢了,你好好休息吧,今日不要再乱跑。”
  说完李徐冷着脸起身离开,打开房门刚好碰到捧着东西回来的竹越,俩人差点儿撞上,竹越吓得赶紧致歉行礼,结果话还没说一半,李徐就像没看到人一样走了。
  竹越捧着东西走进屋子:“将军,我看五殿下好像不高兴,你们吵架了?”
  “没有啊,怎么会不高兴了?看错了吧你。”
  谢辞刚刚并没注意,只当竹越看错了,抬手招呼竹越过来。
  “买了什么?有没有...”
  “没有。”竹越严辞提醒道:“您身上还有伤呢,不能饮酒。”
  “切,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没有就没有,我还不稀罕呢。”
  谢辞说完脱了鞋又回床上躺着了。
  “将军,您还要不要吃点心啊?”
  “吃不下了,放着吧,晚些吃。”
  “好吧..”竹越放下点心看了眼桌子上的菜,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第六十九章 满血复活
  又过几日,谢辞有所好转算是可以行动自如。
  遇袭折的人手太多,琢州刺史是寰王的人,廖宁不能离开李徐身边,能派出去的加上竹栎才五人而已,调查之路可谓举步维艰,这种情况谢辞想躺都躺不住。
  “知津兄?”
  谢辞一出屋子刚好看到李徐下楼,赶紧将·人叫住追了上去。
  “知津兄你去哪啊?”
  “去见见琢州长史。”李徐看着他嗔怪道:“伤还没好怎么又胡跑?”
  “你去见琢州长史干什么?”
  “姚刺史被你打伤现在尚在卧床休养,琢州所有政务暂由州长史、司马代理。”
  “哦。”谢辞想想温馨提示道:“他们都是一伙的,揍你怎么办啊?”
  李徐略感无奈:“入了琢州城,我若出事琢州官员一个都逃脱不开责任,他们不敢乱来。”
  “他们都不敢乱来了,你之前还骂我。”
  “我何时骂你?”
  “就是骂了。”
  “强词夺理。”
  李徐不欲争辩继续往楼下走,他走谢辞也跟上去。
  “你伤还没好,别跟着,回去。”
  “我不,我好了。”谢辞不仅跟上还超过李徐先走到了楼下,“我不跟着你,我要去找昭明兄,他还不知道我到了呢,先走啦。”
  “等等,阿辞。”李徐望着对方的背影叹口气,喊也喊不住,只好先去办自己的事。
  谢辞呢身上有伤骑不了马,竹栎也不在,便跟客栈租了马车独自乘车前往。
  琢州为上州,链接内陆又沿海岸,商贸通达繁华不输皇城。
  计昭明此人虽表面不着调,但也是堂堂正正考中进士才做的官,当初选择去琢州是想着琢州富饶又天高皇帝远,因而欣然前往。
  “公子,到地方了。”
  “多谢啦。”
  谢辞走下马车抬头望向眼前的匾额,市舶提举司。
  这时辰计昭明得在官署吧。
  ......
  车夫还没将马车停放好,谢辞就从提举司走了出来。
  “去计府,过一条街就是。”
  好嘛,过于潇洒了吧,不仅有私宅还连日告假,果真天高皇帝远。
  马车外来来往往远不止汉人,擦身过的常有商队。
  热闹外的一处角落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年轻女子跪在街边,身前摆了两具被草席卷着的尸体,手中拿着木牌子,上面用旧碳写的字,大概意思是本是良民但为安葬父母想卖身为奴婢。
  周围围了不少人但没有一个人出钱,没钱的看个热闹,有钱的谁也不想买下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婢子。
  “葬亲为何要卖身?”
  车夫听到谢辞的疑问回答道:“买不起棺材还非想买棺材,只能卖身换钱了,不过更可能是骗子,被带回去偷些财物再跑。”
  “还有这种事?”
  “哪里没有啊,还可多呢,之前猖獗的时候官府抓过好几次。”
  谢辞点点头,无论穷乡僻壤还是繁华之都,都不缺骗子和苦命人。
  只不过他愿意相信眼前的女子是后者。
  “停车。”
  马车停下,车夫好心提醒道:“公子还是别管闲事了,小心做冤大头啊。”
  “没事,我常做冤大头。”
  谢辞走下马车挤到人群最前面道:“我出钱帮你买棺材。”
  众人目光齐聚到谢辞身上,有人因相貌惊叹亦有人好心想提醒,但更多的是看热闹的人。
  “小公子,好心提醒你一句,我们前几天就看到她在别处,两具尸体她一个人搬得动吗?你可别被蒙骗了。”
  “多谢,不过没事,我有钱不怕被骗。”谢辞挥挥手,“都散了吧,别围在这了。”
  众人见劝不动也懒得管各自忙活去渐渐散开。
  谢辞摸摸身上剩的几两碎银拿出来给了女子,又取一颗南珠交到女子手上。
  “我不买你,这是上好的南珠,值几箱银锭,安葬好你爹娘后拿这个生活吧,起码开个铺子不成问题。”
  女子呆呆看着手心镀着光华的珍珠,眼眸在那一刻不知过了多少情绪。
  “公子,这些银子已经足够了,这颗珠子太贵重,我不能收,您快拿回去吧。”
  给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谢辞后退一步坚决不收。
  “你一个人若无钱财傍身如何生活呢,给你就是给你,若不想要扔了便是。”
  女子仰头定定看着他,良久将珠子和银两揣好重重磕了个头。
  “公子大恩,我愿当牛做马报答公子。”
  “谁要你当牛做马啊,都说了不买你,还有啊,卖身葬双亲?亏你想得出来,简直愚孝,我要是你爹娘都得气活过来抽你两嘴巴。”
  谢辞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太好,话又放温柔了些:“这位姐姐,不是所有人的善意都是有目的的,天高海阔,当为自己而活。”
  “可我...是女子。”
  “女子怎么了?我朝律法女子可入内庭为官,你一非商贾之后,二非贱籍,若有志气就去皇城凭本事考个官当当,那多神气。”
  谢辞感觉话说得太多耽误太久,便扬扬头道:“总之不用你报答什么,回见啦。”
  “公子!”女子追着站起来,“公子高姓大名?不能连恩人的名字不都知道啊。”
  “害,名字身外之物,不必知道。”
 
 
第七十章 要当爹了
  到了计府,门房将谢辞引进内宅,计昭明早就在转圈踏步等着,一见谢辞当即激动地跑过去来了个拥抱。
  “哈哈阿辞!又好久不见是不是想我了才来的!”
  伤口被不小心碰到,谢辞啧了声:“哪好久不见了,赶紧起开。”
  给计昭明的信上他并没有提及来琢州的原由,故而计昭明是当真以为他为了玩乐才来的琢州。
  “许久不见,阿辞一如往昔。”
  谢辞听到声音歪头朝计昭明身后看去,女子正含着欣喜的笑看着这边。
  “嫂嫂!好久不见啦。”
  “玲儿。”计昭明松开他急忙走过去将人扶住,“身子这么重怎么还出来了。”
  “总躺着也是累,听到阿辞来了,太久不见当然要来看看。”
  崔玲和计昭明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两家亦有私交,婚事自是水到渠成。
  只不过崔玲性子温婉,总管不住计昭明,若不是计昭明的父亲下了死令,怕是在琢州的温柔乡里计昭明早就美妾成群了。
  “嫂嫂你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啊。”
  谢辞心生好奇凑过去看,被计昭明拦住。
  “干什么?你毛毛躁躁别撞到了。”
  “我才不会呢,切。”
  “没事,你让他看吧。”崔玲笑笑,离京几年未见心里还拿谢辞当个小孩。
  计昭明回了个切倒是没再拦着。
  谢辞看着圆溜溜鼓起来的肚子觉得奇幻的很:“这里面真的有小孩吗?我能摸一下吗?”
  “嘿臭不要脸了吧,这是我娘子。”
  “摸摸吧。”
  崔玲答应了,计昭明哼一声只好也同意。
  谢辞紧张地搓搓手,生怕力气用大碰坏了,小心再小心才将手掌轻轻贴到肚子上。
  “天呐,我怎么感觉摸到在动了呢。”
  “真的吗?”计昭明眼露激动,趁机拨开谢辞的手,俯身将耳朵轻贴到了崔玲的肚子上。
  “真的真的!娘子,真的在动,我听到声音啊!”
  “傻呀你。”崔玲戳了下计昭明的头,“都快到月份了当然会动,不是听过吗,怎么每次都这幅傻样子。”
  计昭明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快当爹了,还不能激动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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