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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古代架空)——曲九枝

时间:2024-07-09 08:56:47  作者:曲九枝
  “云公子…………不,朕该唤你阿照了。”胸口涌动着情丝,他缓步走向云照,眼里尽是偏执的温柔,“阿照,你迟早是朕的皇后,这辈子就留在宫里陪朕,可好?”
  “滚开!”云照嫌恶地向后退去。
  楚少泊眸光一冷,猛地钳住他的手腕往怀里一带,质问道:“朕有什么不好?比起那裴勉,朕可以给你更多!”
  “你若喜欢孩子,咱们以后便再要一个,现在这个孩子姓裴便姓裴,等你身子恢复,朕可以…………”
  ———“啪!”
  未等他把话说完,云照反手又是一巴掌。
  强烈的疼痛侵袭着他的大脑,他牙齿逐渐收紧,眼底的嫉愤呼之欲出。
  他一把将云照扯过来,咬牙冷眸道:“朕可没同你开玩笑,朕手里多的是孕子丹,等过个三五年,咱们便再生一个,到那时候,咱们的孩子将会是这楚国唯一的太子。”
  云照觉得他疯了,也懒得与他争论,用力抽回手后留给楚少泊一个背影,“我看陛下今日是失心疯了,采月,送陛下回自己寝殿。”
  得到命令的采月颤微微道了句“是”,接着踱步上前,“陛、陛下请。”
  楚少泊恍若未闻,那双眸子似乎积压了太多情绪,妒忌、恐慌、愤怒…………
  他盯着云照疏离的背影,心头的钝痛刺得他难以呼吸,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迈去。
  仅瞬间,他扑向云照,强势地把人围堵在床榻边沿,然后一把扯下那碍眼的围脖便狠狠咬了上去。
  云照疼得两眼发黑,却又被桎梏地动弹不得,楚少泊整胸口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两只长臂将他圈死在怀里,脖颈间的皮肉被尖锐的犬齿啃咬,不用看也知其间泥泞。
  确实,楚少泊疯魔般发了狠,他吮吸着云照破溃的皮肤,将流出的鲜血尽数咽下,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云照是属于他的。
  云照双手撑于床沿,坚硬的床角距肚子仅一拳之隔,稍不留神便会撞上。
  他的愤怒并不比楚少泊少,可碍于腹中孩子,他无法发作,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一旁的采月早已吓失了魂,等她回过神,眼前已变得狼藉一片。
  云照的衣服被撕掉半边,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部分背脊,他跪倒在床旁,一只手紧紧攥着衣服的襟口,另一只手却握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
  采月以为云照受了伤,连忙想去叫太医,却在扭头的瞬间看见楚少泊吐出一口血沫,而那双望向云照的眸子充满了悲戚与自嘲。
  “陛、陛下?”采月小心翼翼看了眼屋外,确认无人后又小心翼翼唤了楚少泊一声。
  楚少泊不吱声,胸前伤口不断向外渗血,他半晌挺直腰身,似是在维护最后的尊严,而后便沉声道:“朕知道了,朕会让你屈服的。”
  说罢,他甩袖离去,采月旋即关上房门,扯过一旁的披风披于云照身上,有些心疼道:“公子,您还好吗?”
  云照喉结轻滚,似乎惊魂未定,片刻后重重吐出一口气,“无碍,扶我起来罢。”
  采月立即搀着他起身。
  “公子您先歇着,奴婢去替您寻些伤药。”安顿好云照后,她说道。
  云照脑中回旋着楚少泊临走前的话,心中愈发不安,直至采月拿来了止血膏药才堪堪回神。
  “公子,陛下今日可能心情不大好,您别与陛下置气。”采月一边替云照上着药,一边劝慰道。
  云照并不想把旁人牵扯进来,便轻轻应道:“嗯。”
 
第74章  恭喜公子,是个男孩
  一连几天,楚少泊没有再进过长乐宫。
  他气愤云照心中有了人,更气愤云照怀了那人的孩子,自从认清了内心想法,他便开始暗暗筹谋一个计划。
  楚国现在兵力强盛,若是自己亲率出军,那胜算必然极大,届时除掉了裴勉,云照也就没了后路,他就不信对方还会这般守身如玉。
  但想归想,招兵买马不是小事,还需从长计议,于是前前后后筹备了月余,他明面上痛心疾首以表悔过,背地里已派人将战书送至了郢国皇宫。
  对此,毫不知情的云照日复一日待在屋内游神,虽无趣,但毕竟挺着快要生产的肚子出行实在是不便。
  据太医估算,云照的生产日期约莫在十五天后,楚少泊得知后便把产婆提前安顿在了长乐宫,并增派了十几个宫女贴身伺候。
  原本,他的计划是等云照生产完了再率兵攻打郢国,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某天晌午,他照例来长乐宫陪云照用膳,忽然头顶一阵扇翅声传来,紧接着他便看见一只白鸽落在了云照肩头。
  那白鸽毛色暗沉,两只爪上遍布伤痕,尤其还没了一只眼睛,像是从泥潭里滚了一圈后又从高崖摔了一跤。
  楚少泊见那东西踩脏了云照的白襟,眉头不由一皱,便伸手想要驱赶,被云照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不知怎的,云照总觉这只鸽子分外亲切,目光游走间,他瞧见鸽腿上绑着一只信筒,有些惊讶这脏兮兮的鸽子竟是个有主的。
  “拆开看看?”楚少泊同样察觉到了,秉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他随口道。
  云照没有理会他,只是冲鸽子摆了摆手想要使其离开,怎奈任凭他如何驱赶,那鸽子愣是一动不动。
  他觉得奇怪,于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信筒,信笺展开的瞬间,他愣住了。
  里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至爱吾妻,盼归。
  云照口中重复着,目光停留在信笺尾端的红方印章上,那是裴勉的名字。
  他盯着手里的信笺,然后看向肩头屹立的白鸽,笑着笑着忽然就哭了。
  他记得裴勉曾对他说过,鸽子是认主的,无论海角天涯,只要生命没有枯竭,它就会一直飞,以果为食,以露为水,直至寻到自己的主人。
  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离别的情绪汹涌而至,云照只觉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他瞳孔一阵乱颤,口中喃喃说着什么。
  而楚少泊的担忧在看见信中的内容后化为乌有,滔天嫉愤接踵而来,很快将他的意识淹没了。
  他牙关紧咬,夺过云照手中的信笺撕了个粉碎,就这样还不解气,又拔来路过侍卫的佩剑刺死了那信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丝毫未有拖沓。
  待云照回神,只剩满地碎屑以及被鲜血染红了的小鸟尸首。
  到底是占有欲太强,楚少泊觉得云照早已成了他的所有物,既然如此,那云照就不能再与旁人过多亲密,谁都不能!
  或许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他当时便下旨攻打郢国,并即刻启程。
  他要杀了裴勉,然后把尸体剁碎了带到云照面前,好让云照彻底死心!
  说时迟那时快,圣旨将将下达,三十万大兵已在城外等候,楚少泊身披盔甲,血色红巾迎风高扬,惹眼至极。
  然而皇宫内,得知真相后的云照已来不及阻止,楚少泊临走前下令封锁长乐宫,没有圣上的命令,无人敢放他出去。
  恰逢雨露时节,云照在与看守的人争执时不小心滑了一跤,当下便腹痛难忍。
  采月见状连忙将人扶进屋子,眼看那纯白的衣摆慢慢被鲜血浸红,她心急如焚,立即叫来了太医和产婆。
  经验丰富的产婆一眼便知其要临盆了,于是让采月备些了热水过来,并对云照说:“公子,老婆子准备给您接生了,一会儿还请您务必听老婆子我的话。”
  云照仰躺在榻上,被毫无尊严地劈开双腿。
  猛烈的疼痛让他停止了思考,只能紧紧攥着被褥转移注意。
  产婆见状拿出一块帕子团成团递到云照嘴边,“公子若是疼得受不住便咬着它罢,这样会好受一些。”
  云照疼得几近晕厥,豆大汗珠颗颗滚落,很快浸湿了衣衫。
  也不等对方应答了,产婆直接把帕子塞入云照口中,而后便开始了替对方接生,采月则在一旁监守宫女们更换热水。
  小腹被疼痛搅得一团乱,云照只觉得肚子要被人从里面撕扯开,皮肉紧绷的感觉愈发厉害,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未知数,他心里恐慌不已。
  但渐渐的,恐惧被疼痛代替,他没力气再思索其他,只能拼命吊着口气遵从产婆的指示用力。
  撕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眼角不自觉划过两行清泪,呻吟声怎么也控制不住地从帕子的缝隙溢出来,只听着便叫人心头一紧。
  产婆一边安抚一边向云照发出指示。
  云照颤着鼻息紧随其令,手心的被褥被生生扯出一道豁口。
  蓦地,耳边传来“咔擦”一声,像是骨肉分离的声音,又像是皮肉撕裂的声音,疼痛渐渐麻木。
  云照双目迷离,好似下一秒就会晕厥。
  “公子再加把劲,就快了!”眼看孩子的脑袋卡在那里不动弹,产婆迅速瞥了眼云照,知道对方已经没力气,于是思忖不过片刻,她毅然把手伸了进去。
  她冲采月大喊:“小姑娘,过来搭把手!”
  采月一愣,“啊………我?可是婆婆,我什么都不懂啊。”
  产婆像是没听见,只道:“过来,把你两只手放到公子肚子上。”
  采月急得要哭了,但也只能依照指令将两只手颤微微地搭上云照隆起的肚子,“这、这样吗?”
  产婆的手同时牵制住孩子头部,“公子,咱们再努力一把。”
  说完,她小声对采月道:“公子现在产程不顺,若时间久了大人孩子都有危险,等会儿听我指令,公子一开始用力,你就把他的肚子往前推。”
  “这能行吗?”采月光听着就觉得疼。
  产婆深喘两口,“不行也得行了。”
  暮色深沉,弯月如勾。
  长乐宫外,一群宫女俯首待命,屋子里的动静持续不减,有产婆发号施令的急切,也有采月轻声安抚的温柔,但一直未停的是云照歇斯底里的闷喊,以及偶尔溢出的哭腔。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直到破晓时分,天边第一道旭日升起时带来的那声婴儿啼哭,所有人都卸了心弦。
  屋内,产婆抱着孩子走到云照面前,报喜道:“恭喜公子,是个男孩。”
  云照早已虚脱,眼皮无力地耷拉着,听到产婆的话,他强撑着侧头看向襁褓中的孩子,只一眼,他心满意足,然后便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
  云照身子还未恢复便下了榻,他双腿虚浮地向外走,一步一个踉跄。
  采月刚从膳房回来便看见云照扶墙而出,吓得赶紧上前搀扶,“公子,您身子未好,怎可下床走动?”
  云照见有人来,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采月,去给我备匹马。”
  “您要马做什么?”采月不明所以。
  云照嘴巴张了张,实在没力气说话。
  昏迷的这几日,他一直在做噩梦,梦见裴勉被长剑刺入心脏,自己明明就在他旁边,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他太害怕了。
  “公子,您要去看看孩子吗?”采月以为云照是想孩子了才会这般异常,便问道。
  云照急不可耐,“罢了,你不去找,我自己去找。”
  采月怎可答应,连忙挡在云照身前,“公子,您刚刚生产完,怎可遭受颠簸?况且外头布满了兵,您也出不去啊。”
  云照管不了其他,边往外走边问:“驯马场在哪?”
  采月鬼使神差说出了地点,云照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公子请留步。”
  云照小腹一阵坠痛,拧眉忍道:“让开。”
  侍卫却像是没听见一般。
  云照牙一咬,大跨步向前冲去。
  侍卫没想到他会这般,下意识拔剑想要阻拦,院儿里的采月见状忙喝止:“大胆!你们若敢伤了云公子,陛下回来定治你们死罪!”
  几人面面相觑,果然不动了。
  谁都知道,这长乐宫里住着当今圣上最宝贝的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动了人,那必然只有死路一条。
  云照那双血眸死死盯着他们,忽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看向人墙中间四面穿插的刀刃,然后毅然决然冲了过去。
  所有人都惊了,生怕碰伤眼前这位贵人,于是纷纷收剑避让。
  云照趁此跑出长乐宫,强忍周身的蚀骨疼痛奔向驯马场。
  宽大的衣衫未经腰带束缚,轻飘飘地挂在身上,冷风肆意灌入,撩起层层衣摆。
  云照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一般,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阻止楚少泊攻打大郢。
  天边残阳如血,宛如梦境。
  楚国边境,一抹身影驰于荒原地界,马儿的嘶鸣声划破长空,将主人喉咙溢出的痛吟远远掩盖。
  云照手握缰绳,眼里是赴死的坚毅。
 
第75章  杀了你,朕可舍不得
  “吁———”
  一声高亢的嘹响打破夜色,楚少泊勒紧缰绳,环视一圈后下令让众将士安营扎寨。
  距抵达郢国还有两日的路程,楚少泊这一路上都显得格外兴奋,但一想到被自己关在宫中的云照,他又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和失落。
  “陛下。”
  忽然,一将军模样的人走到楚少泊面前,指了指身后的一群人道:“将士们刚刚猎到一头鹿,陛下一起来尝尝?”
  楚少泊闻言望去,只见那片已经燃起了篝火,左右闲着也是闲着,他便爽快答应。
  野味美酒斟于口中,酒池肉林不过如此。
  窜天篝火驱散了周身寒意,上空飘下的细雪还未落地便融化在半空,众将士纷纷前来与楚少泊碰杯,毕竟能让当朝圣上御驾亲征,那可是振奋士气的最高嘉奖,两位领头的将军亦是如此。
  不多时,安营的帐篷搭好了,同时远处响起一阵骚动,紧接着一名小将跑到篝火旁,对着正在大口吃肉的将军耳语了几句,那将军听罢大手一挥,嚷道:“多半是奸细,你们自己看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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