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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七夕过后,自从收到殷怀昭的来信,白西棠一连几天心情都不算太好。
  看出来这点的族人几乎没人敢来招惹,包括他的二叔。
  白西棠把自己闷在藏书阁内三天,李寻仙伤已大好,早就想回宗,迷路了半天,连找带问,终于找到了闷在角落里的白西棠,道:“师父,你怎的一个人在此处待了三日?”
  白西棠眼下有淡淡青黑,手中展开了一张信纸,转过头淡声道:“有事寻我么?”
  李寻仙挠了挠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问,什么时候回宗啊?”
  白西棠把信纸叠起来,淡淡一笑,方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忽然消失了,又变回那个温柔清隽的世家公子,道:“怎么,想回去了吗?”
  “感觉离开宗门很久了呢……”李寻仙目光闪烁,道:“弟子的伤也已好得差不多了,想回宗修炼。”
  白西棠促狭笑道:“是想回去见那个小姑娘吧?”
  李寻仙登时脸红了红,辩驳:“不是,没有,我是真的想回宗修炼,其他山的师兄师妹此时定然已甩下我好大一截了,我回去早些筑基……婉菁师妹的话,偶尔见一见就好了。”
  白西棠轻笑着点头道:“既然你想回去,我明日便送你回去罢。”
  “啊?”李寻仙惊讶道:“容澄师弟还没醒,师父不必专程送我,我同鹤师叔回去便好了。”
  “无妨,也不是专程为送你。”
  白西棠望向天际:“我有一些事,正需回宗处理呢。”
  熟悉的幽香弥漫在房间内,李寻仙觉得师父今日的态度有些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他紧了紧手指,道:“那我先回去收拾行李,明天早早起来。”
  “去吧。”
  等他离开了藏书阁,白西棠脸色重新归于淡漠,再度看向手里的信。
  “南越吗……”
  他低声道。
  ……
  答应温淮后,林长辞的日子过得并没有什么不同。
  温淮神神秘秘地说要研读双修秘籍,不知道看的是什么秘籍,虽然克制不少,但索要甜头没停过,每晚借着各种借口折腾,叫林长辞差点以为他学的不是什么正经秘籍。
  他水深火热了几日,白西棠竟带着李寻仙低调回山了。
  李寻仙来给他请过安后去寻婉菁,少年少女饱受相思之苦,凑在一起立刻高兴地说起了话。
  小姑娘近日魔气掩盖得很好,白西棠看了几眼,视线转移到林长辞身上。
  他微微笑着,目光却不露声色地扫过林长辞腰上的同心结,道:“师兄身体似乎好了许多,可是寻到了什么灵丹妙药?”
  林长辞颔首道:“的确是好了不少,实在奇怪。”
  日常喝的药有些什么作用,他再清楚不过,就算偶尔服一枚金莲子,也并无什么起死回生的逆天功效。
  可那日回山后,他的经脉便开始缓慢地自愈,每日都比前一日感觉更好,有几日不曾吐血了。
  这等作用,他只在千金引上见过。
  可千金引仅是短时续命之效,来得又快又短,不像这般绵延之力。
  林长辞想过,难道这便是回光返照?
  可他没听过回光返照会逆转生死,简直如同将悬崖边摇摇欲坠的人拉回安全的境地。
  白西棠道:“师兄气色不错,我便放心了,你与师侄的事……我已从怀昭的信中听闻。”
  “他怎么说的?”林长辞问。
  温淮借着袖子遮掩,如临大敌地勾了勾他的小指。
  林长辞拍了拍,示意他放心。
  “没什么,只是说了些始末,我这才知晓,原来我的安排到底多余了。”白西棠黯然道。
  林长辞宽慰他:“非是如此,若非殷宗主点拨,我也不会做出如此选择。”
  他摇摇头,勉强笑道:“与师兄相伴百余年,虽未曾想到师兄的选择竟是这般……可也好,身边有个知根知底的人,作为师弟,我也放心了。”
  他会这么好说话?
  温淮扬眉,转头看向林长辞。
  白西棠柔声道:“世人到底狭隘,恐不能相容,师兄不妨与师侄一道先来白家莲池秘境休养些时日,正好容澄在那处,师兄也可探望。”
  那孩子还没有离开身边这么久过,林长辞也有些想他,便问:“他现今如何了?”
  白西棠道:“容澄已醒过几次,每次都念叨着师兄,但我看他神识并不算好,便叫鹤多加照顾,再住些时日。若是他见师兄去了,一定会很高兴。”
 
 
第79章 端倪
  最终林长辞还是答应了下来。
  一则林长辞有心探望林容澄如今状态,二则白西棠已邀请过他多次,此番不好回绝。
  但到底第一次去白家,恐冒失前往失了礼数,他道:“既如此,待我先遣人往白家送上拜帖随礼,择吉日前往拜访。”
  白西棠笑了笑,道:“怎的像下聘?依你我师兄弟的情谊,还如此拘礼,倒是显得生分,挑吉日启程便是了。”
  他眼底有淡淡的疲惫,似乎容色也黯淡下来,目光逡巡在林长辞脸上,不知在想什么。
  很少见他这副模样,兴许是回山没有休息好,林长辞给他倒了杯温茶,道:“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一阵子,我定好日子便叫弟子去告诉你。”
  白西棠点点头,接过茶浅浅品了一口,笑道:“那我就恭候师兄佳音了。”
  他没有多待,一面说话一面喝茶,待茶汤见了底便告辞了。李寻仙被带走时还有些不舍,回头往婉菁看了好几眼。
  温淮收拾好杯盏,看向林长辞,低声道:“果真要去?”
  林长辞知道他喜欢乱吃飞醋,见他神色里夹了一点不情愿,便道:“你同我一起去。”
  温淮抿了抿唇,道:“我当然要同师尊一起去,只是……白家世家大族,恐多有繁文缛节,不如山上自在。”
  “你觉得山上自在?”林长辞叹气道:“你可知你师姐昨日来扫花庭叙话,又是旁敲侧击,又是委婉相告,暗示宗内不少人皆盯着此处,已发现了我二人的不同寻常。”
  “不过几句流言,师尊若是困扰……”温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道:“不如让我敲山震虎?”
  林长辞道:“我既答应,自不会因此困扰,只是于你声誉有损,你……”
  “我不怕。”温淮半蹲下来,像个孩子般把脸贴在林长辞膝前,仰头看着他,慢慢道:“师尊不要我,我才怕。”
  林长辞抚着他的脸,将他稍稍拉近了些,道:“安心,不会有那种事情。”
  ……
  几人于白西棠回山的第三日启程。
  启程意外地匆忙,并非林长辞本意,但白西棠收到白家急信,说他离开白家不久,林容澄再次苏醒,竟在鹤与照看他的仆役们眼皮子底下溜出了白家。
  白家自然派人去追,顺着气息寻了半晌,发现他半夜进了山。
  西南深山自古多瘴气,易出妖物。林容澄神志不清,恐被迷了心智,鹤和白家人兵分两路,也追进了深山。
  按理说,鹤与林容澄生活多年,应当极其熟悉他的习惯,速度又轻便,能比白家更快找到人。但林容澄好像在茫茫林海里失去影子的幽魄,直到寄信,仍不见踪影。
  看信的时候,林长辞眉头皱得很紧,看到最后,放下信纸久久不语,似在沉思。
  兴许多年师徒连心,他心里亦有些不大安定,很快决定将山上事务暂时托付给大徒弟徐凤箫,自己与温淮赶赴白家。
  他极少亲自出来走动,已有数十年时间,如今的人间对他而言有些陌生。
  西南群山间早变了模样,山道被一些翻山越岭的义士齐心开凿出来,尽管栈道相错,坎坷艰险,路上炊烟到底多了不少。
  一行人花了三天进入西南地界,事关紧急,林长辞没有什么赏景的心思。
  他听取白西棠建议走了北面山道,沿长河而下,途径崇山密林,从白家的反方向往南搜寻。
  才短短几日,路上就彻底入了秋,昼夜风吹,草木打着白霜,冷得令人心惊。
  “往年从未这么快入秋。”林长辞拧眉道:“不寻常。”
  “是不寻常。”温淮给他肩膀上披了件外袍,领口缝着兔绒,挡住乍起的秋风:“不如租辆马车?”
  林长辞知他担心自己身体,揉揉眉心道:“无事,我不冷。”
  他近些时日身体比往常不知好了多少,比生活在边陲深山中时还要康健几分,经脉裂痕淡到几乎看不见了,勉强存留些灵力。
  这些变化与这会儿的天气一样异常,但他没有时间细究。
  冥冥中似有股力量推着他不停向前,哪怕常常回眸往生,欲做过客,依旧无法停下脚步。
  温淮借着袖子遮掩摸摸他的手,确认他没有逞强后道:“不如我先行赶路,早早寻到人,也好过叫师尊日夜忧心。”
  “有鹤在,我并不十分担心。”林长辞仰头看着天际:“只是山间不干净的东西太多,容澄还没学会闭守心门,易被趁虚而入。”
  白西棠及时宽慰道:“白家世代生活在此,常有弟子巡山驱逐冤魂,师兄大可放心。”
  说着,他亦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过了前面那座山便是白家驿馆,师兄连日赶路不免疲乏,暂歇一晚如何?”
  ……
  山重山,水绕水,小路蜿蜒曲折,驿馆就伫立在小路尽头的一株千年银杏树下。
  堪堪入秋,山中野物多了起来,常有人进山打猎。小二好不容易得了一会子清闲,躲在角落偷吃茶点,抬头猛然见几人落在驿馆外,连嘴也没来得及抹,飞快窜出来道:“几位客人,打尖还是住店?”
  白西棠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温声道:“让管事来见我。”
  玉佩一晃而过,其他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雕了什么,小二神色立马恭敬起来,道:“不知少主人到此,还请稍坐,管事在十几里外的庄子上住,少不得要去个半日,您看……”
  “直去便是,再给我等安排几间屋子,我今夜要在此留宿。”
  几人进驿馆不过半盏茶时间,客栈老板闻声惊动,连忙把人请进雅室,亲自取了后院埋藏的灵酒,低声责怪小二:“少主人驾临这样的大事怎么不来叫我?”
  酒在炉上烧得温热,酒香四散,外边的天也完全黑下来,风声愈发急了。
  老板取下酒壶,给几人一一斟上,林长辞敛眸道:“你们山中……一贯如此么?”
  “如何?”老板没听清他的话,怔了怔,追问道:“贵客可有指教?”
  林长辞看了窗外一眼,淡淡道:“无事。”
  他将杯中残酒饮尽,吐出一口气:“约莫是幻觉。”
  白西棠笑笑道:“师兄大抵是累了,我扶你去歇息。”
  温淮就坐在他对面,闻言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不劳师叔,我来便是。”
  “我是主人家,怎能让客人辛苦?”白西棠先他一步起身,主动扶住林长辞的手臂,轻语道:“师兄,走吧。”
  林长辞看了温淮一眼,微微颔首,温淮原本已打算起来,见此又坐了回去。
  “那我便在此等候管事。”
  雅室的门关上,白西棠端着烛台,走在林长辞旁边。
  走廊不如雅室内烧了炉子,终归湿冷几分,白西棠轻声道:”驿馆简陋,师兄莫要见怪。”
  林长辞摇头,将手拢在袖子里默不作声。
  客房就在上面一层楼,相较普通客栈而言,驿馆委实算不得简陋,床被换成了锦缎的,烧了地龙,案前还摆了些新鲜瓜果。
  白西棠把烛台放在桌上,影子投在墙面飘飘忽忽。
  他已把人送到客房,也该离开了,可他迟迟未动。
  林长辞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忽然听他问:“师兄,你是自愿同温淮在一起的么?”
  他没有用“师侄”,而是喊了温淮的名字,声音也不似方才温和。
  林长辞上前一步,拨了拨烛火,道:“自是愿意的。”
  白西棠转过身,抓住他的手臂,追问道:“自拜入师父门下学艺之始,百年来你我师兄弟二人皆并肩仗剑。我一直看着你,红粉成灰,青丝枯骨,无论世事如何变幻,你都不曾动摇,仰头便能窥见大道的踪影。”
  “师兄,数百年了,你从未动过情,我一度以为……”
  林长辞轻轻把手臂抽出来,问:“以为什么?”
  看着空荡荡的手心,白西棠声音停下,片刻后,笑意变得苦涩:“没什么。”
  他轻声说:“师兄,你还记不记得,临近出师前,我们一道下山,去祖师爷的道观上香?”
  那是很久远的事了,林长辞依稀记得个影子。他们上了香,回山路上见桃花开得正好,白西棠就拉着他捡了很久的桃花,说要酿一坛桃花酒,约定百年后再启封。
  “我那时心想,百年后师兄要是还未飞升,就……”说到这里,他蓦然住了口,抬眸看了林长辞一眼。
  眼前人的神色与容貌皆是熟悉的,好像数百年时光弹指而去,他眷恋的人依然如旧。
  “可惜,几百年了……酒还在树下埋着,师兄却远了音容。”
  白西棠勉强勾了勾唇,放下手,叹息似的道:“我先回去了,若管事有何消息,定会告知师兄。”
  林长辞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言行举止皆不如往日从容,正待细究,房门却关上了,徒留鼻端淡淡花香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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