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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眼见着兰山远沉默着要喝第三碗,问泽遗就算看不见,也察觉到不对了。
  “师兄。”他小心道,“你怎么了?”
  “无事。”兰山远语调平静。
  “不信。”问泽遗托着腮,“让我猜猜......”
  “我给同宗修士送礼,你吃醋了?”
  “......没有。”
  兰山远语调的平静快要维持不住。
  他明白问泽遗对朋友向来很好,也极力想要显得自己大度。但在进屋看见他的一瞬,他控制不住满心的嫉妒。
  既然他被困在屋里,应当只属于他。
  可他的心思,却还是留在外面。
  咔哒。
  兰山远手里的筷子被拦腰折断。
  “本来早该给他们,是我遇着事回来晚了。”听到折断声,问泽遗脊背一凉,贴得离兰山远更近,“那都是些沿路的土产,一点心意而已。”
  但凡他觉得有趣的玩意,都给兰山远买过一份,把纳戒塞得满满当当。
  本以为小礼物经手兰山远就足够了,没想到还是压不住兰山远的醋劲。
  “我的人都已经是师兄的,这都不够?”
  他凑过去亲着兰山远。
  兰山远身上的戾气转瞬即逝,他轻咬了下问泽遗的嘴唇,没舍得咬出血来。
  “我的。”
  他紧紧搂住问泽遗。
  “你的。”问泽遗唇角带着笑意。
  “我清白都给师兄了,还能是谁的人?”
  听到“清白”,兰山远脊背颤了颤,欢喜地轻轻嗯了声。
  只是被摸了几下,他身上的反应起得格外快。
  这段时间的清心寡欲,连自亵也没一次,兰山远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问泽遗身上也起了变化,只是比兰山远状况好些。
  “......能行?”
  兰山远的目光下移,仍然有顾虑。
  问泽遗的脸涨得通红,咬牙抗议:“师兄!”
  虽然知道兰山远是怕他身体撑不住,但他这话真的很像在说那方面不行了。
  兰山远想解释,却又解释不清。
  “不急。”
  问泽遗看不清,只能模糊看到兰山远跪下身,撕裂了他原本就薄的外裤。
  他的头脑中嗡嗡作响。
  兰山远这不急的意思,是先拿嘴来试?
  用嘴对他确实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可兰山远理当也不会有什么快//感才对。
  问泽遗没力气推开兰山远,兰山远抬起头:“想要。”
  他嘴唇微张,眼中痴迷,语气中带着被极力压抑克制的危险,和斯文温和的长相产生强烈的违和感。
  焦虑不安之后,他迫切地需要身体紧密接触填补。
  最好是粗暴的,有实感的,可小泽总是很温柔。
  没关系。
  小泽的全部,都是他的。
 
 
第100章 春日
  快感渐渐散去,透过模糊的视线,能看到兰山远嘴边残存着一点白。
  “兰山远!”
  问泽遗想用指腹替兰山远擦去乳白,却眼睁睁看着兰山远舔掉了嘴角的粘稠。
  “你......”
  他语塞,耳根到两腮都染了绯红。
  兰山远的手臂枕着他的膝盖,动作很轻。
  太久没有施放过,单被抚摸刺激,就足够导致他的腿间出现一片遮掩不住的湿黏。
  分明仪态狼狈,可他的情绪却安定了许多。
  问泽遗忍着羞,捏了捏兰山远的脸颊:“师兄高兴了?”
  说了多少次别吃,兰山远非不听,又是全咽下去。
  兰山远点点头,想要替他整理着装。
  心头油然而生出羞耻感,问泽遗自己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裤:“既然高兴了,就快些起来。”
  现在的兰山远倒是听话,顺从地站起身。
  “小泽。”他眼巴巴地看着问泽遗。
  “去换衣服。”问泽遗在他凑过来的脸颊上亲了下,“换身干净下装。”
  浊液让兰山远吃了,一滴也没漏,所以他身上倒是干净。
  可兰山远就倒霉了。
  “好。”
  兰山远走到衣柜前,毫不避讳地开始更换衣物。
  问泽遗无比感谢自己视线模糊,否则他的脸怕是比灯笼还要红。
  在他面前,兰山远当真是没什么避讳的意思。
  快速换了身干净衣物,兰山远这才不紧不慢坐在他身边。
  “感觉可还好?”
  兰山远的语调稀松平常,仿佛一刻钟前跪在地上,动情到单被触碰,都能丢盔弃甲的人不是他一样。
  “好着。”问泽遗失笑,“我现在身体好得很,哪怕出门都不成问题。”
  他刚才又没出力,状态能坏到哪里去。
  “你想出去?”
  攥着他手腕的手骤然收紧,随后兰山远意识到自己失态,这才松开手。
  “我没说要出去见人。”
  问泽遗无奈,拍着他的手背安抚:“要是贸然出去,不光藏不住修为尽失的秘密,到最后还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就算身上修为回不来,他也迟早要出去的,只是现在并非合适的时机。
  该蛰伏的时候,不能心急半分。
  他还在等。
  等春暖花开,持明宗修士为开山收徒忙得不可开交,而他也能勉强做到远观和寻常修士无异的时候。
  “好。”兰山远声音温柔。
  他应得很快,可问泽遗能察觉到,兰山远依旧焦虑。
  自打他在魔域内醒来后,兰山远就极其容易患得患失。
  兰山远不仅恐惧他离开他的视线,也不放心他暴露在大众视野之间。
  问泽遗放缓语调:“往后不管我去哪,我都会优先保证自己安全,也会让师兄知道。”
  “我并非不信你。”
  兰山远的语调紧张。
  “我知道,是你也控制不了想法。”问泽遗笑着抱住他的胳膊,“可我希望师兄能放宽心,别折磨自己。”
  “我想想.....你之前要是心中不安,会做些什么?”
  他不会做心理疏导,只能尝试着帮兰山远转移注意。
  “我很少不安。”兰山远认真道。
  问泽遗:......
  也对,之前估计只有兰山远让别人不安的份。
  他换了个说法:“那心情不好呢?”
  兰山远沉默了,犹豫半晌,才不情不愿地交代:“烟。”
  “什么?”
  他声音小,问泽遗险些没听清。
  “烟。”
  兰山远声音依旧很低,硬生生把抽烟说得像做了罪大恶极之事。
  问泽遗听清后,乐了:“烟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还以为是杀人放火,到头就是个抽烟而已。
  不过兰山远生一副斯文乖顺的长相,抽烟这词和他联想到一块,倒真是违和感很重。
  “你不喜欢烟。”
  兰山远像是做错了事,小心低下头。
  “这都被师兄发现了。”
  问泽遗颇为意外。
  他活了两辈子,确实一直都很讨厌烟味。
  不光是烟草,草木燃烧的气味也会让他觉得不适。
  修真界之中只有能发出类似烟草香气的植物,并没有真正的烟草。
  而这种灵植,也只是被拿来入药而已。
  怕是哪回他对着类似烟味的药味露出厌恶,被兰山远给记住了。
  “......烟就算了。”
  好不容易到个没烟的地方,问泽遗私心不希望烟草出现。
  兰山远点头:“小泽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做。”
  “师兄真好。”
  问泽遗嬉笑着,用手指点了下兰山远的腰:“你在你的家乡,当真是个人物。”
  规则不允许他们透露原世界内容,但是本土化过后就能说出口。
  “连这金贵玩意都能用上。”
  他没猜错的话,兰山远所处的原世界物资极其匮乏,烟是非常稀罕的货物。
  兰山远能把抽烟当爱好,至少也是个大佬级别。
  他要是去兰山远那边,怕是真能吃上兰山远的软饭。可惜兰山远老家环境太恶劣,他倒是更想和兰山远永远留在这。
  兰山远含糊地应了声,似是不习惯与他人剖白,难得露出迟疑态度。
  接连问过兰山远,问泽遗发现能分散他注意的爱好当真少得可怜。
  居然连整房间都能算上爱好。
  当然,兰山远说出口的爱好都还算温和,怕是还有些凶残的爱好难以启齿。
  问泽遗点到即止,也没再继续过问。
  有件事毋庸置疑。
  在遇到他之前,兰山远对情爱之事毫无兴趣,甚至对人际关系都很冷很淡。
  太过在乎,才会关心则乱。
  “过些天,我请师兄去吃饭。”
  问泽遗一直相信没人不喜欢吃,如果有,一定是没遇到想吃的。
  “好。”
  说话间,兰山远身上的不安散去不少。
  “师兄,你要多相信自己。”问泽遗侧目看向他,笑道。
  “不论如何,我都已经是师兄的人了。”
  “我会向着师兄,也一直盼着师兄能好。”
  回应他的,是一个无声的,紧紧的拥抱。
  天气在一点点变暖。
  问泽遗没打听过兰山远的手段,只知道尘堰被软禁之后就再没传出消息,简直和死了一样。
  他对此很满意。
  耳根子清静不少,而他的眼睛也已经能看到更清楚的轮廓,却依旧畏光得厉害,只能在黄昏以后睁开。
  光从仪态上看,他和曾经的自己已经别无二致,只是站久了容易累,也没法做出太剧烈的动作。
  大难不死之后能恢复成这样,问泽遗已经非常满意。
  他依旧拿不起放在卧房显眼处的通判,也无法感觉到通判与他的共鸣。可拿起练气修士训练用的木剑,对问泽遗来说已是轻而易举。
  修为没了,但心中的剑招还在。
  他尝试着重新捡起剑招,磕磕绊绊,从生疏到熟悉。
  距离山门大开只剩下几月。
  他很清楚,自己不能继续安逸地躺下去。
  兰山远对他的心思早有预感,他留在屋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形影不离地跟着问泽遗。
  像是担心一不留神,问泽遗就会头也不回地跑掉,去赴他们命中必须渡过的劫难。
  终于有一日,问泽遗眯眼看向草坪上新出的绿芽。
  是他一年多前种下的药草,兰山远小心收了药草的种子,再反复种下。
  他看了许久,谨慎地开了口:“师兄,我需要你帮忙。”
  “我该出现在持明宗内了。”
  春天到了,也已经到他入局的时候。
  眼下时机刚好,他身体勉强能撑住,可以不引起修士们怀疑,还可以赶上开山收徒。
  尘堰、沈摧玉、规则.......
  他眸色微冷。
  一切的一切,都要在今年做个了结。
  灿金色的阳光落了满头,问泽遗全身沐浴在光芒之中。
  兰山远定定看着他。
  “好。”
  山脚的桃花含苞待放,而山顶的草木堪堪冒出绿意,在微冷的春风里萧索。
  草丛里落着灵鸟刚换下的尾羽,灌木内不知是鼠是兔,窸窸窣窣发出动静。
  “副宗主这都消失一年了吧?”
  长长的小径通往阆山的林海,两个药修背着箩筐,窃窃私语。
  “是啊。”
  女药修颔首:“以往他出去历练,好歹也有消息。”
  “这连着这般久消息全无,不会真和之前传的流言一样,副宗主他......”
  “呸呸呸。”男药修慌忙制止,“我们还在宗里,可别说这种丧气话。”
  “副宗主这几年人也成熟了,心性也好,我是希望他能安然无恙,等到宗主飞升之后,接下宗主的班。”
  “你说得对,是我莽撞了。”
  女修颔首赞同:“看宗主这样子,怕是飞升前都未必有徒弟,往后还是得靠副宗主。”
  她话音落下,不远处传来声大叫。
  “副宗主,副宗主回来了————”
  回来了?
  两人皆是心神一震,齐齐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我们还去不去采药?”女修面露犹豫,好奇地伸长脖子。
  男修兴奋:“急什么?反正明日也能采药。”
  “那可是副宗主,自然是先去看热闹啊!”
  ......
  榕树叶簌簌作响,一缕缕的木须像是老者的垂髯。
  盘桓千年的根系上半部分裸露出地面,银发青年站在菩提树下,靴尖堪堪避开根系生长的方向。
  这是问泽遗在持明宗的第三个春天。
  他身上的黑衣宽大,掩盖住精心调养下仍旧瘦了一圈的身影。
  问泽遗闭着眼,却准确地转向修士们聚集的方向。
  阳光下,他银白色的睫毛垂落,完全遮盖住偏蓝的瞳孔。
  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修士们表情各异。
  或激动,或好奇,或赞许。
  兰山远站在问泽遗身边。
  强盛的灵力包裹住两人,站在数米开外的修士们完全无法察觉到,问泽遗身上的灵力已经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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