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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灵龟在他尽心尽力的医治下逐渐转好,却仍然没有半点能够问卦的迹象。
  “我能成为他的弟子吗?”
  他找到处角落放出灵龟,心中存着无限希冀。
  灵龟呆滞地缩进壳里,听不懂他说的话。
  沈摧玉烦躁地敲了敲龟壳,又狠不下心对待二百五十个灵石。
  他坐在地上,开始清点纳戒内少到可怜的存货。
  丹药已经吃完了,天道还没有新给他丹药,他身上伤口愈合的速度越来越慢。
  问泽遗远远看着他,明白沈摧玉这是又打算修养几天。
  这正中他的下怀。
  有几个月没回持明宗了,问泽遗想回去看看。
  想到兰山远前些天不请自来,他的心思活络起来。
  昨天师兄才说过这几日午后都清闲,他可以在午后潜进宗门,吓一吓兰山远。
  打定主意,问泽遗御剑而起,轻而易举溜进持明宗内。
  能阻拦一千个沈摧玉的山门和禁制,对他来说宛若不存在。
  “咕咕!”
  蹑手蹑脚摸到万年松下,和他相熟的灵鸟兴高采烈扑过来。
  利落掰开个松果,问泽遗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灵鸟立刻默契地扎进树丛中。
  问泽遗往前摸去,却听到了言卿的声音。
  小筑之外的亭子里,俨然有两道身影端坐着。
  “宗主,您是有收徒的打算?”言卿的声音激动,透着难以置信。
  兰山远没有弟子,要是真的收徒,这名徒弟就是持明宗往后的掌权人。
  收徒?
  问泽遗瞪大了眼睛,凭借肌肉记忆,才屏住呼吸藏到松树背后。
  他不反对兰山远收徒,可现在绝对不是个好时候。
  而且兰山远好静又不爱管闲事,理当很排斥收徒才对。
  过了一会,他还是没听到兰山远的声音。
  问泽遗的心凉了半截。
  估计是师兄点头默许了。
  言卿接着道:“来年招的门槛是否要高些,您的首徒,总得是知根知底又有天分的孩子。”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希望兰山远优先考虑品性优良的仙门望族弟子,为持明宗的未来着想。
  若真这样倒也还好,沈摧玉压根没资格走到兰山远跟前。
  问泽遗侧耳倾听,不敢漏掉半句话。
  “不必,就从初选的弟子里面挑。”
  哪知兰山远没有采纳:“初选的门槛,和之前一样。”
  他选徒弟的要求很低————可以不是世家大户、能过初选的筑基期标准,有术修的天分,且岁数不过二十。
  问泽遗的脸色彻底黑了。
  他不相信兰山远会无厘头收徒。
  这么筛下来,他怀疑兰山远在报沈摧玉的生辰八字。
  拳头越攥越紧,他想不通兰山远的意图。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兰山远可能想主动收下沈摧玉,都让他觉得无比荒谬。
  哪怕现在的沈摧玉瞧着构不成气候,依旧是个危险的存在。
  凉亭里的两人已经开始说其他事,为了不被发现,问泽遗强忍着怒火,悄悄地原路返回。
  等到他离开后,兰山远朝着问泽遗刚才呆的树下不着痕迹扫了眼,面上神色未变,周身气场却沉了些。
  在问泽遗离开的同时,他的识海之中以问泽遗死亡为结尾的剧本愈发黯淡,已经到了半透明的地步。
  而另一本主角是沈摧玉,内容是杀沈摧玉证道的剧本,亮到凝聚出实体。
  “宗主?”言卿犹豫地喊他,鼓起勇气道,“收徒之事,希望宗主三思。”
  兰宗主在其他方面无可挑剔,但他到底没做过师尊,挑选徒弟的眼光未必好。
  宗主万一找个来路不明的徒弟,持明宗往后该如何是好?
  “言掌事不必担忧。”
  兰山远温声道:“我仅是有意收徒,若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也只能再等往后开山时再看。”
  “原来如此。”言卿松了口气。
  如果对收徒有高要求,各家宗主掌门就算有意向收徒,也可能要二三十次才找到心仪人选。
  兰山远只是给更多人机会而已,不是要把阿猫阿狗带入宗内。
  深感自家宗主人美心善,言卿大为感动。
  咚咚。
  他刚想应下,小筑中传出细微的响声。
  “言掌事的问题,我会尽快答复。”兰山远瞥了眼小筑的方向。
  “眼下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
  “需要我帮忙吗?”言卿紧张。
  他不记得宗主养宠物,他屋里怎么会有声响。
  “是师弟捡的狸奴,暂存在我的住处。”
  兰山远语调无奈。
  言卿也不好多问,利落地收拾东西离开。
  兰山远片刻未停,快步推开小筑的门。
  方才问泽遗不慎把情绪传播开,导致没人管教的银蓝色元神失了控制,气鼓鼓在庭院乱窜。
  它想闯点祸出来,却舍不得砸院落内本体细心栽种的花。
  后面跟着一团元神想要劝它,却无济于事。
  “小泽。”兰山远温柔地呼唤它,“过来。”
  以往元神会蹦蹦跳跳贴过来,可今天它只是下意识飘两步,随后愤怒地往后退。
  本体的自控能力很强,但元神思维简单,想一出是一出。
  它只知道本体很生气,它也很生气。
  它不要见兰山远。
  轻叹一声,兰山远掐诀控制住元神。
  他想用灵力安抚元神,谁知元神上突地冒出来金红色火焰拒绝他靠近,像是呲牙咧嘴的猫。
  到底是化神期修士的元神,不可能真的人畜无害。
  可兰山远像是没看见,径直将手背贴上去。
  发现他来真的,问泽遗的元神慌忙收回火焰,只是把兰山远手背上的皮肤熏得微红。
  “......”
  挣扎无果,元神瘫倒成一片,拒绝和兰山远沟通。
 
 
第90章 小泽
  直到走到镜泊前,问泽遗的头脑都是一片乱麻。
  兰山远没追上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原本就是偷偷来的持明宗,想给兰山远个惊喜。
  为了让兰山远觉得意外,他将自己的行踪隐藏得极好。
  问泽遗这才惊觉,自己怕是已经习惯了兰山远随时随地会出现,才会觉得兰山远应该出现。
  兰山远总是会及时来哄他,却怎么也解释不清。
  更气了。
  他踢开一根拦路的枯枝,阴沉着脸推开小筑的门,端起盆水开始洗脸。
  冷水冻红了他的脸颊,接下来是眼尾和耳廓,冷得他的指节直打哆嗦。
  要是让兰山远看见,怕是又要说他不注意身体。
  他管兰山远作甚!
  问泽遗悻悻擦干净脸,这才能分出些心情环顾四周。
  以往他不在宗内,小筑总有洒扫的修士会帮忙打理。
  书架上的书整齐排列,连边缘都对得分毫不差,被褥摊的一丝不苟,原本随意摆放的摆件也被非常细致的归类。
  整间屋子过于干净,一点人活气也不剩。
  问泽遗清楚,这并非寻常修士的手笔。
  相处这么久下来,他发现身边只有兰山远有严重强迫症。
  他不光平日里一丝不苟,心情不佳的时候甚至会展露出躯体症状,只是不明显而已。
  放眼宗门上上下下,问泽遗也只见过他会这么整理房屋。
  ......所以他不在的这段时日,都是每日忙得脚不沾地的兰山远在帮他整理。
  桌面上摆了一碟点心,看样子还很新鲜,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回来。
  要是他在兰山远屋里放点心,他高低也会写张字条或者摆个花样。
  但兰山远不会,他只会放一盘点心。
  他好像和浪漫绝缘,却总是出现得恰到好处。
  心头的火略微消了些,问泽遗拿了块点心放在嘴里,却没尝出多少甜味。
  屋外,隐约有熟悉的灵气靠近。
  原本清淡的点心像是带了酸涩,问泽遗没来由地觉得委屈。
  “师兄,我今天很累。”他装作若无其事,和屋外和颜悦色道,“你先回去休息,我明日去找你。”
  说完,他的嘴角迅速垮下。
  演得太拙劣,别说兰山远,他自己都不信。
  要是真的没事,他至少会出去和兰山远见个面。
  可他见到兰山远,实在是不知道用哪种情绪更好,又该问什么话。
  理智提醒他兰山远有苦衷,可情感上却难免无法接受。
  “好,你注意休息。”
  兰山远带着关切的声音传来,听着一切如常。
  灵力消散,兰山远像是走了。
  真是干脆利落。
  问泽遗又尝了块糕点,也没琢磨出什么味来,甚至没心情想这是桃酥还是杏酥。
  时间分秒流逝,他心头的郁结稍微解了些。
  冷静下来想想,在这节骨眼上收徒,兰山远怕是被规则要挟了。
  毕竟两个人之间,只有两种无法互通的消息。
  一是自己的来路,二是自己的任务。
  要是是因为任务,兰山远才不能告诉他,倒也是没办法。
  可若是任务阻拦,兰山远分明能明目张胆地暗示他,干嘛背着他做,偷偷摸摸引得他误会?
  越想越乱,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问泽遗这才收回思绪。
  恍惚间,窗外竟然下起了雨,转瞬就从绵绵细雨变成倾盆大雨。
  可他回来时分明还是万里无云的艳阳天,这种好日子,分明不会下雨才对。
  眼见着雨势越来越大,问泽遗想关上窗户。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像是哪处传来的预感,让人不安。
  刚走到窗前,他的身体僵住了。
  窗外静静站着个人,乌黑的长发已经被雨水沾湿。
  雨已经很大了。
  他难得这般狼狈,低着头,怀中抱着一团淡蓝色的元神。
  元神被他的灵力阻隔,不安地咕踊,着急地试图提醒着本体。
  “兰山远!”问泽遗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地丢给兰山远一件斗篷,着急推开门。
  “小泽。”
  兰山远抬起头,面上淡然,表情还带着无辜。
  “快进来。”
  问泽遗气不打一处来,没刹住口:“还下着雨,你站在外边发什么疯!”
  一声不吭隐藏灵力站在他家附近,要不是他去关窗,都发现不了兰山远。
  若非猜到兰山远之前待的时代物资匮乏,他都以为兰山远能干出这种事,是看多了八点播的狗血剧。
  兰山远被他拽进来,拢住袖子,不让问泽遗身上沾到雨水。
  他后退的动作被问泽遗看在眼里,导致问泽遗的心情更差了。
  “它很想你。”兰山远捧出怀里的光团。
  银蓝色的元神脱离他的怀抱,蹦跶着冲向问泽遗。
  几月没见,留下的一小团元神大了三圈,胖到问泽遗都不敢认。
  元神就是他的一部分,哪会想他自己,不过是兰山远找的借口。
  “雨水不干净,换件衣服。”
  问泽遗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衣物,递给兰山远,语调生硬。
  兰山远接过衣物,只是抱在怀里。
  “对不起。”
  “先换衣服。”问泽遗叹了口气,背对着兰山远,“别的事过会再说。”
  因为心慌意乱,他没留意到给兰山远的那几件衣服对他都宽松,穿到兰山远身上,更是有些过于松垮。
  也不知有意无意,兰山远的胸口处露出肌肤,堪堪能做到不露点,太长的袖子显得他身形单薄。
  问泽遗转过身,移开了视线,克制自己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我听到了你和言卿说的话。”他极力让自己平静,语调中还是带了控诉。
  “你......你能不能不收徒?”
  “你不许收徒”硬生生被憋回去,他还是换了个更温和的说法。
  兰山远站着,俯身摸着他的头,顾左右而言他:“我不会做让小泽不高兴的事。”
  “我现在已经不高兴了。”
  这个角度,他胸口处的风光乍泄,问泽遗的脸不合时宜地微微发红。
  他相信兰山远是故意为之。
  “一有事就想色//诱,显得我像什么色//胚一样。”
  兰山远的答案看似是宽慰他,实则还是含糊其辞,不给出正面交待。
  他越说越委屈:“偷偷背着我想收徒,要名分也不给名分。”
  “我什么都不知道,倒像是师兄养在外边的小情儿,压根对你也不重要。”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话实在是不太中听,挺伤人的。
  “小泽于我,比谁都重要。”
  兰山远的语气温柔,依旧没太多起伏:“所以你不能有任何闪失。”
  他和问泽遗十指相扣:“是我的错,让你不高兴了。”
  “很多事我还不能告诉师弟,师弟生气也是情理之中,怎么对我发泄都行。”
  “可师弟别不理我。”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才带了明显的情绪。
  “师兄究竟有什么苦衷。”问泽遗心头酸涩,“我不想要你为我做什么,去牺牲自己。”
  “我的命数,我自己能挣回来。”
  听兰山远刚才的话,规则怕是拿他要挟兰山远了。
  “我知道小泽很了不起。”
  兰山远笑着,可眼底却晦暗不明:“很快了,别急。”
  “到时候谁也不能要挟你我,你想知道什么,我会尽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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