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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他点点头,握住了凌深的左手,坦诚回答:“我从一年多前就开始和迈克计划了,马库斯也是提前联系好的。伊桑的那份提案是我拟的,算是用这份提案交换了史丹维茨那个订单的授权。”
  事实上史丹维茨的订单授权并不值得用这样的提案来交换,谁都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分量相差太多。但正因如此,伊桑才愿意合作、愿意完全信任塞涅尔,因为他看到的是塞涅尔的诚意和决心。
  这份提案经自由进步党的几位资深议员修改过后,终于在今天出现在众人面前。
  当民主联盟党主席和众议院多数党领袖等多名党内重量级人物一起坐在迈克的办公室里时,这位以固守原则出名的老Alpha站在圆桌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们:“我们有必要防止总统滥用旧的军事授权。联邦的总统不能在没有议会批准派遣军队的情况下,借由授权,发动与法案的原本主张不相关的军事行动。这样的法案每维持一年,我们就有可能陷入另一场旷日持久的冲突之中。数以万计的年轻人会牺牲在异土,或将终生残疾,联邦的经济会承担难以想象的重负,我们会沿着一条不正确的路走得太远。诸位,这不会是联邦民众想看到的未来。”
  塞涅尔望向自己的丈夫,语气非常平静,而平静之中又有着果决和坚定的力量:“深,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我不希望有人因为那些大人物的傲慢和冲动,再承受和你曾经承受过的一样的遭遇。议会不能放弃自身在联邦安全事务中的宪法角色,在结束世界战争后通过那样的法案并允许那样的法案继续存在,是错误的。我们现在需要修正这个错误。”
  凌深感到自己的眼球和心脏同时流动着一样的热流,他紧紧抱住坐在怀里的妻子,感受着那柔软的身躯下藏着的坚硬的骨骼,用力呼吸着那股温柔的晚香玉的香气。
  “塞涅尔……”他的声音变得喑哑,罕见地带着一丝颤抖。
  他伸手抚上妻子的脸颊,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战争正在当口,这样的提案会有太多的阻力……”
  塞涅尔抓住丈夫的手,垂下了眼,低声叹息:“我知道,阻力永远都会有,但眼下恰好是个时机。很多时候我们做出大胆的尝试,不仅仅是因为不知道之后有没有更好的机会,还因为许多人为废除这份法案已经努力了好多年,我们不能一直在等待和犹豫中拖延下去。”
  凌深明白塞涅尔的意思。他们要利用的就是罗宾发动战争的合法性不足这一点,而恰好穆萨医生家庭被误杀和医院被炸这两件事引发了公众的不满,舆论批评政府的决策正在把联邦引往一场更大、更可怕的战争上去。
  五十年前世界战争的阴影还留在许多人的心中,人只要开始流血,就会感到害怕。
  然而他知道做这件事的人是在冒险。伊桑也好、迈克也好、塞涅尔也好,都将面对墨菲斯各方势力纠缠凝结在一起的重压。
  对现在怀孕四个多月的塞涅尔来说,最可怕或许并不是党内的反对力量,而是要参加下一届总统竞选的亲哥哥——克莱蒙斯。
  作者有话说:
  这就是第十章 里塞涅尔和迈克形成默契的事,也是塞涅尔第一次去找马库斯的时候说想合作的事。铺垫了好久,终于揭晓了ww
 
 
第60章 
  夜很寂静,窗外的冷风砸得窗户阵阵作响,屋内的两人抱在一起,彼此的体温驱走了深冬的寒意。塞涅尔的脸上落着淡淡的灯光,神情温柔。凌深抱着妻子,只觉得自己的怀里抱着满是星星、月亮和太阳的一整个宇宙。可越是这样温暖的时刻,他心底越是觉得不安定。
  他吻了吻塞涅尔的脸颊,问道:“这件事,克莱蒙斯知道吗?”
  “应该知道。”塞涅尔摸着他手上的伤疤,眼神晦暗,语气也低沉,“罗宾当选后,是我向他提议让迈克做议长的,那件事其实有些冒险,当时他就有点怀疑我。那天晚上他问我,在迈克那边说不说得上话,但今天一整天,他都没有联系我。如果不知道我参与了,他应该会打电话来找我商议对策。”
  凌深的心不由紧了紧。其实他在问出来之前,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仅凭着平时对妻子的了解,他就能猜出塞涅尔可能参与了这件事,那么在政务上一直紧密合作的艾希曼兄弟中的哥哥更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克莱蒙斯来朝塞涅尔发火,他或许还会放心些。但克莱蒙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反倒开始担心起来。
  塞涅尔知道丈夫在想什么,便接着说道:“我们只能等他作出反应。眼下这种情况,我根本不能主动去试探他,我们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但他也不知道我们的底。”
  “你们目前准备怎么办?”凌深微微皱着眉,问道。
  “卡门自己有个很重要的提案卡在迈克手上,所以他必须让步。军事委员会应该能通过废除授权的审议,让这个提案先进入委员会的讨论和听证流程,过几天我们举行闭门会议。”塞涅尔沉声说,“自由进步党那边如果能竭尽全力,起码可以保证220张以上的赞成票,我们需要至少40张。迈克和我这边已经有大约三分之一了,剩下的潜在赞成票还在寻找。”
  凌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们那十几张赞成票是目前民主联盟党众议员里最温和的那些Beta。”
  塞涅尔叹了口气,点点头:“嗯。党内看上去四分五裂,什么派系都有,但对战争的看法还是相对一致的。军事干预主义始终是党内的根本意识形态之一,要说动其他人并不容易,尤其是Alpha们。其实包括我自己也认为,某些对外军事干预是必要的,如果没有以联邦为核心的军事联盟体系震慑,阿齐兹的独裁政权将会无限扩张。但那项授权法案已经被运用于远远超出预期范围的军事干预,就像一张空白支票那样,可以往上面填写任何理由。”
  “这次我向伊桑和迈克提出,我们应该换一个角度来讨论废除授权这件事。此前几次提案的理由都是反对升级战争,或者说对总统决策的质疑,但战争会打成什么样?将花多少钱?牺牲多少人?会是什么结果?我们还不得而知。因此我们应该回归制度本身,重新夺回宪法赋予议会的权力,发挥我们制衡联邦行政机构的作用。”
  “我想试着把是否应该升级战争的讨论,转化为立法部门和行政部门的战争决策权争夺,这样的理由或许能够说服议会中的一部分人。参议院目前被自由进步党把控,只要提案能在众议院投票通过,那么废除授权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了。除非罗宾能无视舆论的质疑和议会的决议,坚决不签字。”
  凌深望着自己的妻子,缓缓露出一个很赞赏的笑:“你真的很了不起。”
  塞涅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扰乱了心神,不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才整个人都贴到丈夫的怀里,轻声细语地说:“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
  “我为你骄傲,塞涅尔。”凌深吻着他柔软的头发,认真说道。
  两人对视着,情不自禁地又吻到一起。他们从未有过像此时此刻这么强烈的感受,感到两颗心真正交融在了一起,彼此之间再也没有隔阂。爱于他们而言,是柔情、欲望、灵魂和思想的混合物,有跨越重重阻隔的力量,把两个曾经那么疏离的人紧密连结在一起。
  在相互依偎着的柔情蜜意中,塞涅尔拉过凌深的手,探进自己的睡袍里,抚摸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在万物沉睡的冬季,新生的生命孕育在他的身体里。
  “深,你可能摸不出来,但我最近能感觉到ta在动。”他侧脸挨着丈夫的头顶,嗓音轻柔,“我们的孩子很健康,很有力量,将来会像你一样。”
  凌深缓缓地抚摸着妻子的腹部,确实摸不出什么动静,却似乎能感受到里面的生命和他的心跳相连。他从未如此期待过一个新生命的降生,但又没由来地感到不安,或许妻子即将要面对的压力是他心神不宁的来源,亦或是产生了别的直觉般的忧虑。
  “塞涅尔,我给你再雇一个保镖吧?”他忽然说道。
  “为什么?陈征就挺好的。”塞涅尔有些不解,不过很快就感受到了丈夫的担心。他托着凌深的脸,吻在男人眉骨的伤疤上,浅浅笑着打趣说:“在墨菲斯进进出出都有人跟着,光天化日下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要是这次被多方力量打压失败了,顶多就是众议院下届改选的席位不保,到时候就只能靠你养我和孩子了。”
  凌深也无奈笑了一下,随即紧紧抱住自己的妻子:“塞涅尔,我知道你每做一件事都会尽自己百分之百的努力,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一定要平安,不要受伤害。”
  听着丈夫的话,塞涅尔突然想到了医院炸毁的新闻,垂下了眼皮,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对了,钟医生……我托人去问了。”
  凌深怔了一下,但脸上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我知道,我联系上科林了。”
  “斯洛特金中校也在医院吗?”塞涅尔有些惊讶。
  “不。事发之后我找人去打听了一下医院的情况,当时大概是太混乱了,一直没有明确的消息。后来是科林打电话给我的,说钟道宁……”凌深顿了顿,“重伤昏迷。”
  塞涅尔打听到的消息也是这样。钟道宁为了保护伤员,被倒塌的墙砸中,目前还在昏迷。
  其实他的内心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很敬佩钟道宁,另一方面却又阻挡不住心里的嫉妒。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好,那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很好的人,这种情况下他不该产生嫉妒之情。可他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阴暗面,在同情钟道宁、祈祷那个男人千万不要有事的同时,又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会惦记曾经喜欢过的人。
  不过他不会表现出来,即便凌深说过爱他,他也不会完全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钟医生这么好的人,一定会没事的。你别太难过……”他装作大度地安慰自己的丈夫。
  然而凌深却凝视着他,双手把他箍得更紧,低声说道:“其实无论是他,还是科林,还是我,在踏上异国土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无法回来的准备。死亡的可能才是比杀死敌人更需要习惯的事情。你现在这么累,不要操心别的事情。科林在他身边,他们会没事的。”
  当死亡时时刻刻高悬于头顶时,生命并不一定能够遵从自己的意志。战场上的死亡如影随形,绝不因为人们不去谈论或者不去想它,它就自动离开,它随时随地以各种方式显露在生命的上空。
  手缓慢地抚摸着塞涅尔隆起的肚子,凌深停顿了一会儿后才继续说:“有段时间,我觉得人从出生开始就是在走向死亡,因此生命与生命之间并无太大差别。我总是会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什么意义,直到……直到我爱上你。塞涅尔,我希望你平安。”
  当他认识到自己的爱之后,世界对他来说变成了一个和塞涅尔在此中找到对方的场所,生命对他来说变成了和塞涅尔在一起的美好体验。不断在走向死亡边缘的、不断沉没的他被爱救起,是爱令他的生命复苏,战胜了从前他认为不可战胜的一切。
  “凌深哥哥……”塞涅尔感到自己体内的所有神经都颤栗起来。
  他望着凌深,在凌深的眼中又看到了自己,他们彼此映在对方的眼睛里。在这一无限延长的瞬间,他相信只要他们的爱是一致的,那么就算世界消失,他们也不会死亡。
  神魂颠倒地沉浸在爱意里,他搂紧了丈夫的脖子,低声在男人的耳边呢喃:“抱我上去,我想跟你做爱。”
  凌深一言不发地抱起自己的妻子,往楼上房间里走去。
  洗完澡出来后,他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蕾丝情趣内衣的妻子坐在床上。那是一条吊带睡裙,轻薄的蕾丝半遮半掩着因为怀孕而微微发育了点的胸部,两颗粉色的乳头像白雪中的玫瑰花瓣一样妩媚。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色情诱人的晚香玉花香,他即刻感到浑身发热,放出了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
  “穿这么漂亮?”他坐上床,伸手把人捞过来。
  塞涅尔顺势坐到他的怀里,两条手臂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了上来:“想勾引你……这么多天没跟我做,你有没有偷偷想过我?”
  凌深不会说谎,一边抚摸妻子的身体,一边低低“嗯”了一声。
  “原来这么严肃的凌中校也会想这些。”塞涅尔把声音压得又低又轻,凑到丈夫的耳边拨撩他的男人,“那你都想了些什么?想到像现在这样摸我吗?”
  “嗯。”手从妻子的腰摸到了臀部,又从臀部摸到了腿,凌深狠狠吸了一口气,开始亲吻塞涅尔的脖子和胸部。
  塞涅尔跟他耳鬓厮磨着,用自己的胸部去蹭他的胸部,又引那只隔着蕾丝揉捏自己臀肉的手往情趣内衣里面探去,摇动屁股让那些粗糙的枪茧摩擦过皮肤,咬着他的耳垂喃喃:“会想我的身体吗?你抓得好重啊……想不想打我?啊!”
  重重的两个巴掌扇在屁股上,丰满的臀肉立马被扇得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晃出一阵白波。同时,凌深像是无法忍耐一般狠狠咬着塞涅尔胸口的乳头,用牙齿撕磨拉拽,弄得塞涅尔连声轻吟喘息,尾调都扬了起来。怀着身孕的Omega愈发放荡,扭着腰摆着臀,用自己的私处去蹭Alpha已经硬邦邦的阴茎,又挺着胸脯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嗯好舒服……”此时的Alpha信息素就像媚药一样,令塞涅尔浑身情潮翻涌,像溺在温热的烈酒里,神志晕眩又欲望难忍。他抱着凌深埋在他胸口的头部,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私处塞:“深,你摸摸我下面,是不是,有水了……怎么办,你还没往里面摸,我就湿了。”
  手指探进臀缝里,凌深摸到了塞涅尔穿的丁字裤,在后穴处竟然是一串圆珠。在肉臀的上下晃动中,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圆珠,手指摁上去,珠子就顺滑地磨过溢出汁水的穴口,爽得塞涅尔发出几声浪叫。一手按着圆珠去磨后穴,一手摸上柔嫩的会阴,孕期的Omega本就身体格外淫荡敏感,他的手指还没进入就已经湿了。
  作风保守的凌深根本没见过这种设计的内裤。美艳的妻子穿成这样坐在他身上,一边压着嗓子用放荡的话勾引他,一边摇晃屁股去摩擦他的手,他被撩得有些上火,脑子里的神经都烧了起来,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水还真是多……”
  “那你喜欢吗?”塞涅尔伸手去摸他硬得发烫的阴茎,凑着他的嘴唇继续拨撩,“偷偷想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想用这个东西插进水这么多的地方?你每次都把我下面干出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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