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萩原研二的瞬息全宇宙(柯南同人)——冰镇火炉

时间:2024-07-20 07:53:19  作者:冰镇火炉
  --------------------
  被抓走去老人老家见一群不认识的亲戚了。。。悲
  一走一天没空这阵子大伙就当我鼠了吧
  感谢在2024-02-09 00:16:41~2024-02-09 22:52: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没有什么可以创到我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0章 stairway to heaven
  最后——不论算不算退让吧,松田阵平最后答应说肯去陪着萩原研二往酒吧里钻,大半夜的去唱点滚炒热气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天天搁那房间里快发烂发臭了),但坚决不上台,就在酒吧后台白喝他们的酒水。不过只喝饮料,由于父亲的缘故,哪怕他早就不像多年前那么介意,也还是一点酒精都不愿意沾。
  他起初以为要在酒吧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多方地问询、打探,从别人口中套出情报。那必然会是工作量极大的任务,但是他们头一回去的时候,萩原研二真的只是上去,唱完,下来。不和下面的观众说任何多余的话,结了钱就走。下回继续。松田阵平狐疑地问是不是自己在场放不开,萩原研二说:这有什么放不开?只是没必要罢了。本来亚裔面孔在这里出现就很扎眼,多说一句话别人都少不了防备,还不如不问。
  反正小阵平就只管放心就是,在底下听歌就成。好好听,我真不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不乐意听滚……
  不要再惦记你的滚了!该你上了!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推推搡搡地把萩原研二往台上赶。从低于地面的后台到高于全场的舞台,楼梯又高又陡峭。楼梯之中没有灯,所有的光源只来自于舞台大发慈悲投射下来的刺目亮光。如同熔化的金雨。
  酒吧的老板是个女人。她年近五十,很有气势,但同时也不缺乏温和与亲切。只不过她是典型的白种人,对于黄人的面目总是分不清楚,觉得长的都一个样。好消息是,她对于日本还算有一些了解,了解姓名的构成方式;坏消息是,她把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当成兄弟,并且自顾自地以为松田阵平是姓萩原的。不过到目前为止,松田阵平还咬死了不上台,坐在底下天天吸饮料也不和老板说话。弄错名字也无伤大雅。
  今天的对话算是极其少见的。松田阵平在下面等了一会(他老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个地方发呆),听见舞台上这首歌持续地用吉他,到了他几乎以为改换门庭换了乡村音乐的程度(天梯倒的确是摇滚混民谣);直到第一声和弦过去四分钟后,鼓点暴雨般落下。又过去六分钟,电吉他的solo像是龙卷风过境,遥远的,无边蔓延的广阔原野在虚无的幻想中现出真身。
  他的心脏忽然也追随着猛烈搏动起来。并且他听出吉他是即兴solo——真奇怪,松田阵平分明没有听过stairway to heaven的原曲CD,更不该知道这首歌“原本”该是什么样子,但他无比确认吉他是即兴,并且鼓手没有跟上,很可能是照着原版打的。真是没水平!照本宣科,这么能背谱怎么不去学法去。如果是我的话……
  Ooh And as we wind on down the road,
  当我们沿着这蜿蜒曲折的阶梯之路前行,
  Our shadows taller than our soul,
  拉伸的影子逾越了我们的灵魂,
  There walks a lady we all know,
  迎面走来,那位我们熟知的女士,
  Who shines white light and wants to show,
  她闪耀白光并且想要给我们展示,
  How everything still turns to gold,
  世间万物都能够变成金子。
  And if you listen very hard,
  如果你仔细聆听,
  The tune will come to you at last,
  那首曲调终会为你响起。
  这个年龄的孩子终归会栽倒到摇滚乐上的。不是这一首,就是那一首。萩原研二一点没说错。只要音乐响起,血液里流淌的血液自会被替换成疯狂的野心和滔滔不绝的倾诉欲。热情无穷无尽,缪斯女神通常只会眷顾年轻的人,也常常变心,移情别恋。但一旦被她看上一眼,足以使人短暂地到达天际。女老板包含着怜爱地看了她被拜托留意的小黄种人,看了松田阵平一眼,说:你看起来像是需要一杯水果气泡酒那样。不过,我不能给你。
  “我不喝酒。”
  “嗯。这是个好习惯。”
  女老板点点头。
  “也不会上场——”
  “——这是你的选择。”她偏过头来,似笑非笑,“说不定是好的。但是你如果真的敢于试试的话,必然不会……算了,你哥哥下来了。”
  她抬起手来一指。
  松田阵平暗暗衡量女老板是不是在虚晃一枪,毕竟她看起来真是会做出这样事的样子。但是他回头,发现真有人从台上下来。因为背对着舞台的大灯,面容模糊,但半长的发丝边沿一片闪亮。除此以外,还有一双眼睛——从迷幻的舞台光之中退出来,唯有余韵和残响不死不休。
  但是很快就消逝了。像火炬燃烧着越烧越冷。在音乐里,人的确会产生为之献身的错觉;然而当一切结束,回归到现实生活是个为难的事。幸运,或者说不幸的是,他们天生就缺乏将自己的生命投身于其他更自由也更令人愉快的事业……无所牵挂才能来去自由。他们总归是失去了成为孕育音乐的河床的资格,因为更加伟大的事业正召唤着。
  萩原研二先跟女老板打个招呼,点点头就准备走,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刚要踏出去的半步又缩回来,看了一眼来电人之后,他如临大敌地把门全关上了。松田阵平探头过来,看了一眼也心情复杂,只是不那么严重。
  是诸伏景光忽然查岗,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不过,谁说日本没有酒吧呢,咬死了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吧?也就底下的门全关能稍微起到点隔音的效果……出去的话铁定暴露。
  “……你现在在哪里?萩原?”
  “啊哈哈当然是在日本呢,你呢?在荷兰怎么样?”
  “挺好的。逛了几个博物馆,在河上划船,景点很值得来。梵高的确是伟大的画家,要亲眼见到他的画,才能产生一些不同的感触。”
  “那绘里香呢?”
  “她啊。倒是不常出门。她或许也不算是完全的艺术型的那种人……但是绘里香毕竟为我迁就很多了……”
  “也不用这么说。”
  “嗯。我明白。顺便一提,我们获得了一些……‘引导’。很难以想象?的确。不是人,而是一只鸟。它引导着我们,真是神奇。谁知道它带来的会是什么呢。”
  “鸟?什么鸟?”
  “鸽子。那种灰色羽毛的。”
  鸽子。萩原研二心想,虽然有个好小子天天玩鸽子,在动物园倒台的如今也还没退役,但二代怪盗黑羽快斗家里养的有也应该只有纯白色的。灰色的羽毛……他见过一只,也只见过一只。
  又是动物园覆灭的那天晚上,炮弹一样闯进机舱的那只……先开始我以为它是基德放出来的,因为它温顺又乖巧,不同寻常地亲人,一看就是人类饲养的。当时他光顾着捧着鸽子emo了,竟然没关注到那只鸽子最后总是赖着小诸伏不走。它最终被锁进了机舱里,但并未就那样真的被困住。而是跨越了世界线,一路追随而来。
  “鸽子……它做了什么?”
  “就是它带着我去看了画展。当然,在那间博物馆里,它真正想要我看的大概不是《星月夜》或者《麦田里的乌鸦》……它叫我看的是毕加索的一幅画。一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画。”
  这幅油画创作于二十世纪的秋天,是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大师毕加索的真迹。
  在十九世纪下半叶的法国艺术中,以咖啡馆里孤独、空虚的男人为主题的画作并不少见:德加、斯坦伦、以及毕加索价值连城的卢兹.洛特雷克……但是,这幅画的主角是一位女性。
  毕加索将这位孤独的女人"摆放"在咖啡馆的桌子上,脏红色调的背景墙,透着她无家可归的失落感。刻意强调的平整的画布,墙壁的颜色和大理石桌子的蓝色调,压缩了女人周围的视觉空间,更显得无望和寂寞。
  “但这副画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这副画此时本应该在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也就是冬宫。它该在圣彼得堡,而这副画的名字叫:《喝苦艾酒的女人》。”
  关键词再一次像针一样刺过来。萩原研二立即回忆起他们上一次来锈湖,在湖心小屋看见的那幅画:《莎乐美与施洗者约翰的头颅》,而在他们破解谜题后,盘中的头颅立刻变成了黑方块。如果这一次……
  诸伏景光宛如有感应般:“是。当我找到那幅画后,也有了一个想法……当时绘里香不在。于是我叫她取来她拆解的项链的几颗钻石。期间我试着与工作人员搭话,但是没有人认为这副画的出现是个错误;而当钻石送到后,那幅画立刻变了……”
  “变成了贝尔摩德。”
  “……莎朗果然去过那里吗。”
  女人的金色长发依旧夺目,然而表情沉重,身体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变形的右手像被拉伸的弹簧。左手撑着脸,保持着姿势陷入沉思。她以右手作为整幅画作的支撑点,画中出现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包裹着一个沉重的头,另一只手顽强地保护着肩膀。空气中凝聚着焦虑和紧张感,透出一种与世界完全隔离的感觉。
  而她的脖子上正挂着那副项链。
  然而在这时再去向游客确认,就不再有人对他说话了。
  “……这只鸽子真是……它还做什么了?”
  诸伏景光听到这,忽然轻笑一声。这笑声莫名其妙地让人心里不安。过于放松的神经让萩原研二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电话那边的喧嚣。
  “它还领着我去一处酒吧找人。说起来,这儿的驻唱歌手真不错,怎么邀请他出来跟我碰一杯?”
  --------------------
  《喝苦艾酒的女人》在《逃离方块:阿尔勒的房间》里出现。
 
 
第141章 made in heaven
  被抓包了。这大概是顺理成章的事。念在松田阵平顶多算个从犯,又是被人绑过来,诸伏景光没说什么,顶多绘里香损两句;但是笑眯眯地抓着萩原研二光明正大地从酒吧里众人的簇拥及目送礼中出去了。谁看了不得说一句,现在玩骨肉皮原来都是粉丝硬上弓,还是全家桶啊!(这对吗)(不太对吧)
  站在他肩膀上的灰色鸽子鼓了鼓胸脯,很骄傲的样子。
  “……那个,呃,听我狡辩……”
  萩原研二现在乖巧得像个鹌鹑——不过考虑到他的个子在这杵着,得是个鸵鸟。他还穿着演出服呢:如果这算是演出服的话。这是他到处乱逛的时候搁路边淘的,很飘逸很仙气的乳白色衬衫,应该是古着,并且配了很多蕾丝飘飘。和他抢衣服的全是年轻小姑娘,并且认不出亚洲人之间的区别,连性别也认不出来;嘀咕着中国的女人这么高吗?要赶上最北的那一块欧洲人了。
  反正松田阵平是看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看不习惯的人也不能和他混到一块去。但是这会才觉出不对,感觉像三个人中间簇拥着一只真鸽子,羽毛乱飞的。
  萩原研二被拽着出来,还要认错——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不过先认——但是诸伏景光大概是想通了,看他的眼神已经很宽容带了一丝好笑:“说说你的想法吧。你准备怎么办呢?既然直接追上来了,又带了一个——”
  他看了一眼松田阵平。真正见面,两人倒是都很平静。毕竟也没有什么可反应的,他俩归根结底吵不起来。光是轻轻点个头,就算是打过招呼。
  “你一定是有把握了。”
  把握吗……也不算吧。非要纠结的话,其实是个笨办法。
  莎拉怀特并不像那只鸽子一样热心,在带他们上火车后,当真一句话不说,再也没有露面。既然她不再出现,那萩原研二只管自己去查好了。处处追问不是个好办法,效率低下又惹人显眼;但是他又人生地不熟的,是知道湖心小屋,然而也只知道湖心小屋。而那里现在已经没有用了。
  “总之先回去,回去我才能说。……我的意思是,回我们那里去。”萩原研二指了指远处,“这次我们可是真的要坐地铁了。”
  他不断地想起来一些过去的事,并且为了当时犹显幼稚的某些行为报赧或者发笑。萩原研二看了诸伏景光一眼,试图从中看见一些反应,不过对方只是普通地笑笑。什么嘛,不搭这茬吗?还是他也觉得那是黑历史?
  “我会在每一场演出结束后向下抛洒吉他拨片。就像这个。会有人捡起来的,哪怕只是押宝;万一哪一天,这东西会因为我的出名而变得值钱。……不过不会有那一天的。只要他们捡起来就是了。”
  回到他们暂时的落脚地后,萩原研二拉开抽屉,随便抓出一把琥珀色的拨片。
  “但它很厚,而且大了一圈。”诸伏景光接过来,并且真的试了试,“韧性很差,弹不成。所以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定位器,和一个电池。”而接受到的信息会自然地在电脑上,形成轨迹。屏幕上的阿姆斯特丹地图正被红色的线条和散点缓慢填充着,不过目前来说,还比较松散;像被一只懒散的猫挠乱的毛线,看不出什么来。
  “广撒网?但是大多数人,应该会把拨片放在家里而不是随身携带;而且你应该也没有在里面加监听设备,以后人数上来后分析荷兰语也是大问题……等等,我懂了。”
  锈湖所钦定的地方当然不会让旁人得知。既不会出现在人们口耳相传的交谈里,也不会出现在旅客随手拍下的图片中;自然更不会有人涉足其中。
  所以被红点排除在外的空白……
  就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他们对视一眼。这当然需要时间,并且大概还需要多处转移。但毕竟是最安全的方法(不用亲身涉险),也不必担心湖忽然豹变当街就把人摁死了。哪怕你是凌驾于人类之上更高级的意识,也多少得避着点人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