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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的苍穹下(玄幻灵异)——醉舟

时间:2024-07-06 09:20:49  作者:醉舟
  两人的交流越来越多后,双方都能从对方的话中立刻领悟到另一层意思。
  “所以你的建议也是让我不要亲自去陈述?”塞涅尔问道。
  凌深点点头,又接道:“还有谁这么建议过?”
  “迈克。”塞涅尔叹了口气,“他的想法和你差不多,觉得我把自己暴露出来不好。但军事委员会里接近三分之二的成员都是民主联盟党的,大多都不支持废除授权,可以信任的人不多。有的事情,我自己不去做,总是心里不安定。”
  “我明白。其实单论提案的影响力,众议院议长加上少数党领袖这两个人的分量已经够了。迈克大概也考虑到了你要和克莱蒙斯抗衡的问题,所以才希望你暂时不要走到台前。塞涅尔,我希望你考虑一下这个建议。”凌深的声音很温和,语气却略显严肃。
  “嗯,好。我仔细想想吧。”塞涅尔倚靠在丈夫的怀里,轻声说,“我最近确实太紧张了,你帮我一捋顺,我好像心理压力没那么重了。”
  凌深低头和他吻了一会儿,才继续安抚:“虽然说能者多劳,你也不要把所有事都放在自己肩上。”
  塞涅尔笑了笑,翻身骑到凌深身上。
  手指抚上男人左肩上的刀疤,满是精液和淫水的下体在那半硬不软的阴茎上蹭了两下,他压低声音拨撩他的丈夫:“能者是该多劳……凌中校,你下面这根东西这么能干,我要再用一次。”
  凌深的性器确实好用,射精两次后,塞涅尔就这么用屁股蹭了几下,又很快硬了起来。塞涅尔直接坐了上去,感受Alpha生殖器一插到底的快感。
  “今晚性致这么好?”凌深一边耸动起腰胯来,一边沉声问道。
  塞涅尔双手撑在他胸口,故作不满:“前两天你都不跟我做,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性趣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没性趣过?”凌深扶着妻子的腰,动得倒是比前两次温和点。
  塞涅尔一挑眉,又露出那种他很久没见过的委屈的表情:“以前啊……不愿意看我,也不愿意碰我,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勉为其难跟我做……”
  凌深不动了,支起身来,抬手抚摸塞涅尔的脸。不稳的左手在触到温软的皮肉后不再颤抖,白金素圈和手背上的伤疤一同隐入金色的发丝中。
  “对不起。”他很认真地道歉。
  塞涅尔本来只是想和丈夫撒个娇、调个情,没想到凌深会突然和他道歉。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他俯身搂住男人的脖子,亲昵地用鼻尖去蹭对方的鼻尖。他知道凌深是个骨子里就很严肃的人,没什么浪漫情调,也不太擅长说情话,但偏偏“对不起”这三个字却令他春心荡漾,满腔都是爱意和柔情。
  “不是在怪你……”他吻了下凌深的嘴唇,低声说,“其实你愿意接纳我、愿意爱我,我已经很幸福了。”
  凌深微微叹了口气,沉声说:“塞涅尔,你不用这么想。我本来就应该给你幸福。”
  “你已经给我很多了。”手指抚过男人眉骨上的那道扭曲狰狞的疤痕,塞涅尔低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现在我和你有爱情,有家庭,马上又要有孩子……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幸福了。”
  凌深缓缓摸着他的肚子,看向他的眼神洋溢着温暖的情愫:“我希望将来孩子能像你一样聪明又勇敢。而且像你的话,一定会特别好看。”
  “我很好看吗?”塞涅尔笑着,故意问道。
  凌深也笑了起来,吻了吻他的嘴唇,低声打趣:“你不是‘联邦之花’吗?多少Alpha的梦中情人……还能有比你更好看的人?”
  从小到大,塞涅尔都听惯了别人说他好看,听到现在都已经无甚感觉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好看,也会利用自己的相貌优势去达成目的。但面对那些或觊觎或迷恋、或露骨或贪婪的眼神时,他心里没有任何波动。唯独当凌深说他好看的时候,他会像此刻一样产生又开心又有些羞怯的心情。
  他搂紧了自己的丈夫,凑到男人耳边,用若有似无的声音诱惑着:“才不稀罕当谁的梦中情人……‘联邦之花’是你的,他现在坐在你怀里,还不快点干他……”
  话音落下,体内的阴茎就猛烈动了起来。他笑着去咬凌深的嘴唇,让自己的神思全部放空,专心享受着和丈夫的性爱。
  他这几天确实太累了,不仅怀着身孕奔波,精神还高度紧张,每天休息不好。在和凌深疯狂做爱后,他反倒浑身放松了下来,甚至被丈夫抱着在浴缸里清理身体的时候就睡着了。
  凌深抱着怀里的人,仔仔细细地替他清理干净下体,替他洗净身上的汗水和体液。他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塞涅尔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睡眼惺忪地挨着他,让他帮自己吹干头发。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把人抱回床上,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怀里的人累得沾床就睡着,他却难得有些失眠。
  他抱着妻子赤裸的身体,掌心一直在Omega隆起的腹部上来回摩挲。还是什么都摸不出来,但他却能感觉到塞涅尔的身体里蕴藏着无限大的能量。这是一具孕育着新生命的身体,也是支撑着坚定信念的身体。
  在无人知晓的深夜里,他抚摸着柔软的金色发丝,垂首去亲吻塞涅尔的脸颊和嘴唇,又让自己的吻落在妻子的心脏上方和弧度有些明显的腹部。似乎只有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才能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一些。
  其实他和塞涅尔一样,这几天都精神高度紧张。塞涅尔在担心克莱蒙斯,他的担心并不会比他的妻子少。他甚至在庆幸,当时塞涅尔刚怀孕的时候没有告诉家里人,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极度的忧虑——怀孕这件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联邦议会的立法流程十分复杂冗长,多数法案从提出到落地,都要耗费一年左右的时间,有些难度大的甚至在一个议员的任期内都无法落实。这其中牵扯的不仅仅是党派斗争,还有每一个议员的个人利益。眼下废除授权的法案虽然有两党的两位大佬联手站台,但背后的利益争斗远不是明面上关于“是否收回议会战争决策权”这一问题本身的探讨所能涵盖的。
  而塞涅尔在墨菲斯政坛活动的所有利益相关方,都有可能在这次事情中成为阻碍力量。
  他和塞涅尔也曾经谈论过,都认为这项废除授权的提案如果能以微弱的票数涉险通过,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毕竟每一份提案在提出之时,都无人能保证其之后的命运。
  过不了多久,塞涅尔怀孕的事必然会传开。他从来不觉得那些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Alpha,会因为塞涅尔怀有身孕,而对这个Omega手下留情。克莱蒙斯也不例外。他们只会极尽所能地攻击这一点。届时,塞涅尔所要承受的身心压力将会难以想象。
  在墨菲斯的权力中心,在保守党内,一个Omega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到这一步。他光是想象那些Alpha可能会怎么攻击自己的妻子,都觉得心痛到难以忍受。
  然而他什么都帮不上。
  他能清清楚楚地记得陆军每一样武器的数据,能在海量情报中筛选出关键信息,能综合所有的战场状况作出精确研判,但他不知道能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支持自己的妻子。他甚至在军队里的影响力都不够,因为他年轻又资历浅,才开始接触真正的军方上层。
  此时此刻抱着心爱的男人,他觉得自己能做的只有在这样的深夜里,在这样两人相互依偎着的时刻,给他的妻子一点身体和心灵上的慰藉。
  但除了忧虑和心疼之外,他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也没有恐惧、沮丧或焦躁,他相信着塞涅尔,一如塞涅尔相信他。塞涅尔能走到今天,不仅仅是因为姓艾希曼。他的妻子是一个美丽又温柔的Omega,也是一名坚韧、聪慧、出色的职业政治家。这两种特质从来不是矛盾冲突的,而是一直那么奇异地共存于同一个人的身上。
  他望着塞涅尔熟睡的侧脸,心里默默念着,希望自己的爱人能一切顺利、健康平安。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世界如何变化,他和塞涅尔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彼此,唯一能确信的就是他们之间坚定不移的爱。
 
 
第63章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在闭门会议前十天,各大报纸突然爆出了同一条消息,众议院军事委员会成员塞涅尔·艾希曼议员即将访问包括斯拉诺在内的五个北部军事联盟国家,同行的还有另一名Alpha议员凯文·让-皮埃尔。该新闻得到了军事委员会主席卡门的亲口证实。外界有所不知的是,访问日期恰好与闭门会议重叠。
  塞涅尔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还是丹拿着报纸去给他看的。他只是怔愣了一瞬,眉间猝然砸下一片阴翳,但他没有说什么,还是先完成了手上的工作。
  中午午餐时间,他没有在餐厅看到卡门。认真用完午餐后,他去了卡门的议员办公室,却被办公室助理告知卡门有事,需要回一趟自己的选区,这两天都不在。他立刻明白了卡门是故意避着他。他想到了卡门会当墙头草,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干脆地倒向克莱蒙斯。
  为了这么一件事,要动用外交关系、党内力量和舆论工具,他的哥哥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他这么想着,沉着脸离开议会大厦,直奔位于联邦事务院内的总理办公室。
  到了总理办公室,他被办公室秘书拦在了门外。
  “艾希曼议员,抱歉,总理先生正在里面议事。”秘书礼貌地说道。
  塞涅尔语气强硬:“麻烦你告诉他,我要立刻见他。”
  “艾希曼议员,抱歉,议事期间,总理先生不喜欢别人打扰。”秘书依旧拒绝。
  而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里头依次走出副总理、总理幕僚长以及总理办公室下属的全球情报资讯计划局局长。看来之前克莱蒙斯是在和这些人议事。
  塞涅尔维持着礼貌,与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毫不客气地直接进了办公室。进去后,只见西装革履的哥哥一脸淡然地靠着沙发背,优雅地喝着咖啡。
  “你来干什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不如早点回家,多和你那个丈夫睡几次,尽一下你作为妻子的责任。”克莱蒙斯愉悦的语调激怒了本就气愤的塞涅尔。
  塞涅尔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克莱蒙斯身前,扯住男人的领带,咬牙切齿地怒斥:“克莱蒙斯,你真是个懦夫!”
  两张有些相似的脸只隔着几寸,两双一样诱人却目光锐利的蓝眼睛对视着。克莱蒙斯丝毫没有被弟弟眼神中鲜明的怒意影响,反倒笑了起来。艾希曼兄弟之间不需要打哑谜,他也没有要否认的意思。
  他伸手撩了一下塞涅尔垂落的金发,不紧不慢地说:“不敢面对挑战的,才是懦夫。”
  “挑战?你用这样的方式支开我,不就是不想让我出现在闭门会议中吗?”塞涅尔冷笑着,拽紧了手中的领带,“究竟是谁不敢被挑战?”
  “塞涅尔,这么些年了,我手把手教你墨菲斯的生存规则,原以为你已经成长到足够成熟。可你怎么还是如此天真呢?这不过是个开始……”克莱蒙斯的语调中带着那么点儿轻蔑的挑衅,“就像战争中会出现各种战术一样,博弈中也什么手段都有。斗争从来都不会是绝对的公平公正,你做过那么多游离在道德边界的事情,早该了解这一点。”
  “但我至少还有自己的良心和底线,我知道自己能坐在那间办公室里是因为什么。克莱蒙斯,我不是你!”塞涅尔阴沉着脸,目露痛恨。
  视线全部落在塞涅尔那张愤怒却依然美丽的脸上,克莱蒙斯没有因为这样冒犯性的指责而感到生气。事实上,他早就想到了,总有一天,自己和塞涅尔之间会产生无法调和的争端。
  原因很简单,在塞涅尔的婚姻选择上,克莱蒙斯发现这个弟弟骨子里有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东西。这种价值上的差异,意味着将来在一些事情的看法和选择上必然会出现分歧。而且他能感觉到塞涅尔在受凌深的影响,或者说,凌深的一些为人处世的原则和身上存在的特质,才是塞涅尔内心真正认同和向往的。无论他如何改造这个弟弟,如何引导或施加限制,这种内心的趋向力量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推动塞涅尔向他的丈夫靠近。
  不过一开始他并没有急着想要去破坏,因为他认为,像塞涅尔和凌深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触及权力的顶峰。墨菲斯是一个充斥着权力斗争的地方,靠所谓的正义感、同情心和理想难有建树,每多一份悲悯,就是往自己的内心套一层枷锁。当你在博弈中试图展示自己的良心时,对方不会被打动,只会借此找到你的弱点。
  前段时间,他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为了看塞涅尔究竟会做到哪一步。如果只是私底下搞些小动作,他并不介意,只当是被自己养的不听话的小猫挠了一下,找个由头给点教训就好了。但如果塞涅尔敢把这件事推到台面上来,那就是要在墨菲斯政坛公然跟他对抗,这意味着挑战了他的掌控力。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此,当他听说塞涅尔准备自己在闭门会议中发言后,他毫不犹豫地动手了。
  《军事力量使用法案》的授权确实给了总统充裕的开火权,因为总统可以自己定义什么是“损害联邦利益的极端武装力量”。根据需要,极端武装组织、攻击盟友的国家和阿齐兹独裁政权都可以是。自该法案通过后,联邦几乎每任总统都用过该授权,发动了大大小小数场战争。而目标直指下一任总统的克莱蒙斯将其视为自己在南部进行战略布局的必要工具。
  废除授权这件事不仅仅关系到总统的战争决策权,他更担心会向外传递出一种讯号——即墨菲斯政治权力中心的一部分人对战争态度的转变。尤其是如果其中的一个主导者是他的亲弟弟塞涅尔,无论成功与否,这件事本身都会削弱他的形象。
  此前也有过众议长提出与本党总统执政理念相反的提案,或是党内成员反对本党总统想要通过的提案。这是很常见的事情,毕竟每个议员都有个人利益,需要对自己的选区负责。但这个提案恰巧触及了民主联盟党最大的金主——那批军工巨头的利益。
  停火或通过外交途径解决危机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需要局势紧张,需要持续性的战争。联邦的军费日益增长,通过采购和研发武器的名义进入他们口袋里的利润才能增加。
  《军事力量使用法案》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是便利。因为如果每一次战争都需要在议会里激辩投票,联邦军事力量的使用必然会受到限制、会收缩。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直支持在军事问题上坚持干预主义的民主联盟党,希望上台的总统或是组建的内阁越强硬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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