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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血水在他周围散开,瞧见兰山远身上斑驳红色,问泽遗有些不好意思:“把师兄身上弄脏了。”
  “你没事就好。”
  兰山远压根不在意,他撩起水花,替四肢僵硬的问泽遗清洗脸上的血污。
  “这是哪?”问泽遗的脸被挤压,发出的声音含含糊糊。
  “应当是一处秘境,我感知到灵气方向,说明有出口。”
  两人都没有探索秘境的心思,只想急着回持明宗休息。
  “等你身上的魔气消散,我们就去寻出路。”
  他身上的伤虽然在愈合,但灵泉还是洗不去魔性。
  被兰山远脱下血衣,摸过锁骨,问泽遗原本就发胀的头脑更热了。
  “小子。”
  识海中出现飘渺微弱的声音。
  是穹窿。
  “您怎么还在我的识海里?”问泽遗愣了下,陡然而生出调情被看见的羞耻感。
  说好的在南疆魂飞魄散,这都是第几次遇到穹窿残魂了。
  穹窿嘿嘿一笑:“最后一次了。”
  “看你不中用,我来帮个忙。”
  “帮忙?”问泽遗蹙眉。
  下一刻,穹窿的声音陡然消失,他身上浮起燥热。
  这回倒是不疼了,就是烧心,而且散出去的魔气怎么都收不回来。
  是穹窿用最后的余力牵动他身上的魔性,恰好过了他能独自调整的阈值。
  原来是这个帮法。
  现在也没什么辅助的阵法,怕是只能再动用那法子。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不自觉地低下头掩饰窘迫。兰山远意识到不对,轻抬起他的下颌检查。
  他试着帮问泽遗收回魔性,却是无果。
  兰山远沉吟片刻。
  “师弟,抱歉了。”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问泽遗胡乱点了点头,将额头靠在兰山远的眉心钿上。
  可两方灵气刚才交融,又依依不舍地分开。
  紊乱的气息交缠,兰山远面上露出愕然。
  兴许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患得患失作祟,灵修又失败了。
  他的识海依旧不敢靠近问泽遗,连他自己也不能控制。
  知道和看见是两回事,问泽遗也不喜欢荒芜景象和可怖血色。
  认知一旦存在,就让他难以敞开识海。
  问泽遗身上的魔性刚缓解一点,靠着本能贴在兰山远身上。
  两人的衣服全沾着水,头发也都解开披散,显得这一幕有些情//色。
  兰山远垂眸,靠近又试了试。
  反复尝试弄得两人心慌意乱,却依旧不行。
  问泽遗脸颊全是薄红,背后分不清是汗还是水,里衣贴着腰部透出一片白皙肌肤。
  不知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
  他蹭了蹭兰山远,银白色的睫毛颤抖,含糊地喊着“师兄”,脸上刚减淡的魔纹又变得鲜艳。
  兰山远把他靠在池边缘的石笋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听到衣衫剥落的声音,问泽遗猛地睁大眼,骤然捡回理智。
  “师兄,你要做什么?”
  这里虽然没别人,但是秘境中的水池,勉强算是半个光天化日下。
  ”灵修不了,但体修也一样。”兰山远坦然,像是不觉得在野外做这档子事惊世骇俗。
  “保住你的命要紧。”
  他这话一出,吓得魔性和欲//火双重焚烧下的问泽遗都清醒三分。
  见问泽遗强忍四肢麻木捂着袖子有些局促,兰山远犹豫了下,宽慰道。
  “没事,很快就好。”
  很、快、就、好?
  问泽遗深吸了一口气,羞愤欲绝:“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和兰山远没实质性地进去过,可他记得加上在梦里那几次,也就......中药那回稍微快了点。
  他不合时宜想到讼夜的话,顿时毛骨悚然往后挪了半步。
  难道不想快点?
  兰山远思忖片刻,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可能是伤到了问泽遗的自尊。
  “我不是这般意思。”
  他讨好地凑上前,亲了亲问泽遗:“小泽已经很厉害了。”
  问泽遗:.......
  真不知道兰山远对那方面,究竟是懂还是不懂。
  这话倒还不如不找补。
 
 
第80章 本质
  “不对。”问泽遗已经被魔性扰的喘不上气了,依旧艰难抬手。
  “若是进去,不会出事吗?”
  之前做梦和灵修都算是卡规则的漏洞,可真要在现实中合二为一了,保不齐他们头探出秘境都会遭罪。
  规则似乎放松了对他的钳制,可这风险冒起来实在是太大。
  他说得隐晦,可两人都听得懂。
  看到他手上爬出的黑红血线蔓延,兰山远手上动作不停:“若是出事,我替你挡。”
  “我不要师兄帮我挡灾。”
  问泽遗费劲躲闪开:“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兰山远思忖片刻。
  “也有。”
  趁着问泽遗往后仰,他分开问泽遗的膝盖。
  头脑被烧得迟钝,问泽遗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兰山远俯下身去。
  等到视线恢复,他低下头看着眼前景象,睫毛剧烈地颤动,下意识就要拒绝。
  “师兄,你......”
  他没来得及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酥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问泽遗咬住腮肉,却仍然没迫使自己变得清醒。
  池中水花翻溅,他身体的反应过于诚实,很快就彻底说不出话来。
  兰山远还能分出心来抓住他湿漉漉的左手,将源源不断的灵力传入问泽遗的体内。
  问泽遗本能地往前送了送,然后反握住兰山远的手。
  他的理智尚未回笼,右手抚摸兰山远的发顶。
  像是得了什么鼓励,兰山远身体微僵,动作愈发地卖力。
  他其实做得并不熟练,可或许是感官太强烈,从开始到结束,时间显得冗长,又显得过快。
  问泽遗身上的魔性减缓了两三成,身上力量回流,已经到他能自我调节的程度。
  “吐出来。”他回过神来,想把兰山远从水中拉起身。
  兰山远抬头,脸颊有些红,异色的瞳里染了欲念。
  他和问泽遗对视,喉结微微滚动。
  问泽遗脸几乎要烧起来,但眼见着已经咽下去,也无奈地轻拍他的背。
  ......这玩意,下回还是别吃了。
  “有相合之处就行。”兰山远的呼吸略有不稳。
  “成效差点,但也足够。”
  膝盖顶到什么地方,问泽遗试探地刮了下,引得兰山远又是阵颤抖,攥着他的手背出了红印。
  “师兄觉得我厉害。”
  两人的灵力还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问泽遗凑到他的耳边,脸颊绯红,笑得却肆意。
  “让我看看师兄有多厉害。”
  兰山远动作僵硬,压抑地轻哼了声,情难自抑地凑过来和他索吻。
  问泽遗欣然亲回去,抚摸他背的频率开始忽快忽慢。
  ......
  “看来师兄也很了不得。”
  问泽遗洗干净手,随后脱掉身上半褪的血衣,这才和兰山远黏黏糊糊又亲到一起。
  被这么一折腾,身上魔性只剩下六成。
  等到调息好后,得把他们的脏衣服丢去另片灵池处漂洗。
  瞧见兰山远比他想得还容易克制不住,他心情好了许多。
  “小泽,你饿不饿?”
  问泽遗调息的时候,兰山远就和他相互依偎着,等到周围魔气平稳才开口,语调温柔又关切。
  “师兄身上还有吃食?”
  问泽遗睁开眼,清明的眸中诧异。
  他身上只剩下道道旧伤,最近新添的伤都在灵泉中愈合,已没了一个时辰前的惨样。
  “纳戒中有吃食,还有清水。”
  兰山远起身上岸,衣衫半敞露出片风光,像是触犯禁忌,被拉下凡的谪仙。
  他的身材并不如书中所写那般纤弱,身形偏瘦,但比多数术修好上不少。
  将洗过的血衣抱上岸,兰山远递给他一块梨酥。
  梨酥渣少,而且入口偏软,很适合伤病者补充体力。
  问泽遗小心地吞咽,才发觉因为呕血,自己的嗓子哽得厉害。
  他趴在岸沿,掰了半块没吃过的举到兰山远嘴边:“师兄也吃。”
  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水中,像是东海中偶尔会出水嬉戏,善言善歌的鲛人。
  兰山远正用术法烘干衣服,微俯下身启唇,乖顺地任由他投喂。
  “师兄,我们得快些走。”稍微恢复点精神,问泽遗就坐不住了。
  衣服被施过术,穿在身上丝毫看不出血痕。
  “失踪太久,莫且行他们怕是要焦头烂额。”
  而且他们是消失在魔域,要是回去太晚,保不准人族魔族又得起冲突。
  兰山远从容拢袖:“好。”
  身上束手束脚的装饰全被问泽遗丢进纳戒,等到最后一块苍玉消失,他背起长剑。
  顺着兰山远感知到的灵气前进,前路越来越宽敞。
  这处所谓的秘境之中没有凶兽,也没有陨落大能的残怨,处在魔域之中,却没有沾染半分魔气。
  四处静得可怕,只偶尔有水滴落下的声音。
  前方隐约出现光亮,兰山远却停住了脚步。
  “是封印发出的光。”
  “里面封印了谁?”
  问泽遗的手攥在剑柄处,丝毫不敢松懈。
  “感知不到。”
  问泽遗骤然警觉。
  连兰山远也感知不到,前面怕不是个善茬。可出口就在这方向,不去都不行。
  “万事小心。”他沉声道。
  【宿主,嗯......】
  识海中,系统欲言又止。
  可任凭问泽遗怎么问,它都含含糊糊说不清楚,只觉得害怕。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问泽遗试着调动身上的灵力,已经回来了四成。
  接着往前走,溶洞长道尽头,是更大的溶洞。
  溶洞内是处规模堪比镜泊的灵泉,灵泉中央,一道通天的光柱嵌在法阵之中。
  阵法流动着各色的彩光,在光柱中心,似乎有个模糊的人影。
  “我没感觉到人的气息。”问泽遗蹙眉。
  兰山远微微摇头:“阵中封印的是非人之物,只是容貌近似而已。”
  “还是绕开封印稳妥。”问泽遗盯着阵法内的“人”,心头的不详到达极点。
  他们绕着周围的小路走,原本已经安稳地走过一半,却变故突生。
  原本宁静的水流剧烈翻滚,法阵的光芒大盛。
  小路朝着两人断裂崩塌,问泽遗顾不得身上存的疼痛,拉着兰山远要往前去。
  可压根没有前路。
  飘摇之中,他们脚下的石板浮起,朝着法阵的方向靠拢。
  “水深十丈,且水下有暗漩。”问泽遗驱动水灵根感知。
  “没法趟水过去。”
  水面波涛汹涌,可天上却没有半点风,断了他们御剑的后路。
  兰山远抓住他的手腕,试图召出法器,也以失败告终。
  秘境之中的环境像是有一处无形的开关,可以随心所欲自由地切换。
  浮石摇摇晃晃,带着他们朝着法阵飘去。
  没等和法阵接轨,封印发出的光芒瞬间吞没了他。
  问泽遗下意识地一抓,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兰山远不见了。
  “别找了,他去了另个该去的地方。”
  熟悉的声音响起,眼前模糊的人影变得清晰。
  他的长相令人毛骨悚然。
  是还算俊朗的模样,可问泽遗从他脸上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部特征。
  可这些面部特征,都属于不同的人。
  他的银发蓝瞳,兰山远的杏眼,赐翎的耳羽,沈摧玉的鹰眉,讼夜的魔纹......
  甚至还有谷雁锦的玉簪。
  像是被强行拼合的人偶,他浑身透露出非人的违和感。
  “本来想在魔域里唤你,谁知道有个碍事的小东西非要捣乱。”
  系统吓得瑟缩了一下,在识海中发出呜咽般的机械鸣响。
  他丝毫不顾问泽遗神色阴沉,自顾自地往下道。
  “你搅了我这么多好事,让我扳回一次,应当不会生气吧?”
  “你是规则。”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刚才那般肆意妄为的呼风唤雨,能轻松将他和兰山远卷入秘境,也就只能规则本身能做到了。
  “规则?”
  眼前的“人”玩味地笑着:“我是这个世界的内核,九州的天道,确实可以叫我规则。”
  “刚才你封住魔域之门的时候,我要给你看的有趣玩意,你应当也瞧见了。”
  “如你所见,他们曾经和我做过交易。”他轻飘飘地说着,压根不觉得那段回忆有多残忍,那对师兄弟有多绝望。
  “现在,我想和你也做个交易。”
  问泽遗抬眸看他,眼神却越来越冷。
  “离兰山远远点,我保证让你安稳活下去,并且把沈摧玉身上的气运分给你。”
  “你素来偏爱沈摧玉,怎会这般好心?”问泽遗的手上青筋暴起,通判蓄势待发。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偏爱沈摧玉,只是觉得他有意思。”
  规则轻飘飘道:“他要是不争气,我会换个更有趣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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