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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穿越重生)——赤色轨

时间:2024-08-04 14:28:43  作者:赤色轨
  许汐白比封天小了快十岁,而吴老板有比封天大一轮,怎么算这样的三个人也不适合农场三结义。
  吴老板想将贴靠在许汐白身上的男人拉下来,可自己也酒量一般,步伐虚浮着眼看着就要栽倒。
  许汐白蹙眉想,封大哥酒后吐真言,真是让他对封鹤的感观又降了几十分,目前负数。
  都说血缘亲是无论何时都摆脱不了的,按道理最为珍贵的。
  可封鹤连自己亲哥都能当作踏脚石,用年幼之类的借口将犯过的错全甩给粗神经的封天,以求掩非饰过。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
  “封大哥,那你的赌债是如何还清的?”
  封鹤所述的是,家中经济周转不开,全部拿去填补他大哥欠下的巨额赌债,拆东墙补西墙,话语里皆是抱怨。
  现在想来,这些很可能都是那人的一面之词。
  觉得口干舌燥,封天端来一碗绿豆汤抿了口,眼睛眯缝:“……我虽欠了钱,但梅庭英也没想到找来的打手下手没轻重,导致我落下终身残疾,所以出事后立刻与我父亲协商私了,将赌债免去部分。”
  他喝汤时不小心烫到嘴,轻啧了声:“但还有很多我实在还不了,就去找了肖钰。”
  许汐白被水呛了口,放下茶碗望向他。
  “你找先生借的钱啊?”
  也就是说,肖钰对封家的情况了如指掌,包括封鹤实际的品行,一定在将钱借给封天时就弄得清清楚楚。
  婚约被拒,心悦之人又迷恋上这种德行的郎君,怪不得肖钰会勃然大怒,简直是对他赤裸裸的侮辱。
  封天手撑着半侧脸颊,语调缓慢地说:“肖钰……他这人在部队的时候我就见过,挺有趣的一人。”
  许汐白被勾起兴趣,虚虚地看了眼封天:“怎么?封大哥愿意和我讲讲吗?”
  男人抬眸,忽而眸子收紧盯着他看。
  半晌后,摸着微鼓起的肚皮大笑道:“我虽然折了男根,但没折慧根。汐白,看来肖钰待你还不错……”
  吴老板才叫有话语权,他捻着唇边的两撮胡子,眼角细纹皱起:“阿天,我刚想和你说,当时秀场上我顶了一个时辰不停加价,结果肖少爷的管家一秒将拍卖结束了。”
  “哈……哈哈……吴老板,你怎么敢和那小子抢人,当年天价彩礼还没把你吓退?我估计这些年没有富家子弟敢同许家提亲,也是因为肖钰那小子。”
  从二人闲聊中得知,当年肖钰将创业初期赚到的第一桶金就分了一半借给封天,但定下个条件:还是和封鹤保密。
  许汐白沉思前事,表情略显停滞,而封天则拍拍他的肩膀道:“这还不好想?肖钰想让我弟弟误以为我还身陷赌债中,不从我这借钱,就没有足够的钱去骚扰你。”
  沪城商圈形势好的时候,先生精明得只剩下钱了。
  不与许家再联系,也没急着与其他家族联姻,原身应该也以为过段时日,男人对他没来由的兴趣就会烟消云散。
  结果肖钰更偏向于,默默从中作梗。
  “还有啊,肖少爷曾和我大吵一次,正面威胁我。”吴老板咬着花生米,嘴里叭叭道:“他拿枪指着我,说,你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休想把我看上的买走。”
  许汐白嘴撇开,嘟囔道:“我……不是谁的东西。”
  吴老板思寻半天,叹道:“听阿天这么说,我倒能理解肖少爷了,你入了梅家秀场就已沦为商品,他下手不狠绝,驱赶走其他竞拍者,加价环节无休无止。”
  当然了,那都是他自己卖力吆喝上来的价钱,劝退众人,唯独剩下个毫无“底线”的肖爷。
  “汐白,你与我们上次见时,变化很大。”
  不仅遇人通情理,不信谗言,还能冷静地谈论起悲惨遭遇。
  许汐白装作懵懂单纯的样子问:“是吗?封大哥,一定是挫折使人成长……”
  封天摇摇头:“非也。人的本性从小看大,特别在成年后一旦定性了,就很难改变的。”
  就像他弟弟封鹤,儿时起就在父母面前摆出乖张的模样,将情感藏在内心深处,不经常宣发出来。
  但微笑假面戴久了,细细观察总能察觉到。
  当然,肖钰也是。
  封天一直很疑惑,就算是为了许汐白就将巨款借给他,也实属过于草率。
  如若对自己不了解,遇上个贪图享乐的无赖赌徒,之后还是会一直纠缠上他。
  但为养病搬离封家宅院的第二年,封天开始用那笔钱慢慢偿还债务,又抽出了一部分继续做些小规模的投资生意,竟渐入佳境赚回本金。
  那次,肖钰又给他提出个要求:同意让给他百分之十的盈利额,可将利息减免一部分。
  而现在,封天换身份匿名经营的那家振洋投资行已然今非昔比,每年利润也逐渐升涨。
  “肖钰是个聪明人,但他的聪明不令我讨厌。”
  并不以残害合作者利益的方式达成短期目标,而是将目光放长远,之后肖钰又介绍自己的两个弟弟来跟着他做些小项目。
  吴老板摸着崭新的梨花木矮桌,含笑说:“这点我赞同,换种说辞,将那钱以合作资金送来,我这心里也高兴,他的目的也达成。”
  好嘛,感情深一口闷。
  许汐白头颅左偏右移,就听着两人情绪愈发高涨,和他絮叨起印象中的肖钰。
  “在那部队里,他像头年轻又凶狠的猎豹,没几个同龄人能与他轻易攀上关系,有个性。”
  “圈里传言,说是一个有背景的年轻人罢了,应该没什么实力,我原本也这般觉得,但现在看来,深藏不露,见机下手从不犹豫……”
  “这小子一门武将,怎得会在经商方面头脑过人,他那个珠宝新店要不是被眼红者挤兑,预估早就被海外的投资商看重扩大门店了。”
  “人比人,气死人……后生可畏嘛!”
  你一言他一语,许汐白听出两人话里头夹杂着原先的误解,又在与肖钰数次巧妙的交锋中,发觉那人的矛盾之处。
  “他父亲肖仲海,待他简直不似亲生。就光我遇见着肖少爷被鞭刑送医,都好多次了!”
  “嗯……”许汐白根本插不上嘴,手里的甜汤喝了又喝。
  这时候,松动的栅栏处传开吱拉一声。
  许汐白手晃动下,回身去看。
  “聊得挺热闹。”肖钰站得挺直,背附银辉,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先生!”许汐白惊讶起身,空碗一时间忘记放下。
  见讨论的当事人傍晚登门,封天立即收起笑意,把畅谈的嘴巴紧闭起。
  吴老板揉揉眼,瞥向肖钰提着的特产盒,心想肖爷怎么也没带个帮手,亲自提东西上门,活久见!
  “先生是来看我的吗?”许汐白兀自在男人身上流转视线,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肖钰将东西往地上一堆,坐下后拿起距离最近的一双筷子,夹起块猪耳肉咀嚼着。
  许汐白眸里匿着些压抑的情绪,许久未见,先生似乎又瘦了些。
  封天:“肖少爷,那是许公子用过的筷子…”
  肖钰神色淡然,抬眸道:“我不用他的,难不成用你的?”
  封天暗自啐了句,让你多嘴!
  跟这个性情不定的小子多说什么。
  “这是万晴拜托我捎来的。他父亲的案子翻了,那帮人不死心罚了些钱,但好在人没事。”
  肖钰视线扫了圈,忽然看向吴老板:“就三个菜,还有一盘花生米?”
  吴老板一愣,带着探究的意味谨慎问:“肖少爷,农场没厨子,这些都是我从十几里远的村上买的……”
  肖钰挑眉:“我不是给你伙食费了,让你吞了?”
  “不是……就和阿天,和许公子随便吃吃。”
  肖钰:“他身子弱,又刚大病初愈,营养方面不能缺。”
  吴老板答的很快:“屋里还有两个菜,我去端来!”
  想藏着留作宵夜,被肖钰这么一点,全泡汤。
  许汐白攒着指腹,被男人的避而不回惹得心烦意乱,“……先生,你……”
  “我,有些想你了。”
  封天倒吸口气,就剩下他坐在肖钰对面,听见这冷脸小子的话里带着淡淡的黏乎味。
  许汐白抿着唇:“先生,我又骗了您。希望您别生怒怄气,以后不会期盼着先生真心待我……您可以放心。”
  肖钰表情一滞,拉着他的手将人拉入怀里。
  “我说的,我想你了。特意来看你,让我不要真心待你?许汐白,你又要整哪出。”
  许汐白一跌,落坐在男人大腿上。
  男人调子阴沉沉的:“耳朵恢复了,那就好好听我说的话。”他轻拍了下许汐白的屁股。
  “开了这么久的车程,不要惹我生气。”
  许汐白被肖钰紧抱住,脸颊泛红道:“我总惹先生生气,您可以别来这……”
  “我今晚住下。”
  封天牙齿一动,花生米咬得清脆响亮。
  肖钰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封天少爷,还没吃好?”
  封天:“得,杵错地儿了。你说吴老板怎么这么慢,我……我去看看去。”
 
 
第43章 我来道别
  肖钰与吴老板合力,将一醉方休的封天扛进招待客人的屋舍里,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他走过去问。
  “腿摔着了?”
  许汐白一时间反应迟钝,视线瞥向自己的腿,突然想到是几天前在书信里提及的。
  他的确从山坡上摔下滚了一截路,但好在草场茂盛,有植被缓冲,只是在小腿上划伤几道。
  “嗯,也不算特别严重。”许汐白手脚麻利地收拾好酒桌,蓝瞳没有直视男人,“只是衣物擦碰到时会有些疼。”
  “给你寄了药。”
  肖钰见吴老板还在,语调略显平淡,背手站立依旧是上位者的姿态。
  许汐白呼吸沉闷,转身便要回自己的房间去。
  这些日子他住在吴老板斜对面,每日清晨都会被生物钟支配醒来,开始忙碌的农场生活。
  这儿人烟稀少,偶见有客人到访,其余时间里他大多都是与牛羊为伴。
  久到他心底已经默认,肖钰再不可能接他回去,或是来见他。
  “先生贵体,岂能住在这种地方,还是回去吧。”
  许汐白暗自咬着腮帮子,男人越是解释,他积累起来的委屈感就愈发强烈。
  封大哥心态很好,也同他诉说许多关于肖钰的旧事,包括男人缠紧纱布包裹着的手指。
  这次又是,晴儿的父亲因许家被抓,陷入商战与利欲的漩涡,他最不应该躲到世外之地。
  可肖钰从不愿意将实情告诉他,牵着他的锁链,从肖府延伸至男人权力的边缘地。
  还是身不由己。
  “汐白,我可以留下来。”
  许汐白眼神晃动下,不自在地低垂着头:“先生很忙,心里也藏着许多事,汐白愚钝,搞不懂。”
  肖钰神情凝重复杂,他感觉到对方的心情并不愉悦,并且对自己有间隙。
  “我没、那么难懂。”
  许汐白苦笑道:“先生眼光毒辣,看穿我如游刃有余,而我像是个脆弱的玩具,先生连拿出来把玩的心思都没有了……”
  “许汐白!你真……”
  真没良心。
  肖钰没敢说出口,他怕语气过冲,让吴老板误会他真的对许汐白下手狠毒。
  “随便先生骂。契约解除,我已经被卖给了吴老板,现在的主子也就只应是这家农场的主人了。明日一早还要赶工,恕我不能陪伴先生……”
  许汐白气恼的是,好像所有人都能听闻过肖钰的心里话,暗中合作,或是提前知道男人的打算。
  只有他,被完全隔绝在外!
  倘若男人早就告诉他,封鹤是那样的货色!
  又或者将不能轻易违背父命、接受指婚的真相,坦诚相待地告诉他。
  许汐白也就不会糊里糊涂地被骗、被利用。
  就连许氏店铺也是,他根本不希望先生再默默替他挡下灾难。
  这般行为,如同施舍。
  肖钰长叹了一口气,手抚上门框挡住即将要关闭的房门:“汐白,我和你曾是相似的那种人。你不擅长的事情,我同样不擅长……我不希望将你不该承受的,施加于你。”
  许汐白眼圈通红,咬牙道:“那先生就更不应该将我从秀场里带回府里,我因你暴戾、蛮横的一面恨了许久!直到现在才知道,你那是护着我不被钱统领与陆司令迫害!”
  他吼着,悲伤与懊悔交织的眸子印在男人的眼中。
  “男儿应当独当一面,承担家族与社会责任,我一向以此为目标努力。可先生从未看得起过我,认为我不行,各种约束、各种戏耍……你也不信任我的真心。”
  许汐白性子略直,习惯于带着主观感受去看待问题,对男人怨恨时,真的很怨。
  而现在,他也真的很想与肖钰说开。
  “我不认为冯将军有错,所以叛军之子的臭名我不认。”
  许汐白敢在肖钰面前叫板,这让一旁站着的吴老板脑瓜子嗡响。
  “先生可与杜鹃小姐促膝长谈,和封大哥密中有来往,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送来农场,都不愿意与我多说一句话。连亚当都可以将不爱吃的东西扒出食盆,我……”
  许汐白掌心攥得很紧。
  “……哪怕先生当我是条狗,也该明白,我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我也能在被欺负时,替你咬上别人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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