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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古代架空)——曲九枝

时间:2024-07-09 08:56:47  作者:曲九枝
  云照埋头观赏那一堆竹草编织的玩意儿,情不自禁想起了当年与裴勉的种种,于是他拿起一只竹蜻蜓在眼前绕了一圈,刚想问价钱,却瞥见旁边伸来一只手,直接将一锭银子抛了过去。
  “诶哟!”那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银钱打了个措手不及,接稳后忙道:“客官,您这银子太大了,我找不开呀!”
  楚少泊的视线从一开始就被云照勾了去,那不掺半分杂质的温柔面孔,是他许久不曾见过的,于是十分阔气地一挥手,“不必找,赏你了。”
  “谢谢客官!”老板乐得合不拢嘴。
  云照拿着竹蜻蜓,表面一副爱不释手的欢喜模样,实则每一个眼神动作都在精心设计。
  就在昨夜,他回忆了一晚上楚少泊这些时日对待他的种种行迹,可不就是一个坏脾气的醋桶子?
  毕竟自己顶着付子晞的脸扬言爱慕他人,也难怪对方总是气急败坏,不过么…………
  他想,既然楚少泊喜欢这张脸,那自己便好好利用这张脸。
  日近晌午,天气不似早间那般冷了。
  云照手里拿着串糖葫芦,眼睛赏着四下风景,时不时咬上一口,与那身茂林修竹之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楚少泊跟在他身后,怀里兜满了对方喜欢的玩物,一脸的喜不自胜,实在拿不下了就分一点给李德忠,
  “陛下,咱们现在是要去哪儿?”大概是走了太久,李德忠着实累得慌,便小声问道。
  楚少泊视线一路跟随着云照的背影,听到李德忠的问话,他忽地啧声低道:“没看见皇后逛得正开心么,不该问的别问!”
  “…………是。”李德忠蔫蔫应了一声,心里直叫苦。
  这边,楚少泊还在责怪李德忠毫无眼色,偏头的瞬间看见云照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于是立即大跨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他前脚刚踱到云照身旁,蓦地开口问道。
  云照没有说话,只默默注视上方。
  楚少泊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半空的那块牌匾上赫然刻着“归云斋”三个字。
  想到云照出宫前提及过这地方,他心下顿时了然,便道:“走了这么久,也是该歇歇脚了,要不要进去坐坐?”
  云照手里还攥着那晚的纸条,不管对方是敌是友,他都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于是应道:“嗯,坐坐罢。”
  对于云照的回应,楚少泊十分高兴,直接把手里大大小小的一堆玩意儿扔给了李德忠,然后向迎面而来的店小二扔了一锭金子,道:“给我们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酒菜…………”
  “等等。”话未说完,云照兀自打断,“厢房便罢了,随便给我们一张席位就好。”
  他想,既然要揪出幕后之人,还是要在人多的地方,否则那冷凄凄的厢房,以楚少泊的性子,保不齐会在四周布满暗卫,届时又有谁会不要命地闯进去?
  “为何?”楚少泊闻言果然拧眉,“这楼下人多吵嚷,你身子又不好,实在不宜受扰,”
  “不行么?”云照见楚少泊态度强硬,瞳孔一转,立即放软了语调,“我本以为难得出来一次,可以玩得尽兴些。”
  眉目间处处透着惋惜,楚少泊见了心疼不已,纠结片刻后终于妥协,“罢了,就依你的意思罢。”
  言毕,他转身朝店小二道:“钱不必找,给我们准备个僻静点儿的席位。”
  “是,三位客官请随我来。”店小二听罢乐呵着搓了搓手,立刻弓腰指引。
  云照边走着,目光却时刻打量四下环境,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由开始怀疑那信是否只是某个人的恶作剧。
  不多时,菜齐了。
  楚少泊提筷夹了片鱼肉送到云照碗中,轻语道:“尝尝他们家的清蒸鲈鱼,招牌菜。”
  云照定了定神,默默将袖中纸条藏好,紧接着把碗中鱼肉夹起送进嘴里。
  “怎么样?”楚少泊就这么看着,小心翼翼问道。
  出神间,云照不紧不慢地咽下食物,瞥了楚少泊一眼后淡淡赞了声“美味”。
  楚少泊咧嘴一笑,“既美味那就多吃些,你前几日在宫里都没怎么进食,这样下去身子怎么会受得了。”
  说罢,他环视一圈席桌,然后把碟子都堆到了云照面前。
  云照疲于应付他的热情,却又不得不为之演戏,只能报以一笑道:“谢陛下。”
  “既出宫了,就不要这么叫了。”楚少泊摆摆手,颇为期待道:“直接唤我的名字就好。”
  云照看了他一眼,“尊卑有别,不可。”
  楚少泊有些失望,心道云照自病了以来,怎么连带着懂事儿了不少。
  但事实上,云照哪里是变懂事了,是压根儿就不愿意喊他的名字,他怕自己到时候叫出来,万一没忍住恶心,当着人家的面儿吐了就不好了。
  门口人潮攒动,各色男女接踵而来,可是忙坏了店里的伙计。
  楚少泊一行三人落座于转角的席位上,比起堂中的那些,确实要清净不少。
  眼见云照出神地戳着碗中饭,他瞥了眼身侧的李德忠,掩口小声问:“吩咐你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李德忠方才还佝着腰,听到楚少泊的声音后立即挺直了腰板,同样掩口道:“回陛下,按您的吩咐,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很好。”楚少泊低赞一声,显然很高兴。
  另一边,云照将对面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却并不想理会。
  满脑子都是那晚飞来的信纸,他一直在猜测对方到底是何人,但想了又想,实在是毫无头绪。
  分神的间隙,他慢悠悠地拾起筷子准备夹菜,却不想大堂内忽然响起一阵骚动。
  刺耳的吵嚷很快吸引了众人围堵,楚少泊本就喜静,见此番场景后心中甚是烦躁,便打发李德忠前去查看情况。
  李德忠应声道是,正欲起身前往,却不想一道身影忽地撞开人群,直往这边冲来。
  “小心!”眼见那蓬头垢面的乞丐直冲云照袭去,楚少泊高喝一声,一把将云照拽过去护在身后。
  “呃嗯!”云照被巨大的力道拉扯过去,重心一个不稳,额头磕到桌角,当即鲜血直流。
  楚少泊吓坏了,连忙把人扶起,紧接着一记刀眼飞向那乞丐,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而那乞丐也似乎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提溜着一双眼睛不再疯癫。
  但楚少泊并不打算放过他。
  内力凝聚掌心,他眸光泛着刺骨的寒意,随时准备取了对方性命。
  可就在他即将出手的时候,却听耳旁传来云照隐忍的呢喃:“人多眼杂,勿生是非。”
  楚少泊动作一顿,最终还是没有出手。
  他递给李德忠一个眼神,李德忠会意,紧紧抓着那乞丐的手防止对方逃跑,待看热闹的群众散开后,他悄悄把人交给了暗卫。
  等待那乞丐的必然是牢狱之灾,但楚少泊可不管,眼下云照伤得不轻,他自认没杀了对方便已是大发慈悲,绝不可能轻易放人离开。
  “血流到眼睛里了。”胸腔的怒火在看见云照的伤情后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浓浓的心疼停留其间。
  他拿出帕子替云照轻轻拭去血迹,但那道不浅的伤口仍然不停往外冒着血珠。
  “快,去找郎中!”眼看止不住血,他立即唤李德忠去寻大夫。
  李德忠立即弓腰道是。
  待人离开后,楚少泊让店小二准备了一间厢房,随后便抱云照上了楼。
  “别怕,大夫很快就到。”把人按顿至床榻上,他轻声哄了一句,然后又是打水又是清理伤口,忙碌无比。
  云照视线跟随,忽地抓住他的手道:“我要回宫。”
  楚少泊一愣,“嗯?”
  看着云照眼里流露出的恐慌,他猜测对方定是被方才的场景吓着了,便安慰道:“别担心,朕已让李德忠把那人押入了大牢,等回了宫,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但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一切等明日再说,好不好?”
  云照却反常地耍起了小脾气,“不好,我现在就想回宫。”
  语气夹杂着急切,楚少泊眉头微蹙,有些心疼地叹了一声,妥协道:“好,朕答应你,但至少也要等郎中替你的伤口上了药再回去,如何?”
  慢慢地,云照松开手,轻应道:“嗯。”
  于是,待李德忠寻来郎中后,看着那薄薄的一片纱布在头上围了一层又一层,楚少泊又细细检查了一番,然后道:“可以了,咱们回宫罢。”
  渐渐的,夜幕笼罩而来,宫里一片静谧。
  由于不放心云照,楚少泊一直待在长乐宫里,直到人睡下了才安然离开。
  寒风卷着乌云,窗外的呼啸声尤其之大。
  床榻上,原本酣睡的云照慢慢睁开了眼。
  他小心翼翼走下床,随手披了件裘衣便匆匆出了门。
  值夜的宫人正在角落偷偷打盹儿,他草草瞥了一眼,然后踱步出宫。
  夜色成了很好的隐身衣,他一路行至大牢门前,趁看守不注意,不声不响地走了进去。
  踏入牢门的那一瞬,腐败的气息顿时扑鼻而来,熏得他险些呕吐,只得硬着头皮前进。
  很快,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是白日里的那个乞丐。
  似乎是心有灵犀,那“乞丐”缓缓转过头。
  脏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可即便如此,云照依然能看见对方在朝他笑。
  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他原地静立了片刻,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裴勉?”双手猛地抓住牢门,他眼眶泛着殷切的红,试探性唤了一声。
  那人扬唇一笑,紧接着走向云照。
  隔着牢门,他揭下了脸上的伪装。
  熟悉的面孔刻入瞳孔,云照鼻头一酸,再没忍住哭了出来,“我就知道是你。”
  掌心搭上对方脸颊,他低啜道。
  早在收到信笺起他便有所怀疑,直到白日见到了人,他才终于肯定了心中猜想。
  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被放弃过。
  “好了,不哭了。”对面,裴勉冲他一笑,调侃道:“再哭就变成花猫了。”
  云照并非想哭,只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看着那泪珠像断了线似的颗颗滚落,裴勉心疼得不行,同时自责向云照道歉:“抱歉,是我来晚了。”
  “你来了,祐儿怎么办?”忽然,云照带着委屈的哭腔,冷不丁来了一句。
  裴勉愣了愣,颇为无奈道:“搞了半天,这眼泪珠子不是为我流的了?”
  云照白了他一眼。
  裴勉笑了笑,道:“好了,不逗你了。”
  “这次来,我可是拿了十足的把握要带你回家,所以你不必担心。”
  深埋心底的熟悉语气让云照心生暖意,他与裴勉四目相望,破涕为笑道:“我信你。”
 
第82章  不好了,囚犯越狱了!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过得可好?有没有人欺负你?”昏暗的牢狱中,裴勉伸手轻抚云照脸庞,声音轻颤道。
  云照看着他,掌心缓缓覆上脸颊上的手,哽咽着摇了摇头。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看着对面人含着泪的眼眶,裴勉心如刀绞,心里更加痛斥自己的无用,竟连心爱之人都护不住。
  可又能如何呢?当时楚军突然来犯,自己正陷于皇位纷争之中,毫无多余的心思顾及那封战书,也自然没有预先整顿军队,害同胞死伤惨重。
  若非云照当时…………
  一想到那血腥的画面,裴勉胸口忽地一阵闷痛,竟呕出一大口鲜血。
  “———呕!”
  “裴勉!”
  云照惊呼,手足无措地帮对方顺气,“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吐血了?可是哪里受伤了?”
  裴勉淬出一口血沫,随手拔下发上的簪子插进锁鞘,然后推开了牢门。
  “云照。”他轻唤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思念将人紧紧拥入怀中,“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云照,我好想你。”
  周身裹入温暖之中,云照只觉血液慢慢沸腾,亦是遏制不住地张臂环住对方,将脸埋入那日思夜想的颈间,“我也是,好想你。”
  感受到一只大掌在胸口来回摩挲,云照大抵是猜到了裴勉为何突然呕血了,他没有出言宽慰,只是紧握住裴勉无措的手,然后慢慢探入里衣中。
  粗砺的触感让裴勉浑身如过电一般,指腹划过那一道道蜈蚣般的疤痕,他喘息渐促,眼底一片猩红。
  “裴勉,看着我。”另只手搭上那张稍显憔悴的脸,他压低嗓音,眸子透着几分果决道:“你听好了,我胸口这九道伤疤,每一道都挨得心甘情愿,它们是为了护我心爱之人而生,是为了大郢万千百姓而生,是我作为摄政王应负的责任。”
  裴勉看着他,没有说话。
  也许是安慰,也许是实话,他没有力气、也不忍心再去剖析了。
  黑暗中,他一遍又一遍地抚过云照胸口,即便有华服的遮掩,他也能想象到这片皮肤有多么狰狞可怖。
  “楚、少、泊!”蓦地,他收回手,从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他杀了昇儿,又害你受伤,若是不除此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云照手悬在半空,“你、你说什么?”
  裴勉一顿,紧接着便似看开般叹了口气,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原来,当时的云褚在经受楚少泊的挑拨离间后,一怒之下就要将云昇除之而后快,但或许是仅存一丝良心,在他即将动手之际,却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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