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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内山对于本族人进出要求严苛,却对这些未开灵智的小东西四处散养,不加约束,有些奇怪。
  更奇怪的是……
  林长辞余光看了一眼草丛。
  躲在草丛后的白团子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嗖地一下蹿没影了。
  他可没忘,在摇金渡时,温淮曾给他看过一只兔子——一只咀嚼人肉,只剩空壳的兔子。
  摇金渡的居民多是白家家生子,那只兔子和白家多半脱不了干系。
  林长辞有心从草丛中抓一只仔细检查,但小童在前带路,暂时不好动手,只得暂时按捺住心思,盘算着另外寻个时间。
  “贵客,这边请。”
  小童在一处小院前停步,院中挂着一排花灯,装潢清新雅致,乌金木的陈设沉稳大气。更妙的是后方有一座小亭,亭脚没入湖水中,坐在庭中,能将整个莲湖的景色尽收眼底。
  “多谢。”
  林长辞对此处并无意见,小童见状,多了几分笑意,道:“奴守在门口,贵客有何吩咐,只管唤奴便是。”
  林长辞在这里一住便是三日。
  白家待客极为周到,不知是白西棠还是白季秋吩咐的,每日都有人前来送金莲子及其他名贵药材熬制的药汤,还先后来过几位白家主家的长辈。
  客居在此,林长辞不好不见,幸而他们并未对林长辞那日做法有什么微词,更多的像是好奇他本身。
  这也便罢了,中途有位年轻些的,上来便开门见山地问他年方几何,修为到了何种境界,是否有意中人,喜欢什么性格的道侣……诸如此类的问题,零零总总,问得林长辞有些为难,面色颇为怪异。
  像是要为谁相看保媒一般。
  莫说他前世以修为为重,拒绝过许多修士的倾慕,便是今生没有温淮紧追不舍,他也断不会生此心思。
  那人探过口风,也不甚失望,带着莫名的笑意回去了。
  林长辞照例探望白西棠时提了这件事,白西棠闻言,笑意微敛,似乎漫不经心地问:“师兄对五表兄说,已有道侣?可说了道侣是谁?”
  林长辞沉默一瞬,道:“并未。”
  温淮的身份并不适合现在揭露,待眼前事了,他会举行一场道侣大典,向各方正式宣布。
  哪怕有人质疑、讥讽亦或唾骂,亦不后悔。
  白西棠笑笑,眯了眯眼,道:“那……五表兄只能静候佳音了。”
 
 
第87章 巫真
  回去的路上,林长辞找了个借口支开小童。
  他用术法隐匿身形,再借假山遮掩,信步迈入草丛中,随手定住一只路过的白团子。
  白团子被抓起来时有些惊恐,后腿使劲扑腾,试图蹬开敌人的禁锢。
  林长辞捏住两腮,将它脑袋转过来,看清兔子的长相时,心中一动。
  它不似寻常白兔长得圆润可爱,亦非那日尸变的兔子般形似真人,但眼睛同样狭长,偶尔随动作眯起,有种阴森狡诈的错觉。
  兔子见蹬不开,张嘴欲咬,门牙锋而尖利,没咬到林长辞,反而将自己下颚咬伤。闻到鲜血的味道,它更加狂躁,几次要挣脱出去,都被林长辞牢牢制住。
  它此刻的凶狠和草丛中不时溜过的无害完全是两个模样。
  林长辞用魂丝探了探,兔子神魂羸弱却活泛,魂丝触及时,竟让他隐隐有种错觉,好似这具兽躯之中禁锢着人的神魂。
  林长辞心中大为奇怪,兔子不管不顾地再次啃咬扭动,恰逢此时,假山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人由远及近行至假山前,似有所感,往前方草丛中看了看。
  没有人,倒是有一只白团子飞也似地窜走了。
  这人眼睛转了转,转身正欲离开,险些和身后的林长辞撞个正着。
  “啊。”他惊讶一瞬,随即躬身行礼:“贵客。”
  林长辞记得这个人,此人跟在来拜访过他的白家长辈身边,是名侍从。至于那位白家长辈,辈分上来说……应当是白西棠的叔公?
  不过,他记得这位白家叔公不仅仅是辈分原因,更因为此人曾在数十年前以阵法扬名,后来不知怎的,逐渐销声匿迹,加之后起之秀甚多,他也就逐渐不为人所知了。
  林长辞点头应了,问:“你这是去何处?”
  侍从笑笑道:“主人听闻贵客爱徒之事,特命奴来送一些或许能用上的药材,正要去贵客下榻之处,不想在此遇上,倒是巧了。”
  说着,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几味名贵药材,这些药材不算稀有,但品质极好,可以说送得恰到好处。
  林长辞敛眸,看不出眸底神色,只道:“如此,倒是多谢。”
  侍从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笑道:“奴送贵客回去?”
  虽是询问,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林长辞终是收起药材,道:“有劳了。”
  走出草丛,林长辞仿佛察觉到一丝阴冷的目光从草丛中闪过,但他只顿了顿,没有停留。
  回路的路上没有再起波澜,不一会儿,被支走的小童也回来了。
  他见了侍从也不惊讶,两者交换了一个眼神,侍从向林长辞告退。
  林长辞允了,他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知晓那些随处可见的白团子定有古怪。
  寻常偶有兔子长相奇怪,不是什么大事,可既是某任族长喜欢,充作小宠,管事便当以端正之貌作为挑选宠物的基本准则。即使后代繁育甚多,也不会过于难看。
  何况这兔子暴躁嗜血,阴冷凶狠,与撒娇讨好的宠物情态相差甚远。
  今日,他不过稍作试探,便有人“巧合”地前来打断,若他光明正大进行探究……只怕就不止打断这么简单了。
  入夜的时候,林长辞结束修炼,听见湖边隐约传来箫声。
  他缓步走入亭中,莲湖在清透月色里金辉点点,灵气盈冲,一池芙蕖随风舒展花瓣,轻轻摇晃。
  在重重莲瓣荷叶掩映后,一叶轻舟从容驶出。
  “师兄!”
  白西棠向他招了招手。
  林长辞没料到是他,略一思索,从亭中飞出,脚尖轻点荷叶,轻飘飘落在竹筏上。
  “师兄,坐。”白西棠弯起唇角,给他倒了一杯酒,随后自己也坐下了。
  他的坐姿极为放松,一只脚屈起,支撑着手肘,另一只脚随性地搭在竹筏边,丝毫不在意湖水浸湿衣摆。
  林长辞接过酒杯,在他旁边坐下,问:“说要静养,怎么出来喝闷酒?”
  一杆长箫在白西棠指间旋转,箫声向来有凄切之音,白西棠也并未刻意掩藏,一听便知有心事。
  白西棠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有所感悟罢了。”
  他以长箫搅了搅湖水,水里流光一闪而过,林长辞细看才发现湖中原来有鱼。
  “这几尾鱼养在此处,平日有人投喂鱼食,可吸收天地灵气,无性命之忧,亦无需关心身外之物,师兄以为如何?”
  林长辞道:“对鱼而言,自是好事。”
  “对人而言便不是么?”白西棠目光落在他脸上。
  “人非池鱼。”林长辞道:“天地如逆旅,人处于其中,自然会与其他事物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偏安一隅终究难以长久。”
  就像他重生后,本欲隐居山中,后来却仍不得不出山一般。
  白西棠不知想到什么,有些出神:“假若我若当真构建一方净土,不与外界牵连,不造因果,隐居避世,逍遥此生……师兄觉得如何?”
  林长辞晃了晃杯中酒,道:“你想避世?”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师弟跟“避世”这两个字似乎根本沾不上边。
  白西棠回过神,温声道:“只是偶尔烦心时会想想,假若最初不曾入世,是否此时已修成大道。”
  “修士若不入世,如何应劫?”林长辞摇头。
  他轻轻品了一口酒,灵酒化作暖流,从喉咙暖到胃里,面颊很快红润了些许:“再者,虚构的净土怎能长久维系?更遑论人非草木,日复一日的枯燥总会叫人厌倦的。”
  “若我每日都将他们的记忆消除呢?”白西棠像是跟这个问题较上了劲,非要求得一个可行之处。
  林长辞有几分莫名其妙,仍是回答了:“术法使用过多会伤到此人根基,你当真要这样做?”
  “可是,我不是带给他们更平和的日子么?”
  白西棠抿着唇,手指摩挲着长箫:“与此相比,受伤就那么不可原谅?净土之中没有危险,不必修炼,有何不可?”
  林长辞终于察觉这番对话怪异在何处,眉心拧起,道:“西棠,他们不是你手中捏的泥偶,你无权主宰他人所思所想。”
  话虽这么说,林长辞心底也不知白西棠受了什么刺激。
  分明下午走时还好好的,晚上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白西棠垂眸,眼睫轻轻颤了颤。
  他长长吐出口气,将自己杯中的灵酒一饮而尽,很快脸颊爬上绯红,眸含清光。
  “师兄。”
  白西棠轻声问:“我觉得净土极好,你当真不喜欢?”
  ……
  摇金渡的夜色有几分萧索。
  半月前闹过魔气,又有本家的人搜山,便是无甚大事也叫人心惶惶,许多日没个安宁。
  虽入夜不久,四处却少见灯火,山中疑似有魔修出没的事传出去,不仅止小儿夜哭,也让大人害怕。
  住在这里的人多数只是仆役之后,没有修仙根骨,纵有修士驻守,亦不敢在日落后出门。
  东边一间屋子内,老叟口渴醒了,见月上天心,离天亮还早,可家中水桶却一滴水都不剩了。
  他预备忍住口渴再睡一觉,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白日里怎么就忘打水了?
  他心中嘀咕,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抄起一只水壶出了门。
  院门外就是河水,打水还算方便,短短几步路,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
  老叟四下瞧着无人,略略安心,舀了一壶水,咕噜咕噜喝个够,又伸手再舀一壶。
  ——偏偏在这时出了意外!
  他感觉脑后被一只手按住,整个人一沉,站不稳跌入河中,心下大骇。
  要命!平静了这么多时日,怎么偏今日自己这么倒霉?
  老叟水壶也不要了,拼命想爬起来呼救,他以为自己在大呼,实际上被水呛住的嗓子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一阵诡异的红光从他脑后流向那只手的主人。
  许久没尝到血气,仿佛骤然开荤的人,魔气止不住地向周围狂涌,欢欣雀跃。
  “救……救命……”
  老叟定格在一个惊恐的表情,他感觉那只手寸寸发力,手指捏碎骨头,深陷入后脑中。
  离死只有一步之遥时,那只手忽然停下了。
  “你是何人?”
  模糊间,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老叟还没听清,已然栽进水中,一动不动了。
  “我只是一名卖糖画的小贩罢了。”
  月下,一名老者笑意温和,长相平平无奇,似乎每一步都很平常地迈出,却眨眼间到了行凶者面前。
  行凶者哼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你也是白家修士?白家似乎没你这么一号人,说吧,从哪里来的?”
  “你无需知道我从何处来。”老者装扮颇有些奇怪,所着像是僧衣,头上却又束着道冠,不伦不类,若是林长辞在此,定会认出他是为自己算过命数的那名小贩。
  “我却知你从何处来,魔尊巫真。”
  最后四个字一出口,凛冽杀气倏忽锁定了老者。
  巫真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把玩着玉箫,道:“你知道我。”
  确切来说,是他的身份。
  众所周知,魔尊巫真早在多年前死去,眼前的人却直呼他为“巫真”。
  老者似乎对杀意毫无察觉,温和笑道:“你既已从玉镜台中看到了未来,又怎会不回来?”
 
 
第88章 机缘
  老者话音未落,玉箫已抵上他的喉咙。
  杀气之凛冽,但凡再前进一步,玉箫便会洞穿他的脖颈。
  巫真眸色也锋利如刃,嗓音沙哑道:“玉镜台……本尊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几个字了。”
  前观一千年,后观一千年,平一切憾事,破世间无常。
  传闻魔尊因玉镜台中所见之事与他所求的飞升大相径庭,不肯相信,最后心竭而亡,玉镜台也在他临死前被损毁。
  没人知道这个早该死去的人为何会重新出现在此。
  他脸色青灰,一幅衰败的样子,然而这样一幅面容仍能看出不怒自威,极其英俊,也极其风流——数十年前,这张脸曾是修士们的噩梦。
  巫真如今的气息既不像林长辞那般,是纯粹的活人之气,也不像魔气驱使的躯壳,反而充斥着一股生死混沌之气。
  面对性命威胁,老者笑意不减,并指作剑,将玉箫移开。
  就是这个轻微的举动,让巫真红眸微眯,眼神愈发锐利。
  老者浑身似是毫不设防,随手就能取走性命,然而在汹涌的魔气包裹中,他丝毫不受影响,可以称得上风轻云淡。
  巫真眼神里带着森冷探究:“你从南越来。”
  老者哈哈一笑,道:“魔尊以为我是来杀你的么?”
  巫真不言。
  下一瞬,玉箫如长剑般直取老者心口,老者退后半步,云手一拂,四两拨千斤地卸去玉箫力道。
  巫真借势消失,随即出现在老者身后,玉箫再刺,每一下都冲要害而去。
  老者出现的地方在他预料之中,玉箫飞舞的同时,他左手翻掌捏诀,魔气如瀚海澎湃冲击过去。
  寻常修士能挡住玉箫,却不一定能挡住同时发动的法术,更遑论魔气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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