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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本来可以再早点的,说不定和白竹他们撞个正着。
  但他在河边遇到了二叔,说了一会儿话,耽搁了功夫,过来时只远远看见他们的身影,没有听见说什么。
  二叔在地里锄草,其实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
  自从休了刘杏花后,二叔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一心想跟他家修好,主动示好,经常来串门。
  胡秋月怜他一个人带着孩子可怜,也心疼孩子没娘,经常帮忙照顾孩子,和三婶一起,对他家关照颇多,三兄弟家回到了过去的亲密状态。
  二叔感激大嫂,很想为他家做点什么。
  早上看见张鸣曦去镇上,想和他说话,没赶上,上午来河边锄草等他。
  张鸣曦走得极快,一直到张树山面前,才看到他。
  “二叔。”张鸣曦忙喊了一声,打招呼。
  “鸣曦,正好,我有事给你说。”
  张树山拉着张鸣曦站在路边,把村里人说的闲话细说了一遍。
  天地良心,张树山真的不是挑拨离间,他一心想修复关系,甚至带点讨好的心理巴结张鸣曦。
  谁知,张鸣曦越听脸色越沉,听了一会儿听不下去了,冷着脸道:“二叔,这些闲话我早就听说了。我竹子是这样的人吗?我根本就当人家放屁,不往心里去。如果有人敢当着我说,我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第350 章 快死了
  张树山吓得后退一步,脸色很难看:要是因为当了长舌妇被侄儿打了,他真没脸见人了。
  他连忙解释道:“鸣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吃亏!”
  张鸣曦冷冷一笑,语气淡淡的:“二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竹子是你侄夫郎,是我们张家的人,你应该维护他。下次有人在你面前嚼舌头,你就该当面骂回去。不然,立即来找我也行。”
  张树山老脸一红,嗫喏道:“并没有人当我面说,我是听见流言,怕你蒙在鼓里,才来提醒你。”
  张鸣曦脸一板,冷冷地道:“竹子不是这样的人,他行得正坐得端!有些人吃多了,无聊至极,见他和谁说句话也能嚼上半天的老婆舌。下次有人再说,你给我打回去!”
  张树山点头,还想再说:白竹长得太好看,容易招惹是非。可不得他张嘴,张鸣曦气冲冲地跑了。
  可怜张鸣曦一肚子气,只想快点回来找白竹寻求安慰,一抬头却看见了那刺心窝的一幕。
  如果是平时,张鸣曦看见白竹和人说笑,稍微醋一下,回去撒个娇占占便宜就算了,毕竟白竹为人他最清楚。
  但,刚刚二叔说了那些戳心窝的话,惹得他一肚子气没处发泄,现在看见俩人亲亲热热的说话,就觉得特别刺眼。
  张鸣曦一下子想起他们以前曾经站在一条舂凳上舂米,白竹似乎一向对李立维不错,张鸣曦开始浑身不对劲!
  他呆傻了一般,定定地望着山上:那俩人站在山嘴转弯处,没有遮挡,虽然离得远,听不见说什么,但动作却看得清清楚楚。
  李立维又作揖又打拱的,看样子很主动。
  白竹……,白竹虽然后退了,和李立维离得远了些,但也没拒绝,不是让李立维帮忙挑柴了吗?
  家里又不是没柴烧,自己又不是不会砍柴,哪个要他白竹去砍柴!
  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不让白竹一个人上山,他偏偏要一个人上山!
  他这么不听话,到底想干什么?
  张鸣曦先在心里愤怒地把白竹埋怨了一顿,又把李立维痛骂一通,那些隐隐约约的念头却不愿意往下深想,生怕多想一点就会变成真!
  张鸣曦心里又苦又涩,一股怒气在肺里横冲直撞,把肺管子撑得快爆炸了,又闷又涨,喘不过气来,快憋死了。
  一股酸意在胸腔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把心脏戳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不能呼吸,快疼死了。
  张鸣曦觉得自己怕是快死了:喘不上气,胸口疼,身子像打摆子似的一阵阵发颤,眼前一阵阵发黑。
  张鸣曦虽然快气疯了,神智却清楚。
  他怕这副咬牙切齿,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人看见,惹人耻笑,被人议论,强撑着钻进山林,躲在一棵大树后,捂着胸口,靠着树干坐下来。
  他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努力地想克制住那股酸意。
  可那股酸意直冲头顶,遇到坚硬的脑壳冲不出去,败下阵来,在脑海里盘旋一阵,化作清水从眼眶和鼻腔滚出来。
  张鸣曦一阵眩晕,垂头让那股酸气发泄出来。
  谁知那股酸气竟是源源不断,没完没了。
  清水淌了一股又一股滴到胸前,脸上冲出两道白印,他也不抬手擦,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张鸣曦呆若木鸡,面如死灰,脑子却没闲着。
  冲回去责问白竹?
  不行,竹子不会做这样的事!
  冲去狠狠打李立维一顿?
  不行,会让竹子名誉扫地!
  对,竹子不是那样的人,不能冤枉他!
  随着酸气的排出,张鸣曦慢慢平静下来,能正常思考了!
  白竹对他的依恋,对他的爱,不是假的。
  虽然那俩人好像……神态……亲密,但不能说明什么。
  后面不远就是李立维家,真有什么,不会去他家慢慢说?
  张鸣曦不断地安慰自己,总算想通了,心里的那股气总算是顺下去了。
  尽管张鸣曦想通了,自己也说服了自己,但心里的那股酸意却怎么也按捺不住,时不时冒个头,狠狠地戳肺管子一下,给他疼得一哆嗦。
  好像白竹就站在他面前似的,张鸣曦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
  他不管,反正他生了大气了,很气很气,哄不好的那种,看你白竹怎么办!
  张鸣曦突然特别想让白竹知道自己生气了,还委屈得……哭了,看他心不心疼!
  张鸣曦不想再躲在这里了,他想赶快回家!
  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往四周一看,还好,没人!
  他抹了一把脸,站起来,抻抻衣服,低头一看,胸前潮湿一片。
  对,是天热,出太多汗了!
  他趁着没人,跑到河上游,洗干净脸,双手在脸上一顿揉,妄图把肿肿的眼皮揉平,把红红的眼眶揉褪。
  也不知管不管用,张鸣曦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往家跑去。
  院门半掩,张鸣曦深吸一口气,现在的心情怎么说呢:还是很生气,但委屈和酸意远远大过生气。
  张鸣曦哼了一声,推开门,没有像往常一样进门就喊白竹。
  他装作无意地扫了一眼院子,见白竹和宴宴蹲在水塘边洗菜,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嘻嘻地笑,根本没注意到他回来了。
  张鸣曦原来想的是,白竹一看见他就赶快跑过来哄他。
  他非不好,白竹非哄。
  他一直不好,白竹一直哄。
  最后的最后,他被白竹缠得没了法,才勉为其难地好。
  谁知,他受了这么大委屈,回到家,白竹居然对他视而不见,理都不理,更别说来哄他了!
  刚才勉强压制下去的怒气和酸水翻涌而上,张鸣曦悲愤欲绝,刚刚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轰然垮塌。
  他望都不望白竹一眼,气愤愤地大踏步往堂屋跑去。
  听见脚步响,白竹回头一看,只望见一个背影,他大声喊道:“鸣曦,你回来了。”
  张鸣曦已经进去了,自然没有答应。
  白竹和宴宴对视一眼,笑道:“你哥回来了,他肯定饿了,洗快点,我要去做饭给他吃。”
 
第351 章 别扭
  宴宴接过他手里的菜道:“你去吧,剩下的我洗。”
  白竹嗯了一声,站起来就往家里跑。
  灶屋里没人,娘在烧火做饭。
  白竹转身就往卧房跑,见张鸣曦坐在桌前,背对着房门,高大的背影显出一种孤独和落寞来。
  白竹微微一怔,快步跑进来,反手关上房门,一个鱼跃,扑到张鸣曦背上。
  张鸣曦微微一挣,没挣开,坐着不动。
  白竹还没意识到不对劲,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朵边,冲他耳朵吹了一口气,笑道:“你回来了。”
  张鸣曦没回头,嗯了一声。
  白竹把脸贴上去,蹭蹭他的脸,笑嘻嘻地撒娇:“我刚才喊你,怎么不理我?”
  “没听见。”
  白竹低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这耳朵不管事,咬吃了吧!”
  张鸣曦身子一抖,条件反应地想转身,忍住了。
  白竹嘻嘻一笑:“高管事找你有什么事?”
  “没事。”
  “没事?没事他特意让你跑一趟?”
  “嗯。”
  白竹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张鸣曦怎么这么冷淡?
  若是以前,早把自己扯过去抱在怀里亲了,不给还生气。
  他从来没有这样冷淡地对待过自己,白竹心里非常不舒服。
  发生什么事了?
  白竹心一慌,顾不得难过,忙转到张鸣曦身前,蹲下去,双手交叠放在他大腿上,仰头柔声道:“鸣曦,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张鸣曦垂下目光迅速扫了白竹一眼,别过头,面色非常复杂,似笑非笑,似喜似悲。
  那表情,怎么说呢?就像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大狗,回来看见主人,想摇尾乞怜,又觉得没面子,还怪主人没保护好自己,委屈又别扭。
  白竹又急又心疼,站起来,双手捧着张鸣曦的脸,望到他眼睛里:“鸣曦,你不高兴!”
  张鸣曦摇头,半晌才小声说没事,目光躲闪了一下,偏着头,不和他对视。
  白竹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带着哭腔道:“不对,你骗不了我,有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张鸣曦心软了。
  他恨自己,只要面前站着的是白竹,他的心就硬不起来!
  张鸣曦叹气,拉下白竹的手,捂在自己的手心,努力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小声道:“真没事。今天高管事告诉我,原来我们一起贩货的一个伙伴家里出了点事,比较惨,我心里难过。”
  白竹长舒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张鸣曦的脸,心疼地道:“眼皮都肿了,哭了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容易心软?动不动就淌眼抹泪的!别担心,能帮就尽力帮人家一把。”
  张鸣曦心里冷哼:可不就是心太软吗?本来该你来哄我的,又变成我哄你了!
  他舍不得让白竹难受,更舍不得让他难堪,那就只能自己难受着。
  张鸣曦伸手揩去白竹眼角的泪,柔声道:“我没事,别担心。”
  白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委屈地望了他一眼:先不说清楚,可把自己吓坏了。
  若是以前,张鸣曦见了这水汪汪的大眼睛早就一把抱住,好好疼爱了。
  张鸣曦虽然心里不爽,但见了那双大眼睛,还是犯了迷糊,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刚刚搭上白竹的腰,犹豫了一下,缩回手,摸了摸白竹的脸,微笑道:“去做饭吧,我饿了。”
  白竹答应一声,站直身子,抹干眼泪,伸手拉张鸣曦,笑道:“走,去灶屋,我泡茶给你喝。”
  张鸣曦摇头:“肚子饿了,喝茶更饿。你先去,我坐一下再来。”
  白竹以为他还在为伙伴的事神伤,没有勉强,低头在他苍白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出去了。
  张鸣曦一动不动地坐着,心如乱麻。
  他发现自己对白竹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本来刚才想得好好的,要让白竹知道自己生气了,知道自己受委屈了,让他心疼,让他好好哄自己。
  可是一看见白竹紧张得落泪,他心疼死了,啥都不愿意说了。
  可是……,可是,自己心里这道坎过不去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忍着,哪怕自己憋出内伤,也不能让白竹受委屈。
  张鸣曦叹了口气,今天他叹了好多气了。
  他决定暂时按下此事,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张鸣曦若无其事地吃饭,干活,看不出有哪里不正常。
  但白竹敏锐地觉察到不正常!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夫夫俩同行同止,同食同宿,还有什么能瞒过另一半关切的目光呢?
  于是,白竹总感觉到张鸣曦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在自己身上,等他抬头去看,张鸣曦早别过了头,若无其事地望着别处。
  有时候,他抬头的动作快,张鸣曦来不及转头,被他逮个正着,张鸣曦反倒倒打一耙,微笑道:“总盯着我干什么?”
  白竹无言以对。
  夫夫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互相试探,却一无所获,僵局一时无法打破,别扭死了。
  白竹问又问不出,放又放不下,急得嘴皮起泡。
  ……
  傍晚时,三婶抱着张鸣扬又来了。
  白竹心知肚明,和宴宴对视一眼,宴宴俏脸通红,别过了头。
  白竹嘻嘻一笑,抱过张鸣扬逗着玩。
  三婶望了宴宴一眼,宴宴红着脸去追白竹,三婶微微勾唇,进去找胡秋月了。
  妯娌俩在卧房嘀嘀咕咕一阵后,娘大声喊宴宴进去。
  宴宴答应一声,拉着张鸣扬的小手,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
  白竹笑道:“快去吧,不是别的事,肯定是李立维托三婶来说媒的。她这人做事细心,大概是先来问问你们的意见,同意了才正式说媒,不同意就当做无事发生,与你名声无碍。”
  宴宴低头嗯了一声,非常不好意思。
  白竹推他道:“快进去吧!你这样磨磨蹭蹭的,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才容易露馅呢。”
  宴宴放下张鸣扬的小手,万分为难地看了白竹一眼。
 
第352 章 媒人上门
  白竹微笑着陪他往门口走了几步,小声道:“我不进去了,人多你更难为情。”
  宴宴点头,白竹抱着张鸣扬进了园子,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瓜果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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