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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等等我,好吗?”
  “可我想知道。”问泽遗冷静下来,注视着他。
  “就算师兄不说,我也会自己去查。”
  他可以接受兰山远有口难言,但无法接受兰山远因他变得有口难言。
  和规则的胜负尚未分出,他做不到心安理得躲在谁身后。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亲手破开规则,结束修真界荒唐又糟糕的秩序。
  出乎他的预料,兰山远没有拒绝,却也没答应。
  他给两人泡了壶茶,静静看着白雾升腾。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被淋湿翅膀的鸟雀狼狈地蹦跳离开,天色转瞬间复明。
  问泽遗懂些术法,也看出了端倪。
  这场雨像是本该不存在。
  鬼使神差,他问兰山远:“师兄,今日这场雨是你施的术法?”
  “是。”
  兰山远犹豫了下,并未否认。手指不自然收拢,透露出他的紧张。
  “下回别这样了,淋自己一身水。”
  在问泽遗的预料之内,他小声嘀咕。
  兰山远轻声道:“可若非有天降暴雨做引,我不知该如何来寻你。”
  “这还不简单?你多说两句话,我肯定就让你进来了。”问泽遗脸上终于带了笑,“我哪有这么刻薄。”
  千百种办法中,兰山远不偏不倚挑了个最曲折的。
  但要是兰山远,想出这法子也不奇怪了。
  等等。
  问泽遗端茶杯的动作停住。
  光顾着生气,他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兰山远来时的反应,分明是早知道他在宗内,且知道他偷听到了自己和言卿的对话。
  否则他不会上来就道歉,心虚到不敢找他。
  可他当时分明已经仔细收敛气息,就算是兰山远也很难短时间内察觉。
  另一方面,兰山远为人谨慎,找人说要紧正事向来会去议事堂,而不会找开阔的小亭。
  而宗主收徒,是正事中的正事。
  偏偏在他回宗门的时候,撞上了兰山远说要收徒,还就在他能听到的地方,被他听见。
  既然这场雨能是兰山远刻意降下,会不会兰山远让他听到谈话,也是他刻意为之?
  可故意让他听到这种惹人误会的话,究竟对兰山远有什么好处?
  “小泽。”兰山远出声,打断他的思绪。
  “怎么了?”
  他脸上带着担忧。
  对上兰山远平和的视线,问泽遗的身上有些发凉。
  “我没事。”他笑了笑。
  兰山远总能清楚他需要什么,自然也知道他的行事作风和思维方式。
  进一步说,兰山远甚至可能可以预判他会不会回宗,会不会因为好奇继续追查。
  越想,问泽遗越觉得兰山远对言卿的话,就是专门给予他的暗示。
  同理,之前兰山远口中“算出”的沈摧玉行踪,也极有可能是另一条线索。
  只是目前收到的暗示不足,他没法完整拼凑出兰山远的意图。
  就像是一场游戏,需要他一步步地追查,让两人手中的碎片彻底拼合,才能还原出事情的真相。
  他很少在兰山远身上感觉到充满压迫和威胁的气场,兰山远在他面前一直是温和安静的模样,偶尔暴露本性,也只是显得淡漠耿直。
  甚至在感情上,兰山远偶尔还呆呆的,喜欢口出惊人。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兰山远的状态不像是被规则牵着走,而像是试图牵着规则走。
  是他太小瞧兰山远了。
  对于他之外的所有人或事,兰山远无疑都是个危险人物,自然不会在规则面前露怯。
  思及此处,问泽遗突然对兰山远放心了,但也有些气馁。
  偷摸潜入宗内吓唬兰山远,是压根行不通的计划。
  因为兰山远早就预判到了。
  “小泽。”
  发觉他情绪不对,兰山远的语调里终于带了难以察觉的不安。
  他的声音极力平静:“你别生气,我不会再施术让你担忧了。”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问泽遗轻轻抱住兰山远。
  “我不怪你,只是刚才在走神。”
  沉默良久,兰山远只是抱着他不松手,像是一松手,问泽遗就会化作西寰的白沙从他指尖流走。
  “师兄。”
  “嗯。”肩上传来兰山远闷闷的声音。
  “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问泽遗安抚地轻轻拍着他的背,掰开兰山远握紧的手。
  “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别离开我。”
  兰山远的声线几乎没有变化,像是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露怯。
  “好吗?”
  “今天净说晦气话,师兄该罚。”问泽遗抱住他的手紧了紧。
  “谁要离开你了,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他很好奇往后还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值得兰山远这般不安。
  常说爱是枷锁,可在真正的桎梏和枷锁面前,爱只是坚不可破的城墙。
  他们说好要一起走,一起脱开规则的牢笼。
  至于兰山远过于严重的窥私欲和强迫症,以及偶尔采取极端行为的不理智做法,是以后必须要解决的事。
  虽然兰山远着急起来会不经意间干极端的事,但至少提醒过之后还挺听劝,能控制住自己。
  既然分不开,就慢慢掰正。
  而眼下,离原文剧情波澜起伏的时间点已经不远了,因为别的事吵架和闹矛盾实在不值得,没什么比他们的命更要紧。
  “师兄。”察觉到胸口被什么硬的小点蹭到,问泽遗刚恢复白净的脸又红了。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身衣服这么薄。
  “.....我屋里冷,你多穿件衣服。”
  他就不该说兰山远该罚。
  怕是兰山远就等着找罚,还让他抓到了理由。
 
 
第91章 前路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临睡时,兰山远仍然搂着他的腰不松手。
  心思沉郁了半日,困倦来得格外快。
  感受着兰山远有节奏的心跳,问泽遗缓缓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
  睁开眼,外面似乎已是白日。
  身畔的兰山远不知所踪,屋里只剩下苦到令人作呕的药香味。
  无力感席卷全身。
  问泽遗用力支撑身体坐直,仅是这一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濒死般的喘息声变得断断续续。
  喉头发哽,他费劲咳嗽着,鲜血滴滴答答落满床单。
  床头的铜镜内,是憔悴苍白的面容。
  他的嘴唇毫无血色,面上只有眼尾还带着薄红。
  饶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问泽遗也没这般狼狈过。五脏六腑像是被反复摔碎,又重新拼接。
  他的听觉倒是尚可,能清楚察觉到屋外传来交谈的声音。
  其中一道像是兰山远的。
  问泽遗用手扶着床头柜,这才有余力艰难挪动。
  胸口生理性地发闷发疼,幸亏他已经提早习惯身体各处的痛楚,还能保持神志清明。
  费劲贴在门上,高瘦的身躯撞得木门传出重重闷响。
  “嘶......”
  他咬腮肉止住闷哼,屏息凝神朝着门外看去。
  是师兄。
  还有沈摧玉。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拳头握紧,又因为没劲松开。
  兰山远似乎没听到屋里传出的响动,他身后的沈摧玉喋喋不休说着什么,他也只是冷淡地应着。
  “师尊!”
  面对他极其疏离的态度,沈摧玉居然不觉得扫兴,反而更加热络。
  “师尊,等等我。”
  问泽遗还想仔细听,可这具脆弱的身体承受不住任何情绪起伏和视觉刺激。
  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急促的呼吸下,又咳出血来。
  猩红的血液顺着近乎瓷白的指节落下,滴滴答答淌在地上。
  他两眼一黑,只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
  猛地睁开眼,问泽遗的头脑嗡嗡作响。
  视线清晰,身上也没有半点不适,只是腰上沉甸甸的挂着什么。
  他下意识就要起身,却牵动了身畔的兰山远。
  “小泽?”
  兰山远睡得浅,几乎在他睁眼的同时就已经醒过来。
  他语调紧张:“怎么了?”
  问泽遗伸出手掌。
  白皙干净,没有半点血污。
  他扫了眼床头的镜子,里头青年的肤色偏白,但已经隐隐带了红润,嘴唇的颜色也是淡红。
  万幸,只是做了个荒谬的噩梦。
  兰山远已经许久没进过他梦里,导致他一时没察觉到刚才是做梦。
  见他不说话,兰山远拿过床头放着的茶盏递给他。
  “是被梦魇着了?”
  问泽遗缓缓点了点头,僵硬地接过茶盏,差点忘了揭开盖子。
  庆幸过后,心情仍然低落。
  “不过是梦,不会成真。”兰山远静静陪了他会,一点也没半夜被吵醒的不耐。
  “别怕。”
  “也是,梦都是反的。”
  冷静下来,问泽遗的面上逐渐变得轻松。
  “就是刚醒过来,有点头疼。”他冲着兰山远眨了眨眼睛撒娇,想把糟心的记忆清除掉。
  兰山远替他摁着额角,面上忧色稍缓:“你身子还没好,不可再贪凉了。”
  问泽遗白日拿过冷水洗脸,心虚地低下头:“嗯。”
  他靠在兰山远身上,闻着淡淡的木香,安心地再次闭上眼。
  沈摧玉怕是真的累得慌,连着在山下休息了好些天,连带着给了问泽遗在宗内休养生息的机会。
  噩梦的阴霾在翌日清晨,就被问泽遗抛之脑后。
  除去持明宗内的修士,书中还剩下最后四个炮灰和配角的名字,他的心思压根不会多分给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和多数躺两日就急着出门找同门切磋、秘境历练的剑修不同,他很享受种花钓鱼的清闲日子。
  只是现在时候不允许,问泽遗为了保持自己的状态时刻最佳,只能兢兢业业地卯时拿通判练剑,未时找兰山远讨教术法,晚上还得调息吐纳。
  他认知中的兰山远一直很忙,可只要他在宗内,原本忙碌的兰山远像是时时刻刻都有空。
  “师兄当真没有宗务要处理?”
  第五日,问泽遗终于忍不住发问。
  “没有师弟的事要紧。”兰山远不紧不慢,将符咒递给他,“再试试。”
  他微微俯身,露出脖颈处暧昧的红痕。
  白日的兰山远温和优雅,只是两人独处时,他会有意无意露出些身上的痕迹。
  原本劝兰山远把重心放在公务上的话被生生咽回去,问泽遗接过符纸:“是。”
  早点学会,才能多一道给两人的保障。
  转眼夏季又过去一半,问泽遗因为奔波而瘦下去的几斤肉,被兰山远见缝插针地喂了回来。
  “明日,他会往西走。”
  夏末初秋之时,在教完术法之后,兰山远递给问泽遗张字条。
  “师弟若想,可以去寻他。”
  问泽遗接过字条,与之前每次收到消息不同,他的心中怀疑消散。
  兰山远给的消息,一定可靠。
  “这是师兄的计划?”
  他探究地看向兰山远,企图从他面上得到丁点暗示。
  兰山远垂眸,不着痕迹替他掖紧松开的领口。
  他顾左右而言他:“这些天恰逢十年一次的各家弟子会武,我需得前去莳叶谷,怕是顾不上师弟。”
  “出门在外,师弟多加保重。”
  “知道了,辛苦师兄。”兰山远的态度近乎默许,问泽遗顿时了然。
  会武一事他早就知道,按照惯例是要为期一月,为表重视,各家宗主或者副宗主多少得去一个。
  他塞给兰山远一个袋子:“我不在宗内,它就交给师兄养了。”
  袋子被顶开,窜出来一小团微弱又活泼的元神,“噌”地钻入兰山远怀里。
  “好。”面对元神,兰山远动作温柔。
  “望师弟早日归来。”
  “定然。”
  【宿主真厉害!】
  路上,系统边帮问泽遗调出乱码的原书,边忍不住感叹。
  【书里真的只剩下没几人了。】
  它还是第一次遇到离经叛道的宿主,好像跟着问泽遗一起离经叛道,也不是什么糟心事。
  “得亏不是千万字的修仙大长篇。”问泽遗合上原书,笑道,“否则十年都找不完炮灰和配角。”
  这到底只是一本感情为主的狗血文,所以原书中炮灰的数量不算多,只是下场都过于凄惨。
  越接近成功,问泽遗越是提防规则冒出来使绊子。他动了沈摧玉这么多次,早就是规则的眼中钉。
  可出乎他的意料,随着一个个炮灰被他阻止,秘境被他封锁,规则依旧能坐得住。
  没降下天雷,也没突然逼着他渡劫。
  一个月后,问泽遗又劝下四个炮灰中的最后一位妖修。
  大部分炮灰的遭遇起初都是件小事,这位鹿妖也不例外。
  问泽遗赶到的时候,她正和一只魔吵得不可开交,屋里的小鹿妖因为中毒昏迷不醒。
  “莫莫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我只是不在三个时辰,你怎么能对她下手。”
  鹿妖气得失了理智,魔修面上露出愧疚,任由她激动地拉扯,自己压根没还手。
  要不是问泽遗看过原书,怕是也会以为是魔修的过错。
  妖修的丈夫早亡,她和族长之前有矛盾,就带着儿子离开族群,和关系好的女魔修搭伙采药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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