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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近代现代)——黑夜长明

时间:2024-07-27 07:52:09  作者:黑夜长明
  急躁的声音隔着电流传达。
  江声身边就站着萧意,空气中有些寂静。
  秦安镇定下来,“不要相信他,他根本不懂爱是什么,他是虚伪至极的人。”
  虽然江声也向来不敢太过信任萧意。
  萧意的伪装感太强,少年时候还好些,会因为被欺负、或者受辱在背地里露出不甘的表情。
  而现在他无论遭遇什么,妥帖的微笑根本没有从脸上卸下来过。他顶着这样的微笑开车去撞沈暮洵,顶着这样的微笑夺了权,把自己的亲哥送进精神病院。
  萧意不算一个正常的人。
  他像是一只看似被规训的野狗,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饿极了回头咬人一口。
  这一切江声都很清楚,但是听别人这样说,又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的手指忍不住在椅子上扣了两下,“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要睡了!我挂了!”
  萧意一张脸笼罩在阴影下,表情稳定而平和,睫毛一垂,和江声静静对视。
  “他得到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手段拿到的,真当所有人都不知道吗?”秦安是真的很担心,“江声,平时我不说,但是我其实最不放心的人就是萧意,他根本不是个好人,他根本不正常,指望和他谈爱情简直荒唐至——”
  江声刚想挂断电话,却倏然脸颊一热。
  萧意把手机从江声的耳朵边拿下来,挂断电话,放在桌面上。
  江声:“啊。”
  他看向萧意。
  萧意也看着他。
  江声和萧意的恋爱时间还算长,这是相当值得炫耀的事情。除了比不上沈暮洵,他对上任何人都有骄傲的理由。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那段时间江声对他的态度其实算不上好。
  可割裂的是,萧意偶尔会从他的态度中感觉到一点无意识的依赖。在他通宵熬夜又撕毁设计稿,在有着微风藤蔓和阳光的阳台摇椅上快要睡着的时候,会忽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轻轻喊一声 “萧意。”
  在萧意回答后,江声才会脑袋一歪安心睡去,留下萧意怔怔地靠在篱笆上回味这种余韵悠长的满足,然后轻轻笑起来。
  这种快慰像是在吃不饱的寒冬,偶然在壁炉旁吃到一顿丰盛的晚餐,一路从喉咙暖到胃里。但可惜的是,这一切的发生就像是火柴光影映照下的幻觉。
  萧意始终觉得江声或许是有点喜欢他的,他们应该是有相爱过的。只是他们的这段关系开始得太不健全,所以江声没有办法承认。萧意认为,他的一切糟糕态度,其实都是爱的另一种证明。
  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从来不敢去真的探究背后的答案?
  萧意总是感到烦躁、急切。他竭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但一切都像是脆弱的泡泡、满是裂痕的瓷器,一戳就破一碰就碎。
  他在秦安的话里想起在海边的那个夜晚,他带着楚熄过往不堪的资料找到江声,得到的回答是他不介意,他不在乎,他甚至会心疼。
  可是江声对他,不是这样。
  他会觉得萧意恶心,会觉得萧意糟糕,可是他不会这样去想楚熄。
  为什么一定要有对比呢?
  萧意的手指掐在手心,黑色的眼眸愈发像是一滩深黑的墨水,几乎要从他的眼眶中流溢出来。
  “他为什么可以对我们的关系指手画脚呢?他到底哪里特殊值得你另眼相待呢?”
  萧意感觉力气都快从身体里流逝,撑了一只手在桌面上,手指用力到发白,俊朗清隽的面孔却仍然有着温柔微笑,声音低沉温声问。
  “又或者,看我像落水狗一样,对你的亲近都要得到一个无关紧要的垃圾的许可,这样会让你感到更开心吗?”
  他的语气平和,江声却很了解他,几乎瞬间就能感受到萧意话中不稳定的情绪。
  “——阿声。”
  江声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到站在面前的萧意。
  萧意也在看他。
  彩色光束流淌在江声单薄深邃的面容上,睫毛漆黑眼珠漆黑,很清晰地映照着繁复绚丽的一切,却又显得剔透洁白。
  “这段时间承蒙照顾。”
  他举杯,给江声空空的酒杯倒了一半的酒水。
  哗啦啦的水声在吵杂和欢呼中十分轻微,响在江声的耳边却有些意外的清晰。
  他前不久和其他演员玩了一圈酒桌游戏,现在脑袋有些晕乎,更不太适应如何应对这种场面话,只能沉默着盯着香槟色的酒水落入杯中荡开水花。
  酒杯被萧意递给他。
  手指轻微的接触,又放开。江声拿起的一瞬间,脑袋里有根弦开始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干杯?希望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萧意说。
  江声把手机塞给许镜危拿着,然后和他碰杯,“大概是没有下次了。”
  在玻璃酒杯清脆的碰响之后,江声抬起头把一杯酒喝完,还在想萧意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其实他并不是有意让他那么难过的。
  酒液辛辣地滚过喉咙。
  江声好久没有喝这么烈的酒,喉咙到胃部像是灼烧起来似的。他不太适应地半眯起眼睛,耷拉眼皮看向萧意。
  萧意也在看他。
  黑黝黝的眼眸微微下垂,温柔宽和的俊雅长相,视线没有什么攻击性。只是泪痣在玻璃杯壁扭曲,他逆光站着,一张脸上光影黯淡,影子蜿蜒爬行缠绕在江声的身上。
  之后的事情,江声就不太记得了。
  等江声从恍惚的睡意中回过神睁开眼睛,就发现他的脸正安安静静地贴在一个人的手心。
  脑袋有些晕乎,世界都在旋转,脸颊发热发烫。
  江声往上挪,去贴到对方的脸颊蹭了蹭。萧意配合地低下头凑过来,用鼻尖蹭他,呼吸和一点带着酒味的湿润气息交织起伏着。
  江声太热了,下意识侧过头想去寻找更凉快的东西,侧脸却被温热的手掌心裹着带回来。
  男人颀长身体佝下,像影子一般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江声,泪痣有些潮湿。
  “你喝醉了。”
  江声意识朦胧中反驳,“我没有。”
  “我是谁?”男人问。
  江声看着他的泪痣,“沈暮洵?”
  “不对。”萧意的吻落在他的脸颊,湿润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一路吻到嘴唇上,“再猜。”
  江声被亲懵了。呼吸不畅,努力用发热发软的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把他推开一点,眯起眼睛看着他的黑头发,可黑色的头发实在不能算是一个特征。
  他脑袋晕乎乎地努力运转,“楚、呃……楚漆?”
  “不对。”
  像是猜错人的惩罚,衣服纽扣在手指灵活的动作下一颗又一颗地解开。
  “再猜。”
  混沌模糊的脑袋里思维范围有限,江声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他敞着凌乱的衣服,银发落了满床。胸口起伏着,被男人温热粗糙的指腹轻轻碰到,恍惚的热意与电流顿时席卷全身。
  他皱着眉毛往柔软的被子里面缩了缩,半抬着眼睛闷在杯子里轻轻喘气,湿润的发丝黏在脸颊。
  这次他视线看到对方黑色温柔的眼睛,嘴唇张合了下,勉强地在闷湿的被子里发出声音,“江明潮?”
  “全错了。”萧意好声好气地轻声说,“真是难得,原来我还有好几个身份呢。”
  胸口被热意包裹,江声渴望的凉意一直没有到来,热气却源源不断地往下。
  他望着天花板,眼神发空,睫毛发抖。眼睛、嘴唇,胸口,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湿润了,口中喘出来的呼吸却急促滚烫,断断续续地轻微颤栗着。
  忽然,他听到剧烈的砸门声,冷风灌入,又极快地合拢。意识模糊中听到了争执的声音,听到拳脚相加的声音。然后有人搂住江声,冰冷手指抚摸他脸颊时都带着一种隐忍的怒气。
  江声望着他,下意识蹭了蹭。
  对方一顿,沉默两秒,把他抱起来带走。
  是谁?
  江声完全不知道。
  这个人身上带着一股药味,手和脸颊都是凉飕飕的。可是江声好热,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不可以把凉快分给他一点点呢?
  他只需要一点点。
  被安安稳稳放在床上的时候,他顺势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低头。”他命令。
  声音却又小又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然而对方在短暂的停顿后,还是低下头,凑到江声的面前来。
  江声手指没什么力气,抓着对方的领口把他压低的动作却比他想象中顺利。他脸颊在冰块上贴了一会儿,蹭了又蹭,才稍微退开一点,小声说,“嘴巴里也好热。”
  “难受。”他说。
  可怜,带点怨气。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怪异,也迟钝地察觉不到,死寂的氛围里燥热、隐忍、极力克制的呼吸。
  甚至非常主动地张开嘴唇,伸出一点湿红的舌头。
  雾蒙蒙的眼睛眯起来,湿漉漉的睫毛耷拉黏成一簇簇,“亲一下。”还会好声好气地商量,“好不好……”
  像觉得占了别人便宜。
  对方一言不发,也不肯动,用冷冰冰的湿纸巾把江声的腰腹、胸口、脖颈仔细擦了一遍。
  突如其来的冰凉温度让江声下意识痉挛着蜷缩起来,短促的呼吸声断断续续,又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按住肚子重新展开。
  江声撑着床面爬起来一点。
  对方没有管,把江声仔细擦干净后,开始一颗一颗地给他把衣服扣起来。
  发烫的吻却慢悠悠地撞上来,摸索着位置印在有些凉意的嘴唇上。
  湿热,软得一塌糊涂。
  说不上来的香气裹着麦芽酒的味道扑过来,从张开的唇缝坏心眼地往外溢,亲密得毫无界限。
  简直像个水里面湿湿呼呼的妖怪,漂亮得要死,睁着茫然可怜的眼睛说着“好热好热呜呜”,说是求人帮忙,实际上亲着嘴巴,引得人把三魂七魄都给交代了。
  半边骨头都在发麻。
  太夸张了。
  “江声……”
  说话的人呼吸声急促,声音沙哑。
  江声茫然地贴着磨了两下,嘴唇湿润着张开一含,立刻感觉到对方一阵紧绷。
  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青筋直跳,极为遥远的声音带着滞涩响起。
  “我是哥哥,不可以。”
  江声听不清楚,他迷茫地转过脑袋和对方贴着脸,“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没有听清楚。”
  对方有没有继续说下去,江声不记得了。
  江明潮是江声的哥哥,他们怎么可以?
  虽然他很想,但是的确不可以。他很清楚他不可以。
  他忍耐着胸腔隆隆响起的阵阵鸣声,那是盛大无比的喜悦、满足和空前绝后的慌乱。
  他喉结滚动,压住几声咳嗽。在短暂的迟疑后,缓慢把江声的手从肩膀和领带上拽下来,“许镜危。”
  许镜危一路跟过来,刚刚充当打手,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到现在都没有离开,一直站在他的身边,“江总?”
  “帮他一下……”江明潮的思路顿了下。他的声音几乎是带着艰难和不甘,竭尽全力才能平静地挤出来,“会吗?”
  许镜危沉默,洗过手才站到了床边。
  江声的衣服敞开,漂亮流畅的一点微弱的肌肉线上,全是猩红错乱的吻痕,印在他的胸口腰腹,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他的手轻轻按在江声的胸口。
  江声茫然地发出一声闷哼,手指挪到胸口,抓住许镜危的尾指。
  身边的柔软床铺微微往下陷,有人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往后靠。感受到后背结实的胸肌,江声轻声问,“是楚漆吗?”
  许镜危握住他的腰往回收,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江声希望得到是还是否的回答。
  他的手往下。
  江明潮退后,站在门边的阴影处。一根细长紫色的烟夹在有些发抖的手指间,嘴皮都还在发麻。表情冰冷,后背的冷意一阵又一阵。
  江声真的长得太好。
  他什么样的表情,都让人觉得漂亮过头,移不开眼。
  银发的高洁圣子堕落得一塌糊涂,头发湿漉漉黏在脸颊,一张脸潮红,手指都在哆嗦,带着点颤抖,发出愉悦的气音。
  江明潮的心脏很脆弱,可现在也听不得他使唤。重重的跳动带来一阵闷痛,他口中咬着烟,垂下眼皮吐出一口发抖的气。
  许镜危手心还有些湿润的冷。带着茧的指头只是轻轻磨蹭一下,江声喉咙里立刻挤出些微弱的颤抖,脑袋里面嗡嗡炸开闷热响声。
  他忍不住挣扎地想爬开,但没能逃走。
  一只胳膊圈住他的腰部往回扣。
  空气很闷热,燃烧的葡萄味香烟从不远处飘忽起白烟。江声狼狈跪在床上哆嗦着,用力喘气,耳根红了一片,“不要……等等……”
  湿润的银发落在他单薄的肩膀,落在许镜危的手臂,落在床上,几乎流淌成一条小溪。他抓着许镜危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他的皮肤里。
  许镜危的声音很轻,有些哑。
  “哥,你流了好多眼泪。我的手都湿透了。”
  江明潮的手指死死攥在掌心。他转过头,眉眼平静,没有再看。
  白色的烟雾飘到走廊,一点猩红顺着他清瘦泛着青筋的手腕缓慢流淌。
  其实他就算做了又能怎样。只要不做到最后,怎样都没有关系吧?
  烟雾过肺,他捂住嘴唇剧烈地咳嗽起来。
  可是不行。
  他不能重蹈楚漆的覆辙。
  他说要江声做他的弟弟……最好是,真的,永远只把自己当哥哥。
 
 
第224章 放纵就放纵之
  宿醉的感觉不太好受, 江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窗帘被拉得很死,室内一片黑,他身体一阵空虚的饥饿,扶着额头翻身, 跪在床上到处摸手机, 下意识地回忆起今天的拍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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