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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好吧。”阮炘荑收回手,还不忘推荐道,“这粥味道挺不错的。”
  就在温惜寒拿起汤勺时,阮苏冷不丁地插了一句:“鸡汤也可以。”
  温惜寒捏着汤勺,看着桌面上的粥和鸡汤左右为难,一时不知道到底该先尝哪一个。
  纤眉微蹙,阮炘荑拿过一个干净的瓷碗放到温惜寒手边,解围道:“那就都尝尝吧。”
  末了,又含沙射影地说:“鸡汤有点烫,要冷一会儿才能喝。”
  温惜寒默不作声地先盛鸡汤,然后又盛了小半碗粥 。
  阮苏搅动鸡汤的动作越发漫不经心,唇角勾起抹嘲讽的弧度,一反常态的放柔声音喊道:“软软。”
  “啊?”阮炘荑警觉四起,腰身都挺直了,“怎么了吗?”
  阮苏淡淡一笑,随手将小瓷勺搭到碗沿边,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叠在一起,语气未变:“你应该饿了,多吃点。”
  阮炘荑心里直发毛,继续打太极道:“妈妈你也是,这几年辛苦了。”
  温惜寒扶额,找话题地问道:“软软,你要鸡汤吗?”
  “要一碗,谢谢小姨。”阮炘荑垂眸看了眼时间,适时开始抒情起来,“以前是我不懂事,让你操了不少心,现在我长大了……”
  说话间,包厢的门被敲响,随后一名服务生抱着束月季花走了进来,她躬身送到阮苏面前,什么都没有说,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不会再让你操心了。”
  话落,又一名服务生抱着一大束百合花进来了。
  而这一次送花的目标是温惜寒。
  阮苏也在这时回过神,她看着温惜寒手里的花,再看看自己的,才升起的感动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啊,感情到现在了她收到的花还是顺带的!
  作者有话说:
  晚了点。
  如果明天没更的话,后天六千。
 
 
第96章 煮茶
  看着面前这一大束百合花, 温惜寒愣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伸手从服务生手里接了过来,并礼貌说道:“谢谢。”
  见花全部送了出去, 自己的任务圆满完成,服务生微微躬身, 面带标准微笑, 温声说道:“祝您三位用餐愉快~”随即放轻动静退出了包厢。
  用力咬紧后槽牙,阮苏面无表情地将怀里的月季花放到一旁空着的椅子上。
  攥紧手里的小瓷匙, 她缓缓做了一个深呼吸, 本想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哪曾想是越想越气,余光瞅着阮炘荑, 完全不想给她什么好脸色。
  还祝用餐愉快,没来这么一遭之前,她用餐确实是挺愉快的。
  但现在,阮苏已经是用有生以来最好的修养在维持了。
  温惜寒抱着花,只觉得尴尬无比, 不用想她也知道, 这一出的始作俑者是谁。
  薄唇紧抿, 温惜寒隐晦地朝坐在对面、撑着自己下颌看戏的阮炘荑使了个眼色。
  阮炘荑却不以为意, 还明目张胆地回视过去, 旁若无人的挤了下眉眼,调情意味十足。
  险些没绷住的阮苏:“……”
  这还真当她不存在了是吧?!
  阮苏很郁闷,可以说是相当郁闷,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郁闷过。
  阮炘荑会喜欢上温惜寒她可以理解, 毕竟温惜寒这外在条件、和自身的能力, 搁哪都算得上是顶尖的了。
  但温惜寒居然会喜欢阮炘荑???
  这是阮苏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阮炘荑好歹是阮苏看着长大的女儿, 什么德性她还是清楚的。
  换句话来说就是,自己女儿看久了自然是埋汰、嫌弃的,当然自己说可以,别人说就不行了,这短必须狠狠的护。
  换而言之,要是阮炘荑喜欢的是别人,阮炘荑自然是站阮炘荑那一边的,必定要严格考察一番,再确定合不合适。
  但现在不同,阮炘荑拱的是自家最出类拔萃的白菜,如果是单相思就罢了,偏偏不是这样。温惜寒顺着那小兔崽子也就算了,偏生还一如既往的惯着,以至于阮苏是看她哪哪都不顺眼。
  同时还有一件事是阮苏没想明白的。
  这两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如果说,在这之前阮炘荑并不知道温惜寒的身份,只以为是上司关系,但那时候她的表现就有点过于的‘殷勤’了,这一点很不对劲。
  当然,温惜寒会对阮炘荑特殊‘照顾’,阮苏还是理解的,毕竟那时候温惜寒是知道她和阮炘荑的关系。
  阮苏很了解阮炘荑,按这小兔崽子的性子,哪怕上司长得再怎么好看,她都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更何况小鬼最开始面试的还是后勤部,就单纯因为看见了新来的上司长什么样,就同意换岗了?
  阮苏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综合以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在去公司报道之前,两人就见过了,而且还发生了点事。
  想到这一层,阮苏只觉得肯定是阮炘荑单方面死皮白赖的缠着温惜寒。
  指关节被压出清脆的响声,阮苏扯动唇角,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喊道:“软软。”
  几秒的停顿,又问:“怎么又买花了?”
  “觉得好看就买了呀。”阮炘荑手肘撑在深色的大理石桌面上,衬得肌肤冷白,像瓷器上镀着的一层釉,腕骨纤细,那块突起的骨头尤其明显,“妈妈不喜欢吗?”
  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阮苏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喜欢啊。”
  “很好看。”
  阮炘荑笑笑,笑意晕上精致的眉眼,炙热灼灼:“我也觉得很好看。”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一直看着温惜寒。
  阮苏:“……”
  温惜寒如鲠在喉,抿唇将怀里的百合花放下,低头喝汤间,在桌子底下重重地踢了阮炘荑一脚。
  “嘶——”阮炘荑急忙将脚收回,坐得规矩又板正。
  阮苏有所察觉地朝桌子下看了一眼,双臂环胸,唇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语气揶揄:“你嘶什么?”
  温惜寒吞咽的动作一顿,默默将脚收到了椅子下面。
  “啊,刚刚小腿突然抽筋了。”阮炘荑语气真诚,面上不见丝毫心虚。
  阮苏轻“哦”一声,鄙夷地睨了阮炘荑一眼,用最波澜不惊的声音说出了嘲讽味满满的话:“你最近,抽筋抽得有点频繁了。”
  阮炘荑:“……”
  干笑一声,阮炘荑摸了下鼻尖,煞有其事地说:“应该是缺少运动了。”
  温惜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启唇喊了声:“姐。”
  “嗯?”对上温惜寒,阮苏完全是另一副脸色和语气,眉眼温柔,唇角还挽着浅浅笑意。
  温惜寒带着私心,岔开话题问:“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下午的话,可以去围炉煮茶,最近天热,有新推的清火花果茶。”阮苏一改之前的神态,耐心地说起了自己的安排,“晚上的话,就吃烧烤,他家海鲜还可以。嗯对,住处旁边还有温泉池和桑拿房。”
  末了,阮苏还体贴地问了句:“小寒,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我都可以。”温惜寒神色温和,善解人意地说,“姐,你安排就好。”
  “行。”阮苏难得露出笑脸,捏起小瓷匙优雅地喝了一口鸡汤,心情大好地说起了后面两天的安排。
  阮炘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着,同时还不忘向温惜寒使了个眼色,又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
  “……”温惜寒没理她,认真听着阮苏说话。
  “回去的话……”说到这里阮苏明显停顿了下,再度开口时,声音明显低了下来,“再顺路去一趟墓园。”
  温惜寒张了张唇,轻声应“好”。
  阮炘荑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去墓园看外婆,心思一转,便开始思索起到时候要不要问问阮苏关于那个‘她’的事情。
  吃完午餐,阮苏没多看月季花一眼,直接交给了保镖。
  温惜寒犹豫几秒,也选择将花递到到了保镖手里。
  阮炘荑叼着根棒棒糖,双手揣兜,慢悠悠地跟在两人后面。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到了围炉煮茶的草坪。
  草坪很宽敞,草地抽得茂盛,绿油油的,又绵又软,一脚踩下去有种很厚实的感觉。
  周边则围绕着搭了好几顶视野开阔的帐篷,还有遮光的天幕,底下架着小火炉,缕缕茶香连绵不断地从壶口冒出来。
  阮苏同服务生说了一声,率先拉开小藤椅坐下。
  服务生面带微笑,将小茶壶倒满水,用小夹子有条不紊地往一个小壶里加着茶叶。
  然后是一遍遍细致地烫茶、洗茶动作。
  摘下鸭舌帽,阮炘荑理了理额迹的发丝,在离温惜寒最近的位置坐下。
  很神奇,明明现在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而且还是在这种露天草地上,但一在这个帐篷坐下,不仅感觉不到什么热,甚至还有源源不断的微风从身后吹来,带来丝丝凉意不说,还慢慢将身上的躁热给褪散了。
  阮炘荑从果盘里抓起把瓜子,偏头朝身后望去,不由得佩服起规划这个场地的人来。
  原来帐篷后面还种有一排竹子,形成了天然的避阴地。风一吹,竹叶‘沙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莫名使人心神宁静。
  须臾,一份份干果拼盘和小吃就被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
  服务生将烫好的茶叶加到微微沸腾的水壶里,又把木质桌面理整齐,上身微躬,退了回去。
  等水壶沸腾了几分钟,阮苏先倒了三杯出来,才拿起小夹子往里面依次添了些干果。
  阮炘荑继续磕着手里的瓜子,目光却是放在不远处的小拖拉机上。
  温惜寒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轻轻往火炉边缘放了几个小红薯烤着:“去玩?”
  轻笑一声,阮炘荑摇了摇头,腰身靠在小藤椅上,神情散漫:“不了,那边太阳晒着,太热了。”
  一说到热,温惜寒也感觉好像一到帐篷底下之后,就好像没有这么热了,时不时还有清凉的幽风吹过来。
  看着热,但内外温差还是蛮大的。
  阮苏轻轻吹了下面上的茶水,悠悠开口解释道:“后面种了竹子,这边温度自然要低上一些。”
  阮炘荑也适合接话:“小姨,你有没有发现,凡是种上竹子的地方,一般都很阴凉。”
  温惜寒敛眉回忆了下:“好像是,感觉有时候竹林还会自动起风。”
  “竹子属阴。”阮苏抿了一口还在冒热气的茶水,有所察觉地督了阮炘荑一眼。
  吐掉嘴里的瓜子壳,阮炘荑拍了拍手心,压低声音,煞有其事地科普起了知识:“对,竹子是属阴的。柳树和槐树一样也是属阴的,是不折不扣的阴木,古有‘屋后不栽柳树’的说法,那是因为柳树是一种招鬼的植物。”
  “而槐树,单看这个‘槐’字,‘木’和‘鬼’,自然就是和鬼有关的,被称为‘木中之鬼’。”
  说着,阮炘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但因为忘记茶水是才倒不久的,被烫了个正着。
  忙不迭将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阮炘荑吐了吐舌头,含糊不清地说:“而竹子的属阴……”
  听着阮炘荑大着舌头还在一本正经的胡诌,阮苏没忍住,半掩住唇角,险些笑出声。
  “咳咳——”阮炘荑清了清喉咙,见温惜寒听得认真,继续正色道,“因为竹子的里面空心的,而腹中空的东西就更容易招鬼了,就像是棺材一样。而且在一些神话鬼怪传说中,竹子也经常被制作成招魂幡。同时在民间也有一种非常不吉利的说法,那就是竹子开花。”
  幽凉的冷风又吹了过来,伴随着“沙沙——”的声音,寂静得诡谲。
  温惜寒咽了口唾沫,指腹轻搭在手臂上,低声问道:“为什么竹子开花不吉利?”
  “这个嘛——”
  “咳——”怕阮炘荑越说越离谱,阮苏警告性地昵了她一眼。
  阮炘荑干笑一声,耸耸肩,语气无奈:“我也不知道,但竹子开花确实是不好。花絮乱飞,而且在开完花之后,竹子的寿命也走到了尽头。”
  身后的幽风又吹了过来。
  看着帐篷外炙热的正阳,温惜寒只觉得此刻分外阴冷,特别是那诡异的“沙沙”声,听得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温惜寒不自觉地挪动藤椅往外移了些,声音微哽:“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好啊。”阮炘荑欣然同意,紧接着就说,“那我来讲讲我室友之前遇到鬼打墙的事情吧。”
  温惜寒:“……”
  阮苏:“……”
  讪笑两声,阮炘荑强行挽尊道:“哈哈,开玩笑的,活跃下气氛。”
  阮苏一脸嫌弃地别开了头。
  温惜寒神情复杂,一言难尽地看着阮炘荑,她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下颌微动,阮苏轻托手腕重新斟了杯加了各种干果的茶,淡声开口:“软软。”
  “啊?”阮炘荑依旧在磕瓜子,身后诡异的“沙沙”声中,夹着清脆的“咔咔”声。
  阮苏漫不经心地问:“你什么时候开学?”
  磕瓜子的动作一顿,阮炘荑如实回道:“还有两周才开学。”
  “有想过出国深造吗?”阮苏状似不经意地问。
  温惜寒也抓过一把瓜子,慢慢磕了起来。
  阮炘荑并没有把话说死,给自己留了点余地:“暂时没有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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