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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我之前果然料得没错,胖子他们对遭贼的事情一无所知。听我这么一说,几乎所有其他人都“唰”地把目光刺向我,黑眼镜问:“追什么人?”
 
我简单把事情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下,李如风在我说完之后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侧面,没留下来什么印象。”
 
我在垂头之际,听到闷油瓶说:“我看到了。”
 
我一惊,立刻抬头看他。他看着我对我摆了摆手,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这个意思是在说,那人不是齐羽。但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又让我倒抽一口寒气:“不过那人你应该认识,是你朋友。”
 
我朋友?CAO!!老痒!!
 
妈的,他小子到底想干嘛,我在心中愤恨,他什么不好学,学齐羽神出鬼没,不知道是不是和那齐羽是同盟。我一想,坏了,老痒不会是把齐羽误认为是我吧,然后自以为自己在和我做同盟!但是也不对啊,之前在桑桑宾馆,他既然是在跟踪我们,那肯定已经看到我了。要么就是齐羽个鸟人骗他说我才是冒牌吴邪。
 
但是这些终归都是我的推测,到底真相是什么,恐怕不把他找出来,问他自己,我也很难会得到确切的答案。
 
我不知道他偷阿保的日记是什么原因,但是现在我更为肯定的是,阿保的日记本上有重要信息。那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又丢了一件包含重要线索的东西。世事就是很弄人,往往这种你想都想不到要对它加强保护意识的东西,在被人偷走之后,恰巧就告诉你它其实很值钱,不过现在已然落入他人之手了。哎,我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张陌的出现是在大家忙着收拾东西,准备从这里撤走的时候。闷油瓶的伤由齐蒙古检查之后,换了药,确实没什么大碍了。齐蒙古说,这伤口之前虽然没有处理好,不过李如风那颗药确实起了很大作用。我知道我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借口要留下来磨蹭时间。大家都表态说,这地方太诡异,假如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故,我们将得不偿失,而且也实在没发现还有什么能得的地方,所以早走为妙。度帆说,他相信在这后面,就是帕羊。我们原定的计划是,趁着天亮走,天一黑别说从这村子往外走困难,这里山雾很重,就算顺利从村子走出去,行夜路也很困难。
 
大家都急着走,是因为觉得这里和我们的目的地找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所以认为在这里耗着绝对是浪费时间。假如不是看到闷油瓶对着那口棺材下跪,我这会儿可能也会急着走。正因为看到了那一幕,我总觉得这个荒村不简单。
 
但是现在那个张陌还没有回来,我看小花一脸跟他八辈子没交情,完全不想等样子,决定去试一试胖子。毕竟之前张陌也在底下救了他,好歹算个救命恩人,没准胖子会表个态。我心想,要走是可以,不过东西丢了,不能再丢下人,重要的人还是要一起带走的。
 
我对胖子的怀疑几乎已经减至最小了,但是谨慎起见,我还是没有提之前向导那件事,只对他说了下闷油瓶之前的举动,一直到张陌把他救出来为止。胖子听完了,皱着眉头,手托下巴,想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这张陌,我总觉得……”他话没说完,忽然抬高了一点声音说,“小哥对着那口棺材下跪?你要不干脆直接去问问他看,不过,小哥那性格,就怕问了也白问。”
 
这是重点,我始终没有问闷油瓶的原因就是怕,每次问他都和之前得到一样的效果。大家似乎都习惯了看到他做出怪异的举动而保持沉默不去问他。就像几年前,我们一行人去长白山,他在上山路上突然朝着三圣山下跪,大家当时都挺惊讶,却都很一致地脸上表露下惊讶神情,没人去发问他为何下跪。现在也一样,他从棺材里得了张羊皮和一串佛珠,就朝那棺材跪了。我之前就见过女尸给他跪,没见过他给尸骨跪,惊讶之余还感到很不习惯。
 
另外,我注意到胖子说起张陌,好像有所疑虑。我刚想抓住他未完的话头问他总觉得什么,突然眼角闪过一个影子,那影子迅速窜入了主宅。
 
胖子比我反应快,他说:“小哥!”
 
我一看,确实好像是闷油瓶。于是我轻轻跟了过去,胖子跟在我边上。走到门口,他刚露出有大声喊闷油瓶的倾向,就被我用手堵住了嘴,叫他别出声。我看到闷油瓶站在主宅的堂屋里,他肩上居然背了他那把黑金刀。胖子立刻在我旁边啧了一声,那刀他一路背过来,重量堪比五只装满了东西的双肩背。这里的地面到了中间就有明显往下倾斜的趋势了。他就站在那倾斜的边缘,身上带着一抹清淡的阴影。
 
闷油瓶从进去之后,就站着不动。我和胖子在门口一声不响看着他,我心里一直在想那口棺材里的尸骨到底是他什么人,结果没注意到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将近半小时。胖子有点按耐不住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说:“小哥在犯忧郁症,你慢慢独自观赏。”说完使劲捏了我一把,贼笑了两声就走了。
 
他刚一走,倾斜处的阴影面里就晃出来一个人,我一看,正是那个张陌。怪不得他之前不见了那么久,原来是自己又下去走了一趟。
 
我转身想喊住胖子,结果一回头,发现他神速得连影子都没了。
 
我听见“嗖”一声,很明确是闷油瓶拔刀了。果不其然,当我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把刀横在了自己和张陌的中间。闷油瓶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张陌那张脸完全没有现出什么惊讶之类的神情来,他撇了撇嘴角,一脸镇定。好像早就料到上来要撞见闷油瓶,他还会对着自己拔刀一般。
 
闷油瓶说:“你到底是谁?!”我听得出他口吻里面带着迫切想知道真相的音调。
 
张陌并不说话,他看着闷油瓶,慢慢开口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腕上现在戴着这串珠子,你是不是真的把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你是不是真的有资格再次戴起它?”
 
我心中一惊,这珠子佩戴起来貌似还有讲究。怎么?难不成失忆的闷油瓶实际上是没有资格佩戴这佛珠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闷油瓶并没有说话,他们沉默半晌之后,只听张陌继续道:“看来,你还没有全部记起来。那次大逃亡所剩下来的二十一个人,在这里给自己建造了这样一个墓地,最后下葬的却只有一人。这个守护祖灵龙脉的麒麟守魂棺阵,到最后却只有一个并非真正的张家人守护在此,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代替了你的效命。我记得你早先离开的时候,曾经清楚答应,你回来之时,代表你的记忆已经恢复完整。假如你不记得,我现在再提醒你一次,失忆是你的必经之路,但是有一天你的强大会带回你所有失去的记忆。那个时候才是你的回归之时。那时候,你才能再次成为肩负张家使命的灵魂。”
 
很久,闷油瓶没有说话。当那个张陌准备朝着我这个方向走过来的时候,我迅速闪到了门口的大柱子后面。他走到一半,我听见闷油瓶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但是他这次的口吻温和了很多,少了那份气势逼人。
 
“我是谁,最后,由你来告诉我。”
 
第100章 张陌(二)
 
张陌走出来的时候经过我躲藏的那根大柱子,刚好走到柱子边上,整个人几乎被挡在后面。他停了下来,紧接着我就听见了他的声音。我知道,他接下来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他说:“你们之间的作用,看来永远注定都是相互的。你想不起来,他也想不起来。”
 
他说完,就朝前走了。我在原地愣了很长时间。
 
他说这样的话,看来他清楚的不仅仅是自己家族的事情,还有我的事情。他知道我有想不起来的一部分记忆。我用了大概很久的时间在脑中理出一条思路来,当我终于想冲出去拦住他的时候,一抬头,他都已经没有影子了。
 
闷油瓶过了很久还没有出来,我在门口朝里面探了探脑袋。他还呆呆地站在刚才站的位置,脸朝着门,现在正面着我的脸。
 
我摸了摸头,有点尴尬地走了出来。走到他跟前,才发现他根本没注意到我。他目光涣散地看着前方的地面发呆,我走到他身边的整个过程,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张陌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我也正在思考。张家看来曾经发生过什么重大的变故,以至于一部分人逃亡来了这里,但是最后活着剩下来的,只有二十一个。那这么来说,这里其实就是他们为自己修建的陵墓,地面上的部分说白了就是一个遮掩体,为地底下的亡灵做为一个遮掩和守护的作用。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到最后,其实真正葬在这里的其实就只有一个人,也就是我们看到的那口棺材里面的尸骨。从张陌的话看来,那个人并非张家人,那不是张家人又葬在这里,莫非是张家的媳妇儿之类的?闷油瓶还对着她下跪,我心中一惊,莫非…..?!
 
我颤抖着手指,指着地面,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闷油瓶:“她…..她难道是…..?”
 
“我母亲。”闷油瓶看着我,点点头,“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她叫拉姆。”
 
接下来闷油瓶对我叙述了并不很长的一段,却是他记忆里仅有的一段。他说,拉姆在藏语中的意思是仙女。拉姆并非藏人,在这里却度过了她的大半生。她大概只是他的养母,她不具有张家族人的任何特征,但在闷油瓶的记忆中,就只有她而已。他说他的生母是谁,他并没印象,或是忘记了,或是真的从来没有见过,活着或者死了,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他在出生之后,拉姆给过他一个名字,叫仓木决。这个名字我之前在哪本书里见过,有点印象,说是一般大人嫌孩子生太多,希望结束生育,就特地给自己的小孩起这样的名字,意在“终止”。但是在闷油瓶头上的这个“终止”,并不是用来结束生育的,而是用来终止某种命运的循环。我听到这里,又联想到了终极二字。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也有关联性。
 
他记得这个地方,这一定也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他来到这里,就感到了强烈的熟悉感。他原本希望依仗这样的熟悉感去找回他对这里的记忆,但是并没有成功。他记得这个地方的所有布局,却想不起来原委。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没什么波澜,就像在叙述一件自身之外的事情。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道:“这是张家领袖的标志。在拉姆去世的时候随她一起下葬。我只记得我要来取回,却不知道我现在还没有戴上它的资格。”他说完,自讽地笑了笑。我很想告诉他,失忆是自然形成,又不是他的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什么资格不资格根本都是狗屁,资格这种东西都是属于形式主义,不管他想得起来想不起来,他都是张家的头领,他命中注定要背负他家族的一切,这担子原本就够重了,居然还来谈资格。我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我知道,闷油瓶心里有多看重“使命”二字,他好似为了这二字而生,而活,而战斗,一直到现在。形式主义的东西,有时候恰恰就是你精神力量的牵引者。
 
我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闷油瓶对我说这么多话,虽然他的故事还没有填补完整,但是我从心里觉得很欣慰,能听见他亲口把他所记得的部分说给我听。这样,我起码知道,我在他心里,还有个比重较大的地位,我能感受到,他张家这一份责任似乎也在无形之间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比起那之前的“一个注定要被另一个害死”,张陌那个相互作用的理论我倒是更愿意接受,但是相互作用在我来说,并不代表互相牵制,而是相辅相成。我希望,我们失去的记忆,都能一起活着找到,然后把生命都补完整。
 
仓木决,我忽然明白过来,这其中寄托的意思。希望被终止的,是作为一个张家使命的背负者,这样永无止境地从来没有为了自己真正活过的宿命。
 
张陌走了,同我料想的一样。但是他留下了一张手绘的地图给我们的司机度帆。度帆说,他拿来之后,只说叫我沿着这图上的路线开,就能到达我们要去的地方。他就像一个专门出来帮我们指引路的人,给我留下的印象除了神秘还有很多说不清楚的东西。我到现在对他的身份仍旧在心中留了一团迷雾,还需等待雾散的时候。只是现在不清楚,到最后,来吹散雾的这个人是他自己,还是闷油瓶。不知道为什么,我有预感,这个人不会就此和我们告别,他一定还会出现。只是我还说不好会是在什么地方。
 
我们走出去并没有花去很长的时间。闷油瓶不说话走在我的前面,胖子因为比来时身上的负担轻了许多,闷油瓶又重新活了过来,所以他心情显得较愉快,走在我的右手边,一路哼着歌。小花和黑眼镜在我们一行人的最后面压队,原因是齐蒙古走得很慢。但是队伍里有齐蒙古在,我始终安心了不少。所以说,以前打仗的时候,军医有稳定军心的关键作用。出去时候的路要比来时走得轻松太多了,原因是现在天亮着,没有什么山雾,所以几乎不存在什么可视度的问题。加之,白天这些岔道分散我们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所以我们一路很通常地到了外面。但是这些房子除了最后那间大宅子,几乎所有的大大小小都差不多,我是留着心,想找一下之前带着闷油瓶误打误撞进去的那间有尸体的屋子,居然愣是走出了还没有找到。
 
李如风出去这一路都拿着纸笔,貌似在记载什么东西。他忽前忽后地走着,我几次想喊他,都作罢了,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要理我的意思,只顾低头在纸上写字。
 
我们好不容易走到停车的地方,一走出去,大家都目瞪口呆。
 
有几辆车的车门居然被撬开了。胖子大叹:“他娘高科技反防盗啊,路虎的门都能被撬开!”然后就听见有谁在边上又大喊一声:“少了一辆车!”
 
确实少了一辆,少得TM太明显了。那偷车的,把一辆烂吉普留在了那辆丢失的路虎的原位。我转头问小花:“车上有没有全球定位系统?全部网路一连,那车肯定能追踪到!”小花翻了翻白眼,道:“是啊是啊,为了追辆失车,我还得在这鸟不拉尿的地方给你全球定位……”黑眼镜在边上听完,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心想,做这事的总不该是张陌吧。我脑中默默地把张家人的品格都放在比较高的水平线上,在我的理解上,一般这种古老的大家族,为人都比较正直,心说这大哥可千万不要让我刮目相看做出惊人举动啊,拿份地图和破吉普就自个儿换了辆路虎开走,这也太超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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