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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笔下最惨美人受后(穿越重生)——赵吉吉

时间:2024-07-26 13:30:01  作者:赵吉吉
  真是走桃花运了,这贺世勋在心中着实兴奋了一把。
  “若公子射中了,那便一笔勾销,若公子没射中,又当如何?”
  苏陌淡淡道:“那我便再满足七爷一个要求,七爷随意提。”
  “此言当真?”
  “绝无戏言。”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贺世勋鼓着掌大声笑道,他将袖子一卷,唤道,“拿笔来!爷要立字为据,大伙也都给爷做个证,免得季公子反悔!”
  躲在暗处的影卫快憋不住了。
  这季公子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玩这么大的!
  这种赌哪能随便打,还有他能拿得动那弓弩么?受伤了可怎么办呀?
  苏陌依旧微笑着,看死人一般看着贺世勋。
  不夜宫的头牌与魏国公家贺七爷打赌的事,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将不夜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却因为没钱进场,都堵在了大门外。
  场子很快准备好了。
  苏陌用一根束带将长发高高束起,宽大的长袖也用襻膊绑好,他淡定地走向舞台中央。
  那贺世勋却盯着苏陌细白纤长的脖颈与手腕,眼睛都快要盯直了。
  苏陌在舞台中央的杌凳上坐下。
  而杌凳的周围,依照苏陌的要求,搭了一个圆环形的架子,刚好够苏陌用来作托着弓弩的支架。
  苏陌怀里抱着那把比他还要大的弓弩,坐在杌凳上,神情淡然地调试着。
  玄衣青年见他拨弄弓弩的架势,狐疑地眯起了眼,这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熟练?
  苏陌怎能不熟练?
  他还在上学时期便迷上了射击,大大小小的实弹射击场哪个他没去玩过?别说打一个人形靶子,百米射击活物他从来就没输过。
  苏陌朝那玄衣青年眨眨眼,意味深长道:“阁下待会可以稍微动一动,跑起来也可以。”
  玄衣青年脸一沉,心凉了半截。
  那贺世勋却拍着大腿大笑起来,拍到伤处又嗞着牙齿喊疼,干脆搬了个椅子坐在场子边缘看好戏。
  苏陌眉目沉静,神情认真,左臂撑在环形支架上,借力端着弓弩。
  季清川这身子实在太弱了,姓裴的说得对,他这辈子都别想握刀剑了。
  可刀剑不行,不代表弓弩也不行。
  可这时,苏陌耳边却突然响起了裴寻芳说过的话。
  “那些狠毒肮脏的事,都必须交由我来做。”
  “公子这双手,只需握着我这一把刀。”
  苏陌皱皱眉。
  不好意思,这一次,我非常想自己试一试。
  “阁下请跑起来,”苏陌故意拉长着声调,说道,“跑起来,像烈马一样!”
  那玄衣青年一听,似突然明白了苏陌的意思,拔开双腿便绕着场子跑起来。
  玄色身影如一道黑影,一遍一遍从苏陌面前跑过。
  苏陌撑着环形支架,一点点、微妙地调整着方向。
  直至箭头的方向快要接近那贺世勋所在的方位。
  苏陌沉下眉眼,调整呼吸,心里计算着。
  这一箭下去,就真的挑起冲突,不能回头了。
  东宫、魏国公、四皇子、不夜宫乃至半个朝堂以及那些或明或暗盯着季清川的人,都将陆续卷入这场漩涡中。
  可不射这一箭,也必定要射另一箭。
  穿进这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里,就得利用这个世界的游戏法则才能谋得生存。
  苏陌瞄准那移动的活物,箭下真正的目标却是台下那个坐着一动不动的二货。
  重叠,移动,重叠,移动……不能一箭射死,得留他一条命,那么……
  “咻”的一声,离弦之剑,带着狠狠的杀意,破风而出!
  苏陌随即闭了眼。
  下一瞬,一声惨叫几乎震破不夜宫的屋顶。
  紧接着,数不清的尖叫声汹涌而起,人们惊恐地涌向那被一箭穿胸的贺世勋。
  往日歌舞升平的不夜宫,此刻如同上演着一场焰火下的人间闹剧。
  苏陌放下弓弩,缓缓起身。
  他头有些晕,扶着那支架才堪堪能站稳,他掐着酸疼的手腕,只想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再好好去喝一盏热茶。
  却不想,忽的被人抓住了手臂。
  那只手鲜血淋淋,戴着乌金色手套,正是那位玄衣青年。
  方才那一箭,苏陌先是射中了玄衣青年的左掌,随后贯穿其掌心,直击他身后贺世勋的胸口。
  一箭双雕。
  “抱歉。下手狠了点。”苏陌似笑非笑道,“但不射中你说不过去,咱俩扯平了。”
  那玄衣青年目光沉沉看着苏陌,忽而抓起苏陌的手腕,拖着他便要往不夜宫的大门走去。
  “你干什么!”苏陌道。
  “抓你走。”玄衣青年道。
  可不夜宫的大门,早已被乌泱泱的人马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清川去哪?”
  一身绯衣的李长薄站在暮光中,金色光晕勾勒着他的身形,他的脸沉在阴影里,目光里极力隐忍着什么,却又如汹涌的洪水,即将破堤而出。
 
 
第26章 弃子
  一如苏陌初次见他时一样。
  李长薄身着绣金绯色太子常服, 束着鎏金冠,龙章凤姿,玉树临风,甚至衣袍上的每一条绣纹, 发髻上的每一条发辫, 都彰显着大庸太子的无上尊荣。
  不可否认,他是原书中无法忽略的耀眼存在。
  那是属于主角与生俱来的光环。
  可是, 季清川直到临死前的那场宫宴, 才第一次见到李长薄作太子装扮的模样。
  那个他用全部身心喜欢着的、当作一生依靠的人,到头来只是一场阴谋。
  苏陌忽觉心中一阵闷痛, 属于季清川的这颗心脏再次有了反应。
  季清川,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原书中,季清川是喜欢李长薄的。
  就像太阳注定会落下,月亮注定会升起, 季清川注定会喜欢上李长薄。
  这是写书人给原书CP写下的死局。
  苏陌就是要亲手破了这个死局!
  那玄衣青年细瞅了一会李长薄,随后警惕地张开长臂挡在苏陌面前,低声道:“疑似主角魂魄错位,谨慎靠近!”
  苏陌一怔。
  错什么?
  主角什么错位?
  可他还来不及细想,便听李长薄一声命令:“把人拿下!”
  侍卫们立即冲上来, 擒住玄衣青年, 按着他的脑袋将他摁在地上。
  苏陌心脏砰砰砰乱跳着, 方才稳稳端着弓弩的手,此刻却颤抖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别伤他。”苏陌试图阻止。
  可那玄衣青年一点也不反抗, 乖顺得很,脸被摁在土里摩擦, 沾了满嘴的泥,可他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仍旧偏着脸看着苏陌,嘴角还带着得逞的笑。
  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忽而一片绯红衣袍靠近,挡住了苏陌的视线。
  李长薄黑色的皮靴不经意般踩在了玄衣青年那正流着血的手骨上。
  苏陌甚至听见了那靴子底下手骨被咔嚓咔嚓踩断的声响。
  “要变天了,清川这样出门会着凉的。”李长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柔却又冰凉。
  苏陌抬眸便撞见李长薄强势地宣告着主权的目光。
  苏陌不自觉握紧了五指。
  李长薄却牵起苏陌的手腕,垂着眸子,将那紧握的小拳头,一点一点抚开。
  长指穿过苏陌的掌心,而后紧紧握住。
  他掀起眼皮子,目光扫过苏陌裸露的脖颈,以及露出的半截细白手腕,他启唇道:“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这么打扮。”
  他一边说着,一边摘掉苏陌肩上的襻膊,还有那根束着高马尾的发带。长发如丝绸般滑下,掠过他的指尖,透着幽幽的梨花香,李长薄惩罚似的在苏陌耳垂上轻捏了一下,道:“要穿就穿给孤看。”
  我靠。
  “将人押进去!”李长薄侧身对侍卫长命令道,“肃清前堂,孤稍后就到。”
  “是。”红衣侍卫长垂首道。
  李长薄没有瞅那玄衣青年一眼,牵紧苏陌,转身大步流星朝门内另一侧走去。
  苏陌被他拖得直酿跄:“殿下、殿下不怕被人看到吗?”
  众目睽睽之下,帝城的百姓、暗中的探子、还有不夜宫那一群不怀好意的人,李长薄公然与一名伶人举止亲昵,他是疯了吗?
  李长薄冷冷回眸:“清川很怕被人看到么?”
  苏陌咬着唇,那李长薄却将他牵得更紧了。
  他的脚步很快,越来越快,当苏陌快要跟不上时,李长薄用胳膊将苏陌一把夹起,一脚踹开了一间廊室。
  “哐当”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整个廊室随之一震。
  李长薄将苏陌腾空抱起,死死抵在布满灰尘的墙壁上!
  他声音有些抖,连睫毛都在微光中颤动:“这里没人,清川放心了吗?”
  苏陌的后脑勺磕在硬梆梆的墙上,鼓膜嗡鸣作响。
  苏陌料到李长薄会来,但没想到自己又会再一次被他怼到这种境地。
  妈的,他又发什么疯!
  这间廊室很狭窄,只有一扇很小的窗,微弱的光透过高处的小窗,被窗棱切割成一束又一束,明明暗暗,照在李长薄脸上。
  李长薄的呼吸越来越重,英俊的脸一半在光亮下,一半在阴暗处。
  李长薄用气音问道:“那半块糕什么意思?”
  腾起的尘雾侵入苏陌口鼻,他没忍住咳嗽起来。
  脚悬在半空,没有着力点,李长薄将他抱得很紧,剧烈起伏的胸腔硌得苏陌几乎无法呼吸。
  “说话!”李长薄低吼着。
  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苏陌咳得面色苍白,双目带泪,想要季清川这双眼流泪太容易了,连声音、说话的语调都可以调整到最无助、最惹人怜的状态。
  苏陌幽幽道:“殿下都要选妃了,还来见我作什么?”
  不知是不是苏陌的错觉,他感觉李长薄长长松了一口气。
  李长薄还是那般蛮横强势的模样,眸光却变得温柔了许多,他问道:“清川不高兴了,便拿半块云片糕来刺激我,是吗?”
  “不是。”苏陌撇开脸,望着空气中漂浮的微尘,道,“我不该将花簪给殿下,我不该抱这种无望的希望,我后悔了。我将那半块糕给九公主,就是要同殿下告别的。”
  李长薄却忽而笑了,他噙着笑意将头埋进苏陌颈窝,闭上眼轻嗅着他衣领间的馨香,说道:“我早该想到清川会生气,是我疏忽了,我该早些同你讲……”
  “同我讲什么?是讲殿下最钟意哪家姑娘,还是讲殿下与哪家联姻最有利于东宫?”苏陌扭开脖子,语调冷冷道,“清川不过一介贱籍,理解不了这些。”
  “殿下请放开我吧,那么多人见到殿下与我进了这间屋子,对殿下声誉不利。”
  李长薄眸中仍是笑意:“是谁同清川说了这番话,惹得我们清川这般生气?这段时日,孤一直在准备弁钗礼……”
  “不必了!”苏陌再次打断他的话,声音有点抖,“今日过后,没有弁钗礼了,也没有季清川了。”
  李长薄眸中的笑意逐渐冷了下去。
  “一切都毁了。殿下来晚了。”苏陌道。
  “清川什么意思?”李长薄问道。
  “我误杀了贺七爷。”苏陌凝着他的眸子,声音愈加凉薄,完全不同于季清川的单纯与软弱。
  此时苏陌不能使用精神力控制术,他就是要李长薄真真切切的反应,真真切切地推动剧情朝他预想的发展。
  “贱籍射杀贵族,清川已是死路一条!”苏陌寒声道,“殿下来晚了。”
  李长薄没再说话,笑容逐渐僵住,脸色肉眼可见地暗下去了。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反应。
  可那李长薄沉默许久,说的却是:“来的路上孤便听说了。”
  “别人说的孤不信,孤要听清川亲口说。”他轻抚着苏陌的脸,道。
  苏陌皱眉,半块糕点就能让他风尘仆仆赶来,可是苏陌射杀贺七这件事,李长薄他为什么不生气?
  苏陌不知道的是,李长薄他面上平静,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他匆匆调了东宫的亲兵过来,想要从源头堵住消息,却发现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看热闹的百姓早已将事情传遍大街小巷。
  京城第一伶人与京城第一纨绔打赌!
  那伶人竟一箭杀了魏国公家公子!
  李长薄来晚了一步。
  可清川他怎会杀人?
  他的清川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见不得丝毫血腥,他怎么可能会杀人!
  那种可怕的错位感与失去的恐惧感再次萦上心头。
  昏暗光线中,季清川的脸犹如薄雾笼罩下的月,清清冷冷挂在天边。
  李长薄明明抱着他,却仿若抱的是一汪破碎的水中月影。
  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眼前这个人明明是季清川,他的模样、他的气息、他腰肢上的弧度,李长薄都熟悉无比,他是如此真实又鲜活,却又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李长薄的心在颤抖。
  苏陌却扭过脸道:“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见到清川射杀了贺七爷,清川无从辩解,清川命贱如泥,别无他求,只求殿下留我一个全尸。”
  “魏国公对殿下一定很重要吧,他的独子在不夜宫被一个伶人所杀,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殿下赐死清川吧,也好给魏国公一个交代。”
  李长薄却终于爆发了,他掰住苏陌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吼道:“为何不辩解?求孤啊,孤是太子,孤可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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