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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多谢魔尊殿下。”
  问泽遗的视力还没恢复,为了不让眼睛见光受伤,被迫蒙上了几层柔软的纱。
  他朝身后看去:“师兄,我们回家了。”
  兰山远眼中带了笑。
  魔域入口处已经挤满了或看热闹,或真打算离开的魔族。
  问泽遗被兰山远护住,安然躲在人群边缘。
  他拄着杖走路很慢,却步履坚定,落脚足够稳当。
  屏障拦住了无处不在的魔气,周遭噪音太甚,就算结界能够隔绝部分声音,问泽遗的脸仍然不自然地发白。
  幸好没等太久。
  “魔域开了————”
  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魔修们宛如入水的游鱼般争先恐后挤出。
  兰山远的结界庇佑着两人,他们不急于一时,缓慢在人群之中穿行。
  魔域之外。
  人族的修士们藏在风雪之中,面色凝重地盯着魔域的方向。
  他们把注意力放在高大魁梧,瞧着就不安分的魔修身上,没注意到角落里的问泽遗和乔装过的兰山远。
  只有个北穹剑阁的少年百无聊赖,提着剑到处打量,发现了角落里看似不起眼的存在。
  ————一个羸弱的魔族。
  他身形修长,银白色的长发似落了雪,眼睛被层层鲛绡缠住,手中拄着一盏摇曳的灯。
  灯光很暗,和初晨的天色亮度差不多。
  北风一吹,没缠紧的鲛绡随风舞动,勾勒出他姣好的面容。
  魔族青年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手握成拳抵着唇咳嗽,可步履愈发地快。
  像是要和茫茫天地融为一色。
  剑修少年呆住了。
  他很少能见到这般好看的魔,长得还有些面熟。
  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是瞎了,还是.....
  没等少年胡思乱想结束,问泽遗已然不见了踪影 。
  金红的烈焰掠过天际,带起火烧般的朝霞。
  那是只足足有一人多高,五六米长的苍雀。
  “快看!”
  修士们一阵惊呼,眼睁睁看着妖鸟朝着风雪中飞去,眨眼间消失不见。
  “怪了,苍雀不是只在南疆有?”
  “是啊,我还没见过真的苍雀。”
  他们议论纷纷,很快重新被来来往往的魔族吸引注意。
  妖族和人族的关系过得去,他们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火焰坠落冰原,冰块瞬间碎裂融化。
  苍雀落在处隐蔽的悬崖边,化成红发少年的模样。
  “问泽遗?”
  赐翎不可置信地看向瘦削的身影,眼眶渐渐变红。
  他的模样太憔悴了,一身白衣摇摇欲坠。
  像是被风一吹,就会消散在天地之间。
  “你.....你怎么......”
  他声音带了哭腔。
  “哭什么,我还没死。”结界抵挡住大部分寒风,问泽遗还有心力笑。
  “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赐翎慌忙摇头,结结巴巴道。
  “我不告诉,任何人,这就带你走。”
  他伏下身又变成了身负烈焰的巨鸟,驱散周遭严寒。
  “请二位,随我离开。”
  苍雀是排外的族群,很少有人有能力让苍雀不畏严寒,一路风雨兼程飞到北境来。
  兰山远将问泽遗放到苍雀背上,僵硬道:“多谢。”
  让苍雀带着问泽遗离开,比一路开着结界更稳妥,脚程也更快。
  “兰宗主,不谢。”
  兰山远施放的善意太过奇怪,赐翎有些怕他,缩了缩脖子。
  一声似鹰似凤的鸣叫穿破冰层,尾羽掠过寒风。
  年轻的苍雀扑入灿烂朝霞之中。
 
 
第97章 哥哥
  “是不是魔族,害你?”
  赐翎声音中压着怒意,浮在半空,被层层叠叠的云雾遮盖。
  “不是魔族。”
  阳光过于夺目,问泽遗紧闭着眼:“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才难逃一劫。”
  血契是躲不掉的劫难。
  不管他是否小心谨慎,只要规则想,他就只能走入圈套。
  万幸,规则能设下的圈套只会越来越少。
  赐翎忿忿:“是谁,我可以,去找他。”
  “有心了。”听着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话,问泽遗轻笑。
  “可惜祂能害我,自然也能害你。”
  “.......也是。”
  赐翎无言以为,悻悻然垂下鸟头,翅膀扇得更快。
  “歇会吧,你已经连着飞了大半日。”问泽遗捂嘴忍住咳意。
  “也不急于一两个时辰。”
  “不必!”
  赐翎梗着脖子:“就这点路,我才不累。”
  ”你撑住,很快就,飞到持明宗了。
  问泽遗实在没力气和他相互推拒,微微低下头陷入假寐之中。
  背上驮着人,导致苍雀的动作被拖慢了许多。
  从北境到中土用阵法不过眨眼间的事,可赐翎飞了一昼一夜。
  “你们要,从宗门大门进去?”迎着新一日的朝霞,苍雀振翅幅度变小。
  “可我看,有人在持明宗宗门口。”
  持明宗的宗门外常年有弟子把守,想要自己不暴露,自然不能从正门进入。
  “师兄来指路。”问泽遗目不能视,只能轻轻拍下兰山远的手。
  “劳烦了。”
  也不知是兰山远指了哪处,赐翎微微调转方向,朝着阆山俯冲而下。
  “好嘞!”
  他收敛住羽上烈焰,加之兰山远的障眼法,竟然没让不远处守山门的弟子觉察 。
  稳稳落在地上,等到兰山远扶着问泽遗下地,赐翎这才化为人形。
  “要我,帮忙吗?”他担忧地看向问泽遗。
  离开北境后,问泽遗的面色依旧不好。
  “不必,路上辛苦你了。”
  问泽遗神色自如:“记得你喜欢短刃,我手里还有些用不上的好刀。”
  “你要是瞧得上,去我私库拿两件。”
  “我帮你,又不是想要你给的好处。”
  赐翎急了,唯恐问泽遗误会他的意思。
  他要帮问泽遗,只是因为他想帮。
  少年跺了跺脚,瘪着嘴又要哭出来:“你都没死,说什么把武器送人,这种话。”
  他们妖族的武器,只有死了才会托付给别人,问泽遗的话非常不吉利。
  “我手里大大小小的刀剑有上百把,没个一两把都看不出来,又没把通判送给你。”
  问泽遗好笑道:“少哭几句,哭多了容易倒霉。”
  他正色:“若非你不辞辛苦飞往北境,我们怕是现在还困在风雪中。”
  “你不想要好处,也去持明宗歇息会,带些吃食再走。”
  “我才不要,我还得回去帮大哥,就不留了。”赐翎被夸得脸红,别扭地低下头。
  “我阿娘给我,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你操心你自己。”
  “再见!”
  没等问泽遗挽留,他化作灵鸟腾空,转瞬间没了踪影。
  啪嗒。
  一片被赐翎羽翼间火焰烧干的叶子落在地上,迅速卷曲干枯。
  “真有精神气。”
  眼见小苍雀急匆匆飞走,问泽遗笑着摇摇头,“往后有机会,劳烦师兄替我谢过赐翎。”
  “好。”
  山中的灵蝶想要落在问泽遗身上,被兰山远轻轻拂去。
  一双手搭在他的肩头。
  “山路崎岖,我们先归家去。”
  终于回来了。
  过去的几月漫长又痛苦,可他再回望曾经已然不觉得酸涩。
  前路也崎岖难行,却是条最好的路。
  问泽遗脸上笑意加深:“是。”
  “回家了。”
  不知兰山远用了什么办法,路上很清静,途中一个修士都没有遇到。
  他不清楚前方是哪处,只是随着兰山远的指引,稳稳当当地往前走去。
  走到腿脚无力,他摸到了万年松粗粝的树皮。
  被蹭满手的松屑,问泽遗这才收回手去。
  “我住在师兄家里?”
  “是,方便我照看你。”
  兰山远抓住他的手,指腹蹭掉他掌心的松屑。
  问泽遗故作思索,反握住他:“行。”
  他看不见兰山远的视线,却能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直白的炽热。
  两人并肩进了屋。
  摸索到过于熟悉的布置,问泽遗的心更加安定。
  兰山远拉上门,遮盖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师兄,你是不是不高兴。”问泽遗伸出双手,慢吞吞抱住他。
  一路上,他能感觉到兰山远的心情不算好。
  也许是吃赐翎的醋,又或许更多是因其他原因。
  “没有。”兰山远沉默半晌,轻轻摸着他的脸。
  “只是在想,怎么快些让师弟好起来。”
  他的声音很温柔,可显然兰山远能让思虑的事,绝非这般简单。
  “是该快些好。”
  问泽遗点到即止不再追问,打趣道:“否则师兄怕是得丢我出去,换个人双修了。”
  顾忌到他的身体,他们这些日子都很规矩。
  “不会。”兰山远语调意味不明。
  “只要小泽。”
  问泽遗顿感不妙。
  他只说句玩笑话,别真把兰山远的兴趣勾起来了。
  他现在浑身没劲,实在不能有大动作。
  进入室内,问泽遗才能拆下蒙在眼睛上层层叠叠的鲛绡。
  他的手指不听使唤,还是兰山远替他解开打结的纱布。
  室内光线昏暗,问泽遗眯了眯眼,眼前景象像是被蒙了混沌的雾。
  这是兰山远的卧房,桌上还放着他送的摆件。
  他问兰山远:“我睡哪?”
  兰山远递给他一件绒毯:“睡床。”
  “师兄呢?”问泽遗抱过毯子,挑眉。
  “我平日不休息。”
  兰山远整理着书架,理所应当道:“若是休息,自是睡你旁边。”
  这回是真登堂入室了。
  问泽遗安安稳稳倒在椅子上,看着兰山远收拾书柜。
  书柜已经很整齐了,只是兰山远还觉得不满意。
  好不容易收拾好书柜,他又要管堆积的大小事务。
  问泽遗软磨硬泡才赖在兰山远身边,看他批阅宗务。
  眯着眼看半天,他也没看出密密麻麻的字迹在描述什么,可兰山远已经翻到了下一张。
  “去睡会。”
  看他直眨眼睛,兰山远搁下笔。
  “不要。”
  问泽遗的头埋在他肩上,像大猫一样蹭了蹭:“我不困。”
  兰山远面露无奈,张口还要说什么,屋外传出煞风景的声音。
  “宗主!”
  只是短短一声,问泽遗脸色微变。
  这声音他很熟悉,像是眼下昏迷不醒的尘堰。
  只是比他印象中更加嘶哑,少了三分中气,转而化成凄厉。
  他诧异地看向兰山远:“他这是?”
  他们才回宗大半日,尘堰的消息这般灵通。
  “没事,别担心。”
  兰山远安抚地拍了拍他,面上带了冷意。
  他不理外头的声音,可声音越来越大。
  “宗主,我有要事寻你!”
  这回问泽遗听得更真切了,确信这就是尘堰的声音。
  他怎么醒了?
  问泽遗听不得噪音,眉眼间也是不悦。
  “吵。”他轻声抱怨了句。
  “他是何时醒的?”
  “十来日前。”兰山远紧张地看着他。
  “我并非有意隐瞒。”
  “我知道。”问泽遗的身体不好,可脑子转得飞快。
  十来日前.....
  说不定兰山远急匆匆回去,就是因为尘堰醒了。
  兰山远没把尘堰苏醒告诉他,不可能是存了对尘堰的怜悯,无非是觉得这家伙影响他养病。
  他换了个姿势,虚靠在兰山远身上,猜测道:“师兄是打算在我知道前,再次把他弄晕过去?”
  本来尘堰昏迷就是兰山远的手笔,兰山远自然有理由做第二次。
  兰山远僵硬片刻,微微颔首。
  问泽遗了然,笑道:“这样可以当他没醒过,真是好主意。”
  外头尘堰还在说什么,可兰山远嫌他吵到问泽遗,干脆给屋里设了结界。
  转瞬间,尘堰的声音变得含混不清。
  “真烦人。”问泽遗撇撇嘴。
  过了会,他听到细微又熟悉的女声,似乎在和尘堰说着什么。
  “师兄。”他推推旁边看宗务的兰山远,顿时来了兴趣。
  “谷师姐似乎在外面。”
  “把结界撤下,我要听。”
  兰山远遂了他的愿。
  声音变得清晰些,刚好在问泽遗能接受的范畴内。
  “你应当要静养,为何跑出药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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