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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他被勾得头脑昏沉,快要忍不住体内暴虐的欲望。如果不是顾忌塞涅尔怀孕的身体,势必要恶狠狠地把人按在床上,干到这个放荡的妻子失控哭泣、双腿都痉挛到合不拢。但现在的塞涅尔对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娇贵的珍宝,他连掐着男人的腰时都不敢太用力。
  “喜欢……喜欢你流水。”塞涅尔用淫言浪语诱惑他,他也只敢嘴上还击。手上玩着男人下体的动作依旧控制得很好,不会太凶狠又能让他的Omega舒服。
  塞涅尔听到凌深终于被逼得开始跟他调情,舒爽地喘出一口气,眼角都红得发媚:“那就快点进来,弄湿我……”
  凌深再也忍不住了,抽出塞在后穴里已经全部湿掉的手指。直接把怀里的人转了个身,让塞涅尔背靠着他。他低声在妻子的耳边命令道:“腿张开点,坐上来。”
  塞涅尔乖顺地打开自己的双腿,靠在男人胸口,感受着龟头顶开他的穴口,阴茎缓慢插入好几天没有被Alpha性器疼爱过的肉穴里。那根微热的巨物撑满了窄小的甬道,摩擦着湿润饥渴的内壁一直捅到了最深处,他不自觉地闭上眼、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被满足的喟叹。后脑枕在丈夫的肩膀上,他偏头让身后的男人吮吸撕咬他的腺体,晚香玉信息素像涨潮般一阵阵溢出。凌深的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揉蹭他的会阴,还没有开始抽查,交合处就开始隐隐有水渗出。
  “嗯……深,你好会摸啊。”他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被摸得浑身酥麻。
  “舒服?”凌深问完,却侧脸去吻他,堵住那放浪的嘴唇,不让他再说话。
  Alpha热烈地吻着自己的Omega,下身没有耸动,而是双手托着男人张开的大腿,直接把人抬起来又放下去,用那处紧窄的肉穴套弄自己的阴茎。屁股被抬起,龟头都快离开穴口时又重重落下,一坐到底,略微粘稠的体液在交合处四溅开来,弄得两人的下体都一片黏腻。塞涅尔被这样的动作刺激得腿根都在收缩,大腿内侧的肌肉一抽一抽。体内的阴茎磨得他穴里发痒发热,一阵阵水控制不住地要往外流。
  “才几下就湿成这样?”凌深吻着人,低声轻笑了一下。
  塞涅尔被丈夫难得的荤话激得浑身抖动起来,舒服得后穴狠狠一夹,听到伸手抱着他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别乱夹。”凌深这么说着,用力顶了几下,胳膊箍住他的大腿,手往他的私处探去,几根手指报复性地狠狠揉了一通他的会阴,把他刺激得穴里又涌出水来。
  “啊,啊!不行……”快感从敏感的下体一阵阵上涌,令他的神经末梢都在颤栗,他忍不住去抓凌深玩弄他私处的手,却根本撼动不了那条结实的手臂。
  在情欲中,他神思恍惚,感到丈夫扣着他的下体越插越深。比起怀孕前的性爱来,凌深已经对他留情了,干得没那么猛,但依旧顶得很深。粗长的阴茎直冲着他的敏感点去,因为体位的缘故,他体内的快感已经如巨浪般开始冲击身体的每一处,高潮顷刻间将他淹没。
  淫水一股一股地溢出,彻底打湿了下方的阴囊。凌深掐住塞涅尔的胯部,把人整个抬起来,又用力往自己的阴茎上摁。塞涅尔被他干得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一个丧失了意志和灵魂的性爱容器,只有那处令人销魂的肉洞在他的操控下套弄他的阴茎。
  “要,啊!要射了!”体内的阴茎疾速撞击着敏感点,塞涅尔很快就被他操射了,在前后高潮中双腿抽搐着想要并拢,贴着他腹部的臀肉都痉挛似地抖动。
  “腿分开。”凌深毫不客气地掰开他的双腿,把他的整个下体死死摁在自己的阴茎上。
  都不需要抽插,塞涅尔的后穴又高潮了,但由于下体被桎梏,只有腿根和上半身在发颤,他爽得脚趾都绷了起来。胸膛疾速起伏,微微鼓起的胸部也软肉抖动。肉穴内壁的肌肉出现生理性的抽动,一阵阵绞紧,吸得凌深头皮发麻,狠狠咬住他的腺体,猛力顶了几下。
  忽然间塞涅尔睁大眼睛,惊叫一声:“啊!轻点,轻点!肚子里动了!深,你顶到我们的孩子了。”
  凌深瞬间清醒了一点,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伸手去抚摸塞涅尔隆起的腹部。当然还是摸不出什么,但他却觉得生命神奇的力量穿过了他们的皮肤,从塞涅尔的肚子里沿着他的手,传递到他跳动的心脏。
  他情难自禁地吻着塞涅尔,沉声对怀着身孕的妻子说:“嗯,ta知道我在干你。”
  丈夫向来在床上都话少,性格也保守,听到对方说出这样的荤话,塞涅尔感到自己的意识都在高潮。他吻着自己的丈夫,在更凶悍一点的抽插中用力收缩自己的后穴,把他的Alpha夹射了。他抓着凌深的手去摸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笑得愉悦。
  “ta现在还不知道,ta的父亲在自己的妻子没发情的时候,就把他操出来了。”他咬着丈夫的嘴唇,言语浪荡地和他的男人调情。
  凌深受不了塞涅尔这副撩人的模样,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吻到他的妻子喘不过气来,只能用一双湿漉漉的、满含情欲的漂亮眼睛望向他。
 
 
第61章 
  不出所料,废除授权的提案在军事委员会里审议通过,半个月多后将按照日程安排,正式进入闭门听证流程。这给了塞涅尔和迈克时间去尽力组建一个跨党派联盟。
  塞涅尔的办公室里有一大块白板,上面密密麻麻地贴了众议院276名民主联盟党议员的名字,李林赛和迈克的一位幕僚帮助他们进行仔细的目标筛选。时间有限,他们直接放弃了最顽固的那批强硬保守派,通过收集到的每名议员过往的经历、言论、活动和投票情况,挑选出一些较少在军事和战争议题上发声,或是表达过对斯拉诺不满的议员,逐一进行接洽劝说。
  “总统先生找过你吗?”中途休息时,塞涅尔问迈克。
  迈克点了下头:“发了一大通火。”
  “他最近很是暴躁,压力太大,脾气也变得不温和了。”塞涅尔喝着咖啡,笑了笑。
  “我发现他的白头发变多了,压力使人迅速衰老。”一头白发的迈克叹了一声,“他说当初他和主席力挺我坐议长的位子,是觉得我能够在议会里帮上他。现在让废除授权的提案进入委员会,是在背后捅他刀子。我告诉他,我从来不会帮谁,我只遵循自己内心的原则,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不过……不过我也能理解他的愤怒。”
  塞涅尔垂下眼,无奈道:“他确实不容易。他在墨菲斯的根基太薄弱,一旦陷入这种境地,周围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内阁里所有人都在算计他,大家各取所需、只管自己的利益,没有人真心帮他。不过这件事上,内阁的想法大概会一致。”
  “克莱蒙斯什么反应?”迈克抬起眼,问了一句。
  塞涅尔面色平静,回道:“至今没有联系过我。目前外界普遍认为我会和克莱蒙斯站在同一阵线,想办法阻挠提案,但哥哥他自己一定清楚我和你还有伊桑联手了。不过他不会把这个事情在总统面前说破,否则他也会在这个紧要关头失去信任。接下来他要是有行动,应该也会在暗中针对我。”
  “你觉得他会怎么做?”迈克忧心地皱起了眉。
  克莱蒙斯绝不是一个会顾念亲情的人,只要妨碍他,哪怕是亲弟弟,他都会毫不留情。
  塞涅尔沉默片刻,坦诚说道:“我还不知道。在众议院里一直是我在帮他做事,所以他在我们这儿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他可能在静观其变,因为提案在众议院也不保证能通过,就算通过了也还有参议院那关。或许他会在之后参议院的投票中想办法。眼下我没办法去预测他会怎么插手,我们先要让提案在众议院通过,并且想办法让舆论站到我们这边。”
  “马库斯那边现在怎么说?”迈克又问道。
  “他的号召力很强,参与团体不断增多,只要我们有需要,立马能占满整条政府街。”塞涅尔的目光锐利,语气却依旧平和,“我想的是闭门会议那几天,让他们来议会大厦门口游行示威。”
  迈克点头表示赞同:“需要给军事委员会里的那群人一些心理压力。今天刚看到有人已经公开表态反对了,理由是担心一旦废除授权,联邦应对紧急情况的反应能力会下降。”
  “目前党内不少人是这样的看法。”塞涅尔捏了下眉心,感觉长时间超负荷用脑后,太阳穴有些发疼,“我让林赛私底下去了解了一下党内许多议员的想法,他们普遍认为收回授权将会导致战争决策过程变得繁琐、低效。尤其是在参议院被自由进步党掌控的情况下,议会内部的立场和利益诉求太过复杂,在决策过程中避免不了分歧。如果所有的开战决定都要通过议会投票,那么决策会变得更加困难和缓慢。如果联邦犹豫不决,甚至可能让盟友或对手误判我们的决心,从而产生不信任或轻视。”
  迈克叹了口气:“党内有军方背景的人不少,会这么想多少也是军方的意思。最近局势紧张,全球油价都在飙升,能源公司和军工企业也在通过游说对议员们施加影响。”
  “所以我们手上的筹码依旧不多。比起前三次来,只有两方面占优:一是由于忧心和阿齐兹全面开战的可能,党内开始有一小撮人支持了,二是民意。”塞涅尔喝完了手中的咖啡,缓声说道,“前线远比我们想得艰难,每天都有平民在死亡。自由进步党控制下的媒体近来对这方面的报道很多,有一定的效果。而且因为战争,债务和赤字无法避免,油价持续上涨,通胀趋势明显,民众生活也开始受到影响。开年后,罗宾的民调支持率一直呈现下降趋势。”
  迈克叹了口气:“归根结底,那份授权法案的表述太过于模糊,无形中给了总统太多的解释余地。其实在过去几任总统的公开讲话中,利用这个授权发动的战争,都不是以‘战争’的名义。他们都有意不提这两个字,用‘基于授权的军事行动’或‘使用武力作出回应’来规避宪法的限制。议会在这件事上负有责任。”
  塞涅尔听了之后点点头,随即又说道:“对了,早上伊桑来找过我,他提出了一个建议,我觉得我们可以考虑。”
  “你说。”迈克很爽快。
  “就像你说的,《军事力量使用法案》的授权是开放式的,限制很少,所以会被滥用。他担心我们的目标太大,推进会遇到很大阻力,如果这次失败了,对参与其中的人消耗太大。因此他建议,是不是可以把这次的提案当作是我们增加自身的谈判筹码,迫使内阁和议会合作,推出新的授权法案以取代旧的版本,设置更多限制,把框架具体化。这样一来,至少我们的部分目标可以达成。”塞涅尔转达了伊桑的意思。
  他自己认为这个提议可行。有时候想要实现目标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过程中必然包含了失败、拉锯和让步。尤其是这个提案,牵扯了太多利益。妥协或折中的替代方案并不是坏事,毕竟他们的初心是为了限制总统的“开火权”。
  但塞涅尔也明白伊桑提出这样一个建议是有自己的算计在里面。如果废除授权的提案失败了,这位少数党领袖又是白忙活一场。议会有规定,提案被否绝后,提出者不能再递交同样的提案,他没有机会再做类似的尝试。可一旦促成新的授权法案,这就能成为自由进步党的一项重要政绩,尤其会成为他本人在墨菲斯政坛更进一步的助力。
  即便为共同目标达成了合作联盟,盟友之间互相算计也是常态。不同党派的人对一件事的立场不同、各自的诉求不同、想获得的利益不同,再正常不过。但只要不伤及共同目标本身,暗中使用一些手段让事情的发展更加接近自己的需求无可厚非。
  “我不同意。”迈克直白地否决了,“如果用一份新的授权法案来取代,那就违背了我们的初衷。就像你自己说的,我们是要夺回战争决策权,重新确立宪法赋予议会的权力。你有想过一份妥协的、有限制的法案会带来什么后果吗?如果这次我们没有成功,而是让这样一份新法案取代了旧的版本,那么以后再要尝试废除就会更加艰难。”
  塞涅尔认真想了想,回道:“迈克,我理解你的意思。如果让授权法案变得完整,那么授权会变得更有说服力,也更能够长存。但如果我们把限制框架搭得足够具体,预先设置好更加精准的使用条件,那么这样一份授权既能让我们达到一部分的目标,又能满足党内大部分人对联邦在战事上作出快速果决反应的坚持。”
  “你可能觉得设置了框架或规定了使用场景就能限制住总统府邸的人,塞涅尔,这样的想法太天真了。”迈克语气严肃,“如果有必要,总统和他的内阁总能找到宽泛的解释,无论你在授权上设置多少限制性条件。我们需要防止的就是总统的军事冒进主义,防止狂热和冲动影响联邦未来的发展走向,你要知道,一切仰仗道德自觉的制度约束都会落空。”
  正在这时,端了两杯咖啡进来的李林赛笑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还以为闭门听证提前进行了。”
  被这么一打趣,塞涅尔和迈克都精神放松了许多,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两人齐齐接过咖啡,有些口渴般一口气喝掉了一半。
  “对了,这两次我过来,怎么都没见到丹?”迈克才意识到从走进塞涅尔的办公室开始,就只有资历相对浅一点的李林赛在。
  塞涅尔放下咖啡杯,没什么表情地说道:“我手上还有一个关于预防退伍士兵自杀的提案正在前期准备工作中,但我自己这边脱不开身,很多事情就交给他去办了。”
  事实上是因为丹在这件事情上的立场与他不一致,所以他不放心让丹办事。
  “了解。”迈克没有再多问,反而提到了另一件事,“我们接下来一个月会有好几场听证,你是军事委员会成员,必然要出席其中至少一场,但你打算在听证的时候陈述吗?”
  塞涅尔点了点头:“既然打定主意要全力以赴,我想在闭门会议中当陈述人。这是改变党内议员想法的好机会,我不想错过。”
  迈克看着塞涅尔,片刻后才沉声说:“其实我建议你不要发言。说是闭门会议,但所有说的话都会被记录下来,到时候你在这件事情中的角色会被直接摆上台面。现在只是党内斗争,你身上牵扯着那么多利益相关者,消息一旦传出去,你的压力会非常非常大。我已经在明面上了,之后党内的运作还需要你。”
  “但在军事委员会中,支持我们的力量还远远不够。”塞涅尔也十分严肃,“卡门虽然同意通过审议,可他目前的态度很不明朗,他还在看众议院内部的风向。我担心他暗中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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