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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他对我爱不释手(古代架空)——曲九枝

时间:2024-07-09 08:56:47  作者:曲九枝
  于是前不久,几个前朝重臣把自己的孙女引荐给了楚少泊,但与其说是引荐,不如叫强塞来的实际。
  到底是前朝留下的老人,楚少泊纵使再不愿也要忌惮他们背后的势力,便只能答应。
  “月桦宫…………”
  另一边,楚少泊口中喃喃,回忆半天才想起自己前段日子被那些大臣们强行纳了两个妃子,美其名曰开枝散叶。
  难不成,云照的毒是她们给下的?
  心里生出疑惑,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毕竟云照是皇后,论位分比她们高了不知多少,应该不会有人蠢到这般田地。
  可若不是她们,又有谁会对云照下毒?
  嘶…………啧!
  许久未等到人开口,云照知道楚少泊在疑虑什么,于是刻意道:“听宫人说,你新纳了两个妃子?”
  楚少泊心里一咯噔,连忙解释:“朕那是被迫的,你也知道那些老东西有多难缠,朕实在不想听他们唠叨。”
  “嗯。”云照淡淡应了一声,道:“你平日若无事,可多去她们那里走动,既可堵住外人的嘴,也免得再生事端。”
  “你这是嫌朕常来看你,觉得烦了?”楚少泊没有听出云照的言外之意,眼底尽是不悦。
  云照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只依旧淡漠道:“女孩子家家,若夫君久出不归,难免遭人非议。”
  听到“夫君”二字,楚少泊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拧眉辩驳道:“朕承认的妻,从来只有你一个。”
  云照闻言,冷峻的眉眼忽然绽出一抹摄人心魄的笑,道:“我承认的夫,也从来只有他一个。”
  字字诛心,楚少泊只怔愣片刻,紧接着便气到浑身颤抖。
  原本,云照是不打算与他较真的,可不知为什么,每每面对楚少泊那恶心人的情话,他便忍不住想要回怼。
  屋内气氛逐渐压抑,谁都没有先开口。
  最后,楚少泊几乎是落荒而逃。
  服毒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云照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时不时的呕血让他力不从心,但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能够让他自保了。
  直到夜幕时分,采月送晚膳时无意提及,说月桦宫的两个娘娘不知为何惹怒了圣上,被罚了半年俸禄不说,还要在自己宫里闭门思过一个月,未经传昭不得面圣。
  云照听罢淡淡一笑,吃了口碗中的粥道:“你们陛下性子阴晴不定,会发怒不是件很正常的事么。”
  鲜少见到对方玩笑,采月挠了挠头,边布菜边道:“娘娘说笑了,奴婢觉得,陛下那是在替您出风头呢。”
  “替我出风头?”云照觉得莫名其妙,正要说什么,采月先他一步道:“娘娘别不信,奴婢虽是外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是真心待娘娘的。”
  云照:“…………”
  夹菜的动作一顿,心里忽然有种吞了苍蝇腿儿的异感,他看向对面一脸天真的小丫头,心里直叹气。
  采月却以为云照不信,便开始替楚少泊说好话:“虽然奴婢不知道娘娘为何讨厌陛下,但陛下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就比如奴婢刚入宫那会儿,家父穷得实在看不起病了,奴婢心里急,就想同一起入宫的姐妹借些银两,却不想被陛下碰见了,直接让李总管安排了太医出宫替家父治病。”
  “还有还有…………”
  七七八八说了一大堆,云照听得脑袋疼,打断道:“好了,可以了,我知道了。”
  采月自知僭越,于是悻悻闭嘴,却还是调皮地吐舌道:“娘娘莫嫌奴婢话多,奴婢只是自幼丧了母,所以希望这天下的有情人都能够终成眷属。”
  云照自然知道她没什么坏心思,他也不愿把一个小姑娘拽进这大染缸,便搪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日后莫要再提。”
  “是。”见人有生气的苗头,采月立即乖乖应道。
  外头暮色渐浓。
  因为毒药发作的缘故,云照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呕血已是家常便饭,这才过了前半夜,被褥便红了大块。
  胃里依旧如火烧般难受,他拧眉翻了身,紧接着缓缓坐起。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隐隐的月光从窗户缝透进,他随手拿起大氅披上,而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寒风凛冽,值夜的宫女正缩在角落里打盹儿,他径直走到院中央,任由冷风扫过脸颊。
  刺骨的寒意削弱了身体的不适,他就这么静立在夜幕中,宛如一尊雕塑。
  上空,数不尽的星星躲在云层之后,拨不开、遣不散,就像云照此刻的境遇,迷蒙、无助。
  尤其是送裴祐出宫的那日起,他内心有期待,但更多的是恐慌。
  他害怕裴勉在收到地图后会一时冲动,想也不想便直接率兵攻楚,亦害怕百姓为此陷入水深火热,若因自己一人而让两国百姓遇难,岂非得不偿失。
  心想着,他拧眉叹了口气。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卷起一地碎叶,云层拨开的瞬间,大地亮了些许。
  云照拢了拢身上的裘衣,将将回了屋子,却在关门时瞧见夜空中飞过一抹白影。
  他定睛看了一眼,似乎是什么鸟雀。
  虽有些疑惑,但目光也只停留了须臾,他正欲关门,耳边忽地掠过一阵风,紧接着,他便看见一只白鸽立在了门旁的烛台上。
  或许是对先前那只的思念,他非但没有驱赶,反而温柔地顺抚对方翅上的羽毛,“你这小家伙,可是迷路了?”
  逗弄间,他眸光一瞥,视线定格在鸽腿绑着的信笺上。
  脑中飞快闪过了什么,他心下莫名一惊,鬼使神差地解下了那信笺,上面只有短短三个字:归云斋。
  “归云斋…………”
  口中重复了一遍,云照回忆晌久,实在不知道楚国是否有这么个地方。
  出神间,一股冲天酒气扑鼻而来,他来不及反应,紧接着便被一双臂膀从身后圈住。
  “还没睡?”
  低哑的声音传入耳廓,他心脏猛跳几下,不动声色地藏起了信笺。
  身后,楚少泊下巴抵在云照肩膀上,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浓烈的酒味,他意识不甚清醒,却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像平日那般抗拒自己,心里不由一喜。
  云照面色不佳,但并没有推开他。
  忽然,烛台上的白鸽扇了几下翅膀,楚少泊被声音吸引了去,醉醺醺问:“什么时候养的?朕怎么毫无印象?”
  云照没有说话。
  楚少泊把脸埋入他的后颈,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语:“告诉朕,怎么样你才会高兴。”
  语气中透着感伤,是云照从未领略过的悲凉,内心却毫无波动。
  楚少泊依旧喃喃:“你服毒,是想与我一刀两断?还是觉得祐儿离开了,你就没有牵挂了?”
  云照:“…………”
  原来,他已是猜到了。
  心里道了一句,他缓缓抬起眼帘,看着头顶的房梁,深深吐出一口气。
  正要说什么,楚少泊却忽然发疯似的将他搂紧,“我说过,这辈子,你休想逃离我!”
  “你可是答应了我要为我生一个孩子,承诺还未兑现,你休要一走了之!”
  “我要寻遍天下名医,定会将你体内的毒驱散,你不会如愿以偿的,绝对不会!”
  …………
  语气越发的急切,说到最后竟带着隐隐的恳求。
  云照许是觉得吵了,颇为不耐地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的同时敛去了眼底的锋芒,刻意软下声道:“陛下觉得,是我自己服的毒?”
  “难道不是么?”楚少泊两只手钳着他的双肩,从牙缝里挤出这句问话。
  云照看着他,紧接着垂下眸子,一副黯然神伤之态,“既然陛下觉得是,那便是罢。”
  “我原想着,若真的只剩一个月可活,就这么安然度过也是好的,可如今落人猜忌,那干脆就让我在这永无天日的深宫中死去罢。”
  边说着,他忿然看了楚少泊一眼,然后把身子转了过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果不其然,楚少泊动容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他踉跄着向前走了几步,迫切问道。
  云照未应,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过了不知多久,一双臂膀再次将他环住。
  楚少泊醉意消散了些许,他半张脸窝在云照颈间,眼里闪过喜悦,但很快又变得悲戚。
  “你愿意留下,我真的好开心,可………”话说一半,他猛地将人搂紧,似是下了某种决心般发誓:“你放心,楚国那么多能人,我定会寻到名医将你治好。”
  云照听着,默默舒了口气,心想这事总算是可以翻篇了。
  外头的风逐渐大了,月色朦胧依旧。
  楚少泊本想留宿长乐宫,可云照却一直不停地呕血,唤了太医也束手无策,只说需要静养,他便只能作罢。
  反倒是云照,舌尖被咬破一次又一次,这才终于换得了清净,待人离开后,他半倚在榻上暗暗决定,直到裴勉来将自己带走,他无论如何也要稳住楚少泊。
  至少在两国不得不交战之前,他不会让大郢、让裴勉陷入危境。
 
第81章  抱歉,是我来晚了
  腊月的寒冬冷得刺骨,夜晚尤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拂而下,云照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内的炭火烧得极旺,烘得他嘴角有些干涩。
  “娘娘,您醒了?”采月刚一进门便看见静坐床榻的人,于是端着茶杯走近道:“早膳一会儿就好,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云照闻言应声接过,旋即一饮而尽。
  “什么时辰了?”唇舌的干涩被驱散,他掀被下榻问道。
  采月道:“回娘娘,刚过辰时。”
  云照若有所思。
  不过片刻,外头响起了传膳的声音,几名宫女端着尚在冒气的食物走进,放下东西后便又都出去了。
  采月把桌上的碗碟陈列整齐,然后对云照道:“娘娘,菜都备齐了,您快趁热吃。”
  云照从屏风后走出,依旧是一身的纤尘不染,他徐步走近坐下,任由采月替他布菜。
  脑子里回忆着昨夜那张纸条,出神间,他目光投向对面布菜的人,问:“楚国,可有一个叫归云斋的地方?”
  采月见云照发问,想了片刻后正要回答,却不想被外头的声音打断:“怎么,皇后想出宫了?”
  二人齐刷刷侧首,来人正是楚少泊。
  朝服未褪,明黄的龙袍在日光照映下煞是刺眼,采月见状连忙向人行了一礼,然后十分有眼色地退出了屋子。
  楚少泊径直走向云照,温语道:“可是觉得皇宫太闷了?”
  云照淡淡一瞥,“闷又如何。”
  大概是宿醉未消,楚少泊到现在还有些头疼,昨夜的质问让他对云照疑心全消,只剩浓浓悔恨与心痛残留胸口。
  虽已拟旨广纳神医,可他不是不明白,这天下的能人又会有几个?机会实在是渺茫。
  如今,他只希望在云照最后一个月的日子里无忧无虑,不论其他,开心便好。
  “方才似乎听见你提到归云斋?”顺着凳椅坐下,他望着云照的侧脸道。
  云照抿了口茶,余光扫过楚少泊柔和的面孔,确认对方没有起疑后道:“前些日子听几个下人谈起过,似乎是个很有趣的地方。”
  “确实是个有趣的地方。”楚少泊道,“前段时间西南旱涝严重,所以朕特命人建了这归云斋,一来可以让流离失所的百姓有计可生,二来也能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
  “是么。”云照又啜一口茶,道:“那看来楚国的国库是十分充盈了。”
  语气不难听出阴阳之味,忽然想到自己昨夜抱云照的时候对方没有拒绝,楚少泊闻言唇角微勾,大胆地伸手握向对方,调侃道:“朕的国库尽用来养皇后了,哪里还有闲钱盖房子呢?”
  云照自然是没给他好脸子,用力抽回手后冷哼着瞪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举动,如今在楚少泊眼里完全就是撒娇,他低低笑了几声,难掩心中欢愉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实盖归云斋的银钱并非国库所出。”
  “皇后过去是摄政王,应当知道关于朝中之事,一地发生天灾,那朝廷自然是要举国之力倾鼎相助,于是朕想了又想,那些吃白饭的老东西手里有那么多闲钱,何不奉献一些给百姓,岂非两全其美?”
  不得不说,楚少泊确实算得上一代明君,只这短短几句话,云照便觉此人有治国之才。
  可惜啊………
  心里惋叹了一声,他想,若不是当下局势所迫,自己或许还能与此人交个朋友,只可惜万事没有如果。
  “若我说想出宫解闷,陛下可会应允?”眸光投向身侧的人,他问道。
  楚少泊旋即回应:“那是自然。”
  云照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楚少泊接着又道:“只是外面不安全,你若想出宫,朕得伴你左右。”
  云照料到他会这么说,便没有多言,只淡淡应了一声。
  于是,在楚少泊的安排下,二人换了一身常服出宫了。
  冬日不比炎夏,街边小贩明显少了许多,楚少泊之前曾出宫微服私访过,那时候正值盛暑,一路都是繁荣景色,尤其夜晚。
  可眼下换了个节气,差别实在大了些。
  “冷吗?”沿街走着,楚少泊忽然问道。
  许是难得见这些新奇的玩意儿,云照一时有些沉迷其中,应也没应一句便径直走向路边的铺子。
  ———“各位客官,走过路过瞧上一眼,包准您喜欢。”
  铺子老板正大声吆喝,转头看见一矜贵公子停在自家铺前,连忙招呼道:“这位客官,您瞧瞧我这玩物,都是手工编织的,您看看您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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