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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又不着痕迹地将问题抛了回去:“妈妈,你想我去吗?”
  阮苏笑笑,深意满满地说:“这个还是得看你,要是你不想去,我总不能勉强你。”
  阮炘荑挠了挠后脑勺,一点也不心虚地说:“我啊,还是不怎么想去的。尽量争取毕业后,早点回来帮你嘛。”
  “呵~”阮苏笑而不语,一脸讳莫如深地端起了茶杯。
  就这样,三人围在慢慢煨着的茶炉旁,一直在帐篷下面坐到五点过,才起身准备更换场地。
  临走时,太阳西靠,草坪中央的温度也跟着降了下去,并不像来时这么热了。
  阮炘荑兴趣上来,坐到小拖拉机上,磕磕绊绊地围着草地开了一圈。
  一圈开完,她觉得非常有意思,兴致勃勃地把温惜寒拉到后座,又开了两圈。
  “小姨,你要来试试吗?”阮炘荑带着鸭舌帽,简单和温惜寒说完拖拉机的开法,便换到了后座坐着。
  风渐渐大了起来,裹着丝丝凉意,身后竹叶的“沙沙”声越来越清晰频繁。
  阮苏站在天幕下面,薄唇紧抿,眼不见心不烦地将墨镜架到了鼻梁上。
  作者有话说:
  有点卡了差的明天补上……
  哦对中间的科普来自百度
 
 
第97章 雨露均沾
  温惜寒坐在小拖拉机的主位, 看着面前复杂的操作面,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小姨。”阮炘荑往前坐了些,单手抓住涂了漆的扶手, 倾身贴向前座,压低声音说, “前面很多按键和操作杆都是装饰, 下面能踩的就只有一个油门,这个杆卡进这个槽里就是往前走, 退出来就是往后倒。”
  白皙的手腕微动, 温惜寒半扶着阮炘荑所指的那个操作杆,动作轻柔地推进了卡槽里,同时踩下油门, 整个小拖拉机便缓缓移动起来。
  温惜寒一点点调整着前进方向,状似随口一问:“你以前开过?”
  阮炘荑轻笑,语气轻松:“也不算开过吧,就感觉和碰碰车差不多的,踩油门, 然后打方向就完了。”
  温惜寒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反应很平淡。
  “难道小姨你没玩过碰碰车啊?”阮炘荑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一脸惊奇地问。
  薄唇紧抿, 温惜寒声音稍冷了一点下来:“嗯, 没玩过。”
  阮炘荑却笑着说:“那我们有时间去游乐园玩嘛。”
  “哐——”
  草地上有个不平整的地方,小拖拉机拐大弯过去的时候抖了一下。
  此时,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西靠的太阳,夕阳斜射过来, 有些晃眼。
  温惜寒条件反射地眯上双眼, 张了张唇, 搪塞道:“等有时间再说吧。”
  临近傍晚,空气中的温度一点点降了下来,吹来的清风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伴随着不远处竹叶的“沙沙”声,显得清幽又空寂。
  很快一圈绕完,阮炘荑意犹未尽,企图让温惜寒开着再绕一圈。
  温惜寒没说话,看了眼环胸站在天幕下面的阮苏,慢慢将拖拉机倒进合适位置,松油门,回操作杆,动作一气呵成。
  这会才后知后觉想起阮苏还在的阮炘荑:“……”
  快速从后面跳了下来,阮炘荑扯出抹狗腿的笑容,提声问向阮苏:“妈妈,你要不要来玩一下?特别好玩。”
  一只脚刚踩到草地上的温惜寒:“???”
  风突然大了一点,“沙沙”的摩擦声中还夹着几片竹叶晃晃悠悠的荡了下来,有两片更是飘到了草地上,和深绿的草地混到了一起。
  纯白的衬衫衣摆被风轻轻撩动着,隐隐勾勒出腰迹姣好的曲线,阮苏气质清傲,只是随意那么一站,就给人一种带着压迫感的气场。
  听见阮炘荑的喊话,阮苏唇角微抽,看向她的眼神复杂又一言难尽。
  “emmm……”阮炘荑被看得有些怂了,甚至还感觉周身温度径直降了好几个度。
  重重呼出口气,阮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长腿一抬,头也不回地走了。
  觉得自己被鄙视了的阮炘荑:“……”
  沉默几秒,温惜寒低声提醒道:“软软,你这几天还是注意一点吧。”
  “啊?”阮炘荑疑惑地看着温惜寒,“为什么?”
  温惜寒神情-欲言又止,毕竟她也还只是猜测,并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最近在阮苏眼皮子底下注意一点准没错的,“姐,可能知道了。”
  “我妈能知道什么?”阮炘荑的思想显然没和温惜寒在一个频道上,碎碎念叨几句后,才陡然回过了神,“你是说,我妈妈她可能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
  “嗯。”温惜寒颔首,眉心拢着浅浅的弧度。
  阮炘荑却嗤笑出声,语气不屑:“怎么可能,我妈她多半是看我和你走得太近,她和你说不上话,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温惜寒语塞,太阳穴微不可察地跳了两下,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不管怎样,这几天还是注意一点。”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阮炘荑若有所思,却还是乖巧点头:“嗯,我知道了。”
  重力捏了下鼻梁,温惜寒快步朝阮苏离开的方向走去:“走吧。”
  阮苏走得并不算快,没几分钟温惜寒和阮炘荑就追了上来。
  看见身后跟来的两人,纤眉微挑,阮苏话里有话地问:“怎么不玩了?”
  阮炘荑别着手,轻轻扯了一下温惜寒的衣袖,率先开口道:“那个电瓶没电了。”
  阮苏脚步一顿,冷冷地哼笑一声:“旁边不是还有两辆吗?总不能电瓶都没有电了吧。”
  阮炘荑干笑,又解释说:“开玩笑的,这不是看妈妈你都走了嘛,然后我也有点饿了,想早点过去吃烧烤嘛。”
  阮苏的脸色这才稍微好转了些,放慢半步同温惜寒并排走着,温声开口:“小寒你饿了没?”
  “还好,不是很饿。”温惜寒面上波澜不惊,余光却一直放在被阮苏挤到一旁的阮炘荑身上的。
  阮炘荑撇嘴,伸手从草坛里扯了根狗尾巴草,用指节一节一节的掐着。
  “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回国饮食那些还习惯吧?”阮苏再次同温惜寒唠起了“家常”。
  温惜寒轻“嗯”了声,缓声说:“在国外那些年,我很多时候都是吃中餐的。”
  “才回国那几天在我朋友家住的,吃了很多在国外一直想吃却又没有吃到正宗味道的东西。”
  阮炘荑一边听着,一边掐着手里的狗尾巴。
  那个‘朋友’,应该就是宁姐了。
  阮苏感慨道:“确实,国外的中餐很难有合胃口的。但十多年过去,A市很多东西已经没了记忆里的样子。”
  温惜寒赞同地点头。
  手里的狗尾巴草掐完,阮炘荑又扯过一根重新掐了起来。
  走到烧烤场地时,阮炘荑正准备霍霍第四根狗尾巴草。
  见阮苏朝自己看来,阮炘荑连忙扔掉手里的狗尾巴草,目光移向别处,还事不关己地拍了拍手。
  这边烧烤算是半自助形式的,除了一些高级肉类和酒水需要找服务生下单,其他素菜、饮料、甜点和水果全都整齐的摆放在架子上。
  阮苏选了个靠近露天围栏的位置坐下。
  服务生拿着炭火过来,并再次确认了人数,留下三副餐具:“您好,这边三位是吗?”
  “嗯。”阮苏翘着一条腿,素手捏着手机回消息,头也不抬地向服务生要了一瓶红酒和几份雪花牛肉。
  服务生快速记下,又问:“好的,请问还需要点什么吗?”
  阮苏摸了摸光洁的下颌,薄唇轻启:“小寒,你看看想吃点什么。”
  服务生适时将一个巴掌大的小平板递了过去,并解释道:“这上面是每天的限量菜品,因为都是空运回来的,所以定价不一样。而那边架子上还摆了一些,具体种类的话,在最后几页可以看见。”
  温惜寒先是浏览了遍最后几页,只在平板上点了份虾,犹豫片刻,又将平板递给了阮炘荑:“软软,你想吃些什么?”
  轻咬唇腔内侧柔软的皮肉,阮炘荑看着又添了两份原切,就把平板还给了站在一侧的服务生:“就这些。再要点冰块,谢谢。”
  服务生躬身接过:“好的,请稍等。”
  这边上菜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服务生就将点的东西全部上齐了。
  电动开酒器轻松拧起红酒的木塞,服务生将红酒倒进醒酒器里,体贴问道:“肉需要帮忙烤吗?”
  “不用。”阮苏摁灭手机屏幕,下颌一仰,理所应当地使唤阮炘荑道:“软软,去那边拿点五花肉。”
  服务生见状,很有眼力见地退到了一旁。
  “哦。”阮炘荑拿起小铁夹,一块又一块地往高脚杯里夹着冰块,直到铺满小半杯,她才将夹子挂到冰桶边缘,慢腾腾的起身去那边拿吃的。
  阮苏先把虾烤到架子周围,然后将一整块原切烤了上去,柔声推荐道:“他家牛肉品质还不错。”
  “纹理很漂亮。”温惜寒也拿过一双长筷子,帮忙翻着虾。
  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阮苏用小夹子往杯里放了三块冰,然后又往温惜寒杯里放了几块,莫名地问了一句:“小寒,有想过回阮氏上班吗?”
  神情一怔,温惜寒摇头如实回道:“暂时还没想过。”
  阮苏叹气,语气惆怅:“软软太像她了,我怕以后压不住。”
  “姐,你应该相信软软。”温惜寒觉得阮苏的担忧很多虑,“她工作能力很强,也有手腕,就是……”
  “就是缺少锻炼,而且她的心思现在还不在这上面。”阮苏接过温惜寒的话,唇边挂着苦笑,“就像当时的她一样。”
  “所以小寒,我想你能在关键的时候推她一把。”
  温惜寒保证道:“姐,我会的。”
  “小寒,我想早点退休。”阮苏垂眸往杯里倒了大半杯红酒,未醒好的红酒味道偏苦,涩味一直留荡在唇齿间,让她蹙起了眉,“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走的时候,她跟我说,她会回来的。”
  “我等了她二十多年,她不回来,那我就去找她。”
  温惜寒还以为是阮苏想不开,拧眉不赞同道:“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苏诧异了一瞬,好笑地反问:“你想到哪里去了?”
  “是跟那小兔崽子呆久了,思想被同化了?”
  温惜寒:“……”
  面色微窘,解释道:“我还以为你是想……”
  “不会。”阮苏语气笃定,“我答应过她的。”
  吞了吞喉咙,温惜寒迟疑着问:“姐,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会回来?”
  阮苏抬眸,深邃的眸光一瞬不顺地落在了端着一堆吃的回来的阮炘荑身上,瞳孔并没有焦距,似是透过她的身影在看另一个人,“因为……她和我说过,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要回到属于她的那个世界去了……这种话,其实一听着就很像是骗人的话,用来哄小孩子还有可能成功,但阮苏居然信了,还信了这么多年。
  薄唇微张,温惜寒默默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将手里端着的盘子放下,阮炘荑看着有些烤过的原切,一脸痛惜道:“你们怎么不翻呀,都烤老了!”
  阮苏随手将翻肉的铁夹放到阮炘荑面前,抿了口红酒,说:“正好你回来了。”
  阮炘荑脸颊微鼓,默默拿起铁夹翻起了肉和虾,同时莫名将之后的烤肉任务一并给承包了。
  见原切烤得差不多了,阮炘荑用剪刀将肉剪成小块,先自己尝了一下,确认依旧是熟悉的口感,然后雨露均沾地给温惜寒和阮苏的盘子里各夹了几块。
  沾过酱汁,阮苏夹起一块优雅地放进自己嘴里,一番细嚼慢咽,点评道:“稍微有点烤久了。”
  阮苏翻完虾,又将一块雪花肉放了上去,翻了个白眼道:“有一面烤得有点久,及时翻一下就不会了。”
  轻晃红酒杯,阮苏幽幽开口:“所以说让你来烤了。”
  阮炘荑:“……”
  很快虾烤好了,阮炘荑依次给每人盘子里夹了一个,但她盘子里的并没有来得及剥,就要去将快好的雪花肉剪小。
  好不容易把雪花肉弄好,阮炘荑很有远见地放了几个烤制时间比较久的鸡中翅,这才有时间继续剥盘里的虾。
  挑完虾线,阮炘荑下意识地想往温惜寒盘子里放,但在她抬手的时候,一不小心和阮苏的视线撞了个正着,犹豫两秒,调转方向将虾送到了阮苏面前,并殷勤地说:“妈妈,快尝尝这个虾怎么样?”
  阮苏:“……”
  之后的时间,阮炘荑便当着阮苏的面,明目张胆地借她为跳板,光明正大地温惜寒夹东西。
  一顿饭,吃得阮苏讴得不行,偏偏又挑不出什么出格的地方,只能阴阳怪气地暗讽阮炘荑几句,导致那瓶红酒有一半进了她的肚。
  回去时已是十点过,天色全暗,沿途照明只有昏黄的路灯。
  夜晚的风很凉,在路过白天那片草坪时,凉得格外明显,还有竹叶的“沙沙”声,莫名有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阮苏走得很慢,就跟餐后散步一样:“你俩要泡温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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