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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笔下最惨美人受后(穿越重生)——赵吉吉

时间:2024-07-26 13:30:01  作者:赵吉吉
  “掌印此话当真?”苏陌蹙眉道,“民间厌胜钱多为铜币,而这种鎏金工艺只有大庸官炉的铸币师可造,且管理极为严格,几乎不可仿制,这枚钱币不可能出自民间。”
  “可如若它出自官炉,那‘长乐通宝’四字就不是随意刻的吉语,而是……”
  “而是什么?”裴寻芳神情变得认真,深深望向眼前人,“请公子告诉咱家。”
  而是代表着,它是长乐年间铸造的宫钱。
  可苏陌不能说。
  跟裴寻芳主动提“长乐年间”,无疑是自己揭自己的马甲。
  苏陌抿紧唇,欲言又止。
  “公子在怀疑什么?”裴寻芳漆黑的眸子里燃起了异样的光,问道,“莫非公子认为,这是一枚长乐年间铸造的宫钱?”
  苏陌眼睫一颤,没想到裴寻芳自己说了出来。
  苏陌详装镇定道:“这个护身符陪伴掌印多年,它出自民间还是官炉,掌印应该早就有了结论。只是为何它上面篆着长乐通宝四字,怕是只有将此物赠给掌印的人能解答。”
  “赠我此物的人早已无迹可寻,”裴寻芳眸光笼着苏陌,道:“咱家想听听公子高见。”
  苏陌别开脸:“恕我孤陋寡闻,不知。”
  苏陌确实不知。
  这太过荒唐。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仍是那位嘉延帝,而长乐年号,是仅存在于苏陌大纲中的、在未来的两年才会到来的时间段。
  而《伶人太子》这本文,在苏陌穿进书中的那一刻,便没有再写下去了。
  这枚宫钱,从何而来?
  “公子一眼便看出了此物非同寻常,公子一定知道什么秘密?”裴寻芳神情愈发认真,近于恳切道,“此物对我非常重要,我一直在找一个人。若公子知道什么,请务必告诉我。”
  找人?找谁?
  裴寻芳少有这种模样。
  “掌印眼线遍布大庸,还有掌印找不到的人?”苏陌瞧了瞧裴寻芳,莫明有些生气,“掌印高看我了,我只是觉得它特别而已。”
  说罢,他扶着身侧的凭几起身:“时辰不早了,掌印请回吧。”
  裴寻芳岂会让人就这样走了。
  他跟着下了榻,拖住苏陌的手:“话还没说清楚,公子可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苏陌乜眼瞧他:“我对掌印要找的人可没什么兴趣。我困了,我要睡了。”
  裴寻芳看了看苏陌,倏地将他拦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苏陌没想到他又来这一招,已懒得挣扎,只警告道:“掌印做甚?安阳王的人还在外头。”
  裴寻芳扛着人大步走进内室:“那是咱家的人。”
  苏陌心道不好,随后被裴寻芳摁进了松软的被褥间。
  墨玉螭纹韘从裴寻芳微敞的领间滑出,吊着根红绳,垂落在苏陌脸上,带着裴寻芳身上的热度。
  竟是滚烫烫的灼人。
  “公子困了,就在床上说。”裴寻芳压低声线道,他漆黑的瞳仁越来越深,如迷雾森林般神秘而危险。
  “松开!”苏陌不知为何竟紧张起来:“掌印是忘记夏伯的话了么!”
  “公子求咱家给你解毒时,可没有管什么夏伯的话。”裴寻芳似笑非笑道。
  苏陌懵了。
  解毒?
  什么解毒?那不是梦吗?
  苏陌有点崩溃。
  裴寻芳将苏陌的腰一提,逼近道:“公子看人看物总有一种超于常人的通透,这世间人、世间事仿若都了然于胸。咱家幼年曾遇见过一个人,与公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苏陌隐隐觉得有什么秘密即将破笼而出,心跳得厉害:“什、什么人?”
  裴寻芳死死盯着苏陌的眼,低声道:“他有一双与公子相似的眼。只需望一眼,便能叫人忘不了。”
  窗外响起几声雀鸟的鸣叫。
  苏陌虽听不懂,但他知道那是影卫在向裴寻芳传递信息。
  可裴寻芳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问道:“公子可还记得,咱家曾同公子提到过的一个救过我的人?”
  苏陌心擂如鼓:“教你弹奏《陌上》的那位奇人?”
  “我称他作先生。”裴寻芳轻抚着苏陌的眉眼,声音亦变得温柔,“先生是我从未说出口的秘密。”
  苏陌的心跳莫明变快:“他就是赠掌印护身符的人?”
  “是的。我的人生本该终结于那一场冬雪。”裴寻芳道。
  “那一年,洛阳遭火攻屠城,顾家军全军覆灭,城内一片焦土,遍地死尸。大雪下了七日,掩盖了一切,整个洛阳变得晶莹剔透,像一座雪宫。”
  “他不知从何而来,戴着个银色面具,像从天而降的仙人,他将我从死人堆里抱出来,给我喂吃的,问我可还有亲人。我说我的亲人在大庸帝城,他说,他正好要去大庸帝城,问我要不要结伴同行。”
  苏陌的心突突直跳:“是他带你离开洛阳的?”
  “那些日子我们形影不离。从洛阳到大庸帝城,我们走了一月又三天,中途遇到多次流寇匪徒,他教我用计应对,竟都安然度过。”
  “他似乎无所不知,不管遇到何种危机都波澜不惊,轻松应对。”
  “可他身体不大好,总是心事重重,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包括大庸帝城的风土民俗,城池布局,甚至朝堂格局,还有一些我从未听过的工艺原理与药理,我要认他作先生,他没有反对。”
  “先生从不提自己的事,也不许我靠他太近,我与他相处一月余,却连他的真容也未曾见到。”
  “分别那天,天气特别好,他带我去放纸鸢,可我不知为何在山坡上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已是深夜,满天繁星,我身上多了一个护身符,先生已经走了。”
  “我在那山坡上等了三天,我看着日升月落,知道他不会再回来。我按照他教我的,来到帝城,混进了宫里,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从未停止过找他,可他就像在这世界消失了一样,了无痕迹。”
  “公子你说,这世上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
  苏陌已然懵了。
  开满紫色小花的山坡,放飞的纸鸢,还有梦中小男孩的脸,都逐渐清晰。
  而苏陌看见自己,在熟睡的小裴寻芳面前,摘下面具,为他戴上护身符,道:“莫痴莫妄,方可长乐永安。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苏陌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一把揪住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墨玉螭纹韘,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不止一次穿进过这本书里。
  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曾来过这里。
  他救了小时候的裴寻芳,并用一枚宫钱,暗示着他所在的时空。
  忽听“嘎嘣”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断开了。
  两人俱是一愣。
  原本完完整整的螭纹韘已经分裂成了两枚。
  其中一枚圆润素净刻着暗纹,如谦谦君子,另一枚龇牙咧嘴,像凶狠煞神。
  一枚君韘,一枚臣韘。
  -
  安阳王本欲按原计划赎出季清川,可他很快发现,事情远比他想像的复杂。
  当他从宫里返回时,不夜宫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帝城乐坊十六座,所有说得上话的、说不上话的,都已集体杀到了不夜宫。
  “朝廷的事,咱小老百姓可管不着,但乐坊有乐坊的规矩,既入了这行,就得按行里的规矩来。”未央坊的当家人站在人群中央,义正言辞道,“不夜宫的头牌坏了规矩,让所有乐坊蒙羞,就得接受惩罚。”
  “上一个敢这么做的人,可是送入军营,成了营伎。”
  “那不可同日而语,那一位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伶人,这一位,可是帝城第一伶人啊……”
  安阳王撩着门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侍卫道:“太子与季公子在拈花巷的事已传开,所以人都道季公子在弁钗礼前坏了规矩,要……”
  “要什么?”安阳王问道。
  “要送去军营,充当营伎。”
  “荒唐!”安阳王摔帘而去。
  侍卫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另一位锦衣男子亦用折扇撩起帘子,往那大堂中看了一眼,随即双手托着后脑勺,悠哉悠哉踱着步子跟上。
  “这春三娘可不简单,据我所知,她为季公子招揽的客人可远远不只帝城的豪强世族,那些人几乎遍及大庸,甚至还有异邦客人,光付过订金的人都有一百七十余人。换言之,这些人非富即贵,没一个好惹的。”
  “王爷的这个差事,不好办呐。”
  “这世上没有你许钦办不成的差事。”安阳王头也不回答道。
  “那倒是。”许钦歪头笑道,“想当初,我可是也收到过请柬的。”
  “许钦竟也收过请柬?”安阳王皱眉道。
  “那当然,许某可是临安城第一风流人。”许钦说罢轻笑,“王爷那些花名,还不是许某的功劳?”
  “当初王爷传信叫我速速赶来时,我十分惊讶,王爷何时对乐坊伶人生了兴趣?不过想想,这不夜宫的头牌名满天下,据说是个神仙似的尤物,来瞧瞧也不亏。”
  “清川如同我的孩儿,你不可言语轻慢了他。”安阳王警告道。
  “孩儿?”许钦显然很吃惊,“私生子?”
  安阳王不置可否。
  “那可不好办了。”许钦摸着下巴道。
  “有何不好办?”安阳王问。
  许钦道:“季公子若是寻常人,那怎样都无所谓,谁离开乐坊不得掉一层皮?”
  “可王爷若是如此看中他,那多少有些困难。”
  “别看眼下外头闹得凶,那还只是一群乐坊之人在过过嘴瘾,他们无权无势,构不成威胁。等那些交了订金的人闻讯赶来,局面就不好控制了,我担心季公子会吃亏。”
  “眼下这局面,悄悄提前赎出季公子是不可能了,这弁钗礼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顶住所有压力,将这弁钗礼办了,才能自证清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许某也定当尽力,为王爷折得东风第一枝,”
  安阳王凝眉点点头。
  许钦继续道:“明日王爷还需做两手准备,为我准备一批人马,万一闹起来,怕是也只能来硬的。”
  安阳王道:“那是自然。”
  许钦道:“但大庸律法摆在那,不管用何种方式,想要名正言顺的带季公子离开,最后还得走官府这道流程。官府会登记备案并追踪,季公子少不得要跟我回许府,在府里做一段时间家伶……这样,会不会委屈了季公子?”
  “不可。”安阳王摆摆手,他望着那鸦青色的夜空,道,“清川的未来我另有安排,赎清川离开不夜宫只是权宜之计,他非池中鱼,你临安许府,装不下他。”
  “那许某心中有数了。”许钦说罢又皱眉,“那就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
  “那位太子殿下要如何应对?”
  安阳王寒声道:“他与清川,不可两全。”
  许钦没太听懂,什么叫不可两全?
  他正要发问,两人已到了季清川的院子。
  “你先见见清川。”安阳王提步上了台阶,问道,“可有人来过?”
  采薇面色无异,迎上来躬身答道:“奴婢一直守在这里,无人来过。”
  而房中。
  月白色帷帐被倏地放下,衾被盖住两个人的身形。
  苏陌轻喘着,转身看向屏风外推门而入的安阳王。
 
 
第53章 设定
  房中寂然无声。
  薄纱屏风后, 帐内人似已熟睡。
  安阳王停下脚步,问道:“清川几时吃的药?几时睡的?”
  “回王爷,公子戌时喝下第二副药,喝完便睡了, 第三副药在子时。”采薇问道, “奴婢是否去唤醒公子?”
  “毒解得如何了?”安阳王又问。
  “解了六成。”
  那许钦被房中书画吸引,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书案上未写完的字, 听得此话, 便问:“中的何毒?”
  “这……”采薇似有疑虑。
  忽闻床帐内传来一阵轻咳,三人均移目过去, 但见那黛色远山般的人影动了一动, 一人撑着床沿似要起身,散落的长发贴着纤薄的肩,大有不胜之态。
  采薇忙绕至屏风内, 问道:“公子醒了?”
  苏陌将衾被拉至腰际,道:“我身上很不舒服,请姐姐帮我看看。”
  “公子请赐脉。”采薇道。
  苏陌撩开一点帷帐,伸出一段雪白腕子。
  采薇这一看不要紧,帷帐内的情形看清了个七八分, 那衾被下分明还藏着一个身形修长的人。
  采薇吸了口气, 只当没看见, 一边号脉一边道:“公子胸中郁结致药效不得发散,须得奴婢为公子施几针。”
  外头, 安阳王问道:“清川怎么了?”
  “王爷请放心,施几针便好了。”那采薇熟练地从身上摸出针灸袋, 说道,“请公子褪去上衣, 趴下。”
  苏陌心领神会,这个采薇果然是个聪明人。
  侯在屏风外的两人,隐约见着那帐内人褪去外衣,伏于枕上,采薇则跪于榻前,为他施针。
  这安阳王本一心要亲自看看,此时,却不便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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