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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好,我听,我现在好好听,你说吧!”张鸣曦叹气,自己一腔醋意,听见李立维的名字就发飙,的确是自己的错。
  “我现在不想说了!你想听我就非得说吗?我不惯你!”
  换成白竹傲娇了。
  张鸣曦一肚子气,这时也忍不住笑起来:“你厉害了,小嘴叭叭的,敢跟我急!”
  “哼,你无理取闹,你无故生气,你,你欺负我!”
  突然委屈得受不了了,白竹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张鸣曦最受不了白竹哭,心疼得要死,满腹的火气跑得无影无踪,紧紧搂着他,好声好气地道:“唉,我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总惹你生气。好了,我们不吵架了,好好说话好不好?”
  白竹吸吸鼻子,拖着哭腔道:“好,你听我说话,不准说话,更不准骂我!”
  “这么霸道吗?”张鸣曦低笑。
  “你还说话!”白竹凶霸霸的。
  “好好,我不说,我乖乖听你说!”张鸣曦彻底乖了。
  白竹扯过张鸣曦的手,在自己脸上一阵乱抹,把眼泪鼻涕全揩在他手上,嫌弃地把他手丢到被子外面,嘟囔道:“别放我身上,脏!”
  张鸣曦气笑了,黑暗中摸了一块帕子,擦干净手,才缩进被窝,搭在白竹背上,问到他脸上:“擦干净了,可以放你身上了吧!”
  白竹哼了一声,张鸣曦气得在他脸上咬了一口,骂道:“霸道的臭狗,自己把眼泪鼻涕揩我手上,还嫌我脏!”
  黑暗中,白竹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戏文里说得对,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这样闹了一场,俩人心里的郁闷都减轻不少,说话也能心平气和了。
  白竹想了一下道:“你为什么不同意宴宴和李立维的婚事啊?”
  “李立维那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我凭什么把弟弟给他?你还没说,今天找他干什么呢,别转移话题,赶快说。”
  提起李立维就有气,先是肖想白竹,现在又肖想宴宴,他是有多大脸?
  “哎呀,就是为了宴宴的婚事啊!”
  白竹气得打了张鸣曦一下,一五一十地把李立维和宴宴的事都说了,包括张红玉使坏引起误会,包括李立维托自己在宴宴面前给他疏通。
  张鸣曦一开始目瞪口呆,后面简直心花怒放,差点笑出声,美出鼻涕泡来,满腔酸意和怒火跑到九霄云外,心里美翻天,把白竹抱得越来越紧,只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去。
  白竹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使劲推他:“哎呀,你松开,我快勒死了!”
  张鸣曦低头在他孕痣上亲了一口,稍微松开了一点,哈哈大笑道:“前几天晚上,你说李立维给……,话没说完,他给了什么?”
  白竹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一下,想起来了,撇嘴道:“李立维给宴宴买了个银镯子,托我带给他。我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张鸣曦气得咬了他一口:原来所谓的送镯子是这么回事啊!为什么不说完呢?害自己白喝了几大缸醋,每个毛孔都在冒酸气,今天还大发脾气,简直风度全无!
  “你个讨厌鬼,为什么不告诉我?”张鸣曦一张嘴在白竹脸上乱拱。
  白竹把头往后仰,扭来扭去的躲,嘴里不甘示弱:“你才讨厌。我打算问过宴宴,他同意了就告诉你的。”
  连日里的憋闷,生气和委屈在这一刻完完全全释放,张鸣曦心情好到飞起,一只手抬起白竹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笑道:“虽然你是在帮宴宴,但谁让你不告诉我,所以还是该罚。说吧,想领什么罚?”
  白竹哼了一声,反驳道:“你才该罚,无故发火,连三婶的面子都不给。你说,到底同不同意宴宴的婚事?”
  “当然……”张鸣曦脱口而出,一句没说完,半中间转了个弯:“不。”
  白竹急了,头往上一抬,撞在张鸣曦下巴上,张鸣曦哎呦一声,捂着下巴埋怨道:“看把你急的,我同意了还不行吗?”
  说着,不满地道:“再不同意,你能给我下巴撞飞了!”
  白竹一边笑,一边伸手给他揉:“都怪你自己,要是早说同意,不就不用挨这一下了?”
  “这么说,你是故意撞的,是吧!”张鸣曦又开始耍赖。
 
第353 章 定亲
  白竹不理他,笑道:“宴宴听你说不行,难过死了,下午都哭了,我现在去告诉他,让他高兴高兴。”
  说着,掀开被子就要起来。
  张鸣曦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拖进被窝,骂道:“看你操心的,明早再说不行吗?宴宴只怕早睡着了,何必去吵醒他?”
  白竹这才作罢,消停了没一会儿,又好奇地道:“你为什么反对宴宴和李立维啊,你和李立维不是关系挺好的吗?”
  “我,我……”张鸣曦顿时语塞,突然又强词夺理地道:“和他关系好,就要把宴宴给他吗?那小子,那小子……,我觉得那小子配不上宴宴。”
  好吧,在宠弟魔眼里,世上就没人能配得上他弟弟!
  “那你现在怎么又同意了?难道才过了几个钟头,他就配得上宴宴了?”
  张鸣曦一噎,被堵得肝疼:“不是你说他们两情相悦吗?不是你说宴宴哭了吗?我不想让宴宴难过。”
  好吧,这话没毛病,在宠弟魔眼里,做事的原则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弟弟满意就行。
  张鸣曦心有不甘地道:“我宴宴这么好,便宜李立维了!”
  白竹忍不住躲在他怀里笑,张鸣曦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忍不住好笑。
  白竹答应宴宴的事,成功达成,心情大好。
  张鸣曦消除了心头大患,心情更是好到飞起。
  俩人一改之前的别扭,重归于好,心满意足地搂抱着沉沉睡去。
  张鸣曦莫名其妙生了一场大气,别别扭扭地和白竹闹了一场,莫名其妙又好了,睡着了都在咧嘴笑。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突然发神经闹别扭。
  第二天早上,白竹醒过来,张鸣曦还在睡,他生怕吵醒了张鸣曦,轻轻起来穿好衣服就往外跑。
  宴宴已经起来了,白竹一见他,就笑眯了眼,头点得鸡啄米似的。
  宴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俏脸一红,感激地望着他抿唇一笑,悄悄跟他竖了个大拇指。
  家里气氛忽然一下子全变了,个个都舒坦了,人人脸上带笑,前几天的暗潮涌动不见了,又恢复了之前的温馨祥和。
  三婶当媒人尽职尽责,两边跑了几次,就带着李大贵父子上门来提亲了。
  李立维是真心喜欢宴宴,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全部送给他。
  李大贵只有这一个儿子,自然事事依着他,是以这次定亲办得十分隆重。
  这天红柳一家人回来了,二叔,三叔带着孩子也来了,院子里都是人。
  大人们喝茶聊天,孩子们你追我赶,连蛋黄也不甘示弱,跟在孩子们后面,撒起欢地跑,场面堪比过年。
  宴宴换了一套新做的淡蓝色细布衣服,辫子梳得整整齐齐,扎上了新头巾,脸蛋又白又嫩沁出薄红,整个人像一枝刚出水的翠荷,鲜艳欲滴。
  白竹也是打扮一新,头发梳得光洁,沉甸甸的发髻子上罕见地簪上了新银簪子。
  今天人多,中午要准备两桌饭菜,宴宴是主角,白竹不让他做事,只让他坐在灶口烧火,自己主厨,红柳帮忙打下手。
  灶屋里几个泥炉上炖着菜,白竹和红柳忙得热火朝天,三婶带着李立维父子来了。
  李立维父子穿戴一新,喜气洋洋地双手提满礼物。
  胡秋月和张鸣曦在堂屋招呼客人坐下喝茶,院子里的男人们进来陪客,互相寒暄打招呼,堂屋里热闹得很。
  宴宴听见外面热闹的说话声,心里一慌,不由自主地望向白竹。
  白竹脸上带笑,拉着他的手捏了捏,带着他来到堂屋和李大贵打招呼。
  李立维看见宴宴,眼睛一亮,先喊了一声小哥,再喊了一声宴宴。
  宴宴撩起眼皮迅速望了李立维一眼,俏脸通红,小声嗯了一声,又抬头和李大贵打招呼。
  这就是过了明路,见了家长了。以后他和李立维是未婚夫夫,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来往。
  李大贵笑眯眯地答应一声,疼爱地望了宴宴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着银锭子,双手捧着,客客气气地送到胡秋月面前,陪笑道:“大姨,我们小门小户,家底又薄,承蒙你不弃,肯把宴宴给立维,实在感激不尽。这是我家的聘礼,不要嫌少。”
  这是旧俗,当着众人给聘礼,客气吹捧宴宴,表示对儿夫郎的满意和重视。
  胡秋月客气了几句,笑道:“我宴宴被他两个哥宠坏了,不懂事。以后有哪里做的不好,姨父只管教他。”
  李大贵笑道:“以后我多了一个小儿子,心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说他。”
  这话说得漂亮,是当着众人做出的保证,胡秋月非常满意。
  胡秋月接过红封,用手一掂,哎呦,分量不轻啊!
  她从红纸缝隙里瞄了一眼,大吃一惊,竟然是十两银子的红封!
  要知道,乡下人生活贫困,一般哥儿的聘礼是二两,姑娘的聘礼是三两,实在是极漂亮极好的姑娘,夫家才有可能给到五两银子。
  宴宴一个哥儿,李家竟然一下子给了十两银子的聘礼,对宴宴的重视可见一斑森·晚·。
  胡秋月心里感动,虽然觉得太多,但也不能退回,只得客气地道:“姨父,你太客气了。我宴宴何德何能,值得你们对他这样好?”
  李大贵做事漂亮,极会说话,对着众人作了一圈揖,笑道:“大姨,二叔,三叔三婶,姐夫红柳,鸣曦小竹,承蒙你们看得起,同意和我家结亲。宴宴是个好孩子,条件所限,再多的东西都配不上他,我们是略表心意。”
  他毫不吝啬地给宴宴最高的评价,宴宴固然高兴地羞红了脸,一家人哪个不高兴?
  除了二叔。
  宴宴一个小哥儿的定亲宴办得如此隆重,李家竟然给十两银子的聘礼!
  他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女儿,只因为没有娘教,行差踏错,没有定亲,没有聘礼,无名无分地去到陈家,过得还不如一个粗使丫头。
  今天是宴宴的好日子,他纵然心酸得要死,也不能煞风景,只能压下心酸,跟着众人一起说笑。
  李大贵坐下喝了一口茶,冲李立维使了个眼色。
  李立维微微点头,上前一步,掏出捂了多少天的手镯,温言道:“宴宴,这是我送给你的定亲礼物。”
  传说中的手镯终于现身,二叔瞪大了眼睛。
 
第 354章 气死我了
  张鸣曦瞄了白竹一眼,白竹含笑望着宴宴,神色自若。
  张鸣曦扫了一下屋里众人,看见二叔瞪得溜圆的眼睛,有点想笑,咳嗽一声,别过了头。
  宴宴粉脸通红,躲在白竹身边,死死攥着白竹的衣摆,羞得不敢抬头,既不说不要,也不伸手去接。
  白竹轻轻推了他一下,小声道:“接着吧!”
  宴宴忸怩了一下,撩起眼皮迅速望了李立维一眼,脸更红了,不但不接,反倒后退一步,躲在白竹身后。
  白竹手一动,刚想替宴宴接了,忽觉不妥,抬头看了一眼张鸣曦。
  张鸣曦微微摇头,白竹忙缩回了手。
  李立维伸出的手缩不回去,场上一时僵住了。
  乡下定亲,只是送聘礼,没有送首饰的先例。
  李立维实在太喜欢宴宴,想当着众人给他长脸,所以才当众拿出手镯。
  宴宴害羞不接,李立维就有点下不来台,毕竟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当着那么多人呢。
  三婶爽朗一笑,走上前来,接过手镯,拉起宴宴的左手,直接套在他手腕上,端详一下,笑道:“多漂亮,好马就得配好鞍呢。”
  她转头冲李立维眨眨眼,再对李大贵笑道:“姨父别怪,我宴宴教得好,不是轻狂无礼的人,不敢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李大贵夸道:“都是大姨家教好。小哥儿就该这样,我立维有福啊!”
  众人互相恭维,说着客气话,至此送聘礼环节完成。
  众人坐在堂屋喝茶聊天,白竹拉着宴宴进了灶屋。
  昨天张鸣曦去镇上买了些菜,白竹诚心给宴宴长脸,使出浑身解数,一顿煎炸炖煮下来,做了两桌丰盛的饭菜。
  这时大鱼大肉,精致小菜摆满了桌,比白竹成亲时丰盛太多,比过年都丰盛。
  大人们在堂屋喝酒,白竹和宴宴带着孩子们在灶屋的旧桌子上吃饭。
  白竹抱着张鸣扬,宴宴抱着小宝,俩人小声说笑着,一边吃,一边喂孩子。
  李立维见宴宴一直躲在灶屋没出去,生怕他没吃上饭,会饿着。
  他在堂屋桌子边都坐下了,见宴宴没来,又跑到灶屋门口看。
  宴宴和孩子们在一起,正吃着呢,他满意地咧嘴一笑,才又回去坐下吃饭。
  宴宴见他一阵风似的跑过来又走了,不明所以,又不好意思问。
  红柳正端着碗准备进来喂小宝,见状微微一笑。
  白竹却不似她那般含蓄,用手肘轻轻戳了宴宴一下,小声笑道:“有人怕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呢!”
  宴宴一下子羞红了脸,白了他一眼,夹起一块红烧肉塞到他嘴里,笑道:“自己辛苦烧出来的,多吃点。”
  白竹嚼着肉,夹了一筷子菜喂给张鸣扬,歪头笑道:“宴宴,你是个有福的,看看立维多疼你。”
  宴宴俏脸通红,抿唇微笑,偷偷摸了摸手上的镯子。
  ……
  这天下午,宴宴坐在树荫下给李立维纳鞋底,白竹背着一背篓猪草,神色匆匆,脸色紫涨的进来了。
  宴宴忙站起来帮他放下背篓,白竹气哼哼地问道:“你哥呢?”
  “在屋里。”宴宴听白竹语气不好,忙抬头看了一眼,见他似乎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不免担心,忙问道:“小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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