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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白竹白了他一眼,骂道:“霸道!李立维是他未婚夫,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没事。那小子听宴宴的,只要宴宴想去,他不会反对。”
  白竹想起李立维紧张宴宴的样子,忍不住好笑:“那倒也是。李立维说他以后对宴宴,会比你对我更好。”
  “哼,我等着瞧吧!”张鸣曦对自己十分有信心。
  俩人围绕开饭馆又说了几句,张鸣曦指着桌上的白纸道:“这是我前天买的,给你练字用的。三字经你会念了,现在开始没事就开始练字。以后我教你记账。”
  白竹转身,拿起毛笔,比划了一下,笑道:“原来你早有准备啊。一开始不要在白纸上写,浪费,找个旧书写。”
  “不用,就在白纸上用,你舍不得浪费,自然会好好写,事半功倍。”
  白竹瞪了张鸣曦一眼,骂道:“老狐狸,什么都算计得好好的。”
  张鸣曦低头来咬他,不悦地道:“小没良心的,什么都给你准备得好好的,还要来骂我?”
  白竹嘻嘻一笑,凶巴巴地撒娇道:“就骂,我就骂。你能怎么样吧!”
  说着,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身子往后一拱一拱的,用瘦削的后背去撞张鸣曦的胸膛。
  张鸣曦能怎么办,他爱死这样活泼可爱的白竹了。
  别说撒娇骂他,就是举起拳头打他,他也甘之如饴。
 
第357 章 练字
  张鸣曦心中一阵躁动,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白竹圆润小巧的耳垂,用力吮吸了一下,笑道:“你厉害!只是记得要一直厉害下去啊,晚上可别求饶。”
  他声音暗哑低沉,带着一丝挑逗,让人不禁心跳加速。
  白竹只觉得耳朵一阵酥麻,痒得忍不住咯咯轻笑起来。
  张鸣曦鼻息一热,低头还要来亲,白竹笑嘻嘻地伸手推他的脸。
  张鸣曦头往后仰,趁机在白竹手心亲了一下。
  白竹缩回手,趁他不备,纵身一跳,像只敏捷的兔子,朝外奔逃而去,同时还不忘回头冲着张鸣曦做鬼脸,冲他怪笑,大声喊道:“宴宴,快过来,你哥找你有事!”
  张鸣曦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来拉他,白竹嘻嘻一笑,身子一扭,鱼一样滑溜地跑了。
  宴宴正坐在院子里纳鞋底,听到叫声,放下手中的活计,笑嘻嘻走了过来。
  看见白竹,他惊讶道:“叫我干啥呀?诶,刚才你不是还气鼓鼓的吗,怎么这会儿又笑得这么开心啦?难道是我哥给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不成?”
  白竹想起自己刚才急赤白赖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含笑瞪了他一眼,色厉内荏地骂道:“少废话!赶紧过来,你哥买了笔墨纸砚,让你过来学写字呢!”
  宴宴一听,兴奋地“啊?”了一声,收起鞋底,拉着白竹,朝卧房飞奔而去。
  张鸣曦早已将纸张铺开,正悠然自得地研磨着墨汁。
  见两人进来,他微微一笑,说道:“从今天起,你们俩每天都要抽出半个时辰来练字,我倒要瞧瞧,到底谁的进步更快一些。”
  宴宴笑道:“好啊,只是你这个评判不公正,心偏到咯吱窝了,我有些信不过你呢!”
  白竹闻言“噗嗤”一笑,抬头戏谑地望着张鸣曦。
  张鸣曦俊脸微红,伸手就给了宴宴一个爆栗,骂道:“还没开始写就开始找借口,想偷懒吗?”
  宴宴伸手揉着头,不满地瞪他哥:“你就知道打我!看看,还没开始写,你就开始偏心了吧?你怎么不打小哥?”
  张鸣曦看了一眼白竹,故意气宴宴:“我为什么要打他?”
  宴宴哼了一声,骂道:“偏心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兄弟俩笑闹了一番,张鸣曦拿出毛笔,教了一下握笔方法,塞了一支给宴宴,笑嘻嘻地道:“我先写个样子,你们照着写。”
  他在纸上认真地写下横竖撇捺,又写了“白竹”两个字,才把毛笔递给白竹。
  白竹用竹棍写了无数次自己的名字,用毛笔却是第一次。
  他拿着细细的毛笔,好像手握千斤重的东西,毛笔在砚台边上再三地蘸,傻傻地望着纸上的笔画,半天不敢下笔。
  宴宴却不像他那般小心,信心满满地拿起毛笔蘸了一下墨汁,就开始写。
  毛笔鼻尖吸满了墨汁,还没开始写,就掉了一点墨汁下来,雪白的纸上下了一个黑蛋。
  “哎呀,纸脏了!”宴宴惋惜地叫了一声,忙把毛笔往砚台里戳。
  张鸣曦好笑,骂道:“看你毛手毛脚的样子!急什么?毛笔蘸满了墨不好写字,学学你小哥,在砚台边上把墨掭下去再写。”
  宴宴乖极了,不再争辩,眼睛瞪得大大的,学着白竹把笔尖掠得尖尖的,才开始写。
  白竹抿着唇,努着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握着毛笔的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张鸣曦咽了一下口水,想说话又忍住了。
  白竹和宴宴抬头相视一笑,握笔颤颤巍巍地画了一横。
  “哎呀,怎么像个蚯蚓?”
  刚刚画完,宴宴着急地喊了一声,白竹抬头,俩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白纸上可不是躺着两条弯弯曲曲的黑蚯蚓吗?
  宴宴的黑蚯蚓不但弯得九转十八弯,还尾巴下垂。
  张鸣曦也不禁好笑,他站在白竹身后,把他搂在胸前,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握着他的右手,笑道:“不要笑,手不要抖,这样写。”
  他握着白竹的手,重新在纸上写了横竖撇捺,这次写得既平且粗。
  白竹抬头望着他满意地一笑,道:“我先照着你这个描一下。”
  宴宴头伸得长长的探过来看一眼,急道:“哥,哥,快来教我,我也要!”
  张鸣曦故意逗他:“你这么大了,我怎么能抱着你?”
  宴宴急道:“我又不是小哥,不用抱,你扶着我的手就行了。”
  白竹见他和他哥斗嘴,还不忘捎上自己,撇嘴道:“不抱怎么扶手?你哥的确不好教你,让李立维教你吧!”
  宴宴气红了脸,骂道:“你两个坏东西,就会欺负我!哼,不教就不教,我稀罕吗?”
  白竹哈哈大笑,正要说几句话再气宴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让我教什么?”
  宴宴抬头看了一眼,脸红了,垂下头,乖乖写字。
  白竹回头一看,李立维来了。
  自从俩人定亲后,李立维每天必来报到的,几人见怪不怪,不足为奇。
  白竹嘻嘻一笑,道:“立维来了。宴宴在练字,写不好,发脾气呢,你快去教教。”
  宴宴抬头红着脸瞪了白竹一眼:就知道告状!
  李立维笑着答应一声,喊了一声“哥,小哥”,快步走向宴宴,笑道:“宴宴别急,开始练字写不好是正常的,我来教你。”
  张鸣曦突然哼了一声,占着地利,身子一扭,一把抓起宴宴的手,骂道:“笨蛋,我来教你。笔要这样捏,劲要这样使。”
  当着李立维被骂,宴宴不高兴了,使劲一挣,把手夺出来,气哼哼地道:“你这么凶,我不要你教!”
  李立维站在一边,看得好不心疼,忙道:“哥,我来教宴宴。”
  白竹一见张鸣曦别扭的样子,知道他舍不得宴宴,生怕李立维握了宴宴的手,占了便宜。
  白竹暗暗苦笑:宴宴和李立维都已经定亲了,难道因为你舍不得宴宴,就不准俩人见面吗?
  哼!就算你再霸道,宴宴长大了还是要嫁人的。
  白竹还没说话,宴宴抬头哀求地望了他一眼。
 
第358 章 你帮我洗
  宴宴拿他霸道的哥没办法,又心疼李立维处处被针对,只得以目示意,向白竹求助。
  白竹眼珠子一转,笑道:“立维,你好好教宴宴写字。你哥说了,要我们两个比赛的,你可别输给了你哥。晚上在家吃饭,我去做饭。”
  他放下手里的毛笔,转头望着张鸣曦,笑道:“鸣曦,你跟我去园子里找菜。”
  张鸣曦怕李立维占宴宴便宜,不太想走,垂眸道:“你不写字了?”
  白竹拉着他的手前后摇,仰头撒娇道:“晚上再写。走嘛,我去做饭,你来帮我。”
  张鸣曦望了李立维一眼,眼中隐隐带着警告,李立维咧嘴一笑,讨好地道:“哥,小哥,别太麻烦,晚上随便做点。”
  张鸣曦板着脸道:“你想吃多好?宴宴,好好写字,我一会儿要检查的!”
  宴宴嗯了一声,低头专心致志地在砚台里蘸墨,没看他哥。
  李立维笑嘻嘻的,连声答应,巴不得他快点走。
  张鸣曦磨磨蹭蹭的不想走,还想再说点什么,白竹拉着他就走。
  走到门口回头一看,宴宴悄悄冲他翘了一下大拇哥,白竹偷偷一笑,冲他眨眨眼,俩人心照不宣地低头偷笑。
  张鸣曦一走,房里的低气压一下子消失不见,李立维长长地松了口气,埋怨道:“哥是怎么回事?定亲后总是看我不顺眼,一看见我就板着脸,还没以前对我好!”
  宴宴忍不住好笑,劝道:“以前你们是好朋友,他自然对你好了。现在不一样了,我哥舍不得我,总觉得你抢了他弟弟,能喜欢你吗?”
  李立维委屈地道:“他真是霸道!自己和小哥恩恩爱爱,蜜里调油的,防我像防贼似的,生怕我和你多待了一会。”
  宴宴偷偷抿唇一笑,抬头瞪他,撇嘴道:“你就知足吧,不是我小哥从中说和,我哥还不同意我们的亲事呢,你就躲着哭吧!”
  李立维嘻嘻一笑,伸手握着宴宴的手,凑近了小声道:“嗯,看见我哭你心不心疼?”
  宴宴使劲瞪了他一眼,猛地夺下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道:“别动手动脚,我哥看见了又得骂你,我才不心疼呢!”
  李立维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委屈巴巴地道:“哼,我就知道,狠心的人,我哭死了你都不望我一眼。”
  宴宴瞟了他一眼,见他噘嘴撒娇,忍不住想笑,咬着下嘴唇使劲憋着,脸都笑红了。
  李立维心中一动,偷偷一望,堂屋没人,凑近了想亲他,宴宴机谨地往后一躲,条件反射地拿着手上的毛笔往他脸上一戳,警惕地道:“你想干嘛?”
  李立维脸上一凉,忙用手一摸,把墨汁抹得满脸都是,成了个黑脸包公。
  偏偏黑得不彻底,没抹到墨汁的地方是白的,成了个花脸包公。
  宴宴见花脸包公睁着大眼睛瞪他,又萌又呆,实在忍不住,伏在桌子上笑,笑得身子一抖一抖的,直抽抽。
  李立维又好气又好笑,骂道:“看看你做的好事,还笑!”
  宴宴笑着抬头道:“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李立维凑近了,撒娇道:“你帮我擦!”
  宴宴忍着笑,掏出自己的帕子,仔细地给他擦脸。
  墨汁本就不好擦干净,何况有些已经干了,更擦不干净了。
  宴宴见擦不干净,鼓着嘴,用力地擦,把李立维脸都擦红了。
  李立维嘴角上扬,眼睛亮亮地望着宴宴,嘴里抱怨道:“宴宴,你弄得我好疼!”
  宴宴又好笑又有点心疼,笑道:“忍着点吧,墨汁干了,擦不掉。”
  他突然意识到擦不干净是因为太干了,把帕子对折一下,往上面吐了一口唾沫,想都不想地拿起沾了唾沫的帕子去擦李立维的脸。
  李立维头一仰,迅速躲开,一把抓住他的手,笑骂道:“你要干什么?”
  宴宴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红了脸,又伏在桌子上笑。
  乡下人干活手干了,或者手上被蚊虫叮咬了,习惯性地吐口唾沫抹抹。
  不过,那是吐在自己身上!
  李立维见宴宴笑得一脸娇憨,心中柔软,自己抓过帕子擦起脸来。
  宴宴吓一跳,忙去拉他的手,骂道:“傻瓜,脏不脏啊?”
  李立维笑嘻嘻地道:“不脏,香的!”
  宴宴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拿过帕子,起身去洗干净,又端了一盆热水,让李立维洗脸。
  李立维把头埋在木盆里,擦了一把脸,抬头问道:“洗干净了吗?”
  宴宴指着他脸上道:“这里还有 ”
  张鸣曦把帕子往宴宴手里一塞,笑道:“你帮我洗,我看不见,洗不干净。”
  宴宴乖乖地拿起帕子,蘸了水,仔细地给他洗脸。
  俩人离得近,宴宴专心地给李立维擦脸,温热的鼻息扑在李立维脸上。
  李立维眼里是宴宴俊美的脸蛋,鼻尖是宴宴的甜香,宴宴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触手可及。
  他呼吸一窒,喉结滚动,情意绵绵地低喊了一声“宴宴”,手一动就想来抱他 。
  宴宴受不住李立维火热的目光,心如撞鹿,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把帕子往他脸上一盖,转身就跑。
  李立维咬牙低喊了一声“宴宴”,宴宴不理他。李立维没办法,只得抓起帕子胡乱擦脸。
  俩人嬉闹了半天,宴宴才坐下来写字。
  李立维搓干净帕子,倒了水,进来看见宴宴在认真写字,不敢再闹,站在宴宴身后,搂住他,扶着他的手写了横竖撇捺,又写了一个“宴”字。
  宴宴识字,只是不会写,见了这个“宴”字,脸上微微泛红,笑道:“我先描一下。”
  李立维放开他,站在边上,用手压着白纸道:“不用,你只管写。明天我去镇上买些白纸送来,管够。”
  宴宴抿唇一笑,提笔练字,心里喝了蜜似的甜。
  这次他铆足了劲,平心静气,等手不抖了才下笔,写出的一横既平且直。
  李立维夸道:“我宴宴真厉害,看看这一横写得多好,扁担似的。”
  宴宴“噗嗤”一笑,骂道:“安静些吧!半天了才写了这一横,你就等着哥来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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