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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奴欺主(玄幻灵异)——无韵诗

时间:2024-08-04 14:40:50  作者:无韵诗
  叶伯崇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万寿节,孤让你去探十六的底,你回来还未向孤讲述过程。还有十六为何没有告发你,反而说他不慎跌了一跤?莫不是你们达成了某种默契?”
  原来是为这事。薛凌云不顾他逼视的目光,一点点将地上书籍拾起。起身时,薛凌云看叶伯崇的眼神已然带着三分疏离冷淡:“怎么,太子殿下这是怀疑我?”
  他乃少年成名的将军,战场杀人无数,自带三分震慑之威,叶伯崇在他直视下竟是内心发毛,强自镇定:“非……非孤疑你,而是今日有人在孤面前说了一些话,让孤不得不……”
  “别人在殿下面前随意进两句谗言,殿下就要疑心跟随你多年的贴身近卫?!”薛凌云打断他的话,冷眼看着他,满脸失望,“殿下,你真让我意外。”
  自己还没说完,他竟倒打一耙!叶伯崇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气得脸通红,也不遮掩了,开门见山问道:“那你说,你当真没有查出十六送给老二那卷轴写的什么?!”
  薛凌云转头看着他,眼神冷厉:“看来殿下是查出那卷轴写什么了?写的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好一招反客为主。“你!”叶伯崇怒了,走过来气冲冲道,“写的《上李邕》!你明明知道!”
  “哦?殿下如何得知?”薛凌云冷笑,“那卷轴早毁了,我没查出来,殿下倒是查得够快。既然殿下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想必日后也不用我这般替你跑前跑后,就让那得力之人帮你吧!”说完竟毫不顾忌地拂袖而去。
  “薛凌云,你站住!”叶伯崇气得在他身后大叫。
  薛凌云跟没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呼喊,大踏步出了太子府。他早就厌烦了陪这庸人,如今翻脸又何妨,反正自己嚣张霸道的名声在外,父亲和长姐手握重兵在流番洲,料皇后他们母子也不敢拿自己怎样。
  出了太子府,方才偶遇叶长洲的那一点好心情全毁了。薛凌云黑着脸骑着马经过喧闹的西大街,径直往煜王府而去。刚进王府,岑丹就过来了:“世子,淮安侯的大公子派人来约您晡时打马球。”
  淮安侯宴岚山也是跟随叶政廷多年的老将,大盛立国后封淮安侯。他大公子宴泽禹跟薛凌云要好,经常约他和一帮权贵子弟去玩。薛凌云偏爱打马球和骑射,斗鸡斗蟋蟀、投壶这类消磨意志的玩乐一向不爱参与。
  “在哪里打?”薛凌云换下衣衫,准备穿打马球的衣衫。
  “就在淮安侯府。”岑丹连忙帮他穿衣,“申时开始。”
  “好。”薛凌云与太子闹翻,正好落得清闲。
  淮安侯府,一身劲装的男子亲自迎出来:“景纯,你总算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等你到就开局。”此人生得眉清目秀,一股子书卷气,正是淮安侯大公子宴泽禹。他热切迎过来,拉着比他高半个头的薛凌云就往侯府去。
  “泽禹,你今日约了哪些人?”薛凌云跟着他穿过前院,往马球场处走。
  “都是平日咱们玩的几个人,裴奕、杨凯若、褚博冉他们几个。”宴泽禹笑道,“我知你不爱跟其他人玩,不会叫你不喜欢的人来。”这几个人都是王公贵族子弟,虽骄奢淫逸,但不胡来,懂分寸,薛凌云便只跟他们几个玩。
  马球场上,薛凌云挑了一匹大黑马,与宴泽禹等四人组成一队,另外四人为一队。开赛后,薛凌云手持球杖风驰电掣冲向球,胯下骏马飞驰,马尾扎结起来。薛凌云足登长靴,挥动球杖,凭借常年征战沙场的气势和机敏,一球杖便将球打进了风流眼,获得己方队友一阵欢呼。
  “景纯真厉害!”宴泽禹跟在后面满心赞叹。
  薛凌云身上出了汗,俊俏锋利的脸颊在日头下俊美万分,如他胯下骏马般骄傲惹眼。“泽禹,继续!”薛凌云冲他一笑,手持球杖,鞚飞惊电掣,伏奋觉星流,肆意畅快地在球场大杀四方。
  不能在沙场出生入死,那就在球场释放一腔热血。很快,薛凌云这边队伍便大获全胜,进球基本都是薛凌云。
  “今日真是畅快!”宴泽禹边擦汗边赞叹,“今日都不许走,我在府中设宴,咱们几个不醉不归。”
  “好!”其他几个人连连叫好。宴泽禹为人开朗疏阔,好结交朋友,常在府中设宴款待他们。
  “哎~”薛凌云将擦汗的布放下,“老夫人年迈,咱们几个这么闹腾,影响她老人家休息。不如选个雅致之处如何?”
  “这个提议不错。”裴奕附和道,“我倒有个好去处,近来月牙巷开了一家雅致的酒楼,我去过一次,着实不错,要不去那里?”
  “老裴你看中的地方定是不错的。”宴泽禹哈哈一笑,拍了拍他肩膀,“不过既然是你选的地,你可要请客。”
  裴奕仗义地拍拍胸脯:“我请就我请。”
  欢声笑语中,一群人骑着马往月牙巷而去。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子们的支持~周四凌晨0点准时更新下一章~
 
 
第19章 加封昭郡王
  腊月初一,大盛皇帝叶政廷册封十六子叶长洲为昭郡王,单独开府建牙。昭郡王府在大月湖畔,毗邻煜王府。至此,叶政廷的成年皇子全部册封完毕。
  大雪下了整整一晚,叶长洲搬进新王府,正拥裘围炉烹茶。院中雪洋洋洒洒坠落,很快白茫茫一片,那树熟透的红柿子覆上一层白茫茫的雪,煞是好看,有了些许过年的喜庆。
  “殿下今日气色好多了。”赵婆婆给叶长洲斟了一杯茶。清亮的茶汤流入白玉杯,热气缭绕,清香扑鼻,带着雪水的冷沁和清新,令人舒畅。
  叶长洲接过,抵唇轻吹:“婆婆,这两日宫中情况如何?”
  赵婆婆用夹子翻动着碳炉边烤着的红橘,鲜艳欲滴的红橘底部烤得焦黄。赵婆婆仔细撕开烤熟的顶端,冒着酸甜清香的热气立即冒出来,勾着人的味蕾。
  叶长洲放下手中杯,见赵婆婆将一点香油倒进红橘里,继续放在炉上炙烤,好奇地问道:“婆婆,烤这作甚?”
  赵婆婆道:“最近老听殿下时不时咳嗽一声,但殿下最近服药太多,药伤身,总不如药膳来得好。这红橘烤热止咳清肺,而且还美味。”
  “婆婆你懂得真多。”叶长洲望着她,眼里蕴着柔和的光。
  “活得久了,便什么都懂一些。”赵婆婆将烤热的红橘放进磁盘递给叶长洲,“信徒来报,太子被皇后训诫后便一直禁足太子府,最近安稳了许多;珩亲王昨日已去流番洲劳军,十三没跟着去;老五老七,据说是两人都伤寒,在府中闭门不出。”
  “伤寒?”叶长洲修长的手指轻轻剥着磁盘中的红橘,一点点撕开鲜红的橘皮,将橙色果肉剥一瓣下来,轻轻送入口中,酸甜的汁水顿时炸满口腔。他皱眉眯眼:“嗯~太酸了。”
  赵婆婆笑道:“酸也忍忍吧。”随即继续道,“伤寒是假,养伤是真,那五十庭杖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养上三五个月休想好。”
  叶长洲听到这消息,脸上却并没有展颜,犹豫着问道:“婆婆,你那崇明教如今信徒虽多,但不可翻到明面上来,否则……”
  乱世末年,各种蛊惑人心的教派层出不穷,大盛立国之初便立下民间不可私立教派的规定,一经发现以邪//教论处,创教之人被处以极刑,还会株连九族。所以叶长洲知晓赵婆婆建立了个崇明教,十分担忧。
  赵婆婆点头:“殿下放心,教义写得清楚,信徒对外不得透露身份,否则便是叛教。”她顿了下又道,“崇明教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我只是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我所用而已。”
  叶长洲这才稍心安,近日听赵婆婆说起她发展眼线网一事,听得他心惊。当年他和赵婆婆到了坞原,虽住进皇宫,但二人无钱又无权,赵婆婆便效仿黄巾白莲,建立崇明教。
  渐渐有了教徒,人和钱财源源不断送到眼前来。多年过去,如今信徒已遍布坞原,只是教义规束严格,信徒严密隐藏身份,是以不论黑白两道几乎不闻这崇明教的存在。
  叶长洲想要在这宫中站稳脚跟,强大的眼线网和源源不断的金钱都必不可少,有信徒驱使和供奉自然是最好。他若有所思吃着烤热的红橘,又听赵婆婆说道:“还有那薛凌云。”
  “嗯?他怎么了?”叶长洲见赵婆婆话说一半停下,追问道。
  “他昨日听说珩亲王要去流番洲劳军,急得去求皇上要他同去。”赵婆婆摇头笑道,“不出意外,被拒绝了。他当场犯浑,言辞激烈说了几句不敬的话,皇上大怒,当场削了他皇家御卫的职,一顿棍棒赶出皇宫。”
  若是往常听到薛凌云走背运,叶长洲定会幸灾乐祸,但这次他却笑不出来。
  父亲长姐在战场拼命,外人都有机会前去,他这做儿子的却只能在京城干看着。莫说他是血性方刚的少年将军,便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又如何做得到安然坐视?
  “婆婆,安排一下,我要出府一趟。”叶长洲放下吃了一半的红橘,起身道。
  赵婆婆知道他想去哪里,连忙起身给他取大氅:“外面雪大,殿下多穿点。”
  昭郡王府门口不出百步便是大月湖,湖边柳树被大雪压弯枝头,一望无际的湖面皆被上了冻,白茫茫一片,在日头下泛着刺眼的光。几只出笼觅食的水鸟在冰面齐齐走着,好奇昨日还在的湖水,今日为何不见了。
  叶长洲没要马车和轿辇,只要了两个下人跟随。王府新建,府中守卫和下人都是新指派来的,叶长洲并不熟悉。
  “你叫?”叶长洲撑着油纸伞,对正在给他整理大氅帽子的少年问道。
  “回殿下,小人杨不易。”那少年面皮一红,清秀的面庞有些羞涩,跪地道:“殿下恕罪,小人是……是周培风的远亲。”
  周培风是叶政廷最后收服的一个自立王。他兵败后将全家老小关在屋中一把火烧了,自己也自尽了。叶政廷也非赶尽杀绝之徒,只是将他亲族充为官奴了事。
  “你识字吗?”叶长洲看着眼前矮了他一头的少年问道。
  “嗯。”杨不易点头,羞赧地道,“念过几年私塾。”
  “好,往后你就跟着我。”叶长洲将伞柄递给他。
  “是。”杨不易立即接着,努力伸长手给他遮雪。叶长洲比他高许多,他要很努力才能将伞撑得遮住叶长洲,还不让他难受。
  叶长洲拢紧大氅,抬眼望着冻得紧实的大月湖,转身沿着湖边慢慢往煜王府走去。雪太大,一路上人烟稀少,即便一两个过路的,也拢紧衣袖行色匆匆,倒无人去看这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
  走不到半里路,叶长洲便觉有些喘,寒风吹刮过脸庞跟刀子一般,冷空气吸进肺里冻得人嗓子疼,锦靴踩在雪地上又湿又滑。原本不要轿辇和马车,就是想亲自走一走,没想到这大雪天这么难行。
  算了,不走了。
  “你。”他回头对另一个高大的下人道,“去探探煜王世子今日是否在府中。”
  “是。”那下人应了声,连忙朝煜王府跑去。
  此处距离煜王府还有半里路之遥,在漫天大雪中,遥遥可见前方淡墨烟云的航船山脚,伫立着高低不一的建筑,桂殿兰宫,飞阁流丹,高高低低鳞次栉比,正是那煜王府。
  背靠层峦叠翠的航船山,俯瞰一望无垠的大月湖,坐北朝南,真是个顺应天道,得山川之灵气,受日月之光华,人杰地灵的风水绝好宅院。
  煜王府与昭郡王府虽都在这风景秀丽之地,但与庞大的煜王府相比,昭郡王府可谓是小得可怜,不过叶长洲十分满意。此地离那几个皇子府邸远远的,偏安一隅实属逍遥自在。
  杨不易将湖边石凳上的雪扫干净,铺上软垫,叶长洲便坐在这里边赏雪景边等候。这些年久居深宫,仰头就只有西三阁那小小的一方天空,哪有出来这天宽地阔的好。
  很快,那下人就小跑过来,冻得脸通红,吸溜着鼻涕道:“殿下,煜王府的人说今日一大早世子就出去了,说是有人叫他去咱们王府后山半山亭。”
  昭郡王府后的半山亭?叶长洲起身从杨不易手里夺过伞,快步往半山亭而去:“你们随我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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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遇刺半山亭
  航船山半山腰,一个黑衣男子正在树林中飞速穿行。大雪沙沙下着,压弯了树枝,覆了满地白。他步履不稳,一脚一个深坑,有些慌乱地往山下冲。
  此人正是薛凌云,只见他衣袍多处染血,脸颊也有一道血痕,不过看起来不是他的血。他手执匕首,匕首尖往下滴着浓稠的血。
  从半山亭一路往下,他仅凭一把匕首解决了十多个武功高强的刺客,自己也受了点伤,但并不重,只是打斗耗费巨大精力。刺客们长刀短剑,而他只有一柄匕首,硬凭借天生神力和一身过硬的武功方才死里逃生。
  他边往山下跑边注意两旁的动静。“沙沙沙”的声音从山上而来,由远及近,惊起无数飞鸟,两旁树叶上的雪簌簌往下落,竟是越来越近。
  “贼心不死啊!”薛凌云干脆不跑了,侧身背靠大树干,借大树躲藏身形,从怀中取出一把铁蒺藜,双眼凌厉盯着左边,只见一个浑身白衣的人手持长刀从山上摸了过来。
  薛凌云嘴角扯起一抹笑,两指发力,一颗铁蒺藜“嗖”如流矢般袭向那人眉心。那人对着突如其来的暗器毫无防备,一下正中眉心。
  那人一下站住,眼睛瞪得老大,铁蒺藜射进眉心一寸,只留下一道血痕,随机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解决了左边的人,薛凌云快如闪电闪至另一边,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右边。方才他那一手暗器似惊动了右边的刺客,此时那边突然没了动静。
  薛凌云凝神屏息,耳中将大雪沙沙坠落的声音摒除,侧耳倾听。忽然头顶一阵轻响,他愕然抬头,只见一张铺天大网迎头罩来。
  薛凌云大惊,就地一滚,却没能滚出大网的边界,瞬间就被罩在网中。那大网用拉毛刺的细钢丝结成,坠地瞬间那些毛刺就往衣服里刺,顿时将人紧紧困在网中不得脱身。薛凌云奋力挣扎了两下,忽然“咚”一声,后脑勺被人打了一棍,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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