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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白竹深吸一口气,揉揉宴宴的头顶,扯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脸道:“没事,纳你的鞋底,我找你哥说点事。”
  说着,转身就往堂屋跑,宴宴正想跟过去,白竹回头道:“宴宴,你把猪草送去灶屋,让娘煮给猪吃。”
  宴宴知道他是找借口不让自己跟进去,答应一声,提起背篓去了灶屋。
  白竹跑到卧房,见张鸣曦背对着他,坐在桌前,在一张白纸上指指点点,不知道在干什么。
  白竹反手关上房门,猛地一纵,飞扑到张鸣曦背上,搂着他脖子,呼哧呼哧喘粗气。
  张鸣曦吓一跳,一把拉着白竹的手,身子一侧,把他搂坐在自己大腿上,皱眉问道:“怎么了?”
  白竹不说话,双手扯着张鸣曦衣服下摆,头伏在他怀里一阵乱拱,把张鸣曦撞得身子一歪。
  张鸣曦忙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桌子角稳定身形,柔声道:“到底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成这样,谁说了什么?”
  白竹气哼哼地嗯了一声,拖着哭腔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气死了!”
  张鸣曦大吃一惊,以为他被人欺负了,忙抬起他的下巴,盯着看。
  白竹刚才跑得快,一脸的薄汗,显得唇红齿白。
  他似乎是气坏了,眼眶发红,鼻翼翕动,嘴巴撅得高高的,一脸哀怨地望着张鸣曦。
  张鸣曦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搂紧了他,问道:“看样子真的气坏了,谁惹你生气了?”
  白竹生气地推他,牛头不对马嘴地道:“哼,我都快要气死了,你还亲我!”
  张鸣曦见问不出什么,推开白竹想站起来:“我去看看到底谁惹你生气!”
  谁知白竹不但不起开,反倒往他怀里重重一坐,怒道:“不准去!”
  看样子不是啥大事,张鸣曦轻笑一声,坐下来抱着白竹,也不说话,轻轻顺着他后背。
  白竹见他不说话,更生气了,又伏在他怀里一阵乱拱。
  张鸣曦知道不是啥大事,放心了些,忍笑逗他道:“你拱来拱去的干什么?我又没……奶……给你喝。”
  白竹大羞,身子一阵猛扭,哼哼唧唧一阵后,突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脚尖在地上使劲一撑,身子往他身上一撞,把他连人带椅子撞得往后倒去。
  张鸣曦生怕俩人一起倒了,忙双脚撑地,用力稳住椅子,身子往前一倾,椅子又回到原位。
  白竹咬着牙,脚一撑,椅子又往后一倒,张鸣曦忙用力稳住。俩人像小孩子坐跷跷板似的,一起一伏,摇得椅子吱吱呀呀一阵乱响。
  怀里温香软玉发火撒娇,张鸣曦简直毫无办法。
  不但不敢说他,还生怕摔坏了他,只得紧紧抱着。
  白竹也不让他好好抱,窝在他怀里,身子扭麻花似的一阵乱扭,头在他怀里乱撞乱拱。
 
第355 章 为什么生气
  张鸣曦被他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生怕气坏了自家的心肝宝贝,连亲带哄,好话说尽,白竹才气鼓鼓地安静了些。
  张鸣曦亲了亲白竹的发顶,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说话,只管撒娇,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生气。你听听这椅子晃动的声音,被娘听见,还以为我们在椅子上干什么好事呢!”
  白竹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望了房门一眼,见门好好的关着,松了一口气,白了张鸣曦一眼,不敢再闹,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生气。
  白竹今天突然撒娇,闹成这样,张鸣曦心软的同时又有点心猿意马,想亲他。
  他低头一看,白竹怔怔地盯着他的胸膛发呆。
  张鸣曦摸摸他汗津津的脖子,心疼地道:“现在能说了吧,到底为什么生气?”
  白竹抬头望了他一眼,俏脸绯红,眉头一皱,小鼻子一翘,气鼓鼓地道:“哼!刚才我去河边扯猪草,看见三婶,闲聊了几句。三婶告诉我……,三婶告诉我……”
  白竹说不下去了,羞红着脸,头往张鸣曦怀里一钻,又要来撞他。
  张鸣曦忙求饶道:“好好说话,不能再撞了,心都被你撞散了。”
  白竹“噗嗤”一笑,气呼呼地拖长声音哼了一声,半晌才道:“三婶告诉我,之前村里有人吃多了没事干,说李立维是我的相好,说我们在河边私会,他还送了一个银镯子给我,哼!”
  张鸣曦闻言心里一松,又有点想笑,可见白竹气鼓鼓的样子,他哪里敢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义正辞严地骂道:“哪个瞎了眼睛的乱说?镯子不是送给宴宴的吗?”
  “是啊,后来李立维和宴宴定亲,送了一个镯子给他,村里人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三婶是当笑话讲给我听呢!”
  “嗯,不要理他们,他们吃饱了没事干,纯粹是撑的。”
  “我还蒙在鼓里,这些人随便败坏我的声誉,真讨厌!”
  “他们是乱嚼舌根,你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败坏不了的。”
  白竹见张鸣曦一副轻描淡写,毫不意外的样子,不由得怀疑地望着他,皱眉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张鸣曦吓一跳,他哪里敢承认他早就知道了,并且喝了几大缸醋和白竹闹别扭呢?
  他头一摇,马上否认道:“我怎么知道?谁敢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看我不打死他?”
  依张鸣曦的醋劲,这话倒也有理。
  白竹把头往他怀里一靠,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不对!你前两天为什么和我闹别扭?为什么凶我,还和我吵架?”
  张鸣曦慌了,生怕白竹追究下去。
  这事说起来都是自己的错,虽然他相信白竹,但他不相信李立维,怕李立维缠着白竹,的确吃醋闹了别扭。
  虽然知道白竹为人,决不会和别人有什么,但自己还是和他闹别扭,说到底还是不相信白竹,还是不相信白竹对自己的感情。
  白竹这个小傻子,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要是知道自己因为这事和他闹别扭,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失望。
  张鸣曦心虚得要死,为免露馅,希望此事赶快翻篇,低头亲了一下白竹的侧脸,柔声笑道:“不生气了,现在不是真相大白吗?那些乱嚼舌头的不是被打脸了吗?”
  白竹嗯了一声,小声道:“我还是很气。我明明是帮宴宴的,那些人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哎呀,他们不知道你是为了帮宴宴啊。好了,不生气了。我都不生气,你气什么?”
  白竹又抬头:“对啊,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我……”张鸣曦语塞,他是不生气吗?他快气死了好不好?
  他脑子转得快,马上改口:“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我俩情比金坚,为什么要为这些不可能的事生气,伤感情?”
  张鸣曦信誓旦旦,义正辞严,就像他从来没有生气过一样。
  不过这番话,这个态度极大的安慰了白竹。
  他抿唇一笑,靠在张鸣曦怀里不说话了。
  张鸣曦生怕他又琢磨出什么来,忙转移话题道:“竹子,我正好有话和你说。”
  “什么?”
  白竹听他语气认真,坐直了身子。
  “那天高管事让我去镇上找他,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你不是说,他是告诉你,你们一起贩货的一个伙伴家里出了事吗?”
  白竹意识到什么,突然抬头皱眉盯着张鸣曦。
  “不是的。他当时说的事我没考虑好,所以胡乱找了个借口。”
  张鸣曦搂紧了些,笑道:“赶集那天剩下的卤菜,我送了一些给他。他吃后赞不绝口,找我去是谈合作的事。”
  “合作?怎么合作?”白竹抿抿唇,突然觉得有些口干。
  “他想请你去福来酒楼掌勺做卤菜和凉拌菜。”
  张鸣曦一边说,一边紧张地低头去看白竹。
  白竹低头想了一下,抬头问道:“你答应了吗?”
  “没有。你怎么能去酒楼掌勺?后厨都是汉子,你一个夫郎,和他们怎么相处?我自然是一口回绝了他。”
  “嗯。”白竹点头,“你就算答应了,我也不去。”
  张鸣曦心中高兴,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头顶,笑道:“他见我不同意,又说让你把做卤肉和凉拌菜的方子卖给他们酒楼。”
  “那可不行!”不等他说完,白竹双脚一顿,一下子站了起来。
  张鸣曦搂着他的腰往下一按,笑道:“那么激动干嘛?你还不相信你男人?我怎么可能答应。”
  “嗯,当然不能答应,我还指着这些方子发家致富呢!”白竹头一点一点的,脚在地上踢来踢去,娇憨可爱。
  “后来他没了法,提出让我们每天送卤肉和凉拌菜给他们,我说回来和你商量一下。你说送不送呢?”
  “每天都送吗?”白竹沉吟良久,才道:“鸣曦,虽然之前我说能送,但现在仔细一想,还是不能送。其实现在的卤肉和凉拌菜之所以味道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主要是因为有酸果汁。说实话,没有酸果汁,我也做不出那个味道。”
 
第356 章 自己开一个
  白竹一说,张鸣曦就明白了,沉吟不语。
  白竹望了他一眼,道:“我们回来时,干爹给了一大包酸果片,省着点用,今年赶集的卤肉和凉拌菜是够用的,但如果天天做菜送去福来酒楼就不够了。”
  “家里种的这两棵酸果树最早也要到明年才能挂果,还不知道产量怎么样。好在干爹家的酸果片用不完,过年时去接干爹和燕子来家过年,再要些来,先用着,等自家的这两棵树挂果后就不愁了。”
  白竹一边想,一边慢慢说道。
  张鸣曦嗯了一声,把下巴放在白竹头顶,用短短的胡茬去戳他的头发,陷入了沉思。
  白竹见他半天不说话,抬头去看,光洁的额头蹭到他下巴,被胡茬划得好疼。
  白竹嘶了一声,忙抬手去揉。
  张鸣曦好像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拉下他的手,低头去看。
  看不出什么来,孕痣依然淡淡的。
  张鸣曦低头亲了一口孕痣,柔声笑道:“竹子,福来酒楼都看上了你做的菜,说明你的手艺真的很好。要不,我们……,自己……,去开一个吧!”
  他说得很慢,这个心思一直都有,是突然下的决心,毕竟困难重重。
  “我们去开酒楼?”白竹又抬头,鹿眼瞪得圆溜溜的,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是啊,你那么好的手艺不用岂不是浪费?与其给人帮厨,不如自己干!”
  “可是,开酒楼得要多少钱啊?我们连个零头都没有,怎么开?”提到银子,白竹就发愁。
  张鸣曦一听,没了精神,紧紧地抱着白竹,下巴放在他头上,懒懒的,连摩挲都不摩挲了。
  白竹一颗心像在油锅里煎似的,忽上忽下。
  想到去开酒楼热血沸腾,想到家里没钱,浑身的热血被一瓢水浇灭,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血液热了冷,冷了热,走了几个来回了。
  “嗯,现在开酒楼真的不太合适,前期投入太大。我们一没经验,二没资金,不能冒这个险。我想,要不我们就像干爹他们一样,先开个小饭馆,以后有了经验和资金,再说开酒楼的话。”张鸣曦思忖着慢慢说道。
  白竹心一跳,抬头傻傻地望着张鸣曦。
  张鸣曦低头,用鼻尖去戳白竹的嫩脸,笑道:“怎么?被你男人迷晕了,都不会说话了?”
  白竹声音发涩,哑哑地道:“你是说真的吗?真的要去开饭馆吗?哎呀,开饭馆虽然投入少一些,但我们还是没有那么多钱的。”
  “来,我们先合计合计,看看到底行不行得通。”
  张鸣曦精神一振,拉起白竹的手,掰起指头开始算起来。
  他们之前有七两银子,卖了两次卤肉,有二两多,这次李立维送给宴宴的聘礼有十两,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两银子。
  看起来不少了,如果只是租个小铺面,差不了多少,如果想买个铺面,那就远远不够了。
  白竹犹豫着道:“宴宴的聘礼,我们拿去用,合适吗?”
  “宴宴还小,还得好几年才能出嫁。这银子我们先用着,等他出嫁时多给些嫁妆就是了。”
  小哥儿的聘礼本来就是给家里的,用一下没什么不可以。
  白竹犹犹豫豫的点头道:“那也行。我看还是租铺子吧,买铺子没钱,又要借,我不想借钱。”
  李立维家要盖房子,没钱借给他们。
  如果要借钱,又得找姐夫。
  就算姐姐不说什么,姐夫只怕会烦。
  张鸣曦点头,笑道:“好,我明天要去镇上买猪头猪脚,顺便回绝高管事,再去问问姐夫的意见,他住在镇上,人头熟,说不定知道哪里有合适的铺面。”
  白竹越想越兴奋,一翘脚,叉开腿坐在张鸣曦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脸上沁出薄红,眼睛亮亮地望着他,一脸傻笑地道:“真的要去镇上开饭馆吗?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张鸣曦伸手捏了捏他的嫩脸,宠溺地道:“现在还去不了,起码得等麦子收完了,秧苗插下去,地里的活计做完了,才能着手去准备这件事。”
  白竹头点得鸡啄米似的,陷入了开饭馆的憧憬中,大眼睛火星四射,嘴巴咧得大大的,笑得像个二傻子似的。
  白竹突然想到一件事,迟疑地问道:“如果要去镇上开饭馆,只有我们两个去吗?宴宴呢?他去不去?”
  张鸣曦知道他舍不下宴宴,笑道:“你想不想要他去?”
  “我当然要他去!”白竹马上回答,话音刚落,又有点迟疑:“只是,他现在定亲了,李立维会不会同意他去啊?”
  张鸣曦嗤之以鼻,冷笑道:“还没成亲就是我家的人,还轮不到那小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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