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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只是在演戏(近代现代)——归檐

时间:2024-07-31 08:25:59  作者:归檐
  曲游叹口气,“之那热搜上过后,我就了解了一下,这才知道洲哥和他妈的关系原来不是一般的差。”
  听到这话,奚琢有些吃惊,“这个在网上也能了解到吗?”
  曲游看他一眼,有些心虚地轻咳两声,道:“这倒不是在网上看的,他们两个都藏得严严实实的,所以网上看不到什么,我问的圈子里的人。”
  听他这么说,奚琢就了然了,“确实是比网上要靠谱一些。”
  曲游接着道:“所以我才想不通,这么久没见了,她干嘛这会儿来找洲哥啊?还非得来咱剧组一趟……”
  这个“她”就是今天要来的人,前段时间刚在网上掀起一阵大浪的卫山澜。
  奚琢对这话是很同意的,“我也不知道,”他顿了一下,道:“还没告诉寒洲吗?”
  曲游被这个亲切的称呼惊的愣了一下,但眼下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他摇摇头,道:“不知道呢,导演估计刚去找他。”
  奚琢点点头,道:“那我也去找他。”
  曲游连忙点头,见他走了,抬脚跟上,道:“我也一起……”话说一半又停下来,收回脚,嘟哝一句,“算了,我还是不去掺和。”
  ————
  奚琢到的时候,李昀山刚从化妆间里出来,看起来愁眉苦脸的。
  看见他,李昀山忙走过来,“你咋也来了?”
  奚琢道:“听说卫山澜要来。”
  听到这个名字,李昀山本就皱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对,她一会儿要来看探班。”
  “探班探班,探什么班,今天的戏还没拍呢!”
  奚琢一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脾气上来了,于是道:“导演,你刚和寒洲说了吗?”
  李昀山刚要说这当然得说,身后化妆间的门就打开了,戚寒洲从里面出来,没忘了轻轻合上门。
  奚琢望向他,叫了一声,“寒洲。”
  戚寒洲没什么表情,冷冷清清的一张脸,看样子是什么都知道。
  他看到了,才觉得刚才自己是有点儿着急了,想着要把这事先告诉戚寒洲,但是忘了一点,要是卫山澜要来的话,第一个通知的应该是戚寒洲。
  李昀山面上还是愤愤的,他看眼戚寒洲,“没事,也先别管其他的了,先把今天的戏拍了。”
  他说完,给奚琢使了个眼色,自己先走了。
  奚琢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看见戚寒洲衣袖折起了一角,便顺手帮他抚平整了,放下来。
  手要收回来的时候,却是被一把拽住了。
  戚寒洲勾着他的手指,晃动几下,面色很是认真的道:“奚琢,我快要气死了。”
  他这样面无表情的说这话,着实有些诡异,也实在有些可爱。
  奚琢忍不住笑了,“但你看起来好像没有生气。”
  戚寒洲哼了一声,毫不遮掩道:“这是装的。”
  奚琢没有什么惊讶,点头,“这个我也知道。”
  他想了想,又问:“她什么时候来呢?”
  戚寒洲道:“不知道。”
  奚琢看眼他的神色,猜测:“你把她电话挂了?”
  似乎是终于谈到点儿值得开心的,戚寒洲笑了一下,道:“是挂了。”
  奚琢:“……”
  “好吧。”
  他低头看一眼对方的手,想要将手指头抽出来,抽了一下,没抽动。
  戚寒洲手上一边更用了些力,一边道:“你这是干什么?”
  他说话时,头是低着头,那双眼睛乖乖地垂下来,叫人难以拒绝。
  奚琢发觉这人好像是越来越会卖乖了,而且每次都很聪明地挑着他没办法拒绝的方法使。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了想,没想明白,就将这暂时归结为过近的距离,于是一使劲儿,还是把手抽出来,几乎是逃也似的往前走,“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要开拍了。”
  戚寒洲站在原地看着空了的手心,皱了皱眉。
  ————
  【沈云清修书一封,要送信人快马加鞭务必要送到沈云集手里,而后便去了主厅。
  他到门外暂时先未进去,看见里面站着几位一身白袍的人,正如元宝所说,恰好是五位。
  主位上坐着位中年人,面容坚毅,浓眉下是双炯炯的鹰目,不怒自威。
  “鄙人在京城为官数年,从未听说过什么赤玉,诸位却时时来问,实在是为难。”
  沉厚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沈云清仔细听着,听到这话过后,白袍人似乎是开口了。
  “沈大人所言差矣,若是你这里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我们自是不必远道而来,更遑论还要扰人清净?”
  “先阁主早有遗书,本阁至宝在二十年前落入凡尘,后来被一游方道士带走,辗转流离,消息最后便是断在京城沈家。而今我阁不过是想探查清楚,还望沈大人莫要阻拦。”
  屋内沈毅还在应付,沈云清立在门外,眉峰渐渐皱起。
  十年前,确有一方士来到京城,那人一身破旧布衫,脚踩草履,身上背着一破包袱,数日里抖着沈府前徘徊。
  沈毅生的一副刚毅不近人情的模样,但却个容易心软的,在那方士逗留的第五日,将他叫进了府门。
  那方士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问他来处,只说来自天地间,问他要去哪里,也只说是山河万顷,何处都是可去得的,虽说自己是个方士,但却并不谈及相关,平日里只是弹些琴,偶有了趣味,同沈毅下上一两盘棋,时间久了,竟是如朋友一般。
  变故便是在半月后发生的。那时沈府的二公子沈云集刚八岁,偷跑出去玩儿,只是人是走着出去的,回来时却是被人抬着,满身是血,腰间一道大口子,看着瘆人的很。
  那赤玉便是这时候出现的。
  沈云清回想起那时沈云集满身是血的模样,现下仍旧是觉得心有余悸。
  若是没有那方士,没有那玉,恐怕今时今日早就没有沈云集这样一个人。
  那玉八岁时入了身,再要取出,也不知会生出些什么变故。
  他握紧了拳,心说什么都是可以给的,唯有这东西万万没有要再取出来的道理。
  正是时,屋内几个白袍人出来了,沈云清立于柱后,瞧见那为首的人背影匆匆而过,行走间,那身形瞧着竟是有些熟悉。
  世间人这么多,有几个相似的倒也不算奇事,他收回视线,回转身进了屋内。
  ————
  “所以所谓魔教圣物,其实是个会吸人血的石头?”
  沈云集撑着下巴,面上尽是不解之色。
  殷羽摇头,“不是人血,是‘气’。”
  沈云集更觉迷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殷羽叫他伸出手掌来,接着指尖轻轻在他掌心一点,“且仔细看着。”
  沈云集便认真盯着自己掌心,见方才被殷羽一点的地方竟然缓缓升起一缕浅金色的雾气,一时惊诧,“阿羽,阿羽,这是何物?”
  殷羽听了他这称呼,面色一顿,才道:“这便是你体内的精气,也就是你的命。”
  “啊?我的命?”沈云集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一把合住掌心,喊道:“快回去快回去,可不能给它跑了!”
  他手一握起来,掌心那一缕雾一样得东西果然“回去了”,殷羽见他惊慌得很,拍拍他的手,轻声道:“不必担心,它不会自己跑的。”
  沈云集松一口气,软软趴在桌上,下巴垫着手臂,“这可真是吓人……”
  话说一半,他忽然腾地直起身,道:“所以那圣物就是用来吸走人身上的这个的?”
  殷羽点了头,“正是。”
  沈云集脸色一变,“若是都吸干了,那会怎么样啊?”
  殷羽看着他,言简意赅:“死。”
  沈云集好一阵子没说话,而后一把抓住他的手,“那不好,不能还给他们。”
  殷羽反过来握住他的手,“我知道。”
  “最好是毁了!”沈云集虽是还没看到那圣物的模样,但只要一想到这东西会杀人,便觉得冷汗直流。
  殷羽见他果真是吓到了,叹口气,“不该同你说的。”
  沈云集闻言,摇头,“那也不行,你知道我的,若是一日不知晓,便一日好奇,肯定会挑个日子偷偷摸出来看个清楚。”
  他歪倒在殷羽身上,笑道:“现下告诉我了,我才不会去碰它。”
  殷羽低头瞧着他,“看来你对自己是了解的很明白的。”
  沈云集仰头,挠挠他的下巴,眨了眨眼睛,“非也非也。”
  殷羽便困惑地看着他。
  沈云集笑弯了双眼,“不仅是我自己,我对你也是了如指掌的。”
  “……”殷羽别开脸,面色却是微微红了,“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沈云集捧着他的脸,将他转了过来,稳稳地在他唇上印下去一吻,笑眯眯道:“我猜你现在想要这个,如何?猜的对不对?”
  殷羽只觉自己脸上腾腾冒上了热气,他盯着眼前人许久,唇开开合合地,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云集见他整个人都要红了,不忍心再逗弄,笑着松开手,“好啦,你怎得这么容易害羞?”
  他想说若是一直这样,那日后可是不能逗了。
  可话尚未说出,方才还羞的不得了的人眼下虽是红着一张脸,手上却是诚实,竟是直接抓住他他的手,只轻轻一拉,便把两人间刚才拉开的距离重又拉近了。
  沈云集两手被制着,鼻尖险些要撞上殷羽的,两人气息交融,这回倒是他呆楞住了。
  殷羽似乎是在学着他方才的样子,纵然面上红了,却还是低着头,冰冰的唇却还是轻轻落下来,在沈云集唇上贴了一下。
  这力道实在是轻飘飘,沈云集险些没觉出这是一个吻来,倒觉得是被猫舔了一下,只这一下,他竟也觉得唇上甜丝丝的,像是吃了蜜糖。
  做完这个,殷羽还是不松手,抓了他多久,那双眼便看了多久,久到沈云集也被看的不自在,即正欲开口问他这是要做什么,却听见这人道:“你猜的对。”
  沈云集呆楞着,听见他接着道,“我方才确是想要这样做。”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说话的人脸也红的透了。
  沈云集忍不住,一把把人抱住了,情绪上了头,喊道:“我日后一定要娶你为妻!”
  殷羽沉默许久,道:“可我是男子。”
  沈云集哼了一声,“那也娶!”
  这边他话刚说完,门却是被敲响了,小二在外头道:
  “客官,有人找。”】
  奚琢正要松开手,戚寒洲却是不满意,眼巴巴地望着他,手也跟着收紧了。
  “结束了,”他小声提醒。
  戚寒洲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吱声。
  奚琢被牢牢搂在怀里,只有两只手还能动弹,于是只好伸出根手指,在戚寒洲背上戳几下,“寒洲,你勒太紧了,有点儿疼。”
  这话显然是对症下药了,戚寒洲一听,果然是放松了手臂,抬头看着他,“对不起。”
  “不,其实也不是很疼。”奚琢趁着他松了力道脱了身,站好了,理了理乱了的衣裳,低头一看,戚寒洲还是坐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用那双眼睛定定地望着他。
  “……”
  奚琢知道他还在戏里面,干脆不去叫他,只是伸手替他衣服整理好了,又帮着把有些凌乱地头发理好,才松开手,道:“寒洲,要去喝点儿水吗?”
  戚寒洲点头,眼睛上仰时对上了光,微微眯起来,他朝奚琢伸出手,开口道:“男人……真的也没关系?”
  这话说的实在无厘头,奚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他看着戚寒洲一会儿,忽然觉得这问题在面对着这人的时候有些难以回答。
  沉默的间隙,似乎是有人靠近了,高跟鞋踩在地面上,落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
  奚琢在一阵浓郁的香水味里,闻到一阵熟悉的烟味。
 
 
第58章 加五十八分
  奚琢一点一点去看,入目先是一双十分精致的高跟鞋,刚才的脚步声来自这里。
  在看到那张脸时,他忍不住伸手按在戚寒洲肩膀上,捏了一下算作示意。
  卫山澜的头发比之前他在照片上看到的要更长一些,唇色很艳,眉眼间瞧着很年轻,和资料上的年龄很不相仿。
  戚寒洲没反应,只是侧首低头去看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奚琢于是率先开了口,道:“卫前辈,你好。”
  卫山澜环抱着手臂朝他微一点头,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由她做来,却比旁人多几分优雅。
  这是个礼貌的问候,也是说给戚寒洲听的,他担心戚寒洲还沉浸在刚才的境况里头。
  戚寒洲却是不甚在意的模样,将他的手抓住了,捏着手指玩儿,一边语气轻松地提起:“你刚开始是不是也叫我前辈?”
  奚琢没应声。
  他看出来了,戚寒洲是压根理也不想理不打一声招呼就插进来的卫山澜。
  可是——他看了眼,卫山澜就站在那里,不远不近,却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私心里,奚琢也不想让戚寒洲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可是眼下这样的状况,不应付的话,似乎是不行的。
  毕竟来的不是什么普通人,屋子的门开着,便不时有人透过开着的门投来好奇的视线,气氛凝滞之下,竟是卫山澜先开了口。
  “你是寒洲这部戏的对手戏演员吧?之前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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