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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前任们无处不在(近代现代)——黑夜长明

时间:2024-07-27 07:52:09  作者:黑夜长明
  “我只是在申明这件事对我来说的重要性,你说没有人在乎,可我在乎。起码我的第一次不可以这样草率地结束……”顾清晖说着抿了下嘴唇,“他们觉得我们在闹不和,可谁能想到我们是因为那种事情——”
  江声:“好了!”
  丢脸!可恶!
  顾清晖幽静的琥珀色眼眸剔透平和,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在空空荡荡的走廊,烛光曳动起来。铺着花纹复古的金红色地毯,他们两个的脚步声隐秘,静悄悄,无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嘎吱——”
  顾清晖推门进去,江声按开了灯。
  江声的房间一直都是顾清晖安排的、观景位最好的一间。刚刚试探性问出来的那一句,也只是想确定江声是否能够接受他踏入自己的私人空间。
  他得到了同意。
  北地气候寒冷,窗外雪花如同鹅毛。顾清晖胸口却有着鼓噪的火热。他自诩理智,也为自己这样的品格而自傲。
  但理智的人,现在应该做什么决定?
  不要追究,不讨答案,放开手,坦然地走开。
  顾清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他以为他唯一的错就是来参加恋综,他以为他唯一的缺点就是被江声引诱出来的皮肤依赖,他甚至一开始抱着扭曲的冷漠注视着江声。
  江声夺取他年少的记忆,成为一段时光里凶狠而隐秘、又带着叫人痛苦的温情回忆的主宰。而他那时过得并不如意。顾清晖只是来看他,品鉴他的痛苦,鉴定过往的遗憾,再没有别的意思。
  但实际上,他的错误早就不止于此,他的缺点也并非他想的这样简单。
  江声是一颗种子,借由亲密的吻埋根在他皮肤之下的血肉里,汲取他的痛苦而愈发生命蓬勃,留下只剩下卑微空壳的人留在原地被抛弃。
  预料他和江声的未来甚至不需要花费多少心思。
  历史又要重演,倾轧印上过往的辙痕,江声放弃他从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爱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改变一个人轻而易举——明知道这是一场残暴的没有抵抗力厮杀,可仍然会做出把刀递给征服者这样愚蠢的决定。
  顾清晖转头看着江声。
  江声在室内穿着一件厚衣服,长长的头发被静电摩擦地炸开乱飞。他闷闷不乐地反手把门关上。
  “砰——”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顾清晖想,江声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呢?
  他注视着江声的脸。
  出现在江声脸上的表情,顾清晖见过很多次,在曾经,在很久以前,在他抱着很厚一摞卷子路过老师办公室的时候。
  湿哒哒的雨穿透回形的走廊落到地面,他要把手盖在卷子上往靠办公室的那边挤,防止试卷被淋湿。
  这时候,偶尔可以看到那个很漂亮很有名的男生闷闷不乐又带点可怜心虚,靠在墙上罚站。眼睛耷拉着,两只手背着,很老实的样子。
  也许会抬起眼来看他。
  黑漆漆的眼睛好像一点杂质都没有,漂亮,又剔透、纯粹,茫然可怜,愈发衬得他苍白脆弱起来。
  好像知道,自己一露出这种表情,就可以得到原谅。
 
 
第231章 变态就变态之
  江声背着手靠在偏红色的木门, 发丝耷拉在眉眼,不开心不乐意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你说吧, 要我怎样!”
  顾清晖认识的江声是一个闪闪发光的人, 也是一个可怖的生灵、一个天真的怪物。
  他总是能够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 所以也很难好好地重视某一段感情。被他浅薄的虚无的爱笼罩之后,被瑰丽的梦境俘获后, 人再踏足现实就变得困难。
  江声沮丧失落地发脾气, “明明我当时还给了你反悔的机会, 怎么现在还要对我杀回马枪。”
  房间不算大,却十分温馨与温暖。窗外飘着大雪,一片银装素裹,只有绿色的雪松在远处伫立。顾清晖看起来也是这样挺拔、寒峭,望着江声的目光都像凉薄地挂着雪花。
  江声木着脸,咬了下牙,又开始来气。
  “我甚至都没有找你麻烦!”他说, “我说要痕迹, 但谁要你咬那么重了!快一周了都还没消下去。”
  现在还好意思挂着性冷淡的脸看他呢。
  江声烦死了。
  顾清晖:“抱歉。”
  江声当即接话,“那我们直接一个功过相抵?你不计较我, 我也原谅你。”
  顾清晖:“不可以。”
  “……那你到底要怎样?怎么样才能不再拿这件事追着我纠缠我?”江声恨不得直接把这段剧情倒带,这次他一定不选顾清晖。
  然而不行的。
  呜呜。
  江声木着脸盯着他两秒,“丑话先说在前面,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坏, 坏就坏在你就算哭得稀里哗啦抱着我大腿求我, 我都不会对你负责的。”
  顾清晖笑了声。
  江声赧然大叫,“你笑什么!”
  “江先生还是不够坏。”顾清晖说, “你说的话,到处都是余地。除了不会对我负责之外,好像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得到你的同意。”
  江声:“呃呃唔我有吗?”
  顾清晖靠近。
  脚步声踩在地毯上,轻微的声响。带动风,带动风铃,上面的羽毛和铃铛碰撞,一并响动起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
  江声一被逼近就想往后退,但他后背就是门,退无可退。只能僵硬地抓着门把手警觉地盯着他,“什么?”
  “我们去约会。”顾清晖的声音低沉却轻松,“好不好?”
  江声皱起眉毛,迟疑地打量他,愕然地发出迟钝的声音,“啊?”
  窗外的大雪呼呼地撞到窗户上。
  木质的窗棱上堆砌歧一点雪白的厚度,可这么厚的雪其实也没有多少重量。顾清晖的话,也是轻飘飘的一层雪。
  江声认真思考起来,“只约会一次吗?那也不是不行。”
  顾清晖:“我们预计在这里停留三天,拍摄计划并不会把每天的时间填满。三天,江先生,只是花费一点零碎的时间和我相处。”
  江声发愣。
  “我不明白……”
  “你觉得我会用更有力的条件表达诉求。”顾清晖说,“可我只在乎我被困住的时间,那些无法被满足的遗憾。”
  壁炉已经烧了很久,整座屋子都暖融融的。男人干燥温暖的掌心触碰到江声的侧脸。
  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眸很寂静,像蜜糖像阳光,却只能传达出有些漠然的冷。
  “你一直都没有和我在谈一场正经的恋爱。我被你戏耍、玩弄、挑拨……”
  江声眨两下眼睛,干巴巴地:“呃……哪有那么严重……”
  掌心酥麻。
  滚烫的电流流淌起来,顾清晖的眼睛眯起来。
  “——然后开始等待,依靠你给我的那些回忆,漫长地等待。你总是喜欢让我自己去想我错在哪里。于是我反复地想是我哪里做错了,是我无趣、木讷,贫穷吗?还是我不知变通,不懂情趣,没有办法叫你满意。我的思考得不到答案,这样的难题在我失去你后再没有出现,我留在那间窄小的、阴暗的、被你嫌弃的屋子里,被你一起留下。”
  江声不懂顾清晖想要表达什么,他脑筋转来转去,迟疑地睁眼看他,“你在翻旧账吗?”
  “不,我的确因为这些有怨气,有恨意,但我并没有在翻旧账。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别人是怎么恋爱的。”顾清晖的目光理智且冰冷。
  “我的请求是:三天时间,你用对待沈暮洵、萧意、楚漆的态度对待我。三天之后,我回S国,你留下还是回南城,都和我不再有关系。我不会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彻底好聚好散,一切如你所愿。”
  江声说实在的,他刚刚被顾清晖那一通话都搅出一点反省和怜悯了……他真的是很吃软不吃硬的人。
  但很快又被顾清晖这句话搞得很无语,眼神很有些震撼道,“……你有病吧……我就说你是个变态……”
  顾清晖说:“因为我得不到你的爱。”
  “你甚至认不出我来。”顾清晖平静地看着他,“你是真的不在乎我,江声。”
  空气中寂静了片刻。
  江声听到微弱的火星哔哔啵啵的声响,他握着顾清晖的手指,感受他的发烫和颤抖,往自己脸上贴,同时轻声发问:“你又有多在乎我呢?”
  江声这句话,并不存在针对或者质疑。让顾清晖感到隐痛的是,他表露出来的情绪仅仅只是一种好奇。
  顾清晖喉结滚动,在沉默后,轻声说。
  “如果江声,你以为我的爱并不激烈、急躁、痛苦,那只是因为你不了解我。”
  江声则看着他,他的目光里有着些探查,眼睛如同宝石一般闪烁,“我觉得你只是需要我。”
  顾清晖:“需要?”
  江声:“我觉得,你就算换一个人也无所谓。”
  顾清晖轻笑起来,“无所谓?”
  江声继续说,“你和别人不一样,你好像并不需要我的安抚。你一个人也是可以消化的。”
  顾清晖的指腹经过常年的书写有些粗糙的薄茧,在江声的脸颊滑动,“可以消化?”
  “你现在、只是在亲密中陷入一种错觉。但以你的理智你的聪明,你很快就会知道这都是错的,不应该发生的。只要你有独自清醒和对自己发问的时间,你会找到干扰你思路的源头——也就是我,然后剔除我对你的影响——”
  江声没能继续说下去,“啊!”
  他被顾清晖提着手腕扔到了床上。
  顾清晖说:“说得真好啊,江先生。”
  床很软,江声砸上去甚至还能弹动一下。
  他有些狼狈地短促惊叫了声,然后有些茫然地试图撑着身体坐起来,却被顾清晖单手按着肩膀重新压回去,翻了一圈。
  一股有些闷的香气在瞬间裹挟了江声的感官。
  江声感觉不太妙。
  “如果你觉得我说错了,友好交流也是可以的!好聚好散!你自己说的!!”
  “我改变主意了。”
  江声的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听到顾清晖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感觉到他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淡。
  “会哭会叫的孩子才能引起你的主意是吗?要我像沈暮洵一样恨你,像萧意一样对你纠缠不清,才能让你觉得我的爱也不落下风是吗?”
  有些燥热的手心从江声的腰摸到他的腰腹,顺着人鱼线的纹路往下,让江声忍不住弓起腰躲避。
  “等等等等!”他叫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还是我付出的不够多?江先生,你只要肯花心思去查一查,就知道我在背后花费的时间与精力不比任何人少。导演多数时候是一种幕后角色,从不邀功,从不诉苦。哪怕为了叫你分手,我也煞费苦心呢。”顾清晖轻声说,“你现在可以打电话问一问楚熄,他收到过什么惊喜。”
  江声恍惚地喘着气,眉头皱起,“什么……?”
  “我在江先生眼里,原来一直都是一个这样随便的人;原来对你的感情,只是不清醒;原来只需要像现在这样,再晾着我几天,我就可以自己调理。”顾清晖用很轻的嘶哑声音笑起来,说,“原来除了你,谁都可以……真让我惊讶,江先生,你原来是这样想的。”
  江声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起来,“不是不是,孩子年纪小说着玩的,呜呜。”
  他努力爬起来,然而后背一重,耳廓一麻。
  一具滚烫的身体从后方压住他,拥抱紧密到没有任何间隙。燥热的手指勾开他的裤边,江声跪在床上,用撑着床的手去阻止,震撼到睫毛都开始哆嗦起来,“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呜——”
  热乎乎的闷湿气息轻轻咬住他的耳朵,酥痒的怪异感让江声努力仰起头躲开,眼皮跳动,声线有些狼狈地发着颤。
  “声音小一点。”顾清晖说,“我说过了,这里的隔音可没有酒店那么好。”
  江声额头都有了些汗,下意识闭嘴。
  “啪嗒——”
  皮带也被解开。
  江声的后脑麻了下,一时间声音变了调地发抖,“顾清晖!”
  “也许现在外面还有人在听。毕竟刚刚,他们是看着我们一起上来的。”顾清晖冷淡的音色回响在耳边,“萧意也这么说过吧?你会更兴奋吗,江先生。”
  江声听到这句熟悉的话,立刻想到了两个人在恋综的第一次相见。
  他打开门,看到顾清晖,认不出他来。
  高挑的男人穿着大衣,清高冷漠,对他的混乱关系不屑一顾。彬彬有礼、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傲慢,像天边一簇清冷的月光。
  可下一次再对顾清晖产生印象,就是在有月光的晚上,明知道江明潮打来电话,还是执意要低头亲吻。
  江声的额头砸在柔软的床铺上,银色的头发落下来。他睁大眼睛喘着气,声音在艰涩的热气中有些发抖,“变态……”
  救命……
 
 
第232章 混乱就混乱之
  大麻烦!遇到大麻烦了!
  江声整个人跪趴在松软温暖的床铺上, 一只有力的臂膀捞着他的腰腹。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发热的内侧皮肤,大拇指沿抵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佻地往里蹭。
  他要被极度怪异的电流感蹭得浑身发热,大脑一阵热一阵冷, 惊慌又惶然,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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