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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苏淮安这时才反应过来,慌忙抓住他的手:“等一下!你不会还要......不行!今天已经做了够久了!”
  泽祀看着他,不知道为何,苏淮安总觉得这个眼神还有些可怜。
  “淮安,从明天开始,我就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日子了。我见到你的日子会像之前一样变得很少。”
  苏淮安见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已有些犹豫,又听了他的话,愈发纠结。
  但今天早上泽祀实在太过,他还是不太愿意,试探性地问道:“那南方的事要解决,还需要多久?”
  “说不准,可能几天,也可能一个月,甚至半年。”
  苏淮安之前问他时,他还说快了,现在这种时候却说半年。他生气地扭过头,不去看他:“满口谎话!”
  泽祀知他看出来自己在撒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淮安,即使只是几天,对我来说也很长了。淮安,我保证不会弄得太过。淮安,就信我一次。你真的忍心让我等这么长时间吗?淮安~”
  苏淮安被他磨得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道:“就......一次,多了不行。”
  泽祀开心地亲了亲他的唇:“淮安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
  泽祀是个骗子。
  苏淮安第二天醒来时就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信了他的话。
  说是一次,说是很快就好,结果硬是拉着他到后半夜。
  若不是顾忌着他的伤口,泽祀恐怕真的会将他直接弄晕过去。
  苏淮安只觉得浑身酸痛,根本动不了。他干脆不起来了,拿被子将自己裹住。
  他伸手摸了摸眼睛,眼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蒙上了一层布条,应该是泽祀走之前帮他缠上的。
  泽祀昨天还特意说了,还不能见强光。
  他又躺了好一会,才恢复些力气,正打算穿衣服时,门被叩响,门口出传来长琴的声音:“淮安,醒了吗?”
  苏淮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应了一声:“醒了。”
  “我进去了。”
  苏淮安穿了了里衣就道:“好。”
  大门打开,长琴一进门便看到了苏淮安还没来得及遮住的胸口和脖子上的红痕,还有满屋的狼藉,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你们,他不会又......”
  苏淮安知他难以启齿,没等他说完就点了点头:“嗯。”
  他平淡的模样反而让长琴有些不知所措,他努力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劝说自己这是正常的事,只要泽祀小心,不弄伤淮安就好。
  在他给自己催眠时,苏淮安已经穿好了衣服。
  泽祀每次都会帮他清理干净,他下床时也没有太强的异样感:“师父,进天不在房间吃吗?”
  长琴闻言才反应了过来:“嗯,今天去厨房那边。”
  “好。”
  长琴带着他去洗漱后,直接去厨房吃饭。
  桌上已经摆满了好些小菜。
  “那些粥和面片儿汤你应该已经吃腻了,就让人给你准备了胡饼和一些小菜。这些不太好端进你的房间,以后就在这吃。好吗?”
  苏淮安点了点头:“好。”
  苏淮安吃饭的时候,长琴就在一边给他夹菜,一面说道:“你的眼睛,毕竟是之前女魃用来转移那些魔障的,一定沾染了魔气,有时候可能会疼,疼了就告诉我。
  我再看情况配药。”
  苏淮安点了点头:“好。”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那些魔障大部分已被净化,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己消散的。”
  “嗯。师父在,我不害怕。”
  长琴闻言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淮安真可爱。
  哦,还有一件事,温醇昨天被我带进了我那个院子,晚间的时候他来找我,说想和你见你一面。
  特意强调了,说想单独和你见面。你见吗?”
  苏淮安没有说话,他有些不懂温醇找他是为了什么。
  长琴见他犹豫便道:“你如果不想见的话,我去回他一声就好。不用勉强自己。”
  “不用,”苏淮安最终还是道,“去见见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
  苏淮安过去的时候,温醇正在摆弄一个秋千。
  长琴在整个院子里都下了咒,不让他出去,但比起之前的那个房间,这里已经好了不少。
  他刚将秋千架好,苏淮安就走了过来。他是一个人来的,长琴并没有跟过来。
  他转头看着他,笑道:“玩过秋千吗?”
  苏淮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答道:“小时候玩过。”
  温醇就走过去,牵起了他的手:“很久了吧,那一起来玩吧。”
  苏淮安被他牵着到了秋千旁边,又被按在了椅子上。
  温醇轻轻地推他的背,让他荡起。
  苏淮安仍旧不明白,直言道:“你找我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找个人说说话。”
  “但我不太想和你说话。”
  温醇闻言笑了一下:“真是干脆。”
  “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苏淮安的脚点着地,将秋千停下,就要站起来。
  但温醇一下子按住了他:“苏淮安。”
  苏淮安闻言就停下了:“什么?”
  “你知道一道魂从转生到成人要多久吗?”
 
 
第一百一十章 过错
  苏淮安不明白他的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少则一个甲子,多则数百年。”
  苏淮安的眉头挑起:“你到底......”
  他猛然一震,突然明白了温醇的意思。
  一个甲子。但他的娘亲从保护他离世,到转世为人,只用了,六年。
  温醇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转到了苏淮安面前,道:“在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有一次趁着千羽不在,去找骞岩谈事,刚巧见他在和另一个人说着保护一个凡界小孩的事。
  我在那人走后,就好奇的提了一嘴。
  骞岩当时为了博得我的信任,除了女魃,其他事他都对我直言不讳。
  当时他告诉我,他们看着的那个孩子,是你母亲的转世。”
  苏淮安慌忙摇头:“不对,我当时分明还没有和泽祀提找我母亲的事,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找到,还说什么,保护。”
  温醇闻言忍不住笑了:“苏淮安,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来告诉你吧。
  那个人,在两年前,利用职务之便,将你的母亲,强行转世为人。
  但凡人身死,她的魂多少会受些伤害。尤其是像你母亲这样,遭逢大变身死,受的伤害更大。
  本来,在地府修养数百年就好了。但那个人却等不了那么久,让你的母亲,从出生时便魂灵有异。
  若是不专门派人看着,随便路过的一个鬼魂就能将她的身体夺去。而她,就会变成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苏淮安的手指深陷进掌心里,他慌忙摇头:“不会,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温醇见他这么难受,声音一下子变得柔和:“我也不太能确定。我只是觉得这些事,你有知道的权利。至于究竟为何,你可以去问他。”
  ……
  苏淮安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院子的。
  只知道他出去是的状态很差,差,长琴轻易就注意到了。
  他走过去扶住了他,有些担心地问道:“淮安,怎么了?温醇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苏淮安慌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师父。一道魂从转生到成人要多久?”
  长琴一下子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淮安的心已经提起:“他说的都是真的。”
  “淮安,什么?你在说什么?”
  “师父是不是也知道,泽祀让我的娘亲在六年时间里,就强行转世的事?”
  长琴的眼神闪烁,无法开口。
  他的表现,却也刚好证实了温醇的话。
  苏淮安拉下来他扶着自己的手:“我以为师父心地善良,大公无私,没想到您竟也是这种人。您竟也会帮着他做这种事。”
  长琴慌忙拉住苏淮安:“淮安。你听我说。你母亲的事我也是在那日泽祀要带你去见她的时候才知道的。
  我也去问过他,他没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只说这是他的过错,他说他会找时间给你解释。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我只能关注着她如今的状态。
  好在泽祀之前虽然让她强行转生,但准备的很周到,他还一直派人照顾着,没出过什么差错。
  所以淮安,你也不要太过担忧,我们会想办法,一定不会让你母亲有事的。”
  “她能看到我们。”
  长琴一愣:“什么?”
  “那日,泽祀带我去见娘亲,分明已经用了隐身咒,其他人都看不到我们,但娘亲却看到了我们。”
  长琴也没想到会这样,但眼下还是安抚重要,他便道:“无事,无事。只要她的魂灵还在身体里,其他的事我都能想办法解决。淮安你放心,我们会关注着,一定不会让她有事。”
  “师父,我相信您没有参与这件事,相信您只是听了他的话,暂时瞒住我。
  我不怪您。您也不要再为他说话了好吗?
  我想先回去一个人待一会,可以吗?”
  长琴知他不会再听,只得放了手,但仍忍不住道:“泽祀他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才做了这事。之后他一定也后悔了。”
  苏淮安却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不会后悔。他怎么可能会后悔。
  他应该是庆幸着之前那么做了。
  否则,他拿什么来威胁我。又怎么能让我乖乖听话。”
  长琴说不出话,只能眼看着他蓦然离开。
  ……
  苏淮安回到了屋子里。
  他解开了绑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刺目的光,将眼睛照的生疼,但他还是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屋子里的模样。
  大红色的床上罩着红色的帷幔,两旁的红木凳上,各放着几株红梅。
  墙上贴着喜字,矮榻上的枕头都是红色的。
  他原来很喜欢这样的装饰。
  红色,很喜庆,在他小时要么是过节,要么是喜事。他很喜欢。
  但今天他看着这些东西,总觉得讽刺。
  他拿起来旁边的剪刀,将红色的帷幔全部剪开,墙上的喜字全部撕了,两株红梅也被他拿出水中,摔在地上,装红梅的罐子摔落在地,水和碎瓷片到处都是。
  房间里被他弄的一片狼藉。
  他坐在混乱的地上,心里的难过却未缓解分毫。
  外面守着的人也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连忙敲了敲门:“苏公子,怎么了?”
  苏淮安擦了擦眼睛:“无事。麻烦你也先下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那人当然能察觉到问题,还打算再说什么的时候,却正见长琴走来。
  长琴对他比划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挥了挥手,让他先下去,那人明了,很快就离开了。
  长琴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劝道:“淮安。要吃饭了。”
  里面没有动静。
  长琴叹了口气:“淮安。我知你难受。但也不能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
  这一切说到底,都是泽祀的错,等他回来后,你骂他,打他都可以。
  不要这样,淮安。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样下去,撑不了多久的。
  淮安。”
  淮安终是没有开口。
  长琴一直站在外面。
  里面没有动静,他也不敢进去。
  苏淮安蜷缩着身子坐在屋子中,在他的四周,散落的全是红色,像是一片血泊。
  他听到了长琴的声音,但他不想说话。
  他知道长琴还在外面,站了很长时间,他也不想去管。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苏淮安就站了起来,转向了门口的方向。
  一片模糊中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看到屋中的模样愣了一下,才缓缓走向了苏淮安:“淮安。”
  苏淮安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笑了一下:“我不喜欢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所以我把他们都弄坏了。”
  泽祀小心的靠近他,看向了他手里那把剪刀:“嗯。没关系。你不喜欢,我再找人重新布置。”
  泽祀出手,想要夺过那把剪刀,但却被苏淮安躲了过去。
  他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淮安。那个东西,很危险。”
  泽祀的声音很温柔,但还是能听出他的颤抖。
  “我想了好久。”苏淮安道,“两年前,是你第一次强迫我的时候。因为我当时躲起来了,所以你才这么做的吗?”
  苏淮安的眼睛里好像蒙了一层雾,像是在看他,又好像不是,他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淮安的眼睛,看不见:“淮安。你的眼睛。”
  “回答我的问题!”苏淮安握着剪刀的手发抖,眼眶泛着红,“如果我那时没有从了你,你是不是就会像现在这样,拿我的娘亲,来威胁我?”
  泽祀垂着眼眸,即使知道他看不清,仍就无法正视那双眼睛:“淮安,你听我说,我......是我不好,你打完骂我都好,别伤了自己。”
  他慢慢靠近苏淮安,安抚道:“淮安,我安排得很好,你的娘亲一定不会有事。”
  苏淮安猛然挥了一下剪刀,锋利的刀头割伤了泽祀的手。
  “你别过来!”苏淮安几乎是吼道,“我不信你。那天娘亲分明看到我们了,你却说没有!这是你让她强行转世的副作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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