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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过完年,一切都会好的。”苏徐行端着酒杯与许琢遥遥相对。
  几个月的朝夕相伴,两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此刻举杯遥祝,一切尽在不言中。
  酒酣过后,热闹的山头也随之寂静下来。
  万籁俱寂,苏徐行一个人拎着酒壶晃晃悠悠来到山寨门口,费力爬上了守寨屋子的屋顶。别说,没人带着飞,自己爬还是挺累的。
  等他爬到顶端刚坐好,怀中陡然掉下一物。他迷迷蒙蒙地捡起来看,是一块手帕。
  手帕?
  苏徐行混沌的大脑有些疑惑,他什么时候揣着手帕了?等打开一看,只见手帕中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支白玉簪,发簪通体莹白,光洁剔透,一看就是上好材质制成的。
  苏徐行眨眨眼,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将发簪收起来揣进怀里,随后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傻叉!人都不在还买礼物!也不知道当时发了什么疯竟然将这簪子买了下来,明天找个地方给扔了吧。等灌了几口酒,又觉得不能浪费,罢了,明日送给墨霄吧,也算物尽其用。
  苏徐行在这胡思乱想着,手中酒壶不停,不一会儿红霞就飞上脸庞,一双眼水光潋滟,脑袋发晕、动作发滞,不知今夕是何年。
  睡吧睡吧,苏徐行东倒西歪地躺在屋顶上,双眼却直愣愣地盯着前方。
  模糊间,他好像看到有熟悉的身影在靠近。
  真是醉糊涂了。苏徐行嗤笑了声,眨眨眼想消除这幻觉,却见那身影好像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还有“哒哒哒”的马蹄声。他精神一振,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马蹄声近,来人身影也越发清晰。黑发雪肤,一身白色长袍,驾马飞驰间,衣袂飘飘。
  苏徐行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直到来人勒马止步,随后抬头看向自己,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清冷俊雅,好似寒冬料峭里枝头染上霜雪的白梅。
  “怎么?”他双手执缰,端坐于马上的身姿丰神绰约,下巴微抬时肆意张扬,“不认识本王了?”
  语带戏谑,如此邪肆却又丰神俊朗的人,不是赵峋又是谁?
  他眸中虽带笑,但眼底的倦色却如何也遮挡不住。苏徐行见状喉结微微滚动,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问对方为何不告而别……还是问那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苏徐行愣神的时候,赵峋已经翻身下马,提气运功,几步便到了苏徐行身旁,然后一把抓过他手中的酒壶,咕咚咕咚几口下肚,酒壶瞬间见底。
  苏徐行急了:“我的酒!”
  却被赵峋一把拦住,另一只手高高扬起酒壶,再朝下倒了倒,这才笑道:“已经空了。”
  “若还想要……”他忽地凑近苏徐行,喷洒的气息中有着酒气,昳丽的眉眼间还有勾人的笑,“来我口中取。”
  赵峋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苏徐行,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引诱。
  美人总是勾人的,若这美人还知道如何利用美色勾人,那更是手到擒来、战无不胜。
  在苏徐行一冲动吻上自己唇瓣的那一刻,赵峋唇角的笑意再也按捺不住,他伸出大掌按住对方后脑,随即长驱直入,水声连连。
  一吻结束,两人均有些喘息。
  苏徐行迷糊的大脑终于清明,惊觉自己居然主动吻了赵峋,他脸一热,忽地拂开对方右手就要起身离去。
  “苏徐行。”赵峋伸手拉住他衣角,语带威胁,“你敢对本王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苏徐行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是谁始乱终弃啊喂?!
  见他有了反应,赵峋又拽了拽他衣角,这才流露出满脸疲惫:“我骑了几天几夜才从上琼赶来滇南,你就这般对我?”
  苏徐行不语,他想问他这么着急赶过来做什么?但答案他心知肚明。
  哼了声,他终是没有离开,一拂袖又坐了回去,只是离赵峋远远的。
  赵峋也不介意,他从怀中掏出一物,隔空扔给了苏徐行,后者慌忙接住,揭开包裹的手帕才发现里面是一枚白玉玉佩,苜蓿花的纹样中刻着一个似乎是字的形状。
  “这是……”苏徐行开口。
  赵峋握拳咳嗽了一声,语气淡淡:“这是本王母妃留给本王的。”
  “便给你了吧。”
  “你给本王好好保管。”赵峋说完又补充了句,语气森然,“若让本王知道你不爱惜此物,抑或你将此物给了别人……”
  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苏徐行的关注点却是那个认不出的“字”,他灵光一闪,反问向赵峋:“这是峋字?这枚玉佩能不能调动暗影阁?”
  赵峋:“……”
  半晌,他咬牙切齿地道:“能。”
  苏徐行眉眼肉眼可见地爬上了喜悦,他将玉佩用手帕重新包好,珍之又重地贴身放进了怀中。
  见他满脸喜色,赵峋到嘴的嘲讽又说不出口了,只能哼了一声兀自不爽。
  “我也有礼物给你。”得了好处的苏徐行哪里还有之前的嫌弃,不仅向赵峋凑近几分,还万分郑重地将那枚玉簪拿了出来。
  “送给你的。”苏徐行将手帕双手递给赵峋,清俊的眉宇间有着真诚的笑意,他道,“赵谨谋,祝你新年快乐。”
  快乐……
  好久未曾听到这样的词语,赵峋愣神一刻,再看向苏徐行时眸光异常温柔。
  “苏徐行……”赵峋接过手帕,在手中摸索一番,忽然道,“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大琼的皇位?”
  听到这话,苏徐行立即明白赵峋也定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他顿了下,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不想当皇帝,但……”话锋一转,他语气陡然坚定,“我也不能任人宰割。”
  临江的那场刺杀,若不是赵峋,他已经见阎王去了。
  赵峋了然,他收起手帕,猛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向苏徐行:“既如此,便快些来琼都吧。”
  说完他从屋顶飞身而下,稳稳地坐上马背,随即转头看向苏徐行,口型无声:“我在上琼等你。”
  而后驾马回转,头也未回。
  苏徐行,不要让我等太久。
  苏徐行却有些愣神,赵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给他一个缠绵的吻和一枚能调动暗影阁的玉佩。
  但……他从未有时刻像现在这般,想要拼命地往上爬。
  ……
  年节过完,春暖花开,又是一年好时节。
  若说岐州城里最近什么最热闹?那自是孙、许二族的针锋相对,两边你压我价、我砸你店,一番争斗下来俱关停了不少店铺,店铺掌柜、伙计们齐齐失业,一时间怨声载道,岐州城里冲天的怨气恐怕比鬼都少不了多少。
  不过这两家的风雨闹了月余,过了年已经没甚新鲜,岐州城百姓早就不关注了。
  那除了两大家族的“短兵相接”还有什么趣事儿呢?那当然是年前突然开业的“江里钓”啦!
  “江里钓?江里钓是什么?”在茶摊旁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问了一嘴。
  “是啊是啊,那是什么?!”旁边人纷纷附和。
  “诶!你别喝你那破茶了!快说快说。”
  见其他人催得厉害,装模作样喝茶的说书人这才悠悠接道:“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这‘江里钓’自然是指鲈鱼喽。”
  “鲈鱼?”有人奇道,“那不是覃州的特产吗?”
  “江里钓是卖鱼的?”
  “一个卖鱼的搞这么个名字作甚?难道店家姓江?”
  “鲈鱼不得夏日嘛,这还没到时候呢,怕是骗子吧!”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一时都觉得有些扫兴,还以为是什么新奇玩意儿呢。
  却见说书人“啪”地一下放下手中海碗,脸上扬起高深莫测的笑:“这就是你们不懂了!若只是普通卖鱼的还值得我在这儿与诸位细说?”
  众人兴致一时又被勾了起来。
  见吊足了胃口,说书人这才娓娓道来:“那‘江里钓’其实是一家酒楼!诶(↗)但那可不是寻常酒楼,你见过酒楼桌面上镶嵌一口锅的吗?你见过锅是一分为二的吗?你见过菜端上来都是生的吗?你见过要自己动手烧菜客人却仍吃得津津有味的吗?”
  一连多个问题,直将众人问蒙了,那说书人才又笑着摇摇头:“我从前也没见过。可那‘江里钓’就有!听说那锅中一边煮着喷香的牛油加各种香料,咸香辛辣的汤底在锅中不断翻滚,光是闻着味儿就馋得人直掉口水!另一边则煮着大骨加红枣、枸杞,浓稠的骨汤鲜美浓郁,喝上一碗,嚯!浑身舒畅!”
  “乖乖!用牛油煮汤啊!”
  “牛可是稀罕货儿,平常人家宝贝得跟眼珠子一样,这劳什子‘江里钓’居然用牛油!”
  “那大骨一点肉都没有,有什么好吃的?花钱喝汤我才不干呢!”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句,明显不相信说书人口中的“江里钓”有这么神奇。
  “我还未说完呢!”说书人又一拍桌子,面上却不见不耐,反而认真说道,“这汤底只是其次,重要的是那吃法!”
  “将那切得薄薄的鱼肉往滚烫的汤底里这么一烫……”说书人一边说,手上一边演示,“再捞出来放进自己的碗里用酱料这么一裹,最后徐徐放入口中……嗯~肉质鲜美、肉香四溢、咸甜适中、回味无穷~”
  “在下不才,整个年节就是靠这‘江里钓’度过的。”
  “还不止于此呢!听说马上就到夏日,江里钓的新店‘红泥烧’也要开张了,听闻是用上好的木炭熏烤特制的肉串,大火一炙,油光四溅……”
  说书人一顿天花乱坠地吹捧,直说得周围人口中生津却又心存疑虑,那“江里钓”真这么好吃?
  而同样的场景在岐州城里的好几个地方轮番上演。
  等围观的人群终于散去,那些说书人不约而同地到一条巷子里拿走了自己的“辛苦费”。
  “谢谢公子!若有需要,再来找我们!”
  钱给得多,事情又不多,他们恨不得再帮对方宣传几天。
  阿冬闻言摆摆手,等人走完了,强装起来的淡定这才卸了下去。
  公子也真是的,自己跟许公子神神秘秘地跑出去了,让他来给人结工钱。
  也不知公子去做什么了……
 
 
第69章 
  被阿冬念叨的苏徐行突然打了个喷嚏,身旁的东于谨见状嫌弃地往旁边躲了躲,只有许琢低声关心道:“徐行这风寒还未好吗?”
  “事情何时都能办,早知便不急于这一时了。”
  苏徐行闻言摆摆手:“无碍。”
  年节那天在屋顶喝了酒,赵峋走后他又独自坐着吹了一夜冷风,第二天苏徐行就病倒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场普通风寒他硬是拖拖拉拉半个多月才算好全,整个人也因此消瘦不少,所以才会一个喷嚏就让许琢担忧起来。
  见他坚持,许琢也不再多劝,叮嘱两句后三人又继续往岐州城东面而去。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东于谨天性好奇,一路上都在观察四周,见走来走去都一直在一些大宅子附近打转,不由得开口问道,“为何我们一直在这儿?”
  这段时间东于谨尽往许琢身边凑,致力于给他找麻烦让他解决,现在听到她的问话,下意识就张口应答:“此为东街,尽是大族居住,我们来这儿是办事的。”
  顿了下,又接了句:“不是来玩的。”
  东于谨点点头,算是明白了:“行吧。”
  “那等会儿咱们去哪玩?我要吃好吃的!”
  许琢:“……”
  正当他犹豫该如何作答之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极为讥讽的轻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兄——长——啊”
  “兄长”两个字被对方拉长了音,明明是敬语却听起来十分阴阳怪气。
  三人闻声转过头去,只见一辆马车旁站着一个华服男子及两个小厮,旁边还站有一个窄袖长裙的姑娘并一个小丫鬟。这男子长相与许琢有几分相似,同样俊俏,只是一双眼邪气非常,旁边的姑娘倒是面貌秀丽,因男子这句话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笑意。
  “哥哥……”冲几人点了点头,那姑娘忙拉了拉男子的袖子,示意他快些离开。却不想男子将她手一拂,又往许琢这边走近了些。
  从那句讥笑响起时许琢的面色就沉了下去,现在转头见对方还往自己跟前凑,他向来和煦斯文的脸上顿时青筋暴起,垂在身侧的双手也紧紧握住。
  “许翊!”许琢咬牙切齿。
  听到这个名字,苏徐行顿时就明白了眼前男子的身份——许氏家主的孙子,也就是许琢二叔的儿子。
  见是许琢的便宜堂弟,苏徐行也不多话,任由二人“掐架”去,反正当街这许翊也不敢直接杀了许……额……
  却见许翊面对许琢的冷脸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又往前凑了些,语带轻佻:“兄长如今这是……”
  说着他瞥了眼站在许琢身旁的东于谨和苏徐行,幽幽低叹道:“佳人在旁,也难怪兄长不愿搭理小弟了。”
  “只是不知比起小弟,这二位能否让兄长更为快活……嗯!”
  话未说完,却见许琢挥起一拳猛地砸在许翊脸上,许翊被揍得后退一步,再抬头时俊俏的脸庞登时红肿起来,连带着嘴角也渗出丝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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