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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金光撕裂黑沉沉的天,兰山远怀中的问泽遗化成飞灰,他的眼瞳被光芒照亮。
  天地之间,众生渺小,可他周身萦绕的灵气强大到令人难以忽视。
  幻象消失,他们又回到光柱之中两相对峙。
  “......有意思。”
  规则怔愣了下,不怒反笑。
  “难过成这样,居然还有心思偷偷画阵破障,你比我想得要强。”
  兰山远收回鲜血淋漓的手,冰冷的触感历历在目。
  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人,在缓解之中,脆弱得像是一片雪花。
  “可我是规则,没人可以违抗我。”
  祂对兰山远漠视的态度颇为不满:“反正不管对方是谁,你只需要做个安稳的禁脔、被践踏的破碎高岭花走完剧情就好。”
  “别总是这幅满怀恶意的表情,很不好看,你应该多哭一哭。”
  既然身处虐身虐心的世界,兰山远应该要惊慌却又束手无策,通篇红着眼圈或者苦着脸才对。
  “总之我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权利,两条道路,沈摧玉或是问泽遗。”
  “还有一年之余的时间,你可以在他们中间摇摆,甚至和他们两个一同纠缠不清,我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规则言语恶劣,试图以此牵动兰山远的情绪。
  因为这能让故事更跌宕,后续更痛苦。
  兰山远腕部的红线扭动,依旧没有消失。
  规则眼中流露出玩味:“和问泽遗的红线,就当我送给你了。”
  和问泽遗之间的红线,曾经兰山远最想要,最珍视之物。
  他拼了命想办法,却也无法长出和问泽遗的因果。
  以这种施舍的方式出现,不知兰山远是否乐意?
  “让我离开。”
  兰山远终于开口,径直无视他的挑衅。
  “......真是硬茬。”
  见他油盐不进,祂瞬间变了脸,恨恨地摆手。
  “罢了,外面还有人等你,记得别告诉他,否则你清楚后果。”
  “我很期待你们悲惨的未来。”
  笑声减淡,光晕终于散去。
  “师兄!”
  耳畔传来欣喜的喊声,兰山远猛地被抱住。
  他陷入光柱的时间过长,长到问泽遗已经在地上画了个法阵,但碍于术业有专攻,施术能力略显青涩。
  他一直没敢强行用阵法召回兰山远的神志,还在寻思接下来该怎么办,站在原地的兰山远终于有了动静。
  是完好的师弟。
  被兰山远仔仔细细上下打量,问泽遗浑身不自在,任由他抓着手腕检查。
  他是看不见,可在兰山远的视角中,两人的手腕处紧密相连着一条红线。
  不是绳牵的,而是真正的红线。
  其实还有另一条连着远端的,但兰山远好似没看见。
  “师兄,你刚刚去哪了?”
  腕骨处被摩挲着,他弯曲起手指。
  “无事。”兰山远面上浮出淡笑,轻轻地,小心翼翼回抱住他。
  “走,现在就回宗。”
  原本的封印连同规则一起消失不见,原位处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涌动的灵力。
  兰山远用灵力探了下,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传送门。
  “真的没事?”问泽遗狐疑。
  不光是和他,规则和兰山远肯定也说了不中听的鬼话。
  “若是有不轨之人蛊惑师兄,师兄千万不要轻信。”
  虽然相信以兰山远的性子,一样厌恶被人操控,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
  毕竟他们两个都可能成为彼此的软肋,被规则拿来要挟对方。
  “无事。”
  兰山远轻轻颔首,放下问泽遗的手腕。
  “小泽,你可愿意相信师兄?”
  他没来由地问。
  “当然。”问泽遗勾唇笑。
  “不信师兄,我还能信谁?”
  “那便好。”兰山远垂眸。
  只要相信他就行。
  剩下的一切,由他来负。
  饶是问泽遗,也没听懂兰山远这没来由地问话是什么意思。
  没来得及问,他浑身卸力,落入兰山远的怀抱中。
  兰山远手上的符咒隐隐泛着光亮。
  他表情温柔,抚摸着问泽遗的脸,眼神中意味不明。
  “小泽,该回家了。”
  问泽遗瞪大了眼,可平日或许还有说法,身体虚弱的他怎能挣脱半步化神者的咒术。
  兰山远搀扶着他,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入传送门内。
  踏入传送门的一瞬,蚀骨钻心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问泽遗险些直接晕厥过去。
  规则不会好心给他治疗,离开秘境之后,原本的伤势尽数又回馈到问泽遗身上。
  兰山远定身的符咒能减轻疼痛,反倒成了保护他的屏障。
  越过灵气,入眼是一片朦胧水雾和熟悉的建筑。
  他们居然被直接传到了镜泊中心,眼下只要稍微抬脚,就能步入湖心小筑。
  问泽遗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伤口开裂,衣服上重新渗出血来。
  兰山远脸上笑意略微收住,他抬起问泽遗的下颌,将一颗灵药喂给他。
  问泽遗动弹不得,幸亏药丸入口即化,才没有呛着。
  服下药丸后,身上的疼痛是减缓了许多。
  远处隐约传来修士们的声音。
  “是宗主的灵气,莫非,莫非宗主到宗门了!”
  “可他和副宗主不是魔域内失踪的,怎么会在宗里?”
  “有宗主的灵气,可副宗主呢?”
  兰山远身上的灵气压住隐约冒头的魔性,他对修士们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只是打开湖心小筑的门,将问泽遗安置在床边。
  “......师兄?”
  问泽遗勉强能发出声音,不解地看向兰山远。
  所以规则和师兄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被师兄绑了?
  “我需得出去一趟。”
  中土的魔气比北境弱得多,所以抑制魔气的术法和符咒效果格外好。
  兰山远看了眼窗外,将一张符咒贴在问泽遗额头上,勉强压制住魔气。
  “兰山远!”
  问泽遗咬字吃力,只能喊他的名字抗议。
  动弹不得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很快就不疼了。”
  外面修士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兰山远不得不离开。
  “师弟在魔域说过的话,可还算作数?”
  问泽遗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魔性再次上涌,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算数是算数,可他是真没想到,兰山远真敢把他关起来。
  兰山远语调稀松平常。
  “等到师弟身体好了,我自会放师弟出去。”
 
 
第82章 勿言
  等到兰山远离开,浑身骨缝都疼的问泽遗彻底放弃了反抗。
  他又不是狗血文主角,反抗化神期术修死路一条,不如躺平接受。
  兰山远不会对他做什么。
  就算做什么,吃亏的也不是他。
  费劲挪到墙边,作为持明宗副宗主,问泽遗开始堂而皇之地偷听起墙角。
  “宗主,果真是您!”言卿的声音难掩惊喜,“这几日四处寻不到您的踪迹,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几日?
  他们在秘境中最多待了几个时辰,没想到放到外边,已经是几日过去。
  兰山远的声音温柔中带着歉疚。
  “落入魔域秘境后,几经周折才寻到出口。”
  “因怕节外生枝,所以我第一时间赶回宗门,中途没告诉任何人。”
  “让诸位费心了。”
  言卿松了口气:“那宗主可有受伤?”
  “未曾受伤。”
  虚伪。
  听着外面一问一答,问泽遗撇了撇嘴。
  一副宗主该有的熨帖模样,却偷偷在屋里藏着个人。
  所幸言卿到底是他提拔上去的人,还算有些良心,没忘掉下落不明的问泽遗。
  “您可知副宗主在何处,在您进入魔域前几日,他已经不见踪影。”
  言卿试探地道:“眼下莫前辈和赐翎少侠还在北境搜查,他们都很关心副宗主。”
  “不必忧心他。”兰山远轻笑,“我和他碰过面,是我差他去办些要紧事,才没告知诸位。”
  当真是“要紧”的事。
  问泽遗破罐子破摔,赖在松软的被单上躺平。
  兰山远接着道:“他昨日才和我传过消息,请诸位放心。”
  “副宗主果真是闲不住,身子不好还到处跑。”
  言卿叹了口气,对兰山远的话极其信任:“没想到讼夜那魔头还真没说错,您是掉进秘境,而非被魔族俘获。”
  “我这就传信给北境的同门,让他们料理善后,择良日启程回宗。”
  兰山远在魔域失踪,最倒霉的莫过于讼夜。
  他刚才解决魔族内乱,就被人族修士怀疑诘问了好几天,分明知道真相,却还是冤枉得百口莫辩。
  “有劳了。”
  额头上抑制魔性的符咒逐渐失效,随着阵痛再次生出,问泽遗的听觉逐渐变得模糊。
  他听不清兰山远和言卿说了什么,费劲地咳嗽了几声,吐出胸口处的淤血。
  没过多久,外面逐渐变得安静,小筑的门被轻巧推开。
  见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兰山远脸上温和的笑意荡然无存。
  他解开问泽遗身上的封印,因为又失了层保障,银发修士的额头上顿时渗出冷汗。
  早就习惯的问泽遗不觉得吐血严重,他缓慢睁开赤红色的眼。
  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他还有心思和兰山远开玩笑。
  “谎话真是张口就来。”
  他声音带了不满:“师兄分明是把我藏起来,还说我去外头了。”
  兰山远搂住他,在他额头处亲了亲,灵力源源不断,顺着指尖输送进问泽遗的身体。
  雨点般的吻落下,问泽遗舒服地眯了眯眼,因为被亲了脸颊,只能含含糊糊道。
  “骗子。”
  他心里有气,但现在也所剩无几。
  兰山远被他说了也不气,等到问泽遗短暂止住痛,他又恢复成原本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温声细语道:“你不同我商量就贸然去魔域,实在是过于冒险。”
  问泽遗被他说得心虚,别过眼:“这都是几天前的事,师兄怎么还记着。”
  而且他冒险之前和兰山远说了,只不过是先斩后奏而已。
  “正因此次魔域之行,我意识到师弟身上的魔性极其危险。”
  “必须尽快祛除魔性,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他揽起问泽遗胡乱散开的银发,替他别在耳后:“这几日我会盯着师弟双修,不得偷懒。”
  盯着他,双修。
  好小众的言语。
  问泽遗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师兄,你要盯着我双修?”
  说是盯着,其实无非是和他一起。
  那兰山远把他关起来,岂不就是打算把做//爱当功课来......
  他没敢往下细想,只是耳根红了。
  “师兄,若我真进去,我们会遭殃的。”他极力想让这事看起来严肃,可到底只存了暧昧。
  “不会。”
  兰山远垂眸,看向手腕上的红线。
  他收回目光:“我们谁都不会有事,小泽肯信我吗?”
  “信。”
  问泽遗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
  他被魔性烧得厉害,浑身上下也渴望着肢体接触,只不过是靠着理智强撑。
  有些事只要食髓知味,就再也回不去心如止水。
  衣料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他的手被牵住,带到一处他从未探过的地方。
  “.......”
  绯红瞬间爬满脸颊。
  那处怎么是湿的。
  偏偏兰山远面上没半点兴奋,问泽遗忍着羞耻,小声道:“师兄,你总会这样吗?”
  “因为是小泽,所以会忍不住。”
  兰山远也坐在床上,两人唇齿再度纠缠。
  “兰山远,关灯。”问泽遗忍住抓挠的冲动,心中还存着仅剩的羞意。
  “我有点......不好意思。”
  兰山远欣然应允。
  他一抬手,屋内长明灯骤然熄灭,只剩下窗户缝隙透出的光,稀碎洒落在床边。
  关灯对眼力极好的修士是欲盖弥彰,黑暗反倒是放大了问泽遗满身的魔性。
  不消多时,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他的里衣半开时,兰山远的锁骨风光也暴露无遗。
  他温柔地纵容问泽遗探索的动作,还鼓励地往前送了送,像是个称职又青涩的师长。
  “小泽,你会吗?”他顺着问泽遗的背。
  问泽遗的眼中满是情欲,他懵懂止住动作,呼吸急促得像下一刻就会晕厥过去。
  他气血翻涌,难耐地轻咬了下兰山远的肩膀。
  兰山远轻哼了声,面上暗含的兴奋却愈发明显。
  “做得很好,只管做就是。”
  听到鼓励,已经晕了头的问泽遗也没了顾忌,磕磕绊绊摸索着双修的最后一步。
  已经是黄昏,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雨水落在野草的果实上,荚包内的种子承受不住,争先恐后地蹦出,沾染上晶莹的雨丝。
  两道灵气穿插交融,从一开始的生涩变得流畅,逸散的灵气想要冲出小筑,被结界给毫不留情地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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