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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一生之敌联姻后(玄幻灵异)——鹿野千寻

时间:2024-07-17 09:41:05  作者:鹿野千寻
  语罢他施施然离去, 留李登殊在原地有几分怅然——片刻后又不由得失笑。原本压抑的心仿佛被敲开一个裂隙, 一线阳光就这么浇落进来。而片刻后浴室的水声响起,坐在床边的李登殊随即起身。
  上将打破绅士守则就这么推门而入的时候, 艾尔先是愣了一瞬:“你……”
  而后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艾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吻比花洒迎头浇落的热水更灼烫,密密匝匝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被淋了个彻底。
  艾尔起初还对这不管不顾的热切有些想要推拒,不过随即李登殊把他的手搭到了自己喉间,指尖的触感在遇到领口的扣子时遇到了阻碍,鬼使神差地,艾尔配合着李登殊解开了他的扣子。
  令人头脑飘飘然发昏的热雾之中,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靠近在一起,纠缠出一个吻来。片刻后,李登殊退开一点,艾尔唯唯气喘着,看着眼前的Alpha湿漉漉的眉眼一瞬不瞬望着自己,嗓音因为别样的情绪染得有些哑:“不喜欢就推开。”
  艾尔讷讷地看着他,实在不能违心地说自己不喜欢,只能在李登殊重新亲过来时在呼吸的间歇含糊地埋怨一声:“……你真的太……”
  剩下的话根本没来得及出口,下一秒艾尔好险咽下了一声惊呼,李登殊掐腰把他抱了起来,艾尔的手有些无措地摁上玻璃隔扇,嘴里刚说一声:“等等——”
  旋即他睁大了眼睛,生理性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艾尔颤抖着缓了一会儿,李登殊轻咬着他的喉结,而后顺着向上吻去,吻掉了艾尔的眼泪。
  “别哭。”他在艾尔耳边轻声道。
  “你知道我……没哭!”艾尔涨红着脸咬牙,看着他又莫名生不起气来,只能有几分佯怒地咬了下他的下唇。水雾把一切掩盖在雾气后看不清楚,只能听到艾尔断断续续地道:“……我们……一直这样……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随即衣料的细细簌簌声停下,李登殊的声音在水声之余显得格外清晰:“不喜欢?”
  艾尔一时语塞,他似乎被此时的李登殊极大地震撼了,偏偏他看过去时对方的眼神清澈而真挚,全然不似他们在……
  宣告败北用了几秒不到的时间,艾尔自暴自弃地吻上他的眼睛,小声道:“喜欢。”
  *
  午后潘西带着言泽来做客。
  他这段时间有事没事经常过来找艾尔,是以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李登殊很自然地去开了门。然而一推开门,却发现今天迎面打头的是艾略特。
  门甫一打开,一脸无言的红发的Alpha当即“喏”了一声,而后朝边上侧了一点,将正门口的位置让开,足以让李登殊一览无余后面潘西和言泽,以及旁边虎视眈眈的傅荣淮。
  潘西攥紧手里的小报,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尽可能不给好脸色道:“艾尔呢?”
  这个阵容异于以往,且今日大家似乎都面色不善——不需要怎么判断,李登殊就马上意识到这份不善是针对他的。他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展现了应有的待客之道:“艾尔在楼上,大家先请进来吧。”
  潘西似乎有些怨怼且不甘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拉着言泽先一步进去。傅荣淮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紧随其后。而就当艾略特懒散散准备跟进去的时候,李登殊一把拉住他。
  “怎么了?”李登殊低声问道。
  艾略特实在憋不住,偏过头笑出了一声。李登殊见他如此更是奇怪,而艾略特随即收敛好自己的表情,义正词严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不清楚吗?”
  语罢他拨开李登殊的手,施施然走了进去。
  里面从楼上匆匆下来的艾尔正招呼他们入座,自己坐下时倒有些表情不自然。李登殊拿了个软靠放在他腰后,而后向大家道:“诸位,来点红茶,可以吗?”
  艾尔自己还正掩饰着背后压着软靠的不自然,正埋头故作抿水来掩饰尴尬。没想到李登殊问完之后,剩下几双眼睛都落到了他身上。艾尔不明所以,但还是开口解围道:“把给言泽的换成牛奶就好。”
  李登殊颌首,转身离去。而终于成功把李登殊支走后——事实上应该说对方自行回避——潘西当即抓着艾尔的手,不分由说起身道:“跟我离开,艾尔。我们不在这个地方呆了!”
  潘西没轻没重的一拉扯动了艾尔某些不可言说的酸痛,他皱眉忍下龇牙咧嘴的冲动,反握着潘西道:“……怎么了,潘西?”
  “跟我们走。回崩落……去卡尔特星!”没想到紧跟着傅荣淮也起身,语气无比笃定道:“这个该死的婚我们不结了!爱谁谁去吧!”
  “……”艾尔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对!”潘西恨恨道,朝着李登殊离开的方向道:“让他找那个神秘Omega去吧!我们艾尔,不奉陪了!”
  走到拐角处的李登殊听到这句步伐一顿……这一切不自然终于找到了来源。
  艾尔下意识想要捂住潘西的嘴,但听到那些话又是一愣。潘西和傅荣淮倒是左右开弓配合紧密,似乎就想架着艾尔这么离去。
  抄手看热闹的艾略特没忍住又偷笑了一次,被艾尔一眼抓包后当即故作无事地别开了脸。艾尔道:“艾略特,不准偷笑了!跟我说,究竟怎么回事!”
  “我……”艾略特还是忍不住想笑,最后一指过来的李登殊道:“还是让他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啊!”
  李登殊面无表情朝着幸灾乐祸的艾略特小腿上踢了一脚,而后尽可能心平气和地把茶盏和热牛奶摆放到位。
  “发生了什么?”一切就绪后,李登殊问。
  “发生了什么?!”傅荣淮似乎被他这股镇静极大地挑衅了,当即把潘西掖在手里的那份报纸摔在桌面上:“你还有脸问我们发生了什么?!”
  “傅荣淮!”虽然艾尔心里也有些异样,但这样实在是太过失礼,令他不由得出声喝止。然而艾尔一回头就看到了报纸上那硕大的标头——
  劲爆!新婚在即,联盟上将私会神秘Omega?!
  艾尔怔住了。
  李登殊垂眼瞥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里已然有了些无奈:“我想我可以解释。”
  “还解释什么!”潘西气得眼眶发红:“解释艾尔在中盟日夜操劳的时候,你却回到默斯顿密会、密会那个——”他没有想好一个合适的指代词,回头时只看到艾尔一脸凝重地拿起了那份报纸。
  “啊啊啊不要看那些脏东西艾尔!”潘西唯恐艾尔看了伤心,正要去抢,又被艾尔一把拦住。
  “等等。”艾尔神情有些古怪,他指着画面上并肩而行的两人——默斯顿城都的标志性建筑下,联盟上将意态亲昵揽着所谓的神秘Omega并行,那个Omega穿戴着宽大的兜帽,把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有没有可能,”艾尔斟酌了一下用语道:“这个所谓的神秘Omega,是我呢?”
  ……
  “对不起。”傅荣淮和潘西并排朝李登殊鞠了一躬:“我们错怪你了。”
  他们两人一高一低,凑在一起动作却标准划一得可怕。
  “没关系,”李登殊表现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和道:“先用茶吧。”
  潘西和傅荣淮宛如被训诫的小学生,此刻得到李登殊的话仿佛获释,如蒙大赦地坐了回去——而后谨小慎微地捧起茶杯,一言不发地抿了起来。
  嘴角沾了一圈奶沫的言泽盯着他们看了片刻,而后又继续咕嘟嘟喝着牛奶。见状艾略特又忍不住笑出声,他正从善如流要去喝那杯红茶,没想到那杯红茶被李登殊劈手夺回。他诧异地抬眼,只听李登殊道:“没有你的份。”
  艾略特哑然了片刻,不由得有些心虚:“怎么这么小气!”
  艾略特当即转头:“艾尔你看——他……”
  话说到一半艾略特彻底哑火,讪讪收了声。艾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开心吗?艾略特。”
  “……”艾略特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我们只是……关心则乱。”
  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没信过所谓的情变传闻。这么多年以来,李登殊对艾尔有多执着,别人不知道,他却一直都看在眼里。而看到那张照片后更是让艾略特坚定了他的判断,单是从李登殊的神情就能看出来,那个所谓的神秘Omega就是艾尔。不过相比起这个只求博人眼球的谣言,其中所透露的另一个线索更值得令人关注。
  或者说,这会让有心人已经开始着手防备了。
  “关心则乱?”潘西听到都开始咋舌,忙不迭火力倒转对艾略特进行谴责:“你那明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艾略特一耸肩,不置可否。片刻后他道:“你们打算怎么办?这份报纸现在大概已经传遍长明星系了……遮掩不住的。”
  李登殊默然无言。艾尔瞥了他一眼,已然明白了他上午的异样似乎也与此相关。这场话题最终无疾而终,而闹了场乌龙的潘西和傅荣淮也如坐针毡无地自容,熬完那杯茶的光景后,就连忙离去了。
  艾略特临走时给他们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过艾尔并没有再细究太多。等他们乘车离开后,整个别馆里也就只剩下了他和李登殊两人——日前唯恐人多眼杂,李登殊已经将别馆里中盟配给的人手遣散,现在也只有代尔平日会往这里多跑动。
  两人默然相望,一时不止从何说起。片刻后艾尔开了口,单刀直入道:“是和克林托斯有关公开审判的申请有关吗?”
  李登殊默然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道:“我的批复,被截留了。”
  听到这个答案的瞬间,艾尔愣了一瞬,而后才消化了其中的意味。克林托斯被秘密羁押后,联盟虽然一切事务如常,但在李登殊继任之前,联盟各方共同商定由前任元帅莫里安暂代职务。而能有权限扣留李登殊的批复——
  他心底猛然一沉。而另一边李登殊低声道:“艾尔,我想当年的事,或许并不是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
  是夜,一艘星舰徐徐航行于帝国领边境。
  休息舱的吧台处放着一个唱片机,女声吟唱轻和舒缓,与休息舱内流动四散的波纹灯光匹称,声光交织成潮汐,慵懒而轻柔地冲刷着人的观感。
  冰块落入酒杯中时发出清脆而细微的“咔咔”声,调酒师娴熟地在液体表面上浮上一片薄荷叶,将要递出这杯酒时却有些犹豫了。不过片刻后他还是叹了口气,将鸡尾酒杯推了出去。
  “阁下。”
  被叫到的人偏过头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行止举动也似乎一切如常,甚至还语调轻而快地同调酒师说了声“谢谢”——但是周身复杂的酒味却出卖了他。调酒师看他将要拿过酒杯,面上不禁流露难色:“阁下,还请您适度……”
  然而剩下的话在看到那双深沉的眼睛之后就咽了下去。霍路德顿了片刻,而后默然抬手从调酒师手中划过自己的酒杯,和面前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其他几个空杯子并排摆在一起。事实上从他登舰以来,就一直在这里重复这一件事。
  不过就在他准备继续的时候,这时突然有只手从他面前越过,抓住了那只杯子。围观的调酒师原本担心这位喝醉的联盟外交官会做出什么过度的反应,没想到对方却像是定住了一样——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只手。
  “介意分我一杯吗?”
  日夜里魂牵梦萦的那个嗓音这么切实地响在自己的耳际,霍路德犹有些不可置信,甚至以为自己出了什么幻觉。直到看着温羽泽在与他隔着一个位置的地方坐下,将那杯鸡尾酒摆到自己的面前,他才终于回了点魂。
  “呵,”霍路德冷嗤了一声,斜靠在吧台上一瞬不瞬看着温羽泽道:“我以为你要在房间里一直躲到最后。怎么。”
  他向前趔趄了一下,撑着台面道:“是来看看我的惨状,再施舍一点好意是吗?”
  “……”温羽泽叹了口气,回头静静看着霍路德:
  “你不能这样,霍路德。这样对你很不好。”
  他的眼神毫无回避和退让,清澈的眼底无比清晰地映照出此刻霍路德的样子。但偏偏就是这副姿态,更令霍路德刺痛。他有些狼狈地避开了眼睛,向后草草抓起自己的外套,摇晃间就想这样离去。
  他起身时不小心带了下椅子,脚下不由得趔趄了一下。而没等他调整姿势站稳,有谁似乎起身扶了他一下。而霍路德却像被触过来的手掌烫到了一样,扭头时近乎是本能般地抗拒道:“别碰我!”
  既然已经决定要放开手了,就别再可怜他了。
  他音量不大,但周边的人足以清晰地听清楚每个音节。温羽泽悬在半空中的手有些无措地收了回来,当即道:“抱歉。”
  霍路德抓着自己的外套站在原地。他下意识地想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一瞬间他心中的抽疼令他只觉得自己更狼狈。
  调酒师早在苗头不对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起身回避。此时整个休息舱就只剩下他们两人。温羽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尽可能平和道:“我没有要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有关窃国之乱重审的案卷实在是太多,直到刚刚我才把它们梳理好。”
  “如果,”温羽泽努力抬头看着他,尽可能声音平稳道:“我的出现会令你痛苦的话,我下来会尽可能减少和你的接触。但你不能这样子了……霍路德。”
  霍路德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回应。
  “抱歉,”温羽泽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时努力笑了笑道:“或许说这些话是我逾矩了。再见……阁下。”
  温羽泽转身正要离去,却被一股力猛然抓了回来。他不自主地因为手臂吃痛而皱眉,可对方似乎比他还来得紧张,就这么猝然松开了手。温羽泽跌坐回软椅上,有些讶然地看着面前懊恼中但又更显挫败的霍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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