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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想要与魔抗衡,作为根本的剑术也不能落下。
  “我随你去。”
  出乎他的预料,兰山远也拿过放在一边的佩剑。
  “师弟是否介意与我切磋?”
  “师兄,你确定吗?”问泽遗攥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术修的佩剑是个好看的摆设,剑身更加细巧,拿起来轻飘飘的,剑芒也比剑修的佩剑要钝。
  兰山远的佩剑叫生和,剑如其名,长得就没什么杀气,比通判短了小半尺。
  生和在原文中为数不多的戏份,全都在讲兰山远拿它自刎,结果还自刎未遂。
  而脱离原书,他甚至没见过几次兰山远拔剑。
  而各大宗门教给术修的剑法,也多是看着华而不实的花拳绣腿,最大的用处是在宗门切磋时表演。
  他就算身体再差,但剑术没落下分毫,单凭剑法也能轻易比过任何术修大能。
  剑术切磋不得用术法是规矩,和他打架,兰山远占不到半点便宜。
  “确定。”兰山远擦拭剑柄。
  “你放开来打,我不用术法,自有分寸。”
  “好。”
  说是放开打,但面对兰山远,问泽遗自然要藏锋。
  两人走到院落内,小心避开问泽遗种下的那片小花海,走到处空旷地。
  “师兄。”
  问泽遗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严阵以待。
  兰山远也不客气,生和出鞘,他攥住剑柄最上的位置,朝着问泽遗刺来。
  在紧绷且有备而来的状态下,无疑是剑修的速度更快。
  问泽遗甚至没挪步,就轻松挡下兰山远一击。
  生和剑身太轻了,反倒被煞气缠身的通判震得后弹,发出一声呻吟。
  兰山远转动手腕接住剑气,面无表情地继续进攻,都被问泽遗一一拆解。
  剑修们在攻击时多会和对手保持距离,防止靠得太近被拿捏要害。
  可兰山远自始至终与他贴得极近,像是试图缠在他身上的蟒蛇,在渐渐收紧束缚,捕获猎物。
  没过几招,问泽遗察觉到异常。
  他抓住兰山远的手腕,温柔又毋庸置疑地挥开。
  兰山远攻击是假,在找他身上的破绽是真。
  他身上有几处旧伤只有自己知道,兰山远也不清楚。
  可兰山远却能够从他抵挡的举动,判断出他哪处关节更加薄弱。
  两人相贴的动作看似亲昵,可实则真的开始剑拔弩张。
  表面无害的兰山远非常危险。
  像是蟒蛇露出獠牙,猛兽伸出利爪。
  他腕部的力气比一般术修要大很多,除去开始轻飘飘的攻击,后面几次,居然能让问泽遗隐隐感觉危险。
  他藏了招,兰山远显然也藏了。
  兰山远并没打算真的攻击他的要害,剑尖在快碰到时总会流畅地转开,更像是在警告问泽遗不可掉以轻心。
  他使剑的路数非常怪异,喜欢贴身攻击弱点,而且完全不顾及自己。
  剑是君子之器,而兰山远比起用剑,倒更像是用短刺。
  这是很难缠的招数,也确实有效。
  既然察觉到了,问泽遗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一招一式挡住兰山远的攻击,头脑飞速运转,预判着他接下来会瞄准哪处要害。
  终于,问泽遗瞧见兰山远眼睛往下看。
  机会来了。
  他蜷腿侧身,利落避开兰山远指向膝处的剑芒。
  随后,他摁住兰山远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通判架在兰山远脖颈处。
  但通判也同生和一样毫无杀意,懒洋洋趴在兰山远的肩膀上,连剑气都没露出来。
  但即使如此,凶剑的威压也足以让寻常修士感到恐惧,毕竟再挪过去几寸,就是喉管的位置。
  兰山远垂眸,眼中毫无波澜。
  他忽地笑了:“确实没懈怠。”
  “师兄好剑法,我受益良多。”
  问泽遗小心收回剑。
  兰山远对他没敌意,但要是遇到其他路数类似兰山远,专找要害不要命地贴身攻击的人,他不得不防。
  他很好奇兰山远这套极有攻击性的剑招是怎么学的,可见兰山远没解释的意思,也就没问。
  “我们过会再回去。”
  问泽遗看了眼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
  兰山远擦着本就干干净净的剑身,抬头问他:“为何?”
  “有个惊喜。”问泽遗熟练地拉住兰山远,“原本是想练过剑喊师兄出来,时间刚刚好,可惜现在还不够晚。”
  “好。”
  又等了一刻钟,晚霞只剩下层青紫色。
  缓慢落下的叶片被一分为二,问泽遗这才让通判落鞘:“差不多了。”
  “走吧,师兄。”
  远远看过去,兰山远的门前有一团淡淡的银色。
  近看是一盏灯 。
  白日还不显眼,可到了晚上,灯里发出柔和的银光,照得门前敞亮。
  “是星黎草的花,晒干之后仍能一年不腐。”
  “把成粉的花扎进灯笼里,就是能亮一整年的长明灯。”
  灯笼做得很雅致低调,与宅邸内清雅大气的布置和谐。
  问泽遗解释:“看院子里半夜太黑,我才想着挂一盏灯。”
  兰山远的视力很好,其实不需要灯。
  但是有灯,总能让人安心一些。
  带刺的星黎草在争奇斗艳的灵草里像是野草,看似无用甚至累赘,却也能成为引路的微光。
  “师弟是从哪学的制器之术?”
  “制器?”问泽遗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法器,就是我做着玩的灯具。”
  没人会去研究这般华而不实的法器。
  “多谢。”
  兰山远直直看着灯,眼中是欢喜。
  这盏更好的灯,不是给“十七”的,而是给他的。
  “师兄喜欢就好,我先回屋了。”
  问泽遗看兰山远喜欢,也就放下心来。
  “要是无事,师兄不如今晚也睡一觉。”
  兰山远和他不同,经常连着多日不睡觉,但偶尔也是需要休息的。
  “好,早些睡。”
  问泽遗推门进屋,打了个哈欠。
  窗台上是一只纸鹤,问泽遗打开看了几行。
  是莫且行寄来的。
  他在外帮着查三爷的行踪,时不时就会传来消息。
  前面已经来了好几封,都没太大进展,今天总算有了好消息。
  起因是他和其他修士在西寰发现了个卖摧元丹的下家。
  在下家嘴里,他得知三爷多日前来过西寰。
  按照行踪轨迹来看,三爷从南疆到中土再去西寰,的确是一路逃到了北境,而且算时间,怕是早就到了魔域。
  隔着信纸,问泽遗都能感觉到莫且行的满腔怒火。
  他发了封信,叮嘱莫且行继续追查,仍旧不要暴露行踪。
  三爷一走了之,可他给人妖两族带来的惶恐却没远离。
  丹阳临死前留下了解药,一群药修们很快顺藤摸瓜,不眠不休几夜仿制出来,这才让摧元丹没酿成大祸。
  只是当时鬼迷心窍吃摧元神的修士们,也都受到了宗内严厉的惩戒,而且因摧元丹的副作用,他们近百年修为都无法上涨。
  可有些修士的命,已经都不剩下百年。
  各家宗门如临大敌,胆小些的宗主掌门甚至严格限制弟子外出,彻底封锁自身。
  北境的冬来得比别处早,但还有月余时间,魔域大门才会敞开。
  送走给莫且行的信,问泽遗给苍雀族也发了只纸鹤过去,以合作者的身份,简要告知当下情况。
  魔的出现,让人妖两族关系再次缓和,开始互相伸出援手。
  有修士们帮忙,苍雀族搭了些陋屋,暂且安家。与此同时,他们也会教人族药修一些医治伤患的办法。
  问泽遗回来后赐翎一直没找过他,但之前苍雀送来的信上字迹歪歪扭扭,像是赐翎的手笔。
  从族长处得知,赐翎要去北境的欲望并未消退,反而日渐增加。
  他没日没夜地练着刀法,希望自己修为能够更加精进,好去亲手杀了三爷。
  现在想亲手杀了三爷的,恐怕远不止赐翎。
  问泽遗没有立场劝他养精蓄锐,只能发信让族长劝他注意身体。
  西寰那边,沈摧玉最近不太安分。
  毕竟这十来年来运气都偏向他,哪怕他身上目前气运不足,依旧心思歪得很,屡次有跑出西南的意思。
  问泽遗自然希望他死在西寰,刚打算给灵兽谷写信,身体忽然一沉,手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并非这些天头一次。
  他身上的魔性没有恶化,可夜晚时的魔气涌动却开始变得频繁。
  像是规则给他的又一次警告和惩罚,让他不要一意孤行。
  可正是这种警告,让他能够越来越轻松地驾驭魔气,稳固心脉。
  如此程度的暴动能让半年前的他痛不欲生,可却无法残害到现在的他。
  他忍着不适,闭着眼调息经脉。
  手稍微动了下,不慎碰到放在桌面边缘处的砚台。
  这砚台是兰山远送的,上好的山石制成,掉在地上发出重重闷响。
  巨大的响声在黑夜中惊天动地。
  “师弟?”
  隔着墙,他听到兰山远担忧的声音。
  “我没事。”
  可再怎么佯装若无其事,声音都会沾染隐忍的痛苦。
  兰山远没被他说服,隔壁传来轻微响动。
  过了会,兰山远的声音更清晰些。
  “我进来了。”
  问泽遗没来得及拒绝,连通两室的小门被径直打开。
  这扇门在书里是为了方便沈摧玉行不轨之事,现在更多方便问泽遗抬脚就能蹭吃蹭喝,睁眼就能去和兰山远耍赖要多睡一个时辰,所以一直都没封住。
  他睁开失焦的眼睛,看向门的方向。
  他一分神,魔气就趁虚而入。
  半边脸上瞬间爬满艳丽的纹路,右边银色的眼睛染了绯红,像是两色的山茶。
  这几个月的训练初见成效,他的神智还非常清醒。
  兰山远脸色很差,搭着他的肩膀给他输送灵力。
  他只穿着里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很少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怕是在原本洗澡,结果被他给搅了。
  问泽遗愧疚:“师兄,对不起。”
  他坐着的角度,刚好瞧见兰山远领口处的风光 ,锁骨处甚至有若有若无的水珠,还在从胸口处往下滑。
  问泽遗赶紧闭上眼。
  他是真能看出兰山远很急了。
  压抑魔性最需要的就是静心,师兄穿成这样,怕是来考验他的。
  魔性放大欲念,他脑海中全是那片裸露的肌肤。
  心思一乱,兰山远的灵力效用就变得一般了。
  原本能轻松压下去的魔性,半天都还在为非作歹。
  早就习惯的问泽遗倒觉得还好,毕竟这点疼痛他早就习惯。
  但兰山远的神色越来越差,手也在微微发抖。
  “对不起。”
  他突然俯下身,额头与问泽遗的额头相贴,眉心红钿微微发亮。
  问泽遗安慰的话噎在了嘴里。
  意识总比行动来得直白,更能反映他真实的念头。
  额头相贴的瞬间,他的识海自觉地同兰山远的识海接触。
  他识海中的水火灵力不明所以,还朝着另一片识海欢快地流动,而充沛的木灵力涌入他的识海,以极其强硬的态度压住魔性。
  他头皮一阵发麻,呼吸急促。
  识海彻底交融,这是双修中灵修的第一步。
  魔性带来的不适褪去,取而代之的生理性的快//感,从颅内顺着神经往下。
  识海内作乱的魔性眨眼间消散,他的识海内恢复了山清水秀。
  识海本能地朝着另片识海靠近。
  可问泽遗还没来得及看清兰山远识海的模样,兰山远便触电般迅速地起身。
  他的识海想要贴过去,可兰山远的识海却迅速瑟缩退缩,像是在恐惧朝着他敞开。
  可就算这样,快//感依旧缠绵着挥之不去。
  他五感尚且麻木,不清楚自己身上如何,但能看出兰山远身上,现在满是属于他的灵力。
  水灵力还算安静,可隐约冒头的火灵力在兰山远身边绕来绕去,像是在占据领地,又像是在炫耀。
  幸亏没做到最后,他不敢想象真的彻底交融,会有多么失态。
  勉强还能自持,问泽遗定了定神,看向兰山远。
  兰山远面色瞧着还好,可透过昏黄的光线,能看到他站得非常僵硬,显然并没表面上这般自如。
  剑修的灵气极其活跃,横冲直撞钻进他的识海,一定会刺激到兰山远。
  “我没事了。”
  问泽遗的声音已经恢复,只是还带着藏了情欲微哑。
  兰山远没看他,只是往后退了几步:“早些休息。”
  问泽遗也没说话,只是目送他走入门中,轻轻关上门。
  他站起身来,打开窗户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
  难怪兰山远之前会提议双修,双修远比他想得更有效。
  只是不知兰山远的识海究竟为何回避,他分明也想要靠近。
  夜风吹得他冷静下来,问泽遗想去屋外打些水洗脸,却在路过墙边时,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
  已经极其微弱,明显是在压抑着。
  按理来说不该去窥探师兄隐私,可他头脑乱作一团,鬼使神差地贴着墙去听。
  像是难捱的轻哼声。
  问泽遗如遭雷击,微微瞪大了眼。
  这声音他听过。
  梦里的兰山远不安分地磨蹭得湿漉漉时,他在兰山远的腰上,坏心眼地掐了下。
  兰山远也是这般轻声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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