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回来跟你们说。
--------------------
看似是香香打野,但是真打野还在霓虹本土没出来(
广义打野还在阿美挂机(
第143章 Gods &Monsters
我不干净了。松田阵平想。
但是这又不能怪他!他觉得这件事简直是除了他以外所有人的错!他清清白白一个好男孩,这辈子恋爱都没有谈过,女生的手也没牵过(铃木园子拉着他抢校门口时尚小垃圾的时候不算),现在居然让个和他自己一般大的女生看完了。
尤其是她看完。
竟然。
吐了。
……凭什么。
事情还得从绘里香进门说起。比格(他心里爱这么叫,但是从来不出口)打野回来了,说是有一些想法要共享;而他们这边……
笼统来说就是那鸽子撺掇景老爷上台然后景老爷反手把他也捎带上了。松田阵平有时候静下心想,觉得这简直是危言耸听!但是转过头去和诸伏景光对视一下,人家的蓝眼睛平静又澄澈,坦然又大方,不由得让你怀疑是不是自己心思龌龊了。他哪能干出自己被雨淋了就一脚给边上的猫送喷水池里的事呢?他一定是想给猫洗澡!
完事松田阵平就这么给人卖了。熬了几个大夜跟着这俩摇滚爱好者制造噪音,敲得架子鼓宛如自己的第二颗心脏一般震荡;松田阵平心想勉强还能忍。
然后萩原研二掏出了他的花衬衫。
林北忍不了了!
不是、等会、这玩意怎么还有我的尺寸……松田阵平看得整个人有点大脑发光,然后在萩原研二兴高采烈的“对呀对呀”里彻底理智涣散,最后反倒穿上了。那一照镜子简直是:如同天上降鵎鵼,真是人间极乐鸟。把他放热带雨林里他都怕自己被当成珍稀鸟类抓走。
松田阵平觉得弱智的厉害。趁着萩原研二转头迫害诸伏景光,他给脱了。反正这会家里全男的,也没见谁别别扭扭套的严严实实作别利科夫斯基状。
后来的事实证明,男人还是要有男德,男人就要穿衣服。
绘里香特有气势地闯进来,然后看见家里的靠谱大人隐隐有被不靠谱大人带跑偏的架势,顿时心态如上一天班回来发现家里大学生躺床上早饭都没吃的老妈,我出去打野回来了你们在自家泉水团建是吧?遂清了清嗓子:
“你们干嘛呢!”
萩原研二嬉皮笑脸地不停下:“我们排练呢。”
“排练?排练有你们这么排练的吗!”
绘里香几步窜过来,和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的还没穿上身衬衫的松田阵平一个对视!
然后她忽然退回卫生间哕去了。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她还不是演的,是真的吐了。诸伏景光立刻很担心地去查看她的情况给她顺气,萩原研二扭头看看又红又白快裂开的松田阵平……
唉,给人盖个衣服吧。
怎么会这样呢。我觉得小阵平长的挺好看的呀……这怎么……
过了没一会,绘里香顺好气出来,看了一眼差点气背过去的松田阵平,自己也没什么力气地回他:“不用容貌焦虑了。我吐是大概因为晕车,回来的时候急了……”
“谁容貌焦虑了。我才懒得理你!”
“那最好。”她懒洋洋地回了一句,转而看向萩原研二,“不过,我这几天一直这样。晕晕乎乎的,又反胃。就在抵达须德海之后。我先前只是猜想,但现在来看,没准真的……”
“你没猜错。这一次还真的是你运气好。”萩原研二肯定了她,“在你提到这点后,我们又抽空去找了劳拉的卷宗。很遗憾,这一次她也没能活下来。但她死去的现场所遗留的物品,都被警局细心地保存着。”
反正对组织也是半摆烂了,不妨轻松点来。诸伏景光直接本人交证,要求查阅。值得一提的是,他交的是假的。是FBI的。
赤井秀一:?
但是不是FBI的话怕是也管不到这。别说,有些人不在场比在场管用多了。
上一次他们没有找到的,一副画卷遗存至今。《The lady of the lake 》by lacus fleo,血红的手写字显眼地居于牛皮纸封皮的正中央,下面还画着一副有着十字架的棺材和……火吗?
这副画正确的翻译应该是《湖畔夫人》,作者拉库斯弗洛沃。但展开画卷,又是那副熟悉的《莎乐美与施洗者约翰的头颅》。它的作者当然不是拉库斯弗洛沃。而是一位名叫雅各布的荷兰画家。
事实上,Lacus是拉丁语中湖的意思。“lacus fleo”是一重双关。它真正的意思应该是:
弗洛沃湖上的湖畔夫人。
弗洛沃湖。须德海的前身。消失在历史中的,隐秘的湖泊。
但是这一回还有一处与上回来时不同,萩原研二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侦探戴尔不见了。戴尔与荷兰警方的关系相较于工藤新一之于日本要更紧密些。——或许是年龄的关系,等到工藤新一三十之后,即便他还坚持着做侦探,日本警方也免不了与他联系,甚至一定程度上地依靠他——
扯远了。
总而言之,纵观侦探戴尔范德米尔的一生,几乎是《柳条人》的无限延伸版。没有人比他更切合爱德华警官的角色了。在已有的支零破碎的线索中,萩原研二知道戴尔曾经在九岁生日那天离奇地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并且至今也无从得知凶手。在他后来的人生中,他也永恒地追索着关于湖的一切,如同一条寻血猎犬。
但这一切却忽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戴尔在哪,他们甚至不承认戴尔的存在,简称他们从不曾联系过这样一位侦探。只有那副绘有湖畔夫人的画卷,孤独地躺在一张没有主人的办公桌的抽屉里。
它应该属于戴尔的。它本应属于戴尔的。一个直觉这样说。
但是戴尔在哪呢?
多年以来他都身处荷兰,无论如何也要比他们这些异乡人知道的多得多。以前是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荷兰扯上关系才没多问;然而到了现在的地步,不多了解一些怕是会交代在这。怎么小心也不过分。于是询问专业人士变成了急迫的需求,专业人士却恰巧地消失了。
他也消失了。
这是不是说明,戴尔也不幸丧生于上一个世界线中?丧生的人不会来到下一个世界线,也没有人记得他。
这不是个好消息。
“虽然先前我们的行动都是比较小心的,但是我还是坚持一定要有所进展……并且要去白门。也只能去白门。”诸伏景光将那张白色的名片重新推到桌上。
他看着很稳当,其实超能冲的。尤其是目的地虽然还不知要遭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但实实在在地已经出现在了面前。他很坚定,并且从不怀疑。更好的是,这种特质从不在面上表现出来。
没人比他更适合做卧底了。
接下来的计划由于戴尔的意外失踪,反倒加快了不少速度,不得不一再压缩——真是难以想象。总而言之,下一次的演出,也是最后一次的演出了。要极尽华丽,要极尽夸张,要声势浩大,要像被放进万花筒一样……
这样才能为剩余全部的吉他拨片都寻找到它们的主人。
接下来,则立刻销声匿迹。成年人潜入白门调查,而孩子……等消息吧。
这不是特殊待遇,没有不带你们玩。萩原研二对着两只垮脸的猫猫狗狗连忙安慰:但是即便是白门,这样一个疑点重重又神秘莫测的研究组织,也不会请童工的。白种人总是弄不懂亚洲人的年龄与长相,前几天还有人问女老板台上这个姑娘高中毕业了没有。
“……我都快三十了!”萩原研二一抹脸,状似悲愤,“他但凡认出我是男的我也不说什么了……嘤。”
“就你这个嘤嘤嘤的劲儿,以后还会继续被认错,你就瞧好了。”
松田阵平照常顶回去一句。他说的时候,绘里香张牙舞爪又别出心裁,说反正最后一场,给你扑点红色发粉画闪电妆吧!来点龙一快乐鱼,火星人重降地球。
萩原研二不反抗她,直接祸引东水:“可以,但是我们三个得配套。”松田阵平就嗷嗷得和绘里香绕一块去了。新仇旧恨齐聚一堂共襄盛举。转移仇恨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手朝上)(手朝下)(手朝上)(手朝下)(手朝上)(手朝下)
“配套。”就像短暂地、有个摇滚乐组合在这里忽然出现,又烟火一样爆炸、灿烂地消失了。“准备起个什么名字?你想过吗?”
诸伏景光这话没头没尾,发生在一对掐架的小动物前更显抽象。但是偏偏叫萩原研二听懂了,他看看眼前的人员组成,忽然间福至心灵:
“叫便利店?”
“……?”
“不可以吗?”
“……。”
“哦拜托!”萩原研二用手掌支起下颌,挑挑眉,“能不能不要让我感觉身边呆了一个打点计时器,或者电报机?来点建议啊……或者叫robber?pirate?gangster?……哦不刚死他涉及热情管辖范围,我还是不要抢注他们的标签比较好。”
“劫匪……这品味……但是,确实像是搞英摇的英格兰老流氓爱起的名字。”诸伏景光相当冷静地敲定(同时也让人意外他的嘴里居然还会说这个),“也行。”
--------------------
小姐不要再搞你的英摇了(鞠躬).jpg
第144章 anyone.
一通电话从日本打过来。听筒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年轻的高中生侦探即便变小了也依旧是连轴转。今天下个毒明天刀个人的……简直是死神来了。然而他所需求的一切却神奇地消失了。
“组织忽然之间隐匿地无影无踪了。真是奇怪。”江户川柯南在电话里困惑极了,他所认识的:贝尔摩德现在已经快成自由身,四处乱晃,偶尔出现在他身边却闹着玩一样,给他的神经上上弦就立刻失踪。一切的起源,琴酒,也忽然间毫无动静了。朗姆还是稳稳地躲着不出面,就剩波本,波本还是自己人。
他是不怕灾难临头的,江户川柯南是越是危急却反而越充满斗志的人;但如果组织忽然改换了计划,准备拖他怎么办?他总不能真的用着柯南的身份一直走下去,放弃了身为工藤新一的一切人际关系。期间他也自行试着去找安室透,结果这个人先前也有好一阵子不在东京,最近才回来。据说是往杜王町跑了;那里难道有什么秘密吗。
江户川柯南使出了浑身解数,旁敲侧击地套话,只得到一句官话套话一样的回答:“到时候我会主动告诉你。”这算什么呢?大人应付小孩?
“他不会真把我当小孩吧……”江户川柯南有些苦恼,“我只是被变成了七岁,又不是真的只有七岁。”
“那你变回去了也没有成年啊。”松田阵平在这边一点安慰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火上加油,精神抖擞地贩剑,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背景音里灰原哀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我可满18了哦。”
nice combo!
江户川柯南惨遭背刺,只能无力地对着发小反击:“就好像你成年了一样!一声不吭地让人卖到阿姆斯特丹去了,你真没事?”
“真没事……”
松田阵平话音未落,这边重金属的乐器忽然一阵交响,有两个完全艺术型的人脑电波又对到一起去了。他们说的什么自己也听不懂,只知道当年俩人不约而同地练过wonderwall吉他,现在紧张刺激地合奏呢。听得江户川柯南大为震撼,不明白小伙伴是不是被拉去工地锯钢条了。听见他为了配合行动而假扮鼓手,不可置信:“你?你跑调成那个德行是谁拉的你?”
“难道你就不跑调吗?”
“我是不能唱,但好歹听得出来……你们的键盘是不是要调一下。我说真的。”
起初松田阵平以为江户川柯南在努力挽尊胡扯,但后来操着一口破碎的荷兰语去问那随便捡来的键盘手后,发现还确实有这回事。老天可真是偏爱他。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终于给工藤安排了个不致命的短处;立刻心痛得不行,非要给他找补回来。真可恶,又让这小子装到了。
挂断电话,真实情况却没有嘴上说的那么惬意。要环荷兰一周,要覆盖整片国度。比起演出,这更是工作。好在所有人都年轻得厉害,谢天谢地。一天一个城市,夙兴夜寐,三餐混乱,人也像大件行李一样被打包送上车。他们有一张日程表,像程序一般坚定严格地执行着。
拥挤的,嘈杂的,可怕的工作状态。不乏有人为这忽然兴起的亚裔乐队而投以关注,然后惊恐地看到他们一个月二十场的活动安排。哪怕是垫场乐队!那也足够惊人。(甚至于还有一些隐秘的活动,比如偶尔会钻出去个把小女孩四处探查一番)这哪里是搞摇滚的,这压根是特种兵吧!间谍要是有这行动力,怕是要把我们的国家探个一清二楚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没有错。这些人正是以自己的方法与悬停于这片国度上的一个意志交锋。
“——哦,这名单出了点问题。”
并不是每位主办方都像先前的那位女老板一般通晓日本文化,但饶是她也弄错了松田阵平的姓氏,这错误又被巧合性地流传下来,真是要命。好在报幕时不会单独报名,只会由需要知道的工作人员知道……倒像是天然迷彩了。没什么要改的必要。
于是松田阵平看着横在自己名字前面的萩原:“……真的没有必要吗。”
“当然!”萩原研二侃侃而谈,“你要知道披头士就常常这样,因为在那个时候的唱片公司习惯的发行方式是一人作词一人作曲,但披头士常常是保罗麦卡特尼和约翰列侬一起完成两个工作,于是约定无论是作词还是作曲都写列侬麦卡特尼;这都是兄弟情!”
……这对吗?这好像对,但是这对吗?松田阵平老觉得哪里有问题,但说不出来:并怀疑是不是自己对滚圈了解太少露怯。直到青天木绘里香在一边懒懒散散地补了一句:“嗯嗯,著名魔法界救世主哈利波特先生的儿子还叫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呢,把好兄弟的名字往儿子身上塞也是不得不评鉴的一环……”
95/142 首页 上一页 93 94 95 96 97 9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