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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还有点时间,你再想想吧。”迈克有些疲惫地坐到椅子上,“我们先做好手上的事。”
  最近塞涅尔一直处在高强度工作中,每晚回到家都在十点左右。而凌深也很忙碌,这天晚上回家已经接近十一点,一进家门就看到自己怀孕四个多月的妻子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感到万分心疼,想着塞涅尔一定是极度疲惫,才会以这样的姿势睡在沙发上。他放下公文包,走到沙发边,轻轻把他的Omega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不过还没走上楼梯,塞涅尔就醒了。
  “深,你回来了。”醒来后的妻子露出了一个很美的笑容。
  凌深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柔声说:“嗯,今天有点晚,进来就看见你睡在沙发上。”
  “我本来想着你差不多要到家了,就想喝点水等等你,谁知道一下子就睡着了。”塞涅尔伸出双臂搂住丈夫的脖子。
  在昏黄的灯光中,凌深抱着自己的妻子,慢悠悠地往楼上走去,边走边说:“你每天工作这么累,还有身孕,下次不要这么辛苦地在楼下等我了。先洗澡、躺上床休息,我回来了就会来抱你的。”
  “嗯,好。”塞涅尔甜蜜地笑着,由着丈夫把他抱进房间,替他除去身上的衣物,伺候他洗澡。凌深还是一如从前,会在洗完澡后帮他吹干头发。
  这一天有点晚了,凌深舍不得折腾自己疲惫又怀有身孕的妻子。他们很难得没有做爱,只是静静地相拥着躺在床上,缠绵地吻了会儿。
  “最近瘦了……”凌深抚摸着塞涅尔的脸和身体,心疼地皱起了眉,“这周末得去做个检查,看看是不是换个食谱,怕你身体太过疲惫,营养又跟不上。”
  “我没事。”塞涅尔躺在丈夫怀里,半阖着眼说道,“营养大概都被我们的孩子吸收了,ta在爸爸肚子里都吃得这么好,长大了也一定身体好。”
  凌深听他胡说八道忽悠自己,忍不住失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没看过育儿书?”
  “你还有空看育儿书?”塞涅尔抬起眼来。
  “当放松脑子的读物。”凌深抚摸着金色的头发,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笑意,“作为父亲,总得好好学习一下这些知识,我也需要知道该怎么照顾你和孩子。”
  塞涅尔忍不住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过去吻他,边吻边含含糊糊地说:“凌深哥哥,你怎么这么好呢……”
  “这就算好了?照顾你和孩子、保护你们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凌深托着妻子那张略微有些疲惫却依然美丽的脸,语气有些严肃,“倒是你,脸都瘦了一圈。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都没认真吃饭休息?”
  塞涅尔被丈夫管教了两句,有些心虚地垂下眼:“我不是最近忙吗……”
  凌深似是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不舍得责备自己的妻子,看向男人的眼神也只有心疼和怜惜:“塞涅尔,我知道你很想让那份提案通过,但无论做什么事情,你尽力了就是问心无愧。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未来我们才能走得更远。听话,好吗?”
  “嗯,知道啦。我听你的。”塞涅尔握着凌深的左手,缓缓抚摸着那道伤疤和他们的结婚戒指,内心因为丈夫的关怀而感到无比幸福。
  他们又抱在一起,吻得缠绵,直到塞涅尔的胸口开始起伏,凌深才松开自己的妻子。
  “对了,我今天见到克莱蒙斯了。”凌深忽然说。
  塞涅尔愣了一下:“你去了总统府邸还是他去了总参部?”
  “我和柳中将去和内阁做关于展开春季攻势的报告。”凌深回想着白天的场景,“不过我们就是公事公办地交流了一下想法,他没单独和我说什么。”
  克莱蒙斯向来是这个作风,就算要想方设法阻碍什么人,动手之前一直都不显山不露水。
  塞涅尔想了想,问道:“内阁现在是个什么说法?意见分歧还大吗?”
  “似乎比之前和谐了不少,说不定是被你们弄出来的提案团结在一起了。”凌深难得打趣了一句,随后又立马恢复正经,“总统冷静了些,按照克莱蒙斯和韩梦的建议,准备将攻势限制在争议地带交战区,不越界、不主动攻击对方在争议地带以外的既得领土。不过之前穆萨已经占据了四分之三的土地,我们只要打过去,阿齐兹应该不会坐视不管。”
  “阿齐兹如果率先攻击我们,那我们就有了还击的充足理由,至少合法性的争议会降低。”塞涅尔微微皱眉,思索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变化,“所以我和迈克还是得尽快。民意就是这样,在试探般的初始阶段最敏感,不愿流血的理智和对生命的悲悯会占上风。一旦真的全面开战,压抑在理性和人性下的狂热就会立马被掀到台面上来。”
  凌深也觉得有些头疼,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克莱蒙斯和韩梦的建议是最稳妥的,另一方面又觉得内阁放缓步伐、低调处理前线战局会对塞涅尔的提案不利。内阁里都是联邦权力顶峰的一群聪明人,不会就这么放任众议院的那个提案,他们在隐晦、不动声色地反击。
  “不过韩梦这回竟然和哥哥站在一条阵线上?”塞涅尔其实对韩梦并不熟悉。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韩梦和迈克挺像的。他们都是对事不对人,只坚持自己的想法。一开始韩梦会反对克莱蒙斯,是因为她主战,并且利益完全与军方捆绑。现在两人意见一致,是因为她自己从战略角度出发,认可这样的进攻计划。不过她比迈克更圆滑,更知道如何在不冒犯总统的情况下达成目标。和这样的人共事,比和预先设置立场的人共事更好。克莱蒙斯当时的选择没有错。”凌深说出了自己公务交流中产生的感受。
  塞涅尔有些沮丧地叹了口气:“虽然说在战事上克制是好事,可这下感觉我们会更难。接下来一个月的闭门会议,我真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说。”
  “你要亲自去当陈述人?”凌深收紧了抱着人的手。
  “嗯。”塞涅尔自嘲般笑了下,“趁着我的肚子还没有太显怀,先把能做的都做了。免得再过段时间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被那群Alpha指责我的观点是孕激素上脑。”
  听妻子半开玩笑地说着,凌深心里疼了一下。
  他的Omega妻子怀着快五个月的身孕,顶着精神压力,承受着生理疲惫,那么努力地为了一个信念而奋战。望着那消瘦下去的面容,他心里积压了满满的、说不出的怜惜和自责,同时,巨大的爱意和敬意自他的内心深处升起,占据了所有神思。他从未那么清晰又强烈地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击中心灵,迷恋般爱着自己的妻子,又真挚地敬佩这位联邦的Omega议员。
  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塞涅尔·艾希曼是他一生的爱人,他愿意为这个男人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作者有话说:
  塞涅尔和迈克的对话内容和之后的剧情展开有关联,所以写得比较详细。感觉不写清楚就没法解释之后的的剧情发展……夫夫俩完全是灵魂伴侣啦~深哥现在对他老婆的爱已经到了一个新高度了!
  (感谢评论区宝宝们的留言,今天有点忙来不及全部回复了(看了眼我也不敢回了🥺(虽然但是,剧情还是按着大纲走🥺(抱头逃跑🥺
 
 
第62章 
  在塞涅尔和迈克的努力下,之后的十天里,他们已经获得了超过一半的预设党内赞成票数,正在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目标。马库斯领头,和一群左翼人士在墨菲斯策动了反对半岛战争的万人游行。“是否应该进入萨南半岛?是否应该冒着和另一个政权全面开战的风险去为盟友争夺领土?”成为了社会热议的话题,处处可见不同群体的激辩。
  《新声》的首席政治专栏作家金灿然在节目中展示了一份前线军医的报告,表明超过30%的士兵经历长时间高强度任务后都出现各种心理问题,包括焦虑、消沉、易怒、做噩梦和无法集中注意力。症状严重者在之后一段时间内会罹患创伤后应激障碍,此症患者仅有30%可以完全康复。联邦退役军人的自杀人数非常惊人,每年有5,000到5,200名退役军人死于自杀,也就是说每天有13名退伍军人自杀。这是塞涅尔私底下给他的数据。然而政府和军方高层都对这些信息视若无睹。
  “我们现在看到的是近十年打击极端武装组织战争中的数据,请各位试想一下,如果半岛战争延续数年,甚至将来陷入更大规模的战争,这个数据会变成什么样?如果说我们反对极端暴力行为是出于人道主义信念,那么现在介入萨南半岛的领土争端是为了什么?把二十多万人送到远离联邦的异土上是为了什么?这些年轻人的生命对于我们的政府来说算什么?”金灿然这么问道。
  坐在他对面的前陆军总参谋长埃尔温字字清晰地回答他:“为了遏制独裁势力的无限制扩张。我们对在那片地区发生的一切有非常明确的道德义务,对我们的盟友也有法律义务。阿齐兹的四十万军队就在边境线上,我们帮助斯拉诺,不应该在其受到摧毁性的攻击之后,而是需要帮助我们的盟友保持一个不会受到摧毁性攻击的状态。”
  “如果你曾经亲历战场,踏上那片土地去亲眼看过,你就会知道在独裁政权高压统治下的人们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五十年前的世界战争是为了推翻暴政,而现在联邦军人所付出的一切努力,是在维护我们的先辈用鲜血的代价换来的文明成果。每个人都有权利享受当下的美好生活,但也有义务去对抗想要卷土重来的极权势力。”
  节目结束后,金灿然沮丧地给塞涅尔打去了电话:“说真的,我都快被他说服了……”
  塞涅尔听完后,神色没什么明显变化:“你们说得都没错,只不过埃尔温更有经验。五十年前帝国暴政留下的阴影太大了,阿齐兹的实力远比不上当年的几个帝国,但独裁给人造成的心理恐惧是一样的。”
  挂了电话后,塞涅尔继续回到办公室,继续对着那块白板上的名字和李林赛一起研究分析。这些天,党内极保守势力来势汹汹,接连有议员的反对言论出现在媒体上。
  况且由于联邦制度的基本设置,除一些特殊情况外,例如弹劾总统,议会作为立法机构也必须遵守传统程序,即通过的提案也需要总统签署后才能产生效力。因此,议会本身是否拥有战争决策权这一问题,就存在争议空间。在过去这二十年中的许多战争都证明了议会在战争问题上对总统缺乏约束力,历任总统也可以就此质疑所谓“议会拥有战争决策权”的合法性。
  在私底下与一些议员接触的过程中,塞涅尔和迈克也遭到了质疑。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必须经历的一环,或者说越早经历越好。至少这样的质疑可以让他们进一步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可能会出现在闭门听证中的不同观点。
  在党内高层的隐秘运作下,有几个本来愿意或考虑投赞成票的议员转变了阵营,双方陷入拉锯中。
  塞涅尔与迈克联手在党内已经成了小部分知情人默认的事实,然而谁也没有轻易开口说破。一来是内部再怎么有分歧,至少明面上不要对外暴露党内的分裂,这是全党上下一致认同的;二来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认为,被亲弟弟背叛的克莱蒙斯会亲自动手。
  从伊桑递交提案至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通常雷厉风行的克莱蒙斯始终没有一点动静,这让塞涅尔一直处于一个精神紧绷的状态。凌深发现近来妻子的睡眠很浅,时常半夜醒来,他意识到塞涅尔的心理压力非常大。
  有天晚上,两人难得回家早,凌深二话不说抱着他进浴室洗澡,洗完后又把人压到床上,吻得他头晕目眩,眼神都变湿了。
  “现在什么都别想,我们做爱。”凌深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把神志恍惚的妻子拖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
  塞涅尔一晚上被狠狠操了两回,爽得手指脚尖都在颤抖,脸上除了细细密密的汗水,还有不受控制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他们的脸颊相贴,金色的发丝散乱地黏连在塞涅尔情潮未退的脸上。凌深微微支起身,抬手替妻子把脸上的头发拨开,然后用指腹轻轻抹去那张漂亮的脸上的泪痕。
  “好舒服啊……你怎么这么会干……”塞涅尔喘着气,感到自己浑身的神经都在性爱的快感里放松下来。
  凌深温柔地亲吻了他的嘴唇和额头,又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沉声说:“塞涅尔,你最近太紧张了。”
  “嗯……”塞涅尔半阖着眼,躺在男人怀里,享受着情潮的余韵,缠在着他的Alpha身上,跟人耳鬓厮磨,“以后晚上也要你这么帮我放松,你下面这根按摩棒比什么都管用。”
  凌深失笑,但也不做反驳,坦然接受了“按摩棒”的定位。
  两人腻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在担心克莱蒙斯?”
  “嗯。他一直没有动静,我又不敢去试探他。时刻提防却又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塞涅尔坦诚说道,“我从政之后一直跟着他,算是他亲自教出来的。他比我经验丰富太多,资源和手段也更多,这些我都想到了。但真当站在他对立面的时候,我……”
  凌深怜惜地低头吻他,紧紧抱着他,温声安慰:“他是一个很强的谋略家,如果说这是你和他的战争,那么他现在正在试图转换你们之间的攻防局面。他在利用你们之间从政经验的差距,或者说是利用你心里对他的忌惮和警惕。你越是在意他的反应,越会打乱自己的节奏,他越能抓住机会,把被动变为主动。”
  “这几天我也是这个感觉。”塞涅尔握住丈夫的手,微微蹙眉,“我好像有些沉不住气,越来越急躁。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对付我,我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
  “你觉得他有多需要你?又有多防备你?”凌深突然这么问。
  塞涅尔抬起头来,心里琢磨了一下才说:“他应该是挺需要我的,毕竟这些年在众议院这么多事都是我在帮他打理。但他有感觉,我在一些事情上的想法和他不一样。就算把我当成工具,他也担心被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工具反咬,所以他一直防着我,甚至监视我。”
  “我在想,如果你不把自己的角色放到台面上,他或许不会明确针对你做手脚。他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就是在等着看你准备为这件事做到哪一步。只要你不在明面上和他对着干,他大概率会从别的地方下手,因为他之后还需要你,不想和你直接撕破脸。在一个提案的前景还不明确的情况下,他没必要对你下狠手。”凌深抚摸着他的头发,斟酌着说道,“只要他不针对你,那你在私底下依旧有操作的余地,否则还要花更多精力应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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