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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奴欺主(玄幻灵异)——无韵诗

时间:2024-08-04 14:40:50  作者:无韵诗
  “儿臣……儿臣……”兄弟二人彻底慌了,被常氏釜底抽薪,当场揭穿,再理智的人也会慌乱。
  “不许撒谎!”常氏俯视着二人厉声怒喝,“在你们父皇面前,你们做了什么就说什么!”
  “父皇母妃息怒。”叶子洛额头“砰砰”在地上磕着,“儿臣一时糊涂做下离间太子和珩亲王的错事,望父皇母妃念在五哥不知情,重罚儿臣,饶过他。”
  常氏冷笑:“呵~你这时候想起你兄长了,你拖他下水时可有想过他是你兄长?!”
  随即转身冲叶政廷跪下,低头道:“皇上,臣妾教子无方,让他们兄弟犯下手足相残的大罪,自请降为妃位,在太庙抄经一月。”顿了下,又道,“之瑜、长青各庭杖二十,禁足三月。”
  母子如此重的惩罚,当真是老五老七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有过的。兄弟连当即磕头如捣蒜,痛哭哀求:“儿臣自请加重惩罚,请求父皇不要降罪母妃!”
  “闭嘴!”常氏怒吼,“你们若心中真有母妃父皇,就不该做伤父母心的事!更不该对兄长不敬!”
  叶政廷冷眼看着他们上演大义灭亲和母子情深,眼见他们母子推来让去,这才放下手中汤碗,站起来背手道:“都闭嘴。”
  母子三人这才闭口不言,以额触地。
  “朕一向待你们兄弟不薄,你们虽是郡王,但吃穿用度不比亲王差到哪里去。你们还不知足,竟敢离间朕的太子和珩亲王!”说着拂袖将桌上汤碗“啪!”扫到地上,碎瓷片溅了一地。
  “你们两个逆子!”叶政廷怒极,抬腿就将两子踹到在地。他虽年六旬,但毕竟是征战沙场多年的武夫,力气极大,顿时踹得老五老七捂着嘴就呕血了。
  “皇上!”常氏尖叫哭喊着跪行上前抱住暴怒的叶政廷,“臣妾教子无方辜负陛下信任,皇上要罚就罚臣妾,只求留他们一命!”她哭得涕泪横流,满减惊恐。
  她乃庆安国公主,主动让两子认罪,又自请降为妃,叶政廷再恼怒也不得不顺着台阶下。他伸手抚摸着常氏哭花的脸,冷笑道:“元香啊~你真是个精明至极的女人,只希望你这两个儿子,能如你这般精明。”
  在常氏愕然的目光中,他毫不怜惜地从她怀里抽出腿,走到大门口寒声道:“嘉郡王叶文惠、和郡王叶子洛,忤逆犯上,各杖责五十,禁足三月!”
  “是!”一旁的左忠勇立即应声。叶政廷看也没看他们母子三人,抬腿便走,左忠勇对一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随即追着叶政廷而去。
  常氏这才死里逃生般跌坐在地,老五老七兄弟哭着去扶她。她浑身是汗,腿也软了,嘴里却道:“若不让他当场泄了怒火,堆积日久,雷霆之怒爆发时,可不是五十廷杖那么简单了。”
  兄弟俩知道常氏是为自己二人好,连连点头。叶文惠将常氏扶到椅上,跪下道:“幸好父皇没有再降罪母妃。”
  常氏揉了揉自己跪疼的膝盖,苦笑道:“你以为那是他怜惜我?若不是我自己提降为妃位,他哪会这般轻易饶了我。”
  她怜惜地看着两个儿子,抚摸着他们脸颊,哀伤地道:“苦了你们了,五十廷杖下来,只怕要养伤半年。”
  随即,母子三人抱头痛哭。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新年快乐呀~心想事成哟~
 
 
第17章 偶遇静明湖
  回清辉殿路上,叶政廷舍了轿辇,只让左忠勇跟着。他越想越气,被常氏及老五老七逼迫的感觉越来越浓烈,这让他十分不悦。冷着脸走得飞快,心里窝着火,左忠勇在后面跟得气喘吁吁。
  忽然,他停了脚步,转身问道:“今日朕到瑶华宫的事,常氏如何得知?”他临时决定去瑶华宫,但常氏和老五老七却早有计划要上演这一出。
  左忠勇“噗通”一下跪地,惶恐不安地道:“老奴该死!老奴怕瑶华宫临时接驾失仪,擅作主张让小福先去通知瑶华宫做准备。”
  叶政廷这才想起,过往自己临时决定要去何处,左忠勇都会安排人先去通知。叶政廷之前还觉左忠勇做事妥帖,如今看来这样也有弊端:为君者当保持神秘感,最忌臣下的窥探揣测。
  叶政廷仔细打量着左忠勇的后背,见他瑟瑟发抖惊恐万状,缓了声音:“起来吧,日后不必再通传。”
  “诺!”左忠勇这才站起来,跟着叶政廷往回走。
  晡时,叶仲卿来求见叶政廷。
  御书房内,叶仲卿冲叶政廷拱手道:“父皇,儿臣此来是想自请去流番洲劳军。煜王重伤之事虽没公开,但也需去个人看望,方才不寒前方将士的心。”
  叶政廷与薛其钢情同手足,原本他重伤叶政廷该亲去探望,但他如今贵为天子,自是不便前去。叶仲卿贵为珩亲王,也常年征战沙场,代父前去慰问自是最合适。
  叶政廷十分欣慰,拍了拍叶仲卿肩膀:“朕那么多皇儿,还是你最懂父皇心意。朕应允。”
  “多谢父皇。”叶仲卿微微颔首,“煜王重伤,薛湘楠独木难支,儿臣需在流番洲多待一些日子,助薛湘楠一臂之力。”
  叶政廷神情复杂地看着叶仲卿,对他的歉疚又多了几分:他绝口不提太子诬陷他一事,此番又自请去劳军,固有避开太子锋芒的意图,但的确也是为了大盛着想。叶政廷心中叹息,相比那只知争权夺利的太子,叶仲卿如此识大体,如此贴君父的心意。若非叶伯崇是嫡长子,而且早年又亏欠了他,依军功和德贤,叶仲卿才是皇位最佳继承者。
  叶政廷轻抬他胳膊,示意他抬头。父子俩目光相接,叶政廷满眼慈爱:“应允。平儿,走之前,还有话要和父皇说吗?”若他此时提及太子构陷他一事,叶政廷会一改之前假装不知情的决定,惩戒叶伯崇。
  叶仲卿望着叶政廷,目光清澈:“儿臣此去日久,望父皇保重龙体,勿太过操劳。”
  叶政廷久久望着他,终伸手轻轻抚摸了下他头顶:“去吧,好好替朕去慰问煜王。”
  “是。儿臣告退。”叶仲卿行叩拜大礼,“望儿臣走后,父皇身体康健,万事顺心。”
  随自己南征北战多年、最默契贴心的儿子走了,叶政廷转身回案前,对左忠勇道:“宣户部尚书。”
  很快,户部尚书李安南快步低头走进来,跪地叩首:“臣叩见皇上。”
  叶政廷停笔:“李卿,宅子选得如何?”
  李安南双手奉上折子:“臣筛选在册的官家宅院,最终选定两处规格适合的,请陛下决断。”左忠勇连忙上前接下折子恭敬地托在头顶弓腰递给叶政廷。
  叶政廷打开一看,皱眉道:“扬琴晏西三巷这处不妥,朕记得那宅子东便不远是羊市,太过喧闹,不宜静养。”随即翻看第二页,眉头舒展开来,“大月湖畔这宅子不错,清静幽雅,就是有些小,不过也足够。”
  李安南低头会心一笑:“那臣便下去准备了。”
  叶政廷收了折子:“按十六殿下的喜好布置,待朕册封完便可搬进去。”
  “诺。”李安南果然办到叶政廷心坎上,满心欢喜退出去。
  叶政廷继续批折子,头也没抬吩咐左忠勇:“左忠勇,将西域进贡的那瓶益气丹给十六殿下送去。”
  那益气丹炼制不易,宫中只剩一瓶,如今竟要赏给叶长洲,看来这位往日无人问津的十六皇子要崛起了。
  左忠勇乖觉应道:“诺。”
  自叶长洲遇刺后短短几日,宫中各处对这位十六殿下忽然殷勤起来。太医院太医令大人每日亲自来换药,御膳房每顿送来的膳食都是单独定制,浣衣局每日亲自来送取衣物。贵妃常氏走过场似的来西三阁询问了几句,要给叶长洲再指几个人伺候,叶长洲拒绝了。
  自常贵妃来过后,后宫嫔妃们便纷纷以“母妃”的身份来看望他,皇后虽未亲自来看望,但也派人送了赏赐。叶长洲来者不拒,皆温文有礼地致谢,收下那些赏赐。宫中人情冷暖向来如此,一旦有了皇帝的三分怜惜,其他人便见风使舵,巴巴往身上贴,无论嫔妃还是皇子都一样;若落难了,便是阿猫阿狗的都会来踩一脚。
  “殿下,今日开始可适当下床走动,有利于康复。”太医令给他换完药,收了药箱叮嘱他。
  “多谢。”叶长洲向他颔首致谢。在床上躺了几日,正想趁着今日日头好,出去晒晒太阳。赵婆婆帮他穿了衣衫,外罩一件黑色大氅,长身玉立,白色狐狸风毛更衬得人美如玉,只是脸颊白皙得有些病态。
  “我陪殿下去御花园走走吧?”赵婆婆担心他重伤未愈,平日自己足不出户,但今日不陪着他不放心。
  “无妨。”叶长洲微微一笑,“我如今金贵着呢,磕着碰着都有人害怕,慢些走即可。”
  “也好。”赵婆婆面容损毁,着实也不便露面,怕吓着那些年龄小的宫人,“殿下晒晒太阳就回来。”
  “好。”叶长洲拢着暖手炉,缓缓出门。出门便是深巷,高高的围墙将炙热的阳光隔绝在外,巷子里只觉得彻骨的寒意。走过皇子居所便是静明湖,微风吹皱一湖的水,岸边残枝败柳随风摆动,尚有残雪藏在树丛里,对抗着炽烈的阳光。
  叶长洲站在湖边,仰头闭目感受着阳光的美好。万里无云万里天,碧浪清波润心坎,温暖的阳光照着他脸颊,更显人白皙,连青色的皮下脉络都清晰可见。
  “十六殿下好兴致。”忽然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独自赏景多无趣,不如我来陪你如何?”
  叶长洲睁眼回头,只见薛凌云吊儿郎当地倚着树干,抱着胳膊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嘴里还叼根草。这浪荡子凭借一个“皇家护卫”的身份,竟时刻都在宫中晃荡。
  此时大庭广众之下,叶长洲不怕他犯浑,径直坐在椅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懒得看他:“世子不去陪太子,怎么反倒有空来寻我这闲散之人?”
  “自然是专门来寻你啊~”薛凌云大喇喇越过矮树丛,矫捷地落于叶长洲身旁的椅子,贴着他坐下。他正准备去找太子,没想到看到叶长洲在这里,便心痒难耐过来了。望着叶长洲苍白到有些透明的脸,眼中的不羁渐渐有些沉重:“你好些了吗?”
  “呵……”叶长洲没睁眼,倚着椅背不屑一笑,“没眼睛吗?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当然不是。”薛凌云抱着胳膊低笑,“我是想问若殿下好了,该将那晚的许诺偿了。”
  那晚面对刺客,叶长洲情急之下提出给他睡一次,换他保住自己的命。如今自己没事,叶长洲自然要赖掉,嗤笑:“你还有脸问,若非最后我收拾残局,就凭你夜闯皇子居所一事,足够你死八百回。”
  “哟,翻脸比翻书还快。”薛凌云也不恼,偏头看着他苍白的脸,笑道:“看来小十六要食言而肥了”
  叶长洲白了他一眼,转头看着湖面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的,你能奈我何?”
  “哈哈哈!”薛凌云心情舒畅,伸手握住叶长洲一缕长发,手指细细揉搓,低声道,“见殿下无恙,我便安心了。身后有人尾随,你当心。”
  叶长洲心里一惊,正要回头,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肩头:“莫回头,自然些……你坐好,我去打探一番,若我没回来便是无事。”随即,薛凌云起来将衣衫整理好,冲叶长洲挑眉:“小十六,养好身子,等我来自取。”
  “呵……”叶长洲心中不安,嘴里却低声道,“你若不怕守卫打断你狗腿,便来吧。”
  薛凌云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早就说过,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长洲转头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这人嘴里的话哪句真哪句假。但叶长洲确定的是,薛凌云对他已然没有恶意了,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牵挂。
  远远地,宫中守卫统领疑惑地对一旁的守卫道:“他们怎么认识的?怎么感觉还很熟络的样子?”
  “不知啊!”守卫也满脸官司,“十六殿下平日身居禁宫,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认识。”
  两人话刚说完,薛凌云竟神出鬼没一下出现在二人身后,出声道:“守卫大人怎么在这里?”
  他猛地出声,吓得守卫统领和那守卫一激灵。回头见是薛凌云,守卫统领才抱拳道:“世子您当真吓死末将了。”随即面露难色,“那晚十六殿下出事,陛下大发雷霆,如今换末将来,末将可万不敢再让殿下有所闪失,但又怕我们兄弟搅了殿下赏景的兴致,只能远远跟着。”
  原是如此。薛凌云拍了拍守卫统领肩膀,笑得意味深长:“大人,您这胆量,可真大。”
  【作者有话说】
  大年初二,祝宝子们都拿到大大的红包~
 
 
第18章 交锋太子府
  薛凌云见守卫统领对叶长洲如此上心,心情舒畅,一路吹着口哨往太子府去。太子与别的皇子不一样,他的府邸就在宫中。大盛建国之初叶政廷立太子,便命人在皇宫正东面修了太子府。
  薛凌云是太子亲卫,不需要通传便可进去。穿过九曲回廊来到太子书房,远远听见叶伯崇大发雷霆,怒吼着什么,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这是闹什么呢?”薛凌云心里嘀咕,径直推门进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叶伯崇将书籍笔墨纸砚摔得到处都是。宫人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叶伯崇则坐在书案后捂着额头,看不清脸。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薛凌云拾起一旁的书,走过去问道。
  叶伯崇听到他的声音顿了下,直起身子看着他,眼神竟是从未有过的冷和陌生。直直地打量着薛凌云,没回答他问题,半晌才不冷不热地问道:“景纯,孤一向待你如何?”
  他今日怎么会有此一问?薛凌云脑子里快速回顾近日发生的事,眼神真诚地道:“太子殿下为何有此一问?莫非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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